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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頭尸案淒涼夜

()「你說什麼?」三爺一驚,剛還在發著脾氣,听了老虎的話,頓時又是一驚。冰@火!中文

「夫人生前和柳如煙是好姐妹,正是因為這樣,柳如煙對青衣姑娘才是這般的維護。而且,我還查到,青衣姑娘姓李,是當年李大寶家的女兒。」

「李大寶?」三爺一愣,他完全是想不起當年李大寶這個賣女兒還地稅的老實人了。「老爺,難道您忘了嗎?當年李大寶欠了許多地稅,賣掉了女兒才還得了稅。但後來,不爭氣,貪上賭博,老婆孩子都給買了。」

「青衣…怎麼會是他的女兒?」突然想起的三爺頓時驚詫的不敢相信。當年逼得李大寶賣女兒的他,如今竟然還迷上了他的女兒。如果青衣知道當年的事情,又會怎麼想他?「你查清楚了嗎?」

「是的——我想,張管家也清楚這事情。」

「李大寶現在人呢?」三爺問著,臉色頓時一沉。

「還沒有打听到他的下落,但听說最近一段時間都有在幾個賭坊走動,不過窮困潦倒,常常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往賭坊里去。」

「給我想辦法找到他——」

「是——」

說著,老虎正準備下去的時候,三爺的眼楮突然一橫,問道︰「杜大成出事的那天,為什麼你會出現在蘇紅院?」頓時,老虎一怔,詫異的看著三爺,身體瞬間像是被扭皺了起來。他沒有說話,事情都過去一段時間了,想不到是什麼都瞞不住三爺。也納悶,怎麼他的行蹤三爺始終一清二楚。那麼對于和杜大成聯合干得勾當,按理說三爺心里也是清楚的,為什麼一切還是靜悄悄的呢?就因為自己的一個急中生智,就因為張世才無端的幫腔,所以三爺被蒙騙過去了?老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始終想不通哪里不對勁。跟在三爺後頭大半輩子了,對于三爺,他始終是不能洞悉。

「高天德所看到的,都告訴我了,我想知道,你和杜大成之間到底有什麼來往?」三爺面無表情的盯著老虎,語言沒有任何色調,相反的,看出去的眼神倒是犀利的很。老虎幾乎是不敢直視,像是一對上三爺的眼楮,他所做的一切都會**果的暴露出來。

「老爺,你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老虎一緊張,失聲差點跪了下來。

「我沒說你背叛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出現在蘇紅院?高天德割了他的命根子後,為什麼你會出現廂房里,然後匆匆離開,通報了包狗子?關于這點,你最好跟我老實交代——」

「我是看老爺和高家向來不和,而高家對老爺又是蠢蠢欲動。杜大成對老爺又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看高天德像個瘋子似的闖進廂房里頭,就好奇著怎麼回事?看著杜大成的命根子被甩在地上,我就替老爺報了仇,拿起油燈又朝他斷根倒去…然後故作模樣的去通知包狗子,無非是看杜大成和高家狗咬狗…」

「你那油燈倒在了他斷根處?」頓時,三爺吃了一驚。「難怪杜大成躺在床上一個月了,都起不了身。」

「若不是怕會連累白府,我真想一刀捅了他。」

「當時你怎麼去蘇紅院了?」三爺仍是有所懷疑。

「我——」突然,老虎愣住了,看著三爺,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問題。三爺見他頓時愣住的模樣,有些意外,難不成真是做了白家的內鬼?

「老爺,我有件事情,說了,您千萬別動怒——」老虎秉著呼吸,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三爺一驚,提起精神,漠然的盯著他,一言不發。「青衣被綁架的事情,的確與杜大成有關,但罪魁禍首,是張海波。那日,我去暗暗調查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綁架青衣姑娘的那些彪悍,竟然出現在蘇紅院,而且是跟著杜大成進去的——」

「後來,我抓了其中一個人,通過審問,才知道——是當初二太太聯合包狗子的。」

他再一次為自保,誣陷了秦香香。好在秦香香早已不在了,否則以三爺對青衣的感情,他不單單只是兩槍讓她**開花這麼簡單。不過,人盡管是死了,但三爺仍是一張老臉上皺起撕碎人的表情,他驚詫的盯著老虎,問道︰「為什麼不早說?」

「當時二姨太已經…所以我就沒有說了——」

「荒唐,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既然瞞著我——杜大成這個狗腿子,看來斷了他的命根子,還是輕饒了他。媽的——我決不讓他好過。」頓時,三爺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頓時桌子上的茶幾震動的全跌落在了地上,碎成一片。老虎嚇得身體一震,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三爺黑著一張臉,向來處事淡定的他,自從遇見了青衣,就跟個沖動的年輕男人似的——就連溫柔鄉里,也少去了。

老虎怯怯下去之後,竟然發現張世才一直在暗地里偷听著他們的對話。他有些困惑,但沒吱聲,張世才看他的眼色竟然比三爺還要漠然。老虎一度以為張世才是借機爬到他的頭上,坐上大管家的位子。但漸漸,他覺得張世才的潛藏的野心比當初的他還要膨脹。只是,這一切都是他憑空猜的,但心里隱隱不安。他埋下腦袋,步伐匆匆的離開了前廳。

看來少了一個杜大成,又多了一個張海波…

三爺暗暗嘀咕著,想著杜大成就是個地痞流氓,但張海波雖然跟個土匪幫子一樣,但畢竟還是個軍閥頭子,權力勢力都比較大,他有什麼想法,還真的不能太輕易妄動。而他怎麼也不會料到,將來的某一天,他會為了李青衣,做出這輩子他都不願做的事情。

青衣在如煙的廂房里,像是個囚禁的金絲鳥,看似自由,但總是被禁足。好在,外頭已經恢復了平靜,看似沒有大的動靜。三爺對青衣的下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興趣,派人打听都顯得力不從心。如煙誤以為一切都過去了,而她也不必糾結著當初香蘭和湘語都提到的辦法——送走青衣。只是郭香蘭自己也想不到,三爺對青衣竟然這麼快就沒了興趣,就連高家的二少爺都少來往了。

很多事情,都是她想不到的,也不是她能怎樣就可以怎樣的。

比如,此時,她與李翰宇醉醺醺的舉著酒杯說著不著邊際的胡話。

「想不到你的酒量這麼厲害?」李翰宇起身,替她又滿上一杯酒,忍不住順手從她的下顎撩過,不禁一陣絲滑,蕩得他春心難以隱忍。郭香蘭醉醺醺的笑了,甩了他一條小手絹兒,半遮掩著暈紅的臉蛋,托著紅腮,笑得像是三月桃花正盛放似的。「瞧你說的——我都快看不清你了。」

「看不清好啊,朦朦朧朧的,才符合這調子啊。」

「對了,上回你丟下來的一封信里頭,怎麼會有曾經我寫過的話啊?」突然,她雙眼迷離的看著他,一副認真的模樣。李翰宇一愣,不禁笑了。「你可知道當年你在私塾讀書的時候,那位先生是誰嗎?」「我當然知道——他可是博覽詩書的李先生,許多女學生都偷偷喜歡著他呢。」

「那位李先生可是我一朋友,幾年前去給他道喜的時候,無意間翻到一本書,當時就被紙條上的字給吸引了。若不是留個心眼兒記住了底下的署名兒,我還知道是你寫的呢。」

「此話當真——?」香蘭吃了一驚,醉醺醺的她頓時有些清醒,詫異的看著李翰宇,實在想不到這天下還有這樣的巧事。

「我也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看著她,笑得十分鬼魅。她一愣,臉蛋兒不禁又紅了,手腳不穩的給倒上一杯酒,遞了過去,說道︰「來,此時我當自己真的是小鳳仙了…不過,你可不是我的大將軍哦。」「哈哈——」李翰宇順勢大笑起來,喝完杯里的水酒之後,他見郭香蘭抬額,拉長脖子線條的模樣實在是迷人。偏偏,又遇得她醉意醺醺的嫵媚樣,一顰一笑**果的在誘惑著他難以忍受。

「我雖不是大將軍,但不會讓小鳳仙空等閨房啊——最後還落個陰陽兩隔。」

「真不害臊啊——」郭香蘭嬉笑著,一只手直接搭在了李翰宇的肩膀上,索性拿起一壺水酒,細長的壺嘴像是她的縴細的玉指放入了他的嘴里似的。「來,今兒高興,好好喝——」

「那今兒我就留下不走了啊?」李翰宇試探性的問著,一只手挽住了她柔軟的蠻腰,眼神放蕩著活是像足了偷腥的西門大官人。郭香蘭一愣,看著他,滿臉的笑意,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害羞的模樣完全是迎合了李翰宇的心思。

兩人醉意醺醺的抱在了一起,喝著花酒,說著****的話,過了半宿。

至于荒不荒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而晚上,蘇紅院的生意也好得很,誰也不會注意到郭香蘭的那點兒事,就是如煙,也無暇顧及。只是快入冬了,下了一場雪後,天氣就更冷了。好些大官人都穿起了皮毛大衣,那麼充裝胖子的大老爺們兒也穿上厚厚的棉襖。盡管天冷了,但還是喜歡出門往蘇紅院鑽,這即便大衣再暖和,也暖不過女人的溫柔鄉。偏偏,如煙手下的那些姑娘們個個國色天香,一些窯子巷子里的老鴇看得都眼紅。也難怪,蘇紅院的姑娘可謂是高檔貨,哪里是窯子里的姑娘能比得了的?這年頭,手里有一點閑錢的,誰不想往好的地方鑽啊。

只是柳如煙這開妓院的本事,從前面的老鴇手里還真學了不少。

漸漸夜色降臨,男人們的一身五花肉也開始袒露出來,往女人的兩條大腿間里擠去…

只是誰也不會想到,看似平靜的夜里,竟然會有幽靈一般的東西在蠢蠢欲動…

而郭香蘭的廂房里,兩個**的身體也正在蠢蠢欲動…美妙的夜晚像是一場夢,在她張開著大腿,醉眼迷離的享受著這份始料未及的**的同時,這場美妙的夢竟然會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啊!——死人了!——死人了!」

突然,郭香蘭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一瞬間,她頓時愣住了——看著廂房里的衣裳扔得亂七八糟,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蕩著兩個**。她沒有驚叫,也沒有惶恐,但臉色不好看,忙抓起蓋在李翰宇臉上的肚兜就遮住了兩個被抓傷的**。正要起身穿好衣服出去看看的時候,昏睡中的李翰宇竟然翻個身,一只胳膊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而一只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扯得了她剛系好的肚兜,輕而易舉——郭香蘭一副性感的**頓時顯露出來。「好香啊——」李翰宇笑著說著,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夢。

郭香蘭一驚,嚇了一跳,厭惡的瞪了他一眼。

狠狠的把他推到一邊去,抓起衣裳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只見大半夜的,整個蘇紅院像是個爆炸的鍋子似的,人心惶惶,都一個勁兒往如煙的廂房方向奔去。個個面色驚恐,跟見了鬼似的,她一愣,攔住了一個姑娘,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死人了!死人了!」

「誰死了?」

「不知道…」說著,慌張的姑娘匆匆的跟著大家一起過去了。郭香蘭甚是意外,蘇紅院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人呢?當初的蘇梅,完全可以說是個意外。但如今,又是哪個姑娘死了?頓時,她一驚——大家奔去的方向,是柳如煙的廂房——難道是——?她趕忙關好自己廂房的門,整理了整理衣裳,匆匆趕過去——

青衣臉色慘白的縮著身子坐在床角上,抱著雙腿,渾身直打哆嗦,眼楮時不時瞄向屏風後頭露出頸脖,但沒有頭顱的不明尸體….

姑娘們都堵在門口,誰也不敢踏足進去。有的姑娘甚至是嚇得昏了過去,吵著嚷著要去通知馬隊長,被幾個年長的老姑娘都給攔住了。而此時,睡在閣樓的柳如煙正匆匆的趕過來,連衣裳都還沒有穿好,露肩坦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偷完男人回來。

「太可怕了?這男人到底是誰呀?」

「青衣殺人了,青衣殺人了——」突然,一個姑娘受不住打擊,像個瘋子似的又吵又鬧,在人群里又蹦又跳。

「大半夜的吵什麼?」突然,柳如煙一聲喝令的嚷著,頓時鴉雀無聲。但個個面面相覷,這個渾身是血的,而且連個頭顱沒有的尸體,莫名其妙的躺在如煙原本住的廂房里,大家都像是見了鬼似的,一個挨著一個,單薄的身子也不知道是天冷還是害怕,都抖得厲害。「怎麼回事——?」本睡得好好的她突然听到閣樓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原以為是做夢,但又听得咚咚的敲門聲,還有慌張的語無倫次,嚇得她頓時醒來——

她走過來,姑娘們都給讓出了路來,如煙見青衣渾身發抖的縮在床上,頓時一驚。忙走過抱住她,說道︰「沒事的,沒事的——」青衣沒有出聲,依舊是顫抖著身子,全身上下冰冷極了。她一邊安慰著她,一邊轉過頭來,頓時臉色煞白——屏風後頭竟然躺著一具沒有頭顱的尸體…血肉模糊的脖子像是窺視的眼楮似的,露在屏風外面,這讓見過世面的柳如煙也不得不心慌起來。當初蘇梅死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的害怕,甚至是沒有害怕。但想不到,事情發生了不到半年,蘇紅院又死人了,還是個無頭尸體。「青衣,他是誰啊——難道你——?」突然,如煙一陣驚詫,拆開被褥,發現床鋪上並無皺亂的痕跡,也沒有血跡,她攤開她無力的雙腿,扒開絲綢睡褲,也沒有破處跡象,這讓如煙更是困惑。

「青衣,他是誰?怎麼會有一具尸體在屋子里頭?你說話啊——」如煙推著她的肩膀,可青衣依舊是任何反應,整個人是嚇得呆滯過去。

郭香蘭傻眼的站在門口,看著屏風那里頭的一具血淋淋的尸體,像是會蠕動的蟲子似的,看著她渾身發麻。不禁想起,她和李翰宇醉醺醺的床榻上翻雲覆雨的時候,離得不遠的青衣這兒,竟然發生著一件無頭凶殺案,香蘭覺得不可思議,更覺得惡心,緊緊抱著胳膊,一句話也不敢吱聲。

「有人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嗎?」突然,如煙回頭激動的吼了一句。

大家面面相覷,小心翼翼的議論再次戛然停止。

「是誰發現青衣屋子里有尸體的?」

「我——」突然,一個稚女敕的清倌兒怯怯的站了出來,臉色慘白的不敢抬頭。

「別吞吞吐吐的,說呀——」

「我肚子餓了,半夜起來想去廚房找點東西吃…就在回來,經過這兒的時候,突然听到屋子里有人大聲嘶叫——我嚇了一跳,本不想多管閑事的,我怕廚房的老媽媽知道我偷吃…」

「說重點——」如煙一聲吼道,頓時嚇得清倌兒大哭起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就是準備回屋的時候,發現門是半掩著的,就偷偷瞧了一眼,頓時發現地上一灘血流的好厲害…我嚇得兩腿發軟,就失聲的叫了出來——」

「沒有看到其他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清倌兒搖搖腦袋,一頭塞到邊上姑娘的懷里,痛哭起來。

「如煙姐,現在可怎麼辦吶?突然死了一個人,第二天馬隊長肯定會帶走青衣的。」一姑娘擔心的嚷著,心里也害怕極了。倒不是說會扯上案子,而是地上的無頭尸實在太驚恐,讓人始料未及。如煙也是捏了一把汗,腦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青衣還沒有緩過來,誰也不知道,半夜時分,廂房里頭到底發生了事情。

「會不會是蘇梅的鬼魂啊——」突然,一個無厘頭的聲音在寂靜的半夜里炸開。這樣的謠言,都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但每次都顯得合情合理。只是這一次,怎麼又跟蘇梅的死扯上關系了。一旁的郭香蘭頓時一驚,關于蘇梅的死,她這輩子也不想再提起,即便是別人,她也不想听到任何半點風聲。只是想不到,每次發生點靠近血案的事情,都扯上了蘇梅。就是花湘語被檀香刑的事情,都跟蘇梅掛上了關系。這讓郭香蘭心里更是不得安寧。

「蘇梅?」

「難道蘇梅的鬼魂一直都沒有散去嗎?」

「如煙姐,明天還是請法師來驅驅鬼吧,否則的話,人心惶惶,誰也不得安寧啊。」

「哪里的鬼魂?蘇梅又不是被害死的,哪來的陰魂不斷?」如煙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著,但眼楮再也不敢瞄向屏風處。

「可是這尸體哪里來的呢?頭顱去哪里了呢?」

「難道頭顱自己跑了嗎?」

「可能是哪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想侵犯青衣,青衣不依,就失手殺了他」

「荒唐——」

「啊——」突然,就在大家胡亂猜測的時候,一個驚叫聲回蕩在了長廊上。頓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所有的身體都僵住了,所有的眼楮都驚恐著像是看見了蘇梅的鬼魂。如煙一驚,唯有她還算是清醒的,她松開身體仍是抖動的青衣,拿起被褥披在她冰冷的身上,然後心有余悸的走出了屋子。就當她準備找到驚叫聲音的來源的時候,突然又一聲驚叫在耳邊刺耳的響起。如煙一怔,臉色再次煞白。「怎麼了?」她提著嗓子,聲音明顯是顫抖著的。

「對不起…」朱唇微顫的嫣兒拉著姐姐燕兒的胳膊,一張清秀的小臉傻白得跟涂了面粉似的,極其的嚇人。如煙目光投過去的時候,差點被愣住了。「你驚叫什麼呀?」

「我害怕——我以為有人模我的腳,嚇得叫出來了。」

嫣兒這話一出,頓時嚇住了所有的人,就連如煙心都更慌慌的了。

——難道真的是有鬼?

「誰模你的腳啊——」如煙生氣的扯著,這個半夜誰也別想安心睡個好覺了。嫣兒一愣,瘦弱的身子要不是有燕兒扶著,怕是早就昏倒在地了。「我…我不知道——…」

「她是嚇到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燕兒顯得幾分平靜,攙扶著失神的嫣兒離開了凶殺案發地。「都回去吧——別圍在這兒了,免得誰又說胡話。」如煙無奈的說著,回到屋子里,正準備帶著青衣回去閣樓同自己一起睡的時候,留在廚房干活的阿甘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滿臉通紅。大家都還沒散去,就突然看到一個髒兮兮的男人跑來,上氣不接下氣,誤以為又發生什麼大事了,大家的心又都懸了起來

「不好了,老板娘,馬隊長帶著人在包圍了整個蘇紅院…」

「你說什麼?」

「我是听得聲響才知道的。馬隊長現在怕是在門口,正候著老板娘開門。」

「誰去通風報信的?」如煙一驚,頓時慌了。

姑娘們都不敢吱聲,個個搖頭,慌得竟然都縮起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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