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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彩鳳露出了一個無比鄙夷的笑容,「司徒貝貝?」

「是啊,司徒寶寶哪有這麼大的包子,你說對不對啊彩鳳大媽。」司徒寶寶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白痴,可是現在,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果真,彩鳳的臉一下子便綠了,天底下會叫她大媽的除了那個賤婢還有誰?!本來她也在狐疑著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司徒寶寶,畢竟那身材就不太相像了,如今……

眼前的冷艷女子分明露出了殺氣騰騰的眼神,司徒寶寶突然被棒槌甩到了後方,只听咻咻咻幾聲,從彩鳳身上飛出來的暗器盡數扎進了那銀色的皮毛當中。

「棒槌!」司徒寶寶心中一驚,頓時有種心疼不已的感覺。

哼,就算是龍虎,中了她帶毒的暗器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彩鳳覺得自己好像解決了一大威脅,一時間得意的放下了自己防備的姿勢,「還想著誰會來救你是嗎?黑鷹已經被月溯纏住了,你說,要是我把你的臉畫花了再送去王爺身邊,王爺還會不會喜歡你呢?光是想想,就覺得激動……」

忽然,一陣厲風掃過,那銀色的尾巴一掃,竟是將得意中的彩鳳整個人扇了出去,毫無防備的她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上,噗地一聲噴出了口血。

「嗷嗚……」

棒槌那帶著濃郁口臭的吼叫聲震得彩鳳艱難的閉上了眼楮,那味道隨著風若有若無的飄來,一時間司徒寶寶竟是有些同情起牆壁上飽受折磨的女子。

果真,待那怒吼漸漸消失,彩鳳青紫著臉色從牆壁上摔了下來,一時沒忍住便在那邊不停的干嘔。

棒槌沒有絲毫的愧疚心,它鄙夷的看著地上狼狽的女子一眼,只是那麼輕輕一抖,身上的暗器便盡數掉了下來,不帶一點血跡。

「這……怎麼可能……」

難道它的皮毛還是鐵打的不成?!彩鳳不甘心的瞪了司徒寶寶一眼,那個小女子嘿嘿的笑了兩聲。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她可不是活菩薩做不到對一個想要殺她的人噓寒問暖,「棒槌,撤!」

轉身正要跑路,不想卻是正面撞上了那堅硬的胸膛,司徒寶寶身形不穩整個人被彈了出去,一雙大手卻是及時拉住了她的手腕。

玩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在想,你有沒有興趣告訴我,你的胸是怎麼回事?」

月溯那妖冶的面容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司徒寶寶突然雙手護胸,這古代的男人未免也太直白了!這個問題就好像是他攔路就問女性的年齡是多大一般敏感。

「怎麼,你也想做?」司徒寶寶別有深意的瞥了瞥月溯那平坦的胸膛,他眼神一沉,將司徒寶寶拉得更近了些。

「月溯,殺了她!」地上的彩鳳恨恨的咬牙道,那妖冶的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還不需要你來命令!」

「什麼?!」彩鳳那冷艷的五官有些扭曲,月溯不再看她一眼,他微微俯下頭來,「黑蜂漿呢?」

司徒寶寶順著他的目光看下來,丫的,看啥呢!她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黑靴上,「藏哪里也不會藏那兒啊!」

月溯嘴角一勾,怎麼,這個女人也知道害羞?「那可難說。」

「……」難道是她平日里的形象太過狂野?!這個男人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怎麼黑鷹他們還沒趕過來?

看著司徒寶寶的眼神,月溯笑得越發的深刻,「在找那三名暗影?」他的手中出現了三塊布條,司徒寶寶一眼便認出那是黑鷹他們的衣服。

「你把他們怎麼了?!」

不會吧,他們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怎麼可能三個還打不過一個?

「沒什麼,只是我的師兄弟們去好好招待他們了。」

「……」原來,不是三個打一個,司徒寶寶終于有些放心了,起碼他們沒有給美人王爺丟臉。

月溯看著司徒寶寶那松一口氣的表情,「你還有心情關心他們?」

「嗷嗚……」一旁的棒槌眼見著自家麻麻被一個陌生男人抓住,當下憤怒的炸毛起來,它狂吼一聲正要撲過去,月溯卻迎面給它撒上了一團粉末。

「嗷嗚……嗷嗚?」

司徒寶寶分明看見棒槌的眼珠子一番,一時間竟成了斗雞眼,龐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的好像喝醉酒了一般。

最後……

「啊——」彩鳳的身子完全被這陰影覆蓋住了,棒槌絲毫不憐香惜玉,那碩大的屁屁一下子便坐在了彩鳳的臉上,噗地一聲……

「惡……」司徒寶寶不忍直視,「你對我家棒槌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你偷走了師傅的雙頭犬,這一次多帶一頭龍虎回去,也算是討個利息。」月溯說得理所當然,司徒寶寶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她的腦海里竟是浮現出棒槌被做成標本的模樣。

「……只是一點麻藥而已。」

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月溯已經停不下自己的動作,將司徒寶寶捆綁起來扛在了肩上。

角落里,一名男子緊緊的抓著袖中的匕首,她有危險!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國師第一弟子的對手,這個時候出去的話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正當他猶豫之間,院子里早已經沒有了動靜。

「殿下!您怎麼在這里?」

侍衛不知何時出現在男子的身旁,他眼前一亮,「快,快去追他們!」

而另一頭。

宴會還未結束,納蘭天麟的臉色越發的陰冷。

「不知麟王殿下這一次來我夏國,可願多住上幾日?」

國師紫燁似乎變得熱情了不少,司徒寶寶的表演帶來的余溫還未消減,整個宴會顯得熱鬧非凡。

「不願意。」

「……」夏國王分明感受到兩名男子之間那敵對的氣息,當下尷尬的笑了笑。

納蘭天麟看著對方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什麼,正要起身,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名嬌俏的女子。

「王爺,本公主特地為王爺準備了一支天人之舞,希望王爺能夠喜歡。」

那個司徒寶寶沒有在場真是太可惜了,什麼破魔術,她一定要讓眾人為自己的舞姿驚嘆,等司徒寶寶回來的時候,就會抓狂她到底錯過了些什麼。

就憑著這一支舞,她要麟王完全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想到這,玉珠公主的臉上竟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可是納蘭天麟已然站了起來,「沒興趣。」

「什麼?」

不等她反應過來,四周突然陷入一陣寂靜,眾人就那麼看著那天人一般的男子絲毫不給情面的從玉珠公主的面前轉身離開,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高台上的夏行川哪有心思再看什麼表演,這時,貼身侍衛俯來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俊美的男子臉色一變,竟是無視四周驚訝的目光追隨著麟王而去,留下一臉疑惑的眾人面面相窺。

「該死!」鴉羽一掙扎,身上的蠶絲鉗制得更緊了。

「老鴉,別動,我快被勒死了!」黑鷹欲哭無淚,他們跟這個夏國國師果然是命中相克,他的手中到底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和楚公子的天蠶絲有些相像。」被捆綁在另一邊的雲鶴冷靜的分析著。

「起碼楚公子不會在上面擦麻藥吧?」黑鷹鄙夷的啐了一口。

「哈哈哈哈……堂堂麟王的暗影,居然栽在我手中兩次,傳揚出去的話真是令人笑掉大牙!」高處的月缺笑得毫無形象,不想被捆綁住的三人齊齊抬起頭來。

「我們不是栽在你手上,不男不女。」

什麼?!不論從哪個角度看,自己都是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好不好,不過就是頭發短了點。「你們……好啊,只要你們肯跪下來跟大爺我磕三個響頭,我就大發慈悲留你們一個全尸,怎麼樣?」

三人對視了一眼,鴉羽抬起頭來狂笑道,「不男不女的,只要你跪下來跟我們磕三個響頭,大爺我們就大發慈悲的留你一個全尸怎麼樣?」

「混賬,大爺我叫月缺,你們死到臨頭還嘴硬?看我不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個躍身落了下來,身上立刻出現了一小瓶毒藥,月缺的臉上帶著奸笑步步逼近,雲鶴的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滴了下來。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之前王爺為了防範類似天蠶絲這樣的武器特地命人打了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匕,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可是……太慢了!

「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鴉羽盡量爭取時間。

「沒什麼目的,要是將麟王擒住,我師傅不就又為夏國立了大功嗎?」月缺已然把他們三人當成了私人,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做夢!夏國國師就算和我們王爺單打獨斗,也只有連滾帶爬的份!」黑鷹狂笑道。

「哼,你們忘記是誰被困在攝魂陣里面了嗎?」

「你忘記是誰破壞了攝魂陣嗎?」

「……」月缺立刻想起了司徒寶寶的臉,那個女子,只怕比這三個人更難對付。不過不要緊,大師兄現在還沒有消息,就說明他已經得手了。

「那個女人,現在已經在我大師兄的手下哭爹喊娘了吧。」

果真如此,寶寶有危險!

月缺的眼中劃過一抹殺意,他打開了瓷瓶的塞子,眼見著就要沖著三人撒過去,火光電石之間,雲鶴及時割斷了蠶絲,轟的一聲,三人強大的內力將月缺整個人震飛了出去。

手中的瓷瓶被震向了拐角處,那里正好出現了一名華服男子。

「王爺!」

納蘭天麟一個側身,穩穩的躲過了那迎面飛來的瓷瓶,砰地一聲,滋滋滋滋……整面牆壁居然在眨眼之間便**得只剩下幾根支骨。

「……」好狠的毒藥!

「王爺,寶寶被他們抓走了!」鴉羽的臉色有些慘白。

納蘭天麟看向地上那一臉震驚的月缺,一個閃身,重重的將他抵在了牆壁上。

「說!」

「咳咳……」好強大的力量!月缺在眼前的男子身上,竟是感受到了與師傅一樣的壓力。「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分明听見自己骨頭移位的聲音,納蘭天麟的理智將他手中的力量收了回來,這個人,留著還有用。

「我知道寶寶姑娘在哪里!」

這時,一名男子出現在角落里。

雲鶴他們眼中閃過詫異,夏行楓立刻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不不不,我和他不是一伙的,寶寶姑娘和那龍虎都被國師的弟子抓走了!我已經命人跟蹤他們……」

「殿下……」一道陰影從天而降,重重的摔在夏行楓的眼前。

「你……」

侍衛蒼白著臉捂著受傷的手臂,「屬下無能……」

納蘭天麟將手中的男子狠狠的甩在了地面上,立刻震出了一個大坑,那強大的內力令月缺哇的一聲便噴出一口血來。

無盡的殺意洶涌而出,陰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里傳來,「不必等了,動手!」

雲鶴三人神色一凜,他們知道這一次王爺打算動真格的了,這一切,都是夏國國師自找的!

「是!」三人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院落里。

「那寶寶姑娘怎麼辦?」夏行楓的臉色並不好看。

「本王親自去找她。」納蘭天麟知道,此刻的司徒寶寶必定是安全的,因為夏國國師更看重的是利用價值,有了她,他不就可以對自己提出任何的要求?

只是這種被威脅的感覺很不爽,非常不爽,特別是自己心愛的女子在對方的手中。

「本殿也去!」不知何時,夏行川已然出現在不遠處。

……

「不要想著逃,如果讓我發現你離開十米的範圍,那下場不是你能想象的。」月溯看著那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小女子,渾身的不自在。

「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被五花大綁的司徒寶寶眨巴了下眼楮。

「什麼?」

「你三圍是多少?」

「……為什麼這麼問?」奇怪,他的臉為什麼會有些燙。

「沒什麼,方才不小心踫到了你的屁屁,覺得和你的腰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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