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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出計欲害顧

()老虎把秦香香剛送到廂房,就立即關上了門,困惑又悶氣的說道︰「你說你今天是怎麼了?發什麼瘋?就不怕老爺整死你?」秦香香一愣,橫著雙眼瞪著老虎,說道︰「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女人不是生來就被她作踐的!」

「你瘋了嗎?你忘記夫人是怎麼死的了嗎?他是老爺,就是至高的太歲,你忘記了我對你說的了嗎?」老虎些許氣急敗壞的說道。秦香香不禁冷笑幾許,說道︰「他幾乎是沒有人性,你還妄想奪他家產?你憑什麼?你只不過是他身邊的一條狗!」老虎一怔,想發點脾氣,但還是忍住了,不禁笑道道︰「那你還和這條狗隔三差五的纏綿?」秦香香無奈的又是瞪了他一眼,老虎頓時心疼的走過去,揉揉秦香香的臉,說道︰「這臉蛋,剛剛一定很疼吧?」秦香香卻有些厭惡的拍開了他的手,說道︰「你到底怎麼做啊?當初,你酒醉玷污了我,還說是早就垂涎我了。可是,我跟著你沒有任何一點好處,還要整日擔驚受怕!」

「你別急啊!老爺跟杜大成不和,他早就想鏟除老爺了,只要我配合他,你還怕這家產到不了你的手上?到時候,什麼青嵐,玉雅,統統還不是听你使喚!」

「話听的是好听,但是你要證明給我看啊!這青嵐裝病,裝可憐,我就真給她下藥了,哪知道玉雅也是笨的可憐,竟然替她試藥?真是一對好姐妹啊!不過,這命也不長了,你什麼時候再去杜大成那里拿些這藥回來。」秦香香頓時是面無懼色。

老虎點點頭,又忍不住模了模她的小手,秦香香故作不悅的拍開了他的手,可同時又露出一副高興的模樣,這半推半就的形式惹得老虎欲罷不能,索性壯了一回膽子,大白天的公然在二姨太廂房里,做了苟且之事。

白三爺趕去中堂,頓時一臉喜迎,說道︰「不知道幾位軍爺到訪,有失遠迎,還望包涵啊!」一軍爺一臉冷峻的說道︰「不必客氣!今日我等來貴府,並非要事!就是大將軍有幾句話托我等告知。」

白三爺一愣,困惑的看著他們。

「大將軍府中最近冷清的很,還望三爺能給將軍謀個好貨色,送到將軍府來。」

白三爺不禁又是一愣,問道︰「這上等貨色的只有妓院了。良家婦女都是勞碌的命,若說是那大戶人家的,怕是難吶!」這話一出,頓時惹來軍爺一記怒眼,但他仍舊是平靜的說道︰「三爺,怎麼說在這鎮上也是有名望的,找個女人,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不過,三爺,提醒你一句,將軍可並非是一介莽夫,別送來你等平日玩的樂子!」說著,轉身便同其他幾人離開了。

白三爺依舊是雲里霧里,不知所然。

看似是件平常的事情,竟然會讓他心里有些犯嗦了。眉頭不禁緊鎖,眼里充斥著些許的困惑與疑惑。他向來與將軍府沒打什麼交道,今日人家怎麼會自動上門「請事」。而且事情不大,就是找女人。但隱隱總覺不對勁,心里有股說不出來的不安。現在全國戰爭蠢蠢欲發,內亂不斷,若是做了走狗,他日也是終沒個好的下場。

他白三爺,自顧自暇,不忠國不叛國,只想在這個小鎮上,過上自己的快活日子。可如今看來,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一臉沉重的回去了青嵐的屋里。卻只見青嵐衣衫不整的睡熟了。

他一怔,不禁笑了笑︰這妖精,竟然學會自己解決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邊開始愁著獻女人,那邊自家老婆竟然是給他戴了頂綠帽子。看著熟睡的青嵐,不禁有些動然,自然不是她隱隱欲露的身軀在勾引著她,而是她有著幾分相似王惜君的神色,使他心里頓時是有些心疼了,又不住的想起那王惜君來。盡管這王氏是因為他所投井,但他對她的感情,也算是用情過度。不禁,他臉色由沉重變得有些黯然。「老爺,您這是怎麼了?」青嵐突然醒來,見他神色難看,不禁有些吃驚。

「沒事!只是被人無端造謠生事,心里堵得慌。」

青嵐一怔,疑惑的的問道︰「老爺,可是鎮上有聲望的人,誰敢無端對您生事?難道是那些軍爺不可?」白三爺搖搖頭,不高興的說道︰「那些當官的就是一條狗,只知道強食我們。」

「那是誰呢?」青嵐起身,衣服不禁落下,露出了她挺拔的雪白的**。她頓時含羞,此次可真不是有意勾引了。正要拿被子遮掩自己的時候,白三爺頓時捏住了她的一邊****,輕聲說道︰「別!這麼美的東西,除了三爺,誰也不能踫!」

青嵐頓時羞怯,低首說道︰「爺,真討厭!」

「但若是…背叛了我,就得讓軍閥走狗踐踏去了!」他說著,手不禁用了點力,青嵐忍不住痛,叫喚了一聲。

「爺,好痛啊!」

白三爺倒覺得舒服,說道︰「青嵐,要是有人生事玷辱了老爺的清白,該怎麼處理呢?青嵐一愣,以為說的是秦香香,不禁暗喜,回了句︰「老爺,這種人您要是不喜歡,可以趕她走啊!這地方,她既然不想待了,就讓她走了便是!」白三爺一愣,詫異的看著青嵐,思慮了片刻,忍不住露出笑容,寵溺的捏了捏青嵐的鼻子,說道︰「你這小妖精,看不出來鬼點子倒是挺多!」

青嵐微微一笑,含羞的低下眉頭。

白三爺倒是一臉暗沉,神色詭異。與這個充滿女人香的深閨相比,白三爺的存在,有幾分似那插在女人胸上的利器。

而那高府,整日也是烏煙瘴氣,幾乎都是府內的女人無端挑起是非。使得高應天休也不是,不休也不是,無奈只能對家里的女人避而不見,整日不是待在鋪子,就是回去書房,偶思王氏。惱得李氏心里萬般酸楚,斗不過活人,還抵不過死人,教誰心里都是一頓火氣。這不,天氣又是陰雨連連,似乎也就沒晴過。自那王氏死去,轉眼春秋數載,高府與白府便是陷入水深火熱的地步,雖無正面交鋒,卻也是暗地爭斗。

只是苦了兩個府內的女人們了。

中午用餐,這李氏無端被顧氏教訓,盡管是被兒子高天德挽回些許顏面,但如何,也是受盡了氣。一人悶在房內,茶水不思,愁眉苦臉。

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天德又沒出息,我又失了寵,還整日受顧青玉的窩囊氣,真是陰雨連連,教人怎麼活啊?高家鋪子若是都被天賜收了去,我和天德就真的活不了了!

李氏皺著眉頭,心里尋思著,也琢磨著,卻都是無果。

手里的絲絹幾乎是被糾在一起,先前阿梅的一番話,似乎又沉了下去,李氏心里又是酸楚。阿梅在一旁,甚是無奈,倒了杯茶水,遞過去,說道︰「夫人,您怎麼又嘆噓起來了呢?老爺的鋪子,遲早是您和天德少爺的。您這不是庸人自擾嗎?」

「但是顧青玉欺人太甚,怎麼著,我也得戳戳她的銳氣啊!當年一招害死春熙,本想借機嫁禍于她的。誰想到,老爺念舊情,就這麼的過去了。想想就氣!」

「夫人,平日里只會教訓我們這些下人,沒什麼厲害之處。二姨太,若是想戳戳她銳氣,還怕沒有辦法嗎?」阿梅突然說道,嘴角不禁勾起邪乎的微笑。李氏一怔,詫異的看著阿梅,似乎是有些懷疑,但也有所期待。說道︰「你有什麼招?」

「鎮上的人都知道,夫人與白三爺是表兄妹關系,但是白三爺對夫人可不是單純的表親關系。夫人未嫁娶高府的時候,與那白三爺就是青梅竹馬,而白三爺生性,二姨太您說說,夫人嫁給老爺的時候,是清身還是不清身呢?」阿梅得意的問道,心里為自己想的招感到暗喜。李氏倒是困惑了,皺著眉頭盯著阿梅,問道︰「你的意思是顧青玉與白三爺有一腿?」阿梅點點頭,但李氏卻是依舊困惑,問道︰「可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就是有一腿啊!」

「過去的事情,或許我們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我們可以制造證據,讓他們有一腿啊!」

「如何制造?」李氏一頭霧水的尋問著,阿梅笑了笑,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說道︰「我們可以寫封假信,以夫人的名義,請白三爺來府。兩人會面,我讓丫鬟逢上茶水,再下點藥,您說這證據不就是有了!」

李氏一愣,不禁笑了,但轉眼又是困惑︰「白家與高家向來河水不犯井水,你有什麼法子讓白三爺心甘情願來,又不與老爺踫上呢?」

「二姨太,這就交給阿梅,您就等著看好戲吧!」

軍閥一進府就提女人的事情,盡管沒說是什麼貨色,但杜大成也不敢肆意找了個女人就打發了。但除了妓院,哪里還有上等的貨色呢?

這不,今天在蘇紅院找姑娘提樂子,卻沒有興趣,喝花酒也是無味。蘇梅見他一臉惆悵,有些疑惑。索性光著身子下了床,拿起屏障上的一件披風,裹了裹。赤著一雙白女敕的腳走過去,盡管三十出頭了,但天生麗質,肌膚如雪,這床上功夫也是厲害。「杜爺,這是怎麼了?蘇梅伺候的不周到?」杜大成見她滋潤後的潤色迷人,不禁寵溺一番。拉著她的胳膊,一個轉彎,落在了自己的膝上。畢竟是男人,盡管剛剛是歡愉過,但見其**欲掩欲蓋,還留有自己的牙印,杜大成忍不住又是火熱。他索性扯去披風,讓她**果的坐落在自己的懷里,蒼老的手自然也是過著癮,一邊揉捏,一邊抽著大煙,嘆道︰「這大將軍讓我給他找樂子,你說我怎麼找呢?」

「呵呵」蘇梅忍不住輕聲笑道︰「這不簡單嗎?帶他來蘇紅院,這麼多姑娘,還怕伺候不了他?」

「大將軍可不是我等這般,對女人的要求可是高的很!」杜大成說道,偶間還將大煙遞到蘇梅嘴邊。這蘇梅深深吸了口,身色頓時是風情萬種,煙霧裊裊彌漫,她絕美的容顏,隱隱若若,閉上眼露出的那一抹笑,是飄飄欲仙。杜大成見她如此不能自拔,不禁樂了,低首又是咬了咬的她的女乃頭子,蘇梅不禁一聲叫喚,申吟如絲,縷縷勾人。

「我這樣的女人,如何?」蘇梅迷離的看著杜大成,問道。

杜大成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你可是我的寵兒!要是去了大將軍那里,可就抽不到這大煙了咯!」蘇梅笑了笑,拿著煙斗,又吸了吸,完全是離不了這大煙。可惜,蘇紅院里的姑娘們都不知道,抽大煙也都是各自躲著,藏著,若是被那柳如煙知情了,必定是棄離妓院。所以,蘇梅更是藏得深,一點也是看不出抽大煙的跡象。

「不過,這蘇紅院的女人,不是陪睡就是陪唱,哪來的上等貨色呢?」蘇梅嬌柔的說道,媚眼間也是自嘲。杜大成若有心思的點點頭,心里也是犯愁︰上哪兒找去呢?「美人,你這可有身子沒破的清倌兒啊?只要大爺我教一番,必有閨秀的樣子,自然能上敬那大將軍了。」蘇梅一怔,有些詫異的看著杜大成,放下煙斗一邊,思慮了半天︰「蘇紅院的清倌兒向來不少,但多數都是未成人的女娃,若是身子未破,嫣兒倒是清身,只是相貌不及,怕是不行啊!」

「嫣兒?就是那曲兒唱的不錯的姑娘?」

「是的!只是嫣兒八歲那年,臉部不慎被燙傷,無法治愈。好在她有曲藝天賦,如煙姐姐便是留下了她。」蘇梅說道,又不住拿起煙斗遞去杜大成嘴邊,但杜大成似乎無心大煙,索性讓過了。蘇梅微微一愣,笑了笑,放下煙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的**緊貼著他的胸膛,接著說道︰「不過,蘇紅院還有一人,她生得絕色,又是精通曲藝,如煙姐姐對她可是敬畏三分。只是此人清高自許,從未接過客人,而且性情更是難以捉模。怕是杜爺有了此人,也難征服啊!」

杜大成一怔,頓時來了興趣。不禁興奮的抓起她的**,問道︰「此人是誰?」

「郭香蘭!」蘇梅得意的說道,神色也瞬間掩藏些許暗沉。

「深閨冷面寒雪飄,一朝春去郭香蘭。美人,幫爺一個忙!」說著,便湊去蘇梅的耳邊,嘀咕半天,而這蘇梅听得更是歡喜,摟著杜大成,不住扭動的身軀,一雙玉手更是在其身上游來游去。杜大成一愣,指了指她的鼻子,笑道︰「你怎麼這麼高興呢?」蘇梅含羞語笑,如藏刀利刃,輕聲道︰「因為給杜爺幫了忙呀!」

「哈哈!」杜大成得意長笑,起身抱起蘇梅,又走向了那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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