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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踩到命根的蔡朗廷已是疼得昏厥過去,塞楞額似乎仍未解氣。他听到玉蘭的傳話便是匆忙趕往暖風閣,本是生怕納蘭慧嫻會找語兒麻煩,可這路程才過一半,就見到了念夕派來向自己報信的小廝。听聞蔡朗廷的卑劣行徑,他心里的焦慮已是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古以來,女子最在意的莫過于自己的清白。在這樣的年代,若是真讓那卑鄙小人得逞,恐怕會徹底毀了兩位姑娘的一生。

連跑帶撞地沖入廂房,直到見到安然無恙的她們,心才徹底放了下來。可是一想起蔡朗廷仗著自己的男人身份就這般輕薄別人,塞楞額實在是無法輕易咽下這口氣。過去每每遭遇他的挑釁,自己總是顧及身份,顧及場面,才一再隱忍,如今這小人竟是動起了這樣的歪念,若是今日自己沒有及時趕到,將會是一生的痛苦。

「今日我就徹底廢了你,省得你日後再去為非作歹!」說罷,便是狠狠踢了一腳已經昏過去的蔡朗廷,一把提起他,揮拳就朝他臉上打去,才打了沒幾下,便被人給拉住了。正在氣頭上的塞楞額誤以為是蔡府幫手前來,本能地竟要與之動起手來。

「納蘭兄?你拉著我作甚?快點松開,今日我非好好教訓這個小人不可!」待得回頭一看,乃是同樣得到了暖風閣小廝報信後匆匆趕來的納蘭容若。

今天里告假外出的容若回府後見著獨自一人在門口臉色焦急,見了自己就疾步迎了上去,「大少爺,今日小姐她,她一個人去了暖風閣,說是約了那賈家小姐相聚。還不許奴婢跟著,可是奴婢這心里實在放心不下,這才一直在這等著您回來呢!」好不容易把大少爺給盼回來了,漣漪如釋重負地說出一串話。

听到小妹獨自前往暖風閣,容若臉色突變,領著人就匆忙出門,半途遇到前來報信的小廝,更是恨不得插上翅膀。趕到暖風閣時,便听得又有小廝前來報信,說是八少爺已先趕到,制止了蔡朗廷,兩位姑娘都安全得很,這才稍稍穩住了腳步。

進了廂房就看到塞楞額正在猛揮拳頭,見著蔡朗廷已是差不多了,這才出手制止了。「這暖風閣畢竟是人多嘴雜,別在這里鬧出人命,若是傳了出去,對你我都不利。」身為朝廷命官,當眾毆打他人致死,恐怕是要被治重罪的。

「恐怕這廂房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若是再鬧出人命,事情散了出去,對慧兒還是賈姑娘的聲譽,都極為不利吶!」雖說廂房本就私密,現在也在房外派了人把守,可畢竟這扭打之聲不可能完全隔絕,怕只怕有心之人,以訛傳訛。

「納蘭兄,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顧忌這些繁文縟節?你可知道剛才他要傷害的對象是何人?那是你妹妹!」松開了毫無還手之力的蔡朗廷,只見他便順溜地滑落到地上,繼續捂著自己的傷處,弓起身子。塞楞額將目光轉向床榻之上仍驚魂未定的慧嫻,雖然漣漪已是將她扶起,可仍能看出她瑟瑟發抖的身子。任憑一個女子,再睿智堅強,恐怕也無法在剛才那樣的危險處境下坦然自若。

「你說的我都明白,塞楞額,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他死!可是這事咱們不宜直接動手,為了他,賠上自己,豈不是便宜他了?為了這種人毀了前程,不值得!」想象著妹妹被欺負的場景,雖是衣衫整齊,可從小嬌生慣養,驕傲高貴的納蘭府千金,竟然被人如此輕薄,容若的怒容一刻也不曾從臉上消退。

「念夕姑娘,請問暖風閣可有圈養牲畜的地方?」回轉了身子走出側室,容若看到在正屋里和玉蘭一同安撫語兒的念夕,心中便有了一計。

見到容若走向自己,念夕便起身行了行禮,「暖風閣有處豬圈,平日里特供的那些里脊肉便是需著這些自家喂養的。只不過在別院,稍許有些路程,不過從廚房後門出去倒是沒幾步。」

「在下有一事,還請念夕姑娘相助。」听到不遠處有一處豬圈,容若拱手相請,今日若不是得了暖風閣小廝的報信,他與塞楞額恐怕都來不及制止這場悲劇。而當他剛到暖風閣,便是看到了念夕已是出現在廂房,且將場面控制得極好,這才任由了塞楞額在側室里教訓起蔡朗廷。

「不知納蘭公子詢問這豬圈有何用意?」念夕倒是沒想到大才子竟會開口問她這個問題,更不知他問此處用意何在。

「今日里這蔡朗廷實在太過卑劣,我與塞楞額都不能輕饒了他。只是有些事,不便親自動手,也不便在暖風閣里鬧事,若是牽連了念夕姑娘,恐非幸事。還請念夕姑娘能幫忙提供個豬圈,讓我倆方便行事。」容若雖仍是極力維持著風度,可提起蔡朗廷的名字,他就恨不得生生撕碎了他,故而也不多繞圈子了,直接將心中想法給說了。

「那,納蘭公子,且隨我來。」此事不便讓太多人知曉,念夕便是親自領了容若與塞楞額前往別院。蔡朗廷被布條塞住了嘴,雙手又被反綁著,眼楮被自己袍子扯下的一角布條給蒙得嚴實,雙腿緊緊並著,盡力的夾著那處,半曲著身子,步履艱難,可仍是被塞楞額拽著大步前行。

廂房有專屬通道離開,穿過廚房後院便是通向了別院,一路倒也沒有遇見旁人,不多時,念夕提到的那處豬圈便是到了。塞楞額朝里探頭望了望,約莫還有四五頭成年母豬在里頭,與容若相視一眼,便摘去了蔡朗廷頭上的布條。

一直在搖頭晃腦掙扎的人忽然重見光明,一時間有些刺眼,還沒來得及完全睜開眼,就被解開了雙手推進了豬圈。

「兩位公子,這是?」念夕有些瞧不明白這兩人的用意,既然說是不可輕饒,那這想法設法的,就是為了將他弄進豬圈?不是只有女子才會被浸豬籠麼?

「接下來的事恐怕是要污了念夕姑娘的眼,還請姑娘與我們一同回去,稍後便會知道答案了。」容若此時倒是賣起了關子,可臉上也不見任何笑意。

肯讓自己參與此事,念夕知道也算是兩人對自己的信任了,若是再過多追問,怕是對自己也沒太多好處。還不如就此折回,將來若是真有事,自己也可推說並不知後情。

離去前,容若輕聲吩咐了幾句,留下兩名貼身護衛繼續看守蔡朗廷,而塞楞額則是狠狠地盯住豬圈,似乎並不甘心就此離去。「塞楞額,有些事,咱們不適宜在場,你該明白的。」扯了扯塞楞額衣袖,容若勸說他一同回去。

只消得片刻,蔡朗廷之前服下的藥丸已是完全生效,體內的**不受控制地開始波動,雖然那處受了嚴重的外傷,可是內里的腫脹感卻一次次地沖擊著他。雖然全身無法出力,可蔡朗廷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身處何處,而圍繞自己身旁的都是些什麼動物,可他卻越來越壓制不住身體里不斷叫囂著的欲念。

都怪自己太過貪心,一次服下了太多藥丸,本以為可以勇猛馳騁在兩位絕子身上,也為了多貪圖幾次歡愉,這才冒險多吃了些。如今倒好,這感覺怕是怎麼壓也壓不下去了,蔡朗廷也只得暗暗叫苦不迭。

「啊!」盡力地爬行到豬圈柵門處,蔡朗廷用盡全力想要推開門欄,卻被留守的護衛狠狠踢了回去。不一會兒,蔡朗廷終究是沒能忍住,急忙褪下了褲子,扶著那處傷患便是朝著一頭母豬貼去。

熬戰了幾個回合,蔡朗廷終是虛月兌,待到拔出那處時,已經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是破損了外皮,血流不止。倒在地上,蔡朗廷已然痛到麻木,分不清身上究竟哪里的傷傳來,讓自己如此的難受。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尚未完全系緊褲帶的蔡朗廷被兩名護衛拉扯了起身,有氣無力卻又極盡惶恐,如今他怕是已經知道納蘭容若和塞楞額絕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好惹的,可為時已晚。

「在暖風閣的豬圈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待會你就知道你要去向何處了!」也不嗦,兩名護衛扯著他便去了順天府衙門。一進府衙,蔡朗廷就被扔在了冰冷的地上,衣衫凌亂不堪,身|下那處又腫又疼,讓他的勢看上起就極為齷齪。

「啟稟大人,此人在暖風閣別院公然□母豬,簡直有違倫常禮儀,還望大人裁決!」升堂前,其中一名護衛已是與順天府尹轉達了容若與塞楞額的意思。再說,這□牲畜,的確是有傷風化,罪名確焀倒也不算誣蔑。

派人前去暖風閣豬圈取證,又有了兩位人證,蔡朗廷的罪名也算是坐實了。被暫時收監,只等最後判決,誰知過了沒幾日,牢里便傳出了蔡朗廷染病身亡的消息。說的是,與豬□,染了豬瘟,城中大夫都不願蘀其醫治,便由得其自生自滅了。

而那日里收了錢蘀蔡朗廷下藥的小廝也被念夕扣下,一番盤查,確認其並不知慧嫻和語兒的真實身份,純粹是見錢眼開才一時動了歪念。斟酌了番,容若與塞楞額終是留下了其性命,只是命人打斷了其下藥的那只手,也不過是讓其記得個教訓,今後也好不再犯。

「讓他這樣死了,算是便宜他了,真該把他千刀萬剮!」得知了蔡朗廷死訊,塞楞額仍是有些憤恨。他本不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只是那蔡朗廷步步緊逼,差點就傷害了他心頭最為珍視的人,那就不要怪他沒有善心。

「語兒,不論是誰,只要是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輕饒。」經過此事,塞楞額再不敢大意,更是想早點將語兒娶到身旁,由自己親自保護著才能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呃~菜頭終于徹底消失了捏,8過臨走前還跟豬豬溫存了番,我都覺得對不起豬豬(掩面)

內個~反正人嘛,就不要整天想著做壞事,最後結局,咳咳,自己看著辦吧!

嘎嘎,今天天氣好,小六心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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