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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這樣做菜才新鮮!

「……」他以為她會做這麼沒有形象的事情嗎?司徒寶寶當下眯起了眼楮無比鄙夷的瞪了黑鷹一眼,對方當下哈哈一笑,「沒錯,就是你了!」

他一把解開了司徒寶寶的穴道,只見眼前的小女子頓時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她的手使勁的搓著自己的臉,「這面具難道扒不下來了?」

還她青春無敵的臉蛋啊!她不要一輩子貼著這張密不透氣的面具!

眼見著她的臉上頓時浮起了一道道指痕,黑鷹立刻阻止道,「寶寶,別動,再撕的話只怕連你的臉一起撕爛了!」

「……」司徒寶寶當下瞪大了眼楮不敢動彈,忽的一下便沖出去,此時的馬車之外四個人打得不可開交,鴉羽一見司徒寶寶,一掌拍開那黑衣男子便興奮的露出了笑容,「寶寶!」

「鴉兄,打到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好!」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哼,不知天高地厚!」

而另一邊,黑衣女子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男子的身上,「師兄,小心啊!」一道寒意逼來,震得她連連後退,眼前是雲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姑娘,還是專心一點兒好。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他向來不喜歡欺負女人,所以他一向把全部的女人當成是男人,所以手下是毫不留情。

該死!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沒有想到雲國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黑衣女子幾招過後便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雲鶴的對手,當下便把主意打到了司徒寶寶的身上。

把她挾持作為人質,就可以威脅這三個人!

顯然,女子的想法被司徒寶寶一眼看穿,她當下拉過身旁的黑鷹,「鷹大哥,這個女人在小看你!」

什麼?他居然被一個女人小看了?黑鷹當下面上一黑,「雲鶴,讓我來!」

一時間,兩個人竟是換了位置,雲鶴眨眼間便落到了司徒寶寶的身邊,而黑鷹一個閃身便朝著那黑衣女子攻了過去。

狡猾的賤婢!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對手,反而把那個人叫到了她的身邊!

「鷹大哥,刺她的屁屁!快!」

「……」司徒寶寶的叫囂聲讓黑衣女子當下面上一沉,「賤婢,休想羞辱我!」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會用這麼卑鄙下流的招式?!

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男子居然真的遵照了司徒寶寶的意思,黑鷹眼前一亮,他手中的長劍直指那黑衣女子的屁屁,只听撕拉一聲,那長褲立刻被割開了一條口子。

沒有血?!黑鷹頓時皺了眉頭,而司徒寶寶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女子的臀部上,那里面到底墊了什麼,難道還刀槍不入了?!

「你!下流!」

黑衣女子惱羞成怒,而黑鷹竟是盯著自己的長劍發呆,這女人練得什麼功?居然能讓自己的屁屁如此結實?

當下,黑鷹居然招招直逼那女子的屁屁,大有要一探究竟的意思。銀光陣陣,那女子根本躲閃不及,這卑鄙下流的男子武功絲毫不比方才那鐵面男來得差,而且他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可以說是更加的難對付。

嘩啦一聲,司徒寶寶的眼楮瞬時就亮了,一塊黑布緩緩飄下,而一大片的棉花從那黑衣女子的屁屁處飛出,眾人當下為之一愣。

「好啊!我早就知道你的屁屁是假的!」

司徒寶寶這麼一囔囔,黑衣女子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你,你,我殺了你!」

眨眼間,那黑衣女子手中的長劍已然來到了司徒寶寶的面前,火光電石之間,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將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女子拉到了一邊,而另一掌竟是準確無誤的拍在了黑衣女子的胸膛上。

噗地一聲,女子生生噴出一口鮮血來,呈拋物線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樹干上。

司徒寶寶的額頭直冒冷汗,沒有想到雲鶴對女子下起手來,當真一點都不留情。

「難道,她的胸部也是假的?」司徒寶寶看著滿地的棉花,目光忍不住瞄向那黑衣女子起伏的胸膛。而她的身旁,雲鶴卻是無比淡定的回了一句,「不,是真的。」

「……」鶴大哥,那手感不錯吧?司徒寶寶心中無比佩服他那寵辱不驚的表情。

只見那名女子很快便被制服,司徒寶寶警惕的走到她的身邊,對方當下一喝,「要殺就殺!」

司徒寶寶皺了眉頭,難道她長得像濫殺無辜的人嗎?無奈的笑了笑,「大姐,我只是想問你怎麼摘下這副面具而已。」

黑衣女子卻絲毫不理會她,而是不甘的將頭撇向了另一邊。

「咳咳……寶寶啊,其實鷹大哥覺得這面具還挺好看的。」

一個眼刀射了過去,他的意思是從前的自己不好看?!對方當下嘿嘿笑了兩聲,默默的挪到了另一邊呈少女狀高聲喊道,「老鴉,加油!加油哦!」

「……」

目中無人的一群人!黑衣男子漸漸感到吃力,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三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想跑?」鴉羽看著對方似乎已經沒有戀戰的心,當下一個冷喝,想起方才他居然還摟著寶寶,心中那股嫉妒的火焰當下熊熊燃燒了起來。

狠戾的招式直逼黑衣男子的要害,一套凌波微步讓對方根本抓不透他的下一步動作,只听一聲悶哼,那黑衣男子的胸前生生中了鴉羽一腳,當下便狼狽的飛了出去。

鴉羽似乎一點都不打算放過他,對著摔倒在地的男子猛踢了幾下,雲鶴與黑鷹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這黑衣男子難道惹到鴉羽了?下手這麼狠?

「要殺就殺!」

「哦?你們師兄妹這麼默契?那我就成全你們!」鴉羽冷笑一聲,那黑衣女子心中一驚,「不要,殺我吧不要殺我師兄!」

司徒寶寶竟是有些佩服這名女子,立刻看向黑衣男子的方向,她心中考慮著如果這名男子也護著他的師妹,那麼她可以考慮讓鴉羽手下留情。

不想,黑衣男子竟是沉默了一陣,「師妹,委屈你了。」

「……」司徒寶寶當下陰沉了表情,她無聲的來到男子的身邊,面無表情的從他的胸膛上踩了過去,「哎呀,不好意思,沒看見你躺在這里。」

這一腳正中方才被鴉羽擊中的地方,黑衣男子的嘴角頓時涌出一口鮮血,她是故意的!

這時,一陣狂風拂過,一道月牙色的身影在眾人迷離的目光中落到了他們的眼前。司徒寶寶的雙眼瞬時一亮,當那俊逸的身影回過頭來時,納蘭天麟冰冷嗜血的目光竟是讓司徒寶寶渾身一陣,這才發現,他的衣衫上竟是沾著點點血跡。

這樣的美人王爺,是她從未見過的。司徒寶寶的心竟是不由得為之一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王爺?!」

雲鶴他們顯然沒有想到納蘭天麟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的手中拿著長劍,在黑衣男子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地指向他的咽喉,「人在哪里?」

此刻的納蘭天麟難以用理智來控制自己,原本路上會有人來與黑衣男子接應,可是皆被納蘭天麟一人所滅。地上的兩人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眼前的這名男子,究竟是誰?

雲鶴立刻明白,只怕王爺已經處在了暴走的邊緣,他身上的殺氣帶著濃郁的魄力,腳邊的落葉被陰風卷起,竟是叫人不敢靠近。

「寶寶,別過去!」黑鷹當下拉住了司徒寶寶的袖子,雖然上一次的她成功制止了王爺的暴走,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那是不是簡單的踫了運氣。

然而,身邊的小女子竟是露出了一如既往陽光般的笑容,哪怕不再是同一張容顏,可是那種感覺,卻是不會變的。

撕拉一聲,黑衣男子的手臂被鋒利的劍氣斬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直流,「師兄!不,不要殺他,要殺就殺我吧!」

黑衣女子心疼的看著男子受傷的手臂,納蘭天麟的眼角冷冷的瞥向她,對方不由得身子一抖,這一次,她的嘴唇刷的一下便白了,對上那冰冷嗜血的雙眸,黑衣女子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知道,只怕自己的下場,會比死更慘烈上百倍。

「把人交出來!」

又是一道血柱噴出,此刻的納蘭天麟猶如從地獄里出來的使者一般,叫人不敢直視。

一雙小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狂風卷起了她的裙角繚亂了她的頭發,鴉羽心中一驚,「寶寶!」

這個時候的王爺只怕認不出她來,更何況她還帶著一副面具!

納蘭天麟僵硬著身子緩緩回過頭來,眼中依舊是那狂風暴雨般的冷酷嗜血,眼前是一張陌生的小臉,可是那陽光般的笑容竟是這般的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便見過了一般。

「美人王爺,寶寶回來了!」

司徒寶寶的眼楮像月牙一般明亮,那可愛的弧度深深的印進了納蘭天麟的心里,這張陌生的小臉竟是漸漸的與自己心中那張可愛的面容重疊在一起,只听 當一聲,眾人震驚的看著納蘭天麟手中的長劍落到了地上,他一把將司徒寶寶帶進了懷里,緊緊的抱著生怕她會再次消失一般。

時間仿佛就此靜止,司徒寶寶的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第一次感受到美人王爺對她的感覺,是這麼的真實。他在顫抖著,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一陣心疼劃過,司徒寶寶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寶寶回來了,我們回家。」

男子漸漸放開了自己的雙手,他仔細的端詳著司徒寶寶的臉,伸出手去輕輕觸踫著那如此真實的臉頰,眼中滿滿的矛盾,司徒寶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那個,我也還沒習慣這張臉,要不,不要看了!」

鴉羽他們的眼中滿是深意,如果說第一次是湊巧,那第二次,難道還會是意外嗎?王爺身邊的殺氣盡數消失,只有寶寶一個人可以安然無恙的接近他,難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長劍直至地上的黑衣男子,對方卻是輕笑了下,「姑娘臉上的面具若是強行拆除,只會將自己的臉皮也撕下來。」

什麼?!司徒寶寶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納蘭天麟眼中一沉,長劍立刻刺入了男子的肩膀,「說!」他根本不打算給對方討價還價的機會,仿佛要用行動告訴他,不說,只有死路一條。

「……若是我死了,那麼她一個月後,面具下的肌膚便會一寸一寸的潰爛而死。」男子的臉上泛起了陰險的笑容,納蘭天麟突然抬起手來,一旁的三人大驚,「王爺!」

只听一聲悶哼,那男子脖頸一頭,雙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納蘭天麟冷聲喝道,「把他們拖回去!」是拖,不是扛!

「……是。」

司徒寶寶抬起頭來,正想問一句這樣會不會太狠了點,不想自己的身子竟是突然騰空而起,納蘭天麟竟是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將她丟進了馬車。

「回府!」

「……」

司徒寶寶瑟縮著身子,一副做錯事情的模樣,看著對面那冷著一張臉將目光飄向窗外的男子,從方才到現在,他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美人王爺這是生氣了嗎?

想到這,司徒寶寶小心翼翼的伸出腳去,輕輕的觸踫了下納蘭天麟的靴子。

可是,男子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美人,偶錯了……」

哪知道,納蘭天麟還是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丟了一句,「這招沒用。」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捉弄雲鶴他們了……」司徒寶寶信誓旦旦,可是對面的男子依舊不為所動。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偷看美人王爺洗澡了……」

「……」納蘭天麟面上一紅,她……

腫麼辦,難道她要在今日把自己所做的所有壞事全部招出來?!司徒寶寶撅著小嘴,無比糾結的掙扎著。

納蘭天麟終于輕輕咳嗽了兩聲,「以後不準再上青樓!」

那……她不就沒有機會再看美男了?!一時間,司徒寶寶有些猶豫了起來,納蘭天麟似乎發現了她在想些什麼,當下一個冷眼射了過去。

美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終于,在看美男和讓美人王爺息怒兩者之間,司徒寶寶選擇了後者。

「好吧,如果美人說喜歡寶寶的話,那麼寶寶以後再也不去青樓了。」嘿嘿,如果換一句美人王爺的表白,不去青樓又怎麼樣?一個美人就可以抵得上千千萬萬個美男。

司徒寶寶的臉上露出了無比期待的奸笑,而納蘭天麟微微一愣,許久之後緩緩的飄來一句,「那還是去吧。」

「……」

……

陰冷的監牢里傳來那刺骨的鞭聲,架子上的男子緊閉著眼楮,任由那鞭子撕裂了他的肌膚,也不發出一點痛呼。

行刑的侍衛對視了一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刑具前去稟報。依照他們的經驗,這樣的鞭打無濟于事,對方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疼痛,要從他的口中套出些什麼,希望渺茫。

「倒是有幾分骨氣。」雲鶴評論道。

「我去!」鴉羽陰沉著臉,正要站起來,卻看見不遠處那鬼祟的身影。「寶寶?!」

「啊……呵呵,這麼巧啊……」司徒寶寶似乎把什麼東**到了身後,看著對面坐在亭子里的三人心虛的笑著。

黑鷹忍不住調侃道,「王爺還不肯開門嗎?」

「……」這句話果真戳痛了司徒寶寶心中的傷疤,這一次美人似乎真的怒了,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擄走自己的黑衣男子,否則她行走青樓這麼多年,也不見發生過什麼意外,丫的,她絕對不會這麼便宜他!

「寶寶,你去哪兒?!」鴉羽只見司徒寶寶突然加快的腳步朝著監牢的方向走去,對方回過頭來神秘的笑了笑,「你猜?」

「……」

三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竟是感覺到一陣陰風從腳底升起,便默默的跟了上去。

那輕微的腳步聲讓架子上的男子緩緩睜開眼來,不想竟是有人拿布條蒙住了他的眼楮。

男子冷笑了一下,這一次又有什麼新花樣,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接應他,到時候他要將自己所受的罪,加倍討回來!

吱……吱……吱……

這是什麼聲音?!男子立刻提高了警惕,不一樣的動靜讓他的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只听一聲奸笑傳來,「嘿嘿嘿……我最近發明了一道新菜,帥哥初來乍到,我們總該一盡地主之誼。」

「哦?沒有想到貴王府如此好客。」男子扯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那倒不是,承蒙帥哥多日來的照顧,這道菜是專門為了帥哥研發的。」司徒寶寶的笑容更深了。

她幽幽的磨著自己手中的刀,那刺耳的聲音讓男子的心中一陣莫名的煩躁。她在做什麼?!然而,眼前卻是一片黑暗,監牢里安靜得只剩下那奇怪的摩擦聲。

「知道肉要怎麼做才新鮮嗎?」

男子皺起了眉頭,司徒寶寶喃喃自語著,「從**上將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撒上調味料立刻丟到開水里面滾燙,這樣煮出來的肉才新鮮可口。」

嘩啦一聲,似乎有水下鍋的樣子。那滾燙的熱氣直逼男子身上的肌膚,立刻刺激得他的傷口一陣刺痛。

月復部傳來一陣冰涼,男子心中一驚,「你要做什麼?!」

哪知道,對方竟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響起,「哦,沒什麼,只是要給帥哥做道菜,叫爆炒小弟弟。」

「……」

------題外話------

妖妖今天一整天在辦手續,回家來不及寫,明天早上補上三千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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