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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汽車旅館翻雲覆雨精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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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t—Gill果然被劫持了,劫持他的那個黑衣男子,是他的私人保鏢!他借酒強行佔有私人保鏢的妻子,保鏢憤怒之下,和Walt—Gill的仇家合作,策劃了這次的凶殺,剛剛走來的那伙人,正是Walt—Gill仇家派來的。

看著那群人火焰越來越高漲,不停吆喝著Walt—Gill的私人保鏢立刻將Walt—Gill槍斃,賀煜再三思量,吩咐血梟二騎在門口候命,自己先單獨進內。

里面的情景如他所料,Walt—Gill被一伙人圍著,太陽穴上抵著一只手槍,持槍之人正是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黑衣男子,也即Walt—Gill的私人保鏢。

賀煜的忽然闖進,給里面帶來一陣動蕩,眾人注意力紛紛轉移到賀煜身上,凶神惡煞的表情中呈現出詫異、困惑和敵意。

賀煜一步步地走近,銳利的眸子掠過他們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Walt—Gill的身上。

Walt—Gill的神情比那伙人多了一絲震驚,似乎是恍然大悟的表情,顯然,他認出了賀煜,記得賀煜曾經和莫希凜的關系,還立刻懷疑是賀煜策劃這次凶殺,不過,當他的保鏢對賀煜問出「你是誰」時,他又迷惑了。

面對持槍男子充滿敵意的質問,賀煜從容不迫地回答,「和你一樣,是他的仇人。」

「仇人?你怎麼知道我是他的仇人?」

「都用槍指著他了,不是仇人難道是親信?」賀煜並沒透露出剛剛在外面听到的情況,故意說得模稜兩可。

一听親信這樣的字眼,男子握槍的手陡然**了下,但很快,恢復如常。

盡管很細微的一個動作,卻逃不過賀煜敏銳的眼光,他再朝眾人看了看,遲疑地問,「你們為什麼要殺他?」

舉槍男子脊背又是微微一僵,不做聲,但眼中怒氣毫無掩飾。

「少跟他廢話了,趕緊動手吧,老大還等著你去復命呢。」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看起來像是那伙人中的首領,還是十分凶狠地瞪著賀煜,並不歡迎賀煜的出現。

「賀煜,良禽擇木而棲,莫希凜都死了好幾年了,你不如投靠我,我保證你的事業在美國會發展得更好。」一直沉默的Walt—Gill,總算發出話來。

賀煜听罷,為之一震,Walt—Gill記得自己!知道自己曾經和莫希凜的關系!而且,還巧妙地把話題轉到自己的身上,果然是只老狐狸!

看著那伙人注意力再次轉向自己,每一個人的神色都比剛才更猙獰,賀煜不禁在心中臭罵了Walt—Gill一頓,視線停在那伙人身上,鄭重地道,「你們把他交給我,你們要多少錢,隨便開個價。」

「你到底是誰?」對方又問。

「我說了,我是他的仇人,我要他的命,現在跟你們,買他的命!」賀煜繼續著謊言,樣子愈加真切,「看你們也是拿錢為人辦事,你們盡管開個價,我想別人能給你們的價格,我也能給。」

有幾個人,動容了。

Walt—Gill的私人保鏢,並非沖著錢辦事,利眸猛地對賀煜射來一道凶狠的寒芒,叱喝出聲,「別听他胡說,他一定是這畜生的同黨,你們把他也拿下,連同Walt—Gill,一起送下地獄!」

Walt—Gill見情況不妙,趁大家注意力都轉到賀煜那,掙月兌掉叛變了的私人保鏢,朝門口瘋狂奔去。

Walt—Gill的保鏢先是喊了一聲**,刻不容緩扣動手槍扳機,瞄準Walt—Gill的背影發出一槍。

尖銳洪亮的槍聲,響徹整個房間,場面陡然混亂起來,大家紛紛掏出家伙,賀煜也拔出隨身佩帶的手槍,追出去。

出到門口,吩咐在外面等候的血梟二騎對付屋里的人,自己則繼續追逐Walt—Gill的叛變保鏢。

砰——

走道里頓時又是一聲巨響。

Walt—Gill的叛變保鏢打出第二槍,子彈從Walt—Gill左背穿過去,鮮血水柱般噴出,Walt—Gill倒下。

砰!

第三槍!

是賀煜發出的,射中叛變保鏢的手腕,連帶手里的槍也掉落下地。緊接著,賀煜刻不容緩地跑近,拳腳給叛變保鏢一頓惡打,打至他倒地,才奔向前方的Walt—Gill,扶Walt—Gill起身。

「你到底有何目的?你來美國做什麼?」Walt—Gill並不領賀煜的情,質問。

「我需要你的幫忙!你想活命,就跟我走。」賀煜簡單扼要地回了一句,繼續將他扶起來,回到剛才的小客廳。

凌語芊立即被眼前的情況嚇到,急忙沖上前來,「賀煜你怎麼了?你受傷了?」

「我沒事,是他的血。」賀煜給她一聲安撫,事不宜遲地指示另外兩名血梟勇士,「我先帶他們出去,你們去幫毒蠍和雄獅。」

賀煜話音剛落,背後一陣**,毒蠍和雄獅出來了,行色匆忙,「賀總,快走,他們還有人,我們得立刻撤退。」

賀煜劍眉一緊,一手抓住Walt—Gill,一手抱緊凌語芊,快速往大門口沖。

血梟四騎在後做掩護,邊跟著賀煜撤退,邊對付蜂擁而來的敵人。

不久,賀煜終于逃出店外,看著空蕩蕩的周圍,面色越發凝重。

「向左拐,我的車子在那里。」Walt—Gill忽然說了一句,面容泛白,眼神散渙,身體狀況是越來越差。

賀煜听罷,便也根據Walt—Gill指示前進,如期見到一輛銀色轎車,事不宜遲從Walt—Gill手中接過車匙,打開車門,將Walt—Gill推進後座,安排凌語芊坐在副駕駛座,他親自駕車,快速駛向店大門。

血梟四騎剛好出來,血梟雄獅一個人上車,其他三人則繼續做掩護。

「賀總,你們先走,到時再聯系,我們沒事的。」

賀煜了解目前情況,便不耽擱,沖三人點點頭,踩緊油門絕塵而去。

看來,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凶殺,車子駛出小巷不久,賀煜發現後面有車緊追而來。

凌語芊已在剛才一系列情況中嚇得花容失色,如今更是心驚膽戰,但她不想引起賀煜分神,于是極力強裝鎮靜。

賀煜何等仔細,早就覺察到她的恐懼,只因情況危險,他不便多加安撫,故只能更加集中心神在駕駛上,爭取盡快安全擺月兌敵人,這是他目前必須得做的事,他務必保護她毫發不損!

有了這個信念,他變得更驍勇,儼如一代車神,明明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卻操作得異常純熟,驚險又刺激地穿梭于各街各巷,一陣子後,將喧囂擁擠的市區甩于身後,車子進入郊外主干道。

然而,還是無法甩掉那伙討厭的蒼蠅!

「獅,你看不看得到他們總共多少輛車,每輛車內大約有幾個人?」賀煜邊透過車頭鏡往後面看,邊詢問後坐的血梟雄獅。

一直在留意敵軍的獅,很快就作答,「現在看來最多不超過兩部,每部車最多四個人,賀總想和他們硬拼?」

賀煜沒有馬上回答,在心中暗忖著,凌語芊則驚喊出聲,「別,不要和他們硬拼,賀煜,我不要你也受傷,你再加速行駛甩掉他們就行了。」

賀煜抿唇,淡笑,示意她別慌。

血梟雄獅順勢提議,「繼續走也可以,再過不久是這個區域的州警集中營,他們應該不敢追到那里。」

賀煜再看了看車後鏡,對血梟雄獅和凌語芊說了一聲「坐穩」,把油門踩到最盡。

幸好,walt—gill車子是名車,速度等各種性能都超然,經過一段時間後,寬敞的路面終于不見那兩架車的影子。

「賀煜,我們甩掉他們了,我們終于安全了!我說的沒錯吧,不用硬拼,不用流血,不用受傷。」凌語芊那一直處于緊張狀態的心情總算放下些許,忍不住激動大嚷。

賀煜也略微松下一口氣,騰出手,握住她嬌小的柔荑,用力揉搓著,一會,想起某件事,詢問血梟雄獅,「他呢?他情況怎樣了?」

「依然處于昏睡狀態,不過血已經停止了,應該死不去。」

他們討論的,是walt—gill。

剛才情況危及,不容半點耽擱,除卻飛速駕車逃離,根本沒時間和機會尋找別的求助。幸好walt—gill中槍的地方是背部,不在要害,加上血梟雄獅途中喂他吃了隨身備用的止血丸,不至于有性命危險。

「對了賀總,我們接下來去哪?再過五十公里有間汽車旅館,不如我們就到那邊落腳?」血梟雄獅又做聲。

賀煜尚未開口,凌語芊已經搶先反對,「不行,我們不能去汽車旅館,那樣很容易被敵人發現。」

賀煜又是收緊一下大手,安撫道,「沒事,他們估計不會追來了,他們終究是犯罪分子,無法當場結果walt—gill的性命,便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繼續,根據這類人的作風,估計會先收手,等待下次機會。還有,剛才獅已經提到汽車旅館附近是這個區域的州警集中營,我們呆在那兒才最安全。」

「而且,walt—gill需要清洗傷口,安頓下來也有助于他盡快清醒。」血梟雄獅附和,看向凌語芊,語調充滿安慰,「夫人您別怕,我們不會有事的。」

凌語芊听後,終放了心。

賀煜重新加快速度沿著道路前行。

時間已是傍晚六點多,夕陽西下,彩霞滿天,整個大地被染成了金黃色,由于車子朝著西面行走,耀眼的光輝把整個車頭玻璃照得通亮,光芒刺人眼球,不過賀煜絲毫不受影響,繼續沉穩奔馳,他還打開車子頂蓬,讓整個車廂沐浴在夕陽之下,也更開闊視野去欣賞這璀璨奪目的晚霞。

凌語芊先是條件反射地眯了眯眼,隨即深深陶醉在美麗的夕陽中,腦海還忽然不由自主地涌上一幕久遠的畫面,不禁低吟出聲,「賀煜,還記得我們當年去飛蛾山的時候,也是迎著夕陽前進的情景嗎?」

「你稱之為追日,我們追著太陽走,看著它一點一點地落沒到西邊,沉入地平線里,然後你傻傻地哭了,說好舍不得。」賀煜馬上接話,很明顯,他記得,且很清楚地記得。

「你于是跟我承諾,等你有錢了,自己買部車,還要速度最快的,再帶我體會一次。」凌語芊思緒繼續回到當下,因那美好的回憶,整個臉龐洋溢著夢幻與憧憬,和霞光相輝映,顯得更加絕美迷人,勾魂奪魄。

賀煜即時看呆了,用力握住她的手,著迷地凝望了片刻,繼續駕車奔騰,用行動,表達他的承諾。

凌語芊也重新投入其中,與他十指相扣,邊體會著此刻的美好,邊回憶當年,整顆心徹徹底底地沉醉,那些個悲愁和驚懼,全都消失,縈繞身邊的,是無盡的感動和幸福。

當然,現今情況終究不同,他們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追到太陽完全沉落,因為汽車旅館到了。

看著凌語芊意猶未盡的失落狀,賀煜讓血梟雄獅留在房內處理walt—gill的傷口,自己則帶凌語芊到汽車旅館走廊的排椅坐下來,繼續欣賞余下的霞光。

「賀煜,還記得再過三個月是什麼日子嗎?」凌語芊依偎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迷戀依舊地看著遙遠天際邊的美景。

賀煜一時意識不到,有點迷惑地看著她。

凌語芊並不側臉與他回望,自顧往下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當年追日時承諾我的另一件事?」

當年承諾的另一件事?賀煜繼續琢磨思忖,漸漸地終于想了起來,正欲回答,凌語芊卻又幽幽地道,「賀煜,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受了詛咒似的,你每一次承諾,都不會實現……」

「這次一定會實現,一定會!」瞧她美麗的容顏被悲切悵然覆蓋,賀煜簡直心如刀割,迫不及待地保證,「還記得我說過要再次迎娶你嗎,我打算選擇在你生日那天,我不但要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還會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

難忘的生日……

凌語芊听罷,不由得想起和他結婚的情景,當年,婚禮就是在她農歷生日那天舉行的。

賀煜似乎也看出她在想什麼,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嚴實,低沉的嗓音充滿無盡的愧意和悔恨,「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當初的無知,這次,我會補償你的,一定會給你想要的。」

凌語芊順勢把臉埋入他的頸脖中,用力汲取著他專屬的男性氣息,那令她迷失沉淪的味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此生,都無法抹去。她多希望,自己能永遠這樣和他在一起,能時刻感受著他的存在與陪伴,然而,她終究還是抬起頭來,迎著他真切堅定的眼神,她心里卻得不到踏實,她很害怕,那些魔咒會繼續纏住她,再一次毀滅她的夢想和幸福。

「芊芊——」她的表情,讓他很是郁悶。

「賀煜,你說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凌語芊打斷他,岔開話題。

賀煜劍眉一蹙,心疼地輕斥,「不準胡思亂想,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好好保護你,這次也不例外,你不會有事的,我會把它解決,等Walt—Gill醒了我就解決。」

凌語芊咬唇,注視著他,少頃,順勢問,「對了,那個Walt—Gill怎會遭到凶殺?他是市長,出入應該有保鏢才對。」

賀煜為她極快的思維扭轉略略一怔,便也大概述說一下今天的事,希望借此轉開她的注意力。

如他所願,凌語芊听後立刻發出不贊同的看法,「那你還救他,這麼可惡的色鬼,就該吃槍把子!」

「他是該死,可我們還需要他,故必須救他,至于他的報應,他干了那麼多壞事,斷然不會有好的結果,這次沒事,不代表將來能逃過。」賀煜稍頓了頓,神色愉悅起來,「今天我救了他,接下來對我和他的合作起著極大的幫助,其實認真想想,說不定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機會,所以,你更不用擔心了,你一定沒事的。」

他說的確實沒錯,像Walt—Gill那樣的人,想接近並非容易的事。然而,一想起他冒著性命危險去博取Walt—Gill的另眼相看和重視,她便心有余悸,不禁嘟起小嘴嗔道,「賀煜,你答應過時刻和我在一起,你也清楚我不能與你分開,下次要是再遇上這樣的事,別再這麼冒險了,你至少先告訴我,我覺得OK,你才準進行,嗯?」

呵呵,先告訴她?她肯定是說什麼也不會贊同的。

當然,賀煜不會傻到反駁,一副乖巧地點了點頭,指尖在她小巧的鼻尖輕輕一按,道,「好了,別說了,抓緊時間再看看美麗的日落吧,再不看就消失了。」

凌語芊順著他,重新看往遙遠的西邊天際,靜靜欣賞最後一抹美好,直到夜幕降臨,整個大地回歸沉寂。

「來,我們去吃飯,今晚想吃什麼?」

「能不能什麼都不吃?」凌語芊慵懶懶地回答,神思尚未從剛才的美好中出來。

「當然不能!」賀煜在她鼻梁上擰了一把,擁住她往旅館前台走,報上房號,吩咐服務員準備三個套餐送過去,這才帶凌語芊返回下榻的套房。

血梟雄獅已經幫Walt—Gill取出子彈,且消毒和包扎好傷口。他在接受保鏢訓練時,學過如何處理槍傷的。

見到賀煜進來,他首先匯報Walt—Gill的情況,然後還說已和另外血梟三騎取得聯系,他們也都擺月兌敵人回酒店,除了打斗逃跑過程中受了點皮外傷,並無大礙。

賀煜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即進入面積小點的客房,默默注視著熟睡于床榻上的Walt—Gill,直到服務員把晚餐送來。

這間汽車旅館,尚算豪華,跟市區內的酒店設備差不多,正好有兩房一廳供他們租住。賀煜讓血梟雄獅在客廳吃,自己則帶著凌語芊回到屬于兩人的主臥。

奔波了一天,凌語芊胃口不是很好,不過有賀煜盯著,她還是吃了一大半,不至于餓著了。

餐具已經撤走,賀煜擁住她到床前坐下,稍會,柔聲詢問,「你身上沒帶衛生棉吧,要不要我打電話跟櫃台問問?」

凌語芊怔了怔,訥訥地應答,「不……不需要了,今天已是第四天,沒了。」

「真的?那今晚上……」賀煜整個人立刻雀躍起來。

凌語芊羞赧地瞟了他一眼,「還不行,剛干淨的呢,想做那種事,最少都得再等兩天。」

哦——

長長的尾音,透著濃濃的失望。

一會,賀煜猛地又道,「那我幫你洗澡。」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可是……」

「你能確定這期間忍得住,我就讓你洗!」凌語芊索性擢中重點,「那天因為我昏迷了,而且來著月事,你也就沒有蠢蠢欲動,可現在情況不同,你的心思一定不會再像上次那麼純,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坐著等我吧!」

「呃,好吧——」賀煜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懊惱失落不已。

凌語芊為此模樣惹得笑意盈盈,款款起身,走向浴室。

由于沒有干淨衣服帶在身邊,故她只是隨意沖洗一子,很快便出來,叫賀煜進去,然後先上床躺下,疲憊的身子一沾上軟綿綿的床褥,結果便是昏昏欲睡,她于是索性閉上眼,沉入寧靜的世界,不知多久過後,朦朦朧朧中發覺有東西在自己肌膚掠過,每到一處還引起一陣無法自控的酥麻,如此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她沒立刻睜眼,先靜靜享受著,直到身體越來越熱,眼見欲一火就要燒起來了,緊閉的眼皮終張開。

在她身上留下一竄竄愛痕的男人,這也抬起頭來。沐浴後的他,神清氣爽,水潤光澤,越發迷人和性gan,那雙深邃的電眼,正朝她迸射出魅惑勾魂之光。

「不是說過還要再等兩天的嗎,壞蛋!」凌語芊啟唇,啐了一句。嬌嬌柔柔的嗓音中卻沒絲毫責怪惱怒之意,盈盈美目更加的柔情萬種。

「我知道啊,我只是親親而已,還沒有進入主題的對不。」賀煜回她一個邪魅的笑臉,重新低首,濕滑的龍舌繼續恣意地掠過她白似凝脂的雪ji。

呼——

凌語芊抑不住地發出一聲jiao喘,白女敕細滑的身子也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

賀煜見狀,心中更覺得意,意味深長地嘀咕,「對了,我剛才想了想,覺得我們沒理由再等兩天的,理論上來說,既然你干淨了,我們就可以做了呢。」

凌語芊听罷,不禁翻了翻白眼,理論上來說……確實,理論上來說可以做了,但實際上,她不想呢!

「芊芊——」

「會疼,我怕疼!」凌語芊終于說出真實原因。

疼?!

原來不是導致婦科病啊!他還以為會引起婦科病的!

听到是這樣的理由,賀煜眸光犀利一晃,飛速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依然一派認真地道,「那我輕一點。」

輕一點?他會嗎?凌語芊並不認為如此。

可惜,已經得到答案的男人,內心即時形成一個決定,這個決定,讓他不管她相信與否,自顧行動起來。

感受著身體越來越滾燙,身上的男人越來越熱切,凌語芊自然清楚這是怎樣一種形勢,打心里想抗拒,然而又有另一種意識阻撓她,在左右搖擺之下,她呆呆地接受著他一步步的侵襲。

濕滑的舌頭靈巧如簧,狂肆如巨蟒,先是輾轉纏綿在她的唇上,繼而移到她的臉龐、五官、耳朵、頸窩、鎖骨,舌忝遍她身上一寸寸肌膚,粗糲的大掌也順著舌尖流連摩挲,每一下,都顯示出他的渴望與灼熱,顯示出對她的需要與索求。

脆弱**的神經,就此一觸即發,異樣的流暢通無阻地涌遍凌語芊的全身,充斥到身體各個角落。

凌語芊無法克制地發出了嚶嚀,細細的,淺淺的,分外動听。

隨著他舌尖繼續往下,她更像是被大火燃燒似的,思緒深陷混亂,不能自已。

「賀煜——」她不由低喊出聲,睜著迷離的雙眼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卻只見到他又黑又粗的頭發,她便下意識地伸手,欲去推他,然而,兩手仿佛被擊潰了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賀煜對周遭的一切都已無知覺,只知孜孜不倦地埋頭苦干,這期間,她身上的衣物通通被褪去,而他圍在腰際間的浴巾也轟然落下。

「啊——」

微微的刺痛,使得凌語芊失控地尖叫出來,叫聲在小小的房間異常響亮,迅速蔓延到各個角落,很快,她意識到身處的地點,又急忙咬牙,閉嘴,甚至伸手去緊緊地捂在嘴上。

賀煜也停了停,俊顏似笑非笑,眼神耐人尋味地睨視著她,約莫數秒,再次……

隨著他的節奏,凌語芊在心里驕喘申吟出無數次,更加咬緊牙關,小手也更是死命地捂緊小嘴,水汪汪的大眼楮猛看著他,對他發出楚楚可憐的乞求。

男人非但沒順著她的心,反而越發給力……

強烈的震顫,她整個人似乎被甩到了空中,漂浮,游動,飛翔。

天吶!

噢!

口中的驕喘不知幾時已經變成了輕呼,每一聲都顯示出她是多麼的高亢,顯示出他是多麼瘋狂地帶她攀上快樂的巔峰。

「賀煜,賀煜,賀煜……」

她的靈魂深處,發出了震撼的呼喚,一聲接一聲,都是他的名字。她的眼楮深處,也滿滿地佔據著清晰的黑影,一個接一個,都是他的容顏。

與他在一起的日子越久,她越覺得自己對他是多麼的深愛和眷戀;與他一起歷經越多的苦難,她越覺得自己是多麼的離不開他,至于剛才什麼怕疼的感覺,都已統統拋諸了腦後。

然而,這個月復黑邪惡的男人,是多麼的折磨人,他忽然抽身離開,在她深深動情之際,嘎然止步。

凌語芊見狀,美目立刻蒙上一層不解和焦急,下意識地喊,「不要,不要離開我,賀煜,不要離開。」

賀煜略作沉吟了下,很認真地道,「可是,你怕疼,你剛才說了,你怕疼。」

凌語芊脊背一僵,咬了咬唇,囁嚅道,「不疼了,不疼的。」

「確定?」好看的劍眉,高高地挑起。

「確定!」

呵呵——

男人勾起唇角,在她不覺察的情況,輕輕地笑了,那抹笑,一分詭異,兩分邪魅,三分得逞,四分狂妄,十足的惡魔!

愛的旋律,重新彈奏而起,火山踫撞,炸出一波接一波濃烈而火熱的岩漿。

「乖,別忍著,這里是汽車旅館,最優良的便是隔音設備,出了這四面牆和那扇門,就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聲音,所以,別怕。」看她忍得痛苦,賀煜發出誘導,聲音低沉,醇厚,攝魄,勾魂。

凌語芊美目瞪得倏大倏大的,目不轉楮仰望著他,神色有點遲疑,不敢立刻听從,然而看著看著,她又忍不住慌了起來,她好怕他會像剛才那樣,再次從她身上離開,此情此刻,她的身體和心靈,別一樣的柔軟、脆弱和無力,她需要他,需要他的溫暖,故她不要和他分開。

于是,她叫了,乖乖依從他的**,發聲申吟、驕喘、吶喊、尖叫,再也沒有顧慮。一聲接一聲,前所未有的大聲,前所未有的高亢,前所未有的勾魂。

這無疑是一種極強的催一情劑,賀煜全身血液都喧囂沸騰起來,更加強壯有力,堅不可摧,一起瘋狂地淹沒在欲wang的溝塹,體會超越颶風暴雨般的ji情,如此循環,無休無止。

幾番翻雲覆雨蝕骨chan綿,換來的是疲憊不堪,沉睡到天亮。

凌語芊還在酣睡著,賀煜卻按時起床了,這男人,就像是訓練有素,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有事牽絆,他必能保持著清醒,而且,盡管只有短短幾個小時的休息,足以讓他恢復體力,再加上一番梳洗後,完全恢復了平時的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他佇立床前,溫柔深情的眼神再對著渾然無知覺的人兒眷戀一會,這才踏出房門,見客廳空無一人,于是來到旁邊的小客房。

Walt—Gill也醒來了,估計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整個人虛弱不已,帶著沮喪沉怒的藍眸直勾勾地睨著賀煜,不吭聲。

賀煜從容不迫地走近,用英語漫不經心地詢問,「你還好吧?」

Walt—Gill又給他一瞥,緘默依舊。

血梟雄獅則開口匯報,「他身體沒什麼事,剛才他已跟他的部下聯系過,等下他的人應該會來接走他。」

賀煜听罷,稍作沉吟,在Walt—Gill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

小小的客廳恢復寧靜,再過兩分鐘,Walt—Gill發話了。

「為什麼救我?」藍眸已轉銳利,直視賀煜。

賀煜迎著他,不假思索地回應,「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忙,有件事,需要與你合作。」

Walt—Gill眉毛一挑,「什麼事?」

遲疑幾秒,賀煜再道,「你還記得當年莫希凜是怎麼死的嗎?」

Walt—Gill先是眸色閃晃一下,訕訕地回答,「心髒病發身亡,憑你和他的交好,你應該清楚。」

賀煜把他這個細微的動作記在心里,繼續道,「如今莫希凜的兒子卻不這麼認為,莫幀悅說是你收買女殺手,把他父親干掉!」

Walt—Gil猛地又是一震顫。

賀煜繼續看在眼中,心頭不由起了微異,腦海中一道靈光閃現,莫非……真有此事?當年暗中雇佣芊芊的幕後主腦,正是Walt—Gill?

當然,Walt—Gill不會給他解答,蒼白的面容瞬間沉下,怒斥,「別听那小雜毛胡說!還有,你到底有何目的?與我是敵是友?假如是友,我看在你救過我一命的份上,無限歡迎,若然是敵……」

他停頓,沒往下說,陰森幽冷的眼神表明態度。

賀煜淡定不驚,說出最重點,「莫幀悅還說,當年那個女殺手,是我的妻子。前幾天,美國的國際刑警到中國抓人,說我妻子涉及一件命案,我來找莫希凜的兒子查問,他給了這樣的答案給我。」

Walt—Gill再次目瞪口呆,腦海瞬時間閃出了一個嬌小的倩影,他記得,昨天見過一名年輕女孩緊跟在賀煜身邊,可惜當時中了槍,神智恍惚,記憶不是很清晰,只知道那是一個嬌滴滴的中國女圭女圭,難道那就是賀煜的妻子?他妻子是當年那個殺手?

「你……妻子叫什麼名字?」

「凌語芊,曾用名,簡丹。」賀煜如實相告,發覺Walt—Gill神色又是閃爍了下,心頭不覺也更加起伏,語氣略微拔高了些許,「沃特市長,我已經對你坦然相告,希望你別有保留,雖然我和莫希凜有過交情,但他畢竟人已死,這次他兒子還這樣污蔑我,我想,我和你算是朋友,站在同一戰線上。」

Walt—Gill若有所思地注視著賀煜,許久,準備做聲時,注意力忽被別的東西吸引住。

賀煜順著他的視線移動,見到房門口那抹熟悉的倩影,迅速沖過去,用高大的身軀擋住Walt—Gill的目光,且推著凌語芊進內。

「賀煜,他醒了?你剛才和他在談什麼?」凌語芊坐回床沿上,詢問。

賀煜不吭聲,神色有異地瞅著她。

凌語芊先是與他回望,漸漸地,不解地問,「怎麼了?干嘛一個勁地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有什麼不妥?」

有什麼不妥?確實不妥,大大的不妥!不僅是臉上,而是全身!

那絕美精致的容顏,那清澈無染的美眸,那水女敕嬌柔的肌膚,那亦純亦媚的氣質,整個人,是該死的致命**!這小東西,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嗎,特別是經過昨夜連番的恩愛纏綿,醒來尚未梳洗,簡直就是一個小妖精化身,慵懶、風情、嫵媚,足以喚起所有男人的**,剛才那個老色鬼Walt—Gill,就是其中一個!

「賀煜——」

「去洗臉。」賀煜總算開口,拉她起身,走進小浴室,親自整理著她的頭發,為她洗臉。

凌語芊不甚理解,但也乖乖地任由他代勞,邊靜靜看著他俊美絕倫的容顏,心里載滿了幸福和甜蜜。

「還疼不疼?身體沒什麼不適吧?」賀煜的手,忽然停在她的小月復上。

凌語芊回神,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俏臉猛地一熱,羞嗔,「壞蛋!」

「那喜歡壞蛋不?」賀煜唇角立刻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瞧她越發羞澀赧然,他由衷地低嘆,「壞蛋昨晚真開心,寶貝,你昨晚表現得真好,把老公的魂都叫走了……」

本來,凌語芊睡醒時就已經回想過一遍昨晚的情景,為自己當時的豪放大膽和瘋狂放縱咂舌,現听他親口提及,她仿佛回到當下,整個人更是無地自容,甚至有點兒羞惱,把那一切歸咎與他,她甚至想到,昨晚他中途刻意停下來,就是為了引起她後面的瘋狂的。

瞧,他這不得意著呢!

不過,雖然這麼想,可她無法恨他,看著他那邪魅痞笑的樣子,她非但不生氣,反而更加迷戀。其實,他最吸引人的,不只是這張稜角分明、俊美無鑄的陽剛面孔,而是配上邪氣十足的笑,魅惑眾生,讓人無法招架,只會淪陷得不可自拔。

賀煜對她,何嘗不是深深著迷和沉淪,他最愛看到的深情和眷戀此刻盈滿她整個眼眶,他最愛看到她羞答答的模樣,此刻也正呈現在他的眼前,令他無法控制地想起昨晚的情景,心中即時一陣沸騰,俯首下去,埋在她略微敞開的衣襟口,事不宜遲地在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啄吻起來。

「不,不要了。」細微的酥癢,使凌語芊清醒,立馬做出抗拒。

賀煜听而不聞,大手探進她的後背,輕巧熟稔地解開她胸衣上的扣子,津津有味地品嘗起來。

凌語芊繼續本能地抗拒,但漸漸地,掙扎減弱,轉成迎合,小小的浴室里,溫度燃升,愛一欲彌漫,嬌喘不停。

「叩叩,叩叩——」

就在這**即將燃燒之際,不識趣的敲門聲赫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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