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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寵之公子的惡妻,084、月滿浴室

看小說「愛讀屋」誠如秦中元所說,這襄江這麼大的動靜,果然引來了軍隊。ai緷騋

遠遠地瞧著襄江城那邊,灰色的軍隊猶如長龍一般進入城內,下一刻城牆上人影翻飛,豈是一個熱鬧了得。

孟漣城雖是無語,不過眼下倒是也瞧著熱鬧。

秦中元則是十分安然,有人為他們吸引注意力,他們能夠走得更輕松更無阻。

可惜的是,秦中元本想甩掉的鐵雲嘯卻是追了上來,連連指責秦中元不厚道,後又指責孟漣城同樣不厚道,見色忘義之類的,听得孟漣城冷叱連連,好像他見了色還記得義氣似的。

「你若再不說點好話,秦公子可不管你那糟爛事兒了。」駕馬在前,听著一旁馬上鐵雲嘯還在沒完沒了的說,她冷聲道。

一說起這個,鐵雲嘯很快的就停下指責了,直視前方,但看得出他能跟上來也確實就是為了從秦中元那里得到一星半點兒的關于諸葛玄霜的消息。

秦中元笑而不語,摟緊了孟漣城的腰身,她的發絲隨風飛揚,不時的搔著他的臉,雖是癢癢的,但這種感覺很不錯。

終于安靜下來,孟漣城忍不住的紅唇彎彎,怪不得鐵雲嘯喜歡給他們搗亂,其實這給人搗亂還挺有意思的。

接近五百人的隊伍快速的離開襄江,于大司的官道上兵分三路,一百多人護送秦中元,其他人不知要做什麼,但看起來早就有計劃。

朝著天雲關的方向進發,恐怕得今晚半夜才能抵達。那時候天雲關的關口必定已經關閉了,但秦中元卻很自若,完全不擔心。

一路狂奔,夜幕降臨,天空上的星子密密麻麻,月亮也掛在了東方。

眼看著天雲關進入視線當中,鐵雲嘯是終于忍不住了,「秦兄,你可曾答應過要告知我一些特別的秘聞,天雲關就在當下,你打算言而無信麼?」

孟漣城直接大笑出聲,「鐵雲嘯,你還有這麼猴急的時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孟漣城花痴起來也不遑多讓,咱們彼此彼此。」鐵雲嘯回擊,听得孟漣城冷哼不止。

秦中元倒是喜歡听,「夫人是盡在我沒注意的時候花痴我的麼?」

「閉嘴,趕緊告訴鐵雲嘯想要知道的秘聞,沒看到他兩只眼珠子都要月兌窗而出貼到你臉上了麼?」冷叱,她何時花痴了?她那只是欣賞罷了。

秦中元輕笑,摟著她腰間的手拍了拍,似在哄她別生氣。

「秦兄,你到底說不說?」鐵雲嘯著急,天雲關馬上就要到了。

「怎麼,鐵雲嘯你打算來硬的?」孟漣城又接茬兒,照這情形下去,這倆人非打起來不可。

「有你孟女俠在,我哪兒敢來硬的。」諷刺,說他見色忘義,她孟漣城又何嘗不是?

「我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秘聞,更應該說是一個先知的消息。鐵甲軍現在以重金邀請江湖上知名高手進入軍中輔助訓練新兵,效仿金衣營。若是鐵兄有興趣,可以前去試試,我代為推薦。」折騰了許久,秦中元終于說出來了,而且有他推薦,那必定成功。

聞言,鐵雲嘯不出聲了。孟漣城倒是暗暗唏噓了下,「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心的時候。」

「得你夸一句好,還真是不容易。」貼在她耳邊輕聲說,惹得孟漣城縮脖子。

馬上接近天雲關,城嶺上火光燎亮,仰頭看,卻是不那麼清楚,因為這城嶺實在太高了。

馬蹄疾聲,驀地天雲關關口猛的響起轟隆隆沉重的聲音,那是關口開閘的聲音,原來一切早就商量好了。

隊伍進入夾道,馬蹄聲回蕩,更是震耳欲聾。

待得從夾道中出來,已是大齊的地界,前方,一行人鐵甲在身,幽幽火光中,諸葛玄霜尤為乍眼。

一看她,孟漣城也不由得彎起紅唇,這女子,她喜歡。

「諸葛將軍。」馬兒停下,秦中元在馬上先開口,風華絕倫,優雅無雙。

諸葛玄霜沒多大的表情,「秦公子,想必一切很成功。」

「托諸

葛將軍的福,成功的很。不過葉家卻也只是死了一個葉淳而已,可惜了。」下馬,他氣場絲毫不弱。

孟漣城隨後下馬,轉頭看了一眼鐵雲嘯,這人鮮少的很正經的模樣。

「葉家其他人也逃不過秦公子的手心,秦公子又何必客氣?若下次還需要火藥,煩請秦公子自己派人來取,本將沒時間給秦公子跑腿兒。」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這大將風範絕不是虛的。

秦中元倒不甚在意,依舊有格調的很,「若下次能合作,咱們再商討。不過眼下,我倒是有一事要認真的與諸葛將軍說說。听聞鐵甲軍在秘密尋找江湖上的高手入駐軍中訓練新兵,我倒是有一人給推薦。」

諸葛玄霜的眼楮動了動,視線從秦中元身上移開,然後定在了孟漣城的身上。

孟漣城幾不可微的揚眉,這女將軍以為是她?

「若是秦夫人,本將很願意接受。」果然,諸葛玄霜相中孟漣城了。

秦中元眸色一暗,明顯不愉,「諸葛將軍想多了,我的夫人需要日夜陪伴于我,沒有時間參與軍中之事。我說的是這位,江湖四公子之中與我夫人齊名的鐵雲嘯鐵少俠。」算秦中元厚道,將鐵雲嘯的名字與孟漣城拉齊。

孟漣城眉眼彎彎,瞧了一眼鐵雲嘯,他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

看向鐵雲嘯,諸葛玄霜沒特別的表情,點點頭,「若鐵少俠願意,本將很歡迎。」

秦中元轉眼看向鐵雲嘯,「鐵兄意下如何?」

「這江湖我也確實乏了,體驗一下軍中生活也未嘗不可。」回答,听起來,他好像有很多故事,是個經歷各種滄桑的人。

「若是加入鐵甲軍,還需鐵少俠盡心盡責,這軍中不是玩耍的地方。」諸葛玄霜眸光冷厲,確實是個將帥,這氣勢懾人。

鐵雲嘯揚了揚眉,張揚的眉宇間那股玩世不恭又出現了,「還沒開始,諸葛將軍怎知鐵某不會盡心盡責?」

孟漣城輕笑,「我與鐵少俠相識多年,他的外表與性格嚴重不符,諸葛將軍不必擔心,關于責任心這一點,絕對不用懷疑。」

孟漣城幫說話,鐵雲嘯看了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雖說倆人總是吵嘴,但關鍵時刻絕對是互相幫助的。

「有秦夫人擔保,本將就什麼都不說了。若是鐵少俠不負責任,那本將就要請皇上下旨請秦夫人過來了。」她還是相中孟漣城,惹得鐵雲嘯與秦中元都有些不悅。

孟漣城眉眼彎彎的點頭,「諸葛將軍這樣一說,我倒是期冀

鐵雲嘯能夠不負責了。」

秦中元掃了她一眼,滿目不愉。孟漣城笑容不改,其實這軍中生活,她倒是真的想見識見識。

「鐵兄即將展開新生活,祝你愉快。諸葛將軍,告辭。」極快的結束這場會面,秦中元轉身牽著孟漣城上馬離開。

「告辭。」諸葛玄霜拱手,動作帥氣。馬上,孟漣城回以拱手,隨後駕馬離開。

鐵雲嘯被留下了,將來如何,恐怕沒人知道。

在夜色中奔走,孟漣城眸光如炬,期間卻不由得嘆氣,為鐵雲嘯接下來的命運嘆氣。

摟著她的腰,秦中元自然是听到了,不由得擁緊她,「在想什麼呢?莫不是,你真的想要去那軍中?」

「當然不是,我在想鐵雲嘯便是近水樓台,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畢竟諸葛將軍是皇上的女人。」與皇上搶女人,注定慘敗。

秦中元卻是笑起來,而且笑得很開心又很詭異的樣子。

孟漣城忍不住的擰眉,「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兒了?」

「做什麼這麼說?我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可是什麼都沒做。」他不承認,但又繼續那樣笑,可見他確實是做了什麼‘好事’。

「哼,不說算了,我也不想听。」孟漣城哼了哼,這廝說不定做了什麼,她若是打听出來了,沒準兒會影響心情。

其實孟漣城絕對想錯了,她若是听了,沒準兒也會大笑。

鑒于鐵雲嘯這廝三番五次的給秦中元搗亂,他就編了些謊話。事情是假的,但肯定會一直橫亙在鐵雲

嘯的心頭,說不定這影響會很深,讓他焦躁不安輾轉反側。近水樓台,一邊開心又一邊痛苦,單是想想,秦中元都覺得有意思。

在來時停歇過的那個小鎮停下,時近半夜,有一個客棧卻燈火通明,而且沒有一個客人。

進入客棧,熱茶晚餐迅速擺上,之後沐浴的熱水也陸續的送上來,一切好似早就有準備似的。

吃著晚餐,孟漣城也不由不注意到這些,眸子一轉看向動作悠然的秦中元,「這兒是你早就安置好的?」

「這種事哪需要我親自吩咐?不滿意?」看著她,燈火中,他那雙眸子泛著光波,有勾魂攝魄之能。

幾不可微的撇嘴,孟漣城搖頭,「能享受固然好,只是,還不太習慣。」像他這是享受慣了的。

淡淡一笑,桌下,他的腳伸過來,然後勾住她的小腿兒,「比起吃穿用度各種舒適,在荒郊野外就那麼安心?」

點點頭,任他勾自己的腿,「習慣了,冷不丁的待遇升級,總感覺好像要被人算計。」

輕笑,月華珠輝,「確實有人在算計你,就是我。」

輕叱,送給他一個眼刀讓他閉嘴。

不甚在意,秦中元依舊笑得恍如皓月。

「對了,諸葛將軍說,葉家其他人也逃不過你的手心,你又做了什麼?」放下筷子,她吃飽了。

拿著玉箸的姿勢萬分優雅,看了她一眼,秦中元淡淡道︰「我報仇喜歡斬草除根,留有余孽,後患無窮。」

眸子閃閃,「所以呢,葉家要家破人亡了?」

「哪兒那麼容易,葉家根基深厚,要徹底倒了可不是一時就行的。我可以一步一步來,直到斬草除根為止。」語氣輕緩,他說話時的調子是別人學不上來的。很好听,很有格調,卻也很無情。

看著他,孟漣城驀地彎起唇角,「你怎麼沒把我斬草除根了?」

「把你斬草除根,我不就斷子絕孫了?」痛快回話,他滿眼笑意,這廝的腦子轉的極快。

紅唇彎彎的送給他一個白眼兒,不可否認,這小白臉兒就是會說話。說起哄人的話,耐听極了。

用過晚餐,孟漣城先走向浴桶,這麼多日來沒沾水,她也覺得自己有味道了。

站在屏風邊緣,一腳踏進去,後又縮回來,轉頭看向那邊正坐在窗邊軟榻上喝茶的秦中元,「出去。」

好看的眉高高揚起,秦中元略顯無辜,「為什麼?」

「我要洗澡。」哼了哼,還能因為什麼。

眨眨眼,秦中元搖頭,「你洗你的,我又不會去打擾你。怎麼?莫不是你怕我偷看你?在你眼里,我有這麼齷齪?」

哽了哽,孟漣城什麼都沒說,轉身走進屏風後,浴桶里的水冒著熱氣,單是看著,就能感覺到洗在身上有多舒服。

寬衣解帶,孟漣城不再躊躇,將衣服扔到屏風上,從外面看,那一件一件掛上去的衣服充滿了誘惑。

倚靠在軟榻上看著,秦中元眸色漸深,那衣服從外面的到貼身的,全部掛在了屏風上。可想里面的人是什麼情形,讓他不禁浮想聯翩。

接下來,水聲響起,他喉嚨上下動了動,這種聲音太過誘惑。

屏風後,孟漣城沉進水里,只露出頭在外,長發浸在水中,濕漉漉的。

雖是以前也不能每天洗澡,但她總是能在野外解決。這個時代的水干淨的很,在湖水里游幾圈,和這樣的沐浴沒什麼區別。

不過現在比較起來,其實還是這溫水舒服,筋骨盡展,舒服的很。

撩水洗臉,水珠順著臉頰滑下來,膚若凝脂,說的便是如此。

驀地,有腳步聲朝著這邊接近,孟漣城的動作一滯,慢慢擰眉,「秦中元。」

「嗯。」走到屏風前的人回答,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身子一轉,他出現在眼前,她浸在水里看著他,眸子睜的大。

秦中元眉宇間掛著笑,沒任何圖謀不軌的意思,看著她濕漉漉的臉和長發

,一步步走近。

微微傾身,雙臂擔在浴桶邊緣,薄唇含笑的看著她,「舒服麼?」

「嗯。」眨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滑了下來。

眸色微暗,秦中元朝她伸手,「過來。」

「做什麼?我在洗澡。」看著他的手,孟漣城的耳朵開始紅了。

「我知道。」一笑,眼角眉梢間有些邪惡。

「那你還跑來?」稍稍瞪眼,不過卻是從水里伸出手,帶著水的放在了他手上。

微微用力,水中的人兒朝著他滑過來,水波蕩漾,水下的景色若隱若現。

水氣和著她身上的味道撲面而來,秦中元不禁的眯起眼楮,「美。」

紅唇抿起,「有你在面前,不敢比美。」

低笑,他慢慢俯身靠近,孟漣城眨眨眼,之後不動的任由他靠過來。

唇瓣相貼,帶著水氣,卻讓人如此心動。

單手扣在她腦後,讓她更靠近自己。唇齒糾纏,呼吸紊亂。

驀地,破水之聲響起,孟漣城自水中站起身,雙臂環住他的頸項,上半身盡數落入他懷中。

摟著滿身是水的人兒,秦中元心跳如鼓。她脊背上那些疤痕也落入手中,他一寸寸摩挲,萬分仔細。

緊緊環住他,身上的水浸濕了他的衣服,呼吸不上,孟漣城猛的撇開頭,靠在他肩膀上大口呼吸。

抱著她,秦中元低頭輕吻著她的肩膀,「我的衣服都濕了,不如咱們一起洗吧。」

「滾蛋。」聲線幾分不穩,孟漣城冷叱。

秦中元低笑,眸色深暗,額角的青筋若隱若現,這樣的忍耐與難以自控,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誰也不會明白。

日上三竿,孟漣城才睜開眼楮,連續幾日的奔波,昨夜休息的又很晚,今天沒有意外的賴床了。

她在床外側,背對著床里,整個身體都在身後人的懷中,腰間脖頸下各一條手臂,看來,今天這廝的手臂要酸痛的抬不起來了。

動了動,不想身後人忽然收起了手臂,不可避免的又貼近他的懷中,後腰處有些異樣。

眸子閃閃,孟漣城忍不住的耳朵發紅,拿起腰間的那條手臂,她身子一翻坐起來,看了一眼,某人的某處落入眼中,便是隔著中衣,也看得到。

抿起紅唇,孟漣城轉身穿上靴子,之後離開床鋪穿衣。

她動靜不算大,但卻使得秦中元睜開了眼,漆黑的眸子有一層迷蒙,看起來純良無害。

「早。」看著她穿衣,他先開口,聲線有些沙啞。

掃了他一眼,孟漣城紅唇彎彎,「早。」

笑,秦中元拽著被子蓋在腰間,「是不是在我還睡著時偷看我了?」

「切,誰看你!」輕叱,孟漣城轉過身背對他,避免自己的神色被他看到。

秦中元輕笑,好听的緊,「你肯定看我了,不然被子怎麼是掀開的?」

「是啊,看你了,怎麼著?不讓看麼?還是我看了你得交錢?」轉過身來瞪他,眸光如刀。

秦中元眉目含笑,看她那模樣頗為開心,「看就看了,我昨晚也看你了,咱們算是扯平了。」

咬唇,孟漣城沖他揮揮拳頭,之後轉身離開。若是繼續說下去,估計他就扯得更遠了。

床上,秦中元翻身躺平,縴薄的唇角一直掛著笑。動了動手臂,兩條手臂發酸,果然啊,這摟著人睡覺不是輕松的事兒,絕對需要繼續鍛煉才行。

用早餐的時間,護衛送來一封線報。坐在對面的孟漣城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便不再表示關心。

秦中元展開紙條掃了一遍,隨後一笑,那笑比之皓月,晃眼的很。

「做什麼那樣笑?」听他那笑,孟漣城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秦中元卻微微歪頭看她,整齊束起的長發襯托的他面如白玉,眼角眉梢間的貴氣從骨子里散發

出來。

「那些江湖泰斗殺的血流成河,大司的軍隊死了幾千人,這事兒不好笑?」絳紫的華袍質地如水,隨著他的動作泛著光。

眯起眼楮,孟漣城淡淡的哼了一聲,「也就只有你覺得好笑。那他們有死傷沒?」

「當然沒有,個個縱橫江湖五六十年,經驗豐富的很,怎麼可能會死?」說起來,他好似還很可惜似的。

「那就好,不過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大司會不會借故追究?」看著他,孟漣城似乎都沒發覺,她現在什麼問題都會問他,從他嘴里得到答案,她就不會懷疑。

「追究又如何?大齊朝廷與江湖各不相干,天下都知道。」微微揚眉,那表情俊的很。

盯著他的臉眼楮定了幾秒,之後孟漣城點點頭,算是了解了。

看她那模樣,秦中元不由一笑,似乎刻意笑得風華無雙,惹得孟漣城的眸子又定了定。

「知道你長得美,別勾引我。」收回視線,孟漣城垂眸冷叱。

「勾引你,你會怎麼樣?」來了興致,秦中元很想知道。

「會怎樣?或許我會嫉妒,把你毀容。」她只是這樣說,但心里卻是另外想法,毀容?開玩笑,她不止不會毀了,還會盡心保護。

「舍得?」知道她說反話,秦中元盯著她低聲道。

孟漣城哼了哼沒回答,惹得秦中元輕笑不已。桌下,伸腿去勾她的腿,他就喜歡這種偷偷模模的小動作。

待得用過了飯,已經時近晌午了,回去的路途不著急,所以那雅致的馬車又出現了。對于身嬌肉貴的秦公子,再一路騎馬可受不住。

登上馬車,這里面舒適的不得了。

兩人各倚一邊,果然要比騎馬舒坦的多。

相視一笑,現今的默契與以前可是天差地別。

隊伍出發,前後人馬接近百人,這麼大的隊伍,對于秦中元來說稀松平常。孟漣城也漸漸適應了,這才是秦中元的陣仗。

時近初冬,在這西北,氣溫的變化很明顯。待得到了南方,回到長鶴山會暖和許多。

不過孟漣城卻覺得,南方的冬天並不怎麼樣,冬天就要有冬天的樣子,大雪漫天,滿目銀白,那才是冬天。

似乎想起了往年在冬天時去往北方的情景,孟漣城不由的彎起唇角。

那邊,秦中元一直在看她,瞧著她笑,他不由得揚起眉尾,「想什麼呢?」說話的同時,抬手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要她趕緊回神。

看了他一眼,孟漣城搖搖頭,「沒什麼。」

她越說沒什麼,秦中元就越懷疑,「真的?」

扭頭,不眨眼的盯著他,「莫不是你一定要打听出些什麼來?」

「看你笑的與往常不一樣,你在想誰呢?」靠過來,他的眸子恍若有穿透功能,一定要知道。

孟漣城微微眯眼看著

他,「我在想一個美男,美的天上有地下無。」

「那不就是我?」明顯不信,順帶著還得夸贊自己一番。

孟漣城無語,「少臭美,沒事想你做什麼?我確實在想一個‘美男’,這個‘美男’一身白,白皮膚白頭發白衣服,身上的溫度還很低,一年只會出現三個月。」說著,還很惋嘆的模樣,出現的時日太少了。

秦中元揚高了眉尾,琢磨她的話,聰明的腦子似乎這時候有些鈍,接近一分鐘,他也沒想出她說的是誰。

這江湖上,有白頭發穿白衣體溫還低一年只出現三個月的男人他好像從來沒听說過。

看他那樣子,孟漣城忍俊不禁,答案這麼明顯,他卻還沒想出來,可見這小白臉兒是鑽死胡同里去了。

車輪軋軋,秦中元就那麼盯著眉眼彎彎的孟漣城,想了一圈,個個江湖俊杰都在腦海中過濾一遍,才猛的發覺,她說的不是男人。

少見的哼了一聲,他身子一轉直接躺在了她的腿上,「你所想的正是我討厭的,往後不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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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想見見不到,我連想想都不行?你未免管的太寬了。還有,你很重,滾開。」戳他的臉,這廝皮膚光滑,好模的很。

不動,秦中元穩穩的躺在她腿上,「我的體質沒辦法適應冰天雪地,你就別想了。說起來,現在我有些冷。」抓住她的手握住,她的溫度正是他需要的。

他體溫確實較尋常人低,但她的體溫較尋常人要高,兩人各不相同,但似乎又很互補。

握著他的手,孟漣城轉頭看向車窗外,樹上的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這西北秋意濃厚。

「待得回去了,是不是得辦婚禮了?」看著車窗外,孟漣城忽然說道。

「是啊,婚禮。咱們的婚禮你在昏睡中,現在想起來,有沒有覺得吃虧?不然,咱們也重來一次?」躺在她腿上,他漆黑的眸子泛著光波,勾魂攝魄。

垂眸掃了他一眼,孟漣城搖搖頭,「算了,我的婚禮我沒參加,我就還是未婚。」

眸子微眯,秦中元抓她的手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拽,「同床共枕無數次,還說你未婚?看來,得生了孩子你才會承認。」

孟漣城忍俊不禁,任他拽自己,她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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