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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被迫契合【手打VIP】

蕭蕭像被他可怕的樣子嚇到,只怔怔地看著眼前暴怒的鐘離衡。也許他這幾天的樣子太過平和,讓她一時忘了他不止是個清貴疏冷的男人,三年後的他面對自己的時候更多的是冷戾。

「回答我?這次你是不是又準備背叛?」他捏著她的下巴,直直望進她的眸底。

可是蕭蕭的眼中一片茫然,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不是他以為的為了季杰,盈滿毫不猶豫離開的決心和堅持。也不是為了季杰,對自己哀求的楚楚可憐,而是很純粹的茫然。

他了解蕭蕭,大多時候她看起來柔弱,卻永遠知道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該怎麼做。可是這一次,為什麼會是茫然?

「鐘離,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她喃喃地說,從來沒有,她承認自己恨過,怨過,可是真的沒有背叛,但她那樣的神情,這話更像是說給自己听的。

沒有!鐘離衡冷笑,如果三年前一聲不響的離開,是因為無法接受‘世仇’,不算背叛。那麼生日宴上為了季杰,她給自己下藥也不算背叛嗎?為了季杰,她可以做到的犧牲行為不算背叛嗎?要死要活的用自己去逼他救季杰,不問他的處境不算背叛嗎?

「好。」之前的她說不算就不算吧。「那麼告訴我,這次你打算怎麼救他?是打算問我要什麼?還是像上次一樣拿自己逼我?」

蕭蕭搖頭,受傷似的看著鐘離衡。她以為他們之間,經過這些日子已經有所改變,為什麼一沾到季杰的事,他讓自己面對的仍然是這樣的羞辱和不堪?他就那麼不信任自己嗎?

「那是又打算悄悄離開我?」他繼續猜測,要他相信她會放棄季杰,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鐘離,我沒有。」她是放不下季杰,這也是鐘母給她指的路,可是她還沒有想到與他用這麼決裂的方式分離,她甚至還沒來及想到要怎麼辦,可是他卻在一步步緊逼。

而且三年前她也沒想離開他,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那件事。她只是在自己沒想清楚之前,沒有想好如何面對他而已。是他不問原由的傷害了季杰,也傷害了她,若不是那件事來的突然,他們之間的結局也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所以,他也應該負大半責任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在他眼里,這一切仍然還只是她的錯?

「那你是打算不管他嘍?好,那太好了。」他故意揚著唇稱贊,眼底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她的意思是打算什麼也不做嗎?鬼才信!

「我——」沒有,她想要反駁。卻只覺得頭腦太亂,根本理不清思路,但是她不可能放棄季杰,鐘離衡這分明是故意誤解。

可是當她想開口時,才發現他剛剛把她能行的路都堵死了,讓她連想開口和他商量的機會都沒有。不可否認,她如果不想遵從鐘母的意思,能求助的也只有他。原來他就看透了自己,比自己還要看得明白。

「好了,乖乖待著。」他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因為他不想听到從她嘴里吐出季杰這兩個字,一點也不想,不然他會恨不得讓那男人加快死亡的步伐。

蕭蕭看著他離開飯廳,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沒有咆哮,沒有冷嘲熱諷,已經算是很壓制自己的情緒了。他最後的態度只是表明,他不想和自己吵架。

可是季杰該怎麼辦?

「媽咪,媽咪?」小嘉的叫聲把她從早晨那場不甚愉快的談話中拉回來。

蕭蕭低頭,對上小嘉清澈的眼楮,他的小手還扯著她的衣服︰「後來呢?」

噢,她忘了她正在給小嘉講睡前故事,因為鐘離衡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真的是一點給她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也一天都在心神不寧。

「媽咪?」小嘉不滿地叫著,媽咪今天怎麼總走神啊?

蕭蕭對他抱歉地笑了笑︰「後來王子和灰姑娘結婚了,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童話的結局總是圓滿的。

「那爹地和媽咪會結婚嗎?」李娟阿姨說爹地和媽咪將來說不定會結婚,他雖然不太懂。但是將來的意思,是不是說爹地和媽咪還沒有結婚?

蕭蕭說不出話來,想對小嘉笑笑了事,可是發現連扯動唇角的力氣都沒。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太難,怕是鐘離衡在也回答不出來吧。

「小嘉,睡覺吧。」她給他掖了掖了薄毯子,嘆著。

「媽咪晚安。」小嘉乖巧地應著閉上眼楮,過了很久才睡,因為媽咪沒有回答他那個問題。

李娟阿姨說如果兩個在一起的人不結婚,他們遲早是要分開的,那他不就沒有媽咪了,好難過。

蕭蕭的手輕輕模著孩子的頭,看著他睡著了才起身,回到主臥的房間里,一室的清冷,因為鐘離衡還沒有回來。

開了扇窗子,習慣地舒了口氣,雖然舒不順那始終堵在胸口的憋悶。轉身回到床上,手里還拿著季杰的平安符,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外面的木制樓梯上,漸漸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她直覺的是鐘離衡回來了,于是下意識地側過身子,閉上眼楮裝睡。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腳步聲漸漸趨進床前,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注視在自己臉上的目光。然後空氣中傳來類似錯覺的喟嘆,他給她蓋上了毯子。腳步聲再響起,然後連接的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沐浴水聲。

蕭蕭睜開眼楮,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一天都在盼著他回來。他回來了,自己卻只想裝睡。她的唇輕扯了一下,她想可能是怕自己忍不住會因為季杰的事求他吧,而結果可能又是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

別說他,自己都覺得累了。

「沒睡?在等我?」她的下巴被捏著,臉已經被轉了過來。因為她出神太久,竟然連他什麼時候洗完澡,走回來的都不知道。

蕭蕭只對他笑了一下,因為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剛剛明明裝睡,為什麼現在卻睜著眼楮清醒著。等他嗎?或許!

「今天見到了明誠,多玩了一會兒。」他側身躺下,抱著她輕吻了下眼前柔軟的唇瓣,看起來心情還可以。

蕭蕭的唇齒間沾上他嘴里的酒味,知道兩個人是去喝酒了。上次李明誠說負責這里的項目,她是知道的,所以他去見李明誠,她不應該意外。

思緒來不及回轉,他的吻已經在加深,手自然地剝掉她身上的衣服,彼此的體溫也逐漸升高起來。他每次喝了酒,總是會索要的特別厲害。

「專心點。」他不滿地輕咬了她的肩頭,作為她恍神的懲罰。

蕭蕭唇角輕笑,手慢慢移到他的脖頸上,打算取悅般的慢慢往胸肌下滑,只是剛剛踫到他就突然意識到自己手里還攥著東西,她神色變了一下想撤回來,但是已經來不及。

鐘離衡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腕,眼楮危險的眯起,盯著她手里那道紅色的平安符,當然認得那是季杰的平安符,那一瞬間感覺到有什麼從心里直竄了上來。

「今天打算用美人計?」沒有睡著不是等他,而是擔心季杰?這會兒這樣討好自己,也是為了季杰?妒忌再次沖昏了理智。

「鐘離,我沒有…不是……」她著急的解釋,想要抽回手他卻不肯放。

「這些日子每天都被迫迎合我很辛苦吧?」是不是因為季杰在他的手里,所以她才這麼乖順的?

「你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他的力道真的很大,恨不得捏碎了她似的,疼得她眼淚都快 出來了。

「疼?這點疼都受不了了?以前不是挺能忍的嗎?是不是因為季杰不在我手里了,所以連忍都不願意了?」他把她的手按壓在頭側,眼楮因為憤怒而赤紅。

這個女人,他以為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原來在季杰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理智被她指縫里的紅色燃燒怠盡,他啃咬她的每一下都帶著血腥。

「鐘離,你別這樣,別這樣。」她掙扎,她害怕,嘗試過溫柔,嘗試過心靠近的距離,這種方式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怎麼?忍受不了了?前些日子不是演的挺好的嗎?你最好繼續演下去,免得自己受罪,讓我也不痛快。」他說著把她的雙腿分開。

蕭蕭渾身都僵著,整個身子都顫栗。心感到侮辱而抗拒,卻又被壓制得反抗不了。就在她內心充滿恐懼的時候,施暴的鐘離衡突然抽身,惡狠狠地盯著她,動手把她手里的平安符拽出來,喘著粗氣轉身就奔去了浴室。

得到自由的蕭蕭從床上坐起來,她以為鐘離衡最終放過了自己,趕緊拽過薄毯裹住身子。雖然鐘離衡最終沒有下手,可是她的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滾落。

可是浴室里並沒有傳來洗澡的水聲,鐘離衡把那個平安符扔進垃圾筒時,看到了里面一個透明的塑料密封袋。這是今晚他和李明誠去泡吧,李明誠一個相同出身的同事給他們的,那個人說得很露骨,說是只要給女人吃了,是可以讓男人極致享受的東西。

他記得當時明明拒絕了,剛剛洗澡時卻在兜里翻了出來,所以順手就扔進了垃圾桶。那只垃圾桶很干淨,黑色的套袋里,只有白色的藥丸和紅色的平安符。鐘離衡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映著那道紅色和白色,良久,最終把那個塑料袋拿起來,拆開密封,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

他走出來的時候,蕭蕭還裹著毯子在哭。長發遮著柔美的小臉,肩頭一聳一聳的,顯得那個身子更加單薄可憐。可是他此時心里的恨意並沒有消褪,只有求而不得的恨意。

鐘離衡走到桌邊倒了杯水,一步步回到床邊去,面無表情把杯子擱在床頭的矮幾上。

玻璃杯踫撞木桌面的聲音很大,驚得蕭蕭抬起臉來看著他。

「把藥吃了。」他的攤開手掌,露出掌心那顆小小的白色藥丸,冷聲說。

蕭蕭茫然地看著他,自己好好的,為什麼要吃藥?

「我怕嚇著小嘉,你是自己吃,還是讓我喂?」鐘離衡問。

蕭蕭不懂他的話,但直覺的那藥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鐘離衡的臉色讓她莫名恐懼,她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身子。

鐘離衡的眸子徹底冷下來,他上前掐著她的下頜,強行把藥塞了進去。蕭蕭本能的反抗,她的雙手被鐘離衡鉗制,想吐出來已經來不及。那顆藥卡食道里,鐘離衡拿了水杯硬給她灌,最終還是滑進了胃里。

那些水灑在她的頭發上,毯子因為掙扎而松開,一縷縷的發絲濕濕的粘在光果的肌膚上,她放棄掙扎,倒臥在床鋪上。

「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不是每天迎合我很辛苦嗎?這樣就不用辛苦了。」

她眼中驚異,雖然具體不知道他給自己吃了什麼,但大體能夠猜到。手伸進喉嚨里摳著,想要催自己吐出來,手卻被他再次拉了摁壓住,接著不知是什麼布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不想讓小嘉听到,你最好听話一點。」他這樣說著,竟然動手開始了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蕭蕭開始是沒有反應的,她在做無言的抗爭。可是後來身子便慢慢不由自主,竟然主動去踫他。可悲的是腦子卻是那樣清楚,清楚的看著自己怎樣取悅他,怎樣被他玩弄。

他一邊說盯著她悲涼的眸子,一邊說著讓她難堪的話,一邊極盡變態的擺弄她的身體。她受不住的時候,他故意把她嘴里的東西拿出來,讓她親耳听到自己的yin叫。

整整一夜,這種折磨比她上次在陽台還侮辱。天快亮的時候,她的藥效終于漸漸散去,他才抽身離去,任她像個被弄壞的布女圭女圭一樣,呆呆的攤在那里。

鐘離衡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傷了她,但是他沒有後悔的感覺。對,他不後悔!因為原本他要得到的也只是她的身子,一切不過只是回到原點而已。

他洗了澡,換了衣服,開門離去。肅冷的身影消失在古鎮還未大亮的天色里,一道身著素白套裙的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鐘離衡消失的方向詭異地笑了下,然後走進了院子。

順著外面的木制樓梯上去,她很熟門熟路地推開了主臥的門。

一陣清冷的風從敞開的門里吹過來,蕭蕭的身子受寒地哆嗦了一下,她轉過頭去,意外的看到了肖彤。

「我還以為衡少有多愛你呢?原來也是把你當雞一樣玩。」肖彤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著她**的身子,對上面的駭人的痕跡極盡嘲諷之能事。

她表面笑著,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有多妒忌,妒忌床上的這個女人。所以那譏諷的眸子里,隱藏的更多是妒忌和恨意。

對蕭蕭來說,被愛的人這樣對待已經身心俱裂,又被覬覦他的女人看到,無疑是更大的打擊。她強撐著把身子坐起來,抖著手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她是很狼狽,是很不堪,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裹緊自己,盡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痛,她雙腿酸痛的根本邁不動步子,她還是強撐著扶著牆一點點朝外走去。

「喂,你不想見季杰了嗎?」肖彤跟在她後面叫。

蕭蕭的身子頓了下,抓著扶手的手收緊了一下,然後就松開了,繼續往前走。

「我想衡少是不會幫你了,你還是听夫人的吧?」肖彤在後面繼續說。

蕭蕭的腳這時卻踩了空,整個身子跌下去,正滾在台階下面。

肖彤見狀快步上前,假惺惺地扶了她一把說︰「我保證夫人會把你和季杰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衡少絕對找不到的。」

「是天堂還是地獄?」樓梯下,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去而復返的鐘離衡,正一臉陰鷙地盯著她們。

「衡少。」肖彤的眼里下意識的閃過恐懼,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回來。

「意外什麼?我媽交給你的任務沒完成,你怎麼會那麼快離開這里。」鐘離衡上前,一把將蕭蕭拽了過來。

她身子不穩,在鐘離衡手里晃了一晃,也沒有反抗。反正自己是他們之間爭奪的籌碼,在哪里都一樣。

「衡少,您在若雅已經沒了職位,鐘離老爺子知道這事也不會幫你的,您還是听夫人的話吧。」肖彤其實有些害怕,因為她看到院門外她帶來的那兩個魁梧的保鏢,已經被李澤像死狗一樣的扔了進來。

「李澤,下手輕點,別驚動小嘉。」鐘離衡把蕭蕭半摟半抱的往院外拖,一邊吩咐著走近的李澤。

「是,衡少。」李澤應著,一下子就反擰住了要逃的肖彤,並迅速遮住了她想大喊大叫的嘴。

暗處又竄出兩條人影,迅速拿了麻繩把她捆起來。連同被李澤扔在院門的那兩個人,都拖出了院子。所有的動作都很干淨俐落,一點大點的聲響都沒發出來。

蕭蕭看著他們舉動,直到被鐘離衡扔進了邁巴赫的副駕駛座,她才回過神來。她驚慌的想要推開車門,他卻早一步鎖了。

「要帶我去哪里?」她著急的捶著窗子,明知道是徒勞,卻還在用力。

「去一個讓你一輩子都別想逃掉的地方。」鐘離衡陰狠地看著她,車子發動,黑色的邁巴赫極速飛竄出去,很快消失在寧靜的北塘古鎮。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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