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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新任家主 第十二章 請你滾(第二更,求收藏)

二夫人走得比大夫人干脆,根本不用丫鬟提醒自己就起身離開了。

大夫人是戰凌的親娘,連大夫人都只能在戰凌手底下敗北,她一個二娘怎麼還敢和戰凌爭鋒。何況這些本來就是男人們的事情,她一個弱女子還摻和什麼,走吧,頭痛的問題留給不肯消停的男人們吧

等二娘也走了,戰凌沒有顧忌了,徹底發飆了。

「我沒有臉見列祖列宗?沒有臉見列祖列宗的是你們這些東西吧?一個慫包似的,需要維護家族尊嚴的時候你們哪去了?都死啦?也沒見你們哪餐少吃一碗飯,怎麼到這時就餓的發不出聲音啦?家族養你們是干嘛吃的?是吃軟怕硬的啊?你們怎麼不都死了干脆」戰凌罵的痛快淋灕,舒暢之極,一直罵到一干人等臉色由黃變紅,由紅變白,由紅變青,由青變綠,一直等到眾人的臉色變幻了好幾種顏色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來。

說句實話不是戰凌大發慈悲的放過他們,而是戰凌實在沒帶字典沒有詞了,要不然還得繼續罵,非得整死他們不可。

罵完,戰凌又在蔫頭耷腦的眾人目瞪口呆中走到家主寶座跟前舒坦的坐了下來。

眾人一如既往的沉默,雖然他們心中可能大部分人未必會樂意看到戰凌坐上家主寶座,但是在這個關頭上開口反對的絕對是傻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個君主強行上位不殺幾個人?你在這個時候起來開口反對,說你不是活得不耐煩,連你死翹翹之後的自己都不相信。

戰凌這一坐在這家主寶座上就代表戰家的新任家主出爐了,等于斷了戰黎和戰晨通往家主之位的路,以後他們成就再高也充其量成為戰家的太上長老而已。

如此就算再看得開的人也不免在此時心中百味雜陳。戰凌冷冷看了都表情復雜的戰黎和戰晨一眼,開口給了他們一個驚炸新聞︰「原本我是不想做家主的。你們知道嗎?如果今天你們誰表現得稍為有骨氣一些,把這個小子拒之門外或者給給個教訓,那他現在就已經是戰家家主了。」

「這個戰家家主的位子之所以空了這麼就就是因為我在考察你們,看看你們誰有擔當一些,當得起戰家這個家主之位。但是、」說到這戰凌驀地抬高了聲音︰「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居然做出了這等沒有骨氣的事情,你們簡直連一個蕩婦都不如。蕩婦說不給誰上她就不給誰上。你們卻面對別人欺負上門還是一具行尸走肉,無動于衷。你們的尊嚴和羞恥之心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啊?讓你們做家主你們把家族帶向何處?成天奴顏卑膝的給別人做奴隸啊?」

「哼,懶得說你們。」戰凌調換了槍頭的攻擊方向,也不去管戰黎戰晨是羞愧還是後悔,用手指著囂張公子高聲問道︰「這把椅子是誰放在這里的?」

「報、報告三少爺,是奴才放的。」一個侍候在角落里的家奴戰戰兢兢的開口回道。

「哦,那你吃的是哪家的飯啊?」戰凌沒有表現什麼,只是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啊?回少爺,奴才自然是吃著戰家的飯。」這個家奴被戰凌搞得暈頭暈腦,不知所措。

戰凌雙目圓瞪,再次暴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吃著我戰家的飯,住著我戰家的房,卻不但不知感恩圖報,還勾結外人在我戰家作威做福。我戰家就真的是任人欺辱的嗎?執法隊何在?把這個吃里爬外的奴才拖出去一百棍家法伺候。」

「咚!」這個家奴本來就是戰戰兢兢,冷汗直流,現在一听戰凌要重刑處罰他,頓時被嚇得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下了,哀嚎道︰「少爺,冤枉,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

戰家的內府執法隊一十八人已經進來多時,不過一直站在那里沒有事做而已。現在听到戰凌的命令,不由紛紛面面相覷。

家法一百棍可不是小事,刑棍可比手臂還粗,就算是武師踫上了也得夠嗆,何況這個實力遠沒有武師的家奴。若真的一百棍家法下去,這個家奴活生生的一條命可就半條都沒有了。

「哼,一號、二號執法衛對家主的命令遲疑超過五秒,沒有立即執行執行家主的命令,玩乎職守,最大惡極。根據家法第一千零二十四條。給予就地格殺!」一見執法隊都在不知所措,戰凌又冷冷的開口了。對于重癥,他要下重藥。

眾人又一次愣了。戰家的家法不是一共才一千零二十三條嗎?怎麼蹦出個一千零二十四條來?

關鍵時刻怎能猶豫?就在眾人的愣神中,已經有人動手了。只見三號執法衛揮手就是一刀劃過二號執法衛的脖子,隨即又側身在一號執法衛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斬向一號。

正在這時又有大刀斬向一號,卻是六號執法衛一呆之後見三號執法衛已經動手了,便趕忙挾攻擊趕過來了。

兩個大好的頭盧「咚」「咚」的掉落在了地上,兩具無頭之尸也在血如泉涌中倒下了,濺了一地的血,又分為了很多小股流向各處

「四號執法衛、五號執法衛沒有立即執行家主的命令,給予就地格殺!」又響起了戰凌催命聲。都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戰凌還是面不改色,眼楮都不眨一下。這下誰還敢遲疑?

七號、八號、九號、十號以及剛才出手的三號、六號和四號身後的十三號、五號身後的十五號都爭先恐後的撲了上去

不一會兒,四號和五號就千穿百孔,身體分家的瀉在了地上,七零八落

血腥味已經漫延開來了,濃重的血腥味不斷的刺激著眾人的大腦,讓人恐懼難安。眾人人人自危,驚恐的看著戰凌,小心的大氣都不敢出。

今天可能是在坐的很多人人生中最安靜的一天。而戰凌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也抹上了深深的血色。

「哼,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吃里爬外的奴才拖出去一百棍家法伺候,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戰凌對殘肢斷臂視而不見,又把命令的矛頭指向了開始的那個家奴。

「是,家主!」活下來的執法衛顯然機靈多了,不但對戰凌的稱呼改口不說,而且戰凌發話後還沒有落音三號執法衛和六號執法衛就異口同聲的應了下來。

那個六號執法衛更是積極,他在起初那次遲疑了一秒鐘,看到三號執法衛動手了才反應過來,差點兒就因此喪命了,他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一听到戰凌又開口,這還了得,二話不說趕忙搶先沖了上去,比別人搶錢還快。

廢話,這可是搶命,錢財乃身外之物,哪比得上小命要緊啊?

「啊,家主,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冤枉啊」那個本來被一系列的變故嚇呆了家奴一听戰凌又要舊事重提,便即又號啕大叫了起來,聲淚具下,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三號跟六號哪管這些啊?拖著他就出去了。

你冤個屁,大爺我若稍微延遲一下,被砍了腦袋瓜那才叫冤呢。別嚷嚷了,怪煩躁的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他本來還想要任陽天殺幾個人讓那些執法衛听話呢,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戰凌望著三號和四號拖著那個家奴出去的方向入了定。戰凌開口眾人都不敢輕易開口,現在戰凌入定眾人更是清一色的苦練閉嘴神功。

現在誰還敢小看這個曾經遭別人唾棄、鄙夷敗家子?廢物?這可是關系到身家性命的事,稍不留神就讓戰凌這個閻王把這兩百來斤給收走了

在鴉雀無聲中,眾人艱難度過了一段誰也沒有心思去計較究竟是多久的時間,就見到三號、四號拖著一身凌亂、鼻涕淚水齊流痛的哼哼唧唧不停、和死狗一樣的家奴進來了。

「報、行刑已經完畢,請指示。」

「恩,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的,來,你給我說說你怎麼是冤枉的?」戰凌看著那痛的連面孔都扭曲了的奄奄一息的家奴,開口道。

「家主,奴才真的冤枉啊,奴才一都是听命行事,哪敢自作主張啊。家主,奴才冤枉啊。」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家奴一听戰凌還給他解釋的機會就立即「生龍活虎」過來了,急忙開口解釋道。

他們做奴才的自然知道,今天若是解釋清楚了,以後還有的混,這一頓揍挨了也值得了,若解釋不清那以後的日子可能就不好過了。

「哦,這麼說來你只是幫凶,而主犯另有其人羅?說說吧,本家主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戰凌淡淡的道,沒有絲毫驚異的表情。他其實早就知道了,憑一個小小的家奴怎麼敢把椅子擺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他只是想給某些人敲一下警鐘,告訴他們就算是幫凶也要付出殘重的代價的。

只是希望他們醒悟才好,不然,哼哼

「是、是」家奴「是」了半天是不出所以然來,只是眼神不停畏畏懼懼看向太上長老戰流。

「說!」戰凌看著家奴的眼光已經確定了心中已經有了底了,同時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他生怕是他娘親或二娘下的令,那他就可難辦了。雖然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但他還是要家奴親口說出來,所以對家奴大聲厲喝道。

「是太上長老下令的,奴才只是听令行事,真的不關奴才的事啊!」一見戰凌再度發飆,家奴哪還敢猶豫。先前遲疑不決的執法衛的殘缺不全的尸體還躺在地上沒有僵硬呢。

「太上長老,他說的可否是實情?」戰凌扭轉頭,面色不改半點,開口問道。

一見戰凌的目光,早已提心吊膽多時的太上長老戰流暗呼了一聲不好,心中的腸子都悔青了。埋怨自己當時怎麼就不知哪根神經不搭邊了,鬼使神差的允許下了這件事。唉,明明沒有說幾句話,怎麼包禍的話就被我說了呢?沒有說該多好啊!

「是老夫一時鬼迷心竅了允許的。」沒有時間給戰流悔恨了,在戰凌威懾的目光下,他無從否認,只得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其實他很想解釋是逼不得以,但是他一旦說出這些陳腔濫調,戰凌有可能會又大發雷霆了。唉,希望這小子還有那麼一點點尊老之心。戰流只得在心中這麼祈禱道。

「哼,長老犯法和家奴同罪!執法衛,記下太上長老戰流一百大棍伺候。散會之後立即執行。」在眾人心驚膽戰中,戰凌道出了對太上長老的懲罰。

眾人雙眼一黑,唉嘆一聲︰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個小閻王連太上長老都不放過,那他們這些相對于太上長老來說是草根級的人以後還不是要成天戰戰兢兢的夾著尾巴過日子啊?

「謹記家主命令」「謹記家主命令。」十一號執法衛、十二號執法衛高聲應道。

三號、六號等參加了剛剛行動執法衛都退道後面的去恢復體力去了,這是規矩。

眼巴巴的看著十一號、十二號應承了下來,這些已經輪了的和還沒有輪上的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女乃女乃的,刑罰太上長老,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好事啊!我怎麼就沒有趕上呢?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戰流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沒心沒肺的小子還真的不知道哪怕是一點點的尊老啊!幸好是散會之後再執行的,挨完之後可以立即回去,不讓自己的狼狽不堪給別人看到,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太上長老在哀嘆之余不免又有些慶幸。

同時戰流又暗暗決定,以後在開會時,若不是想到特別揚戰家威風的話或者是非常長戰家志氣的話,他決不會開口說半句話!女乃女乃的,這下總可以平安的過下半輩子了吧?

戰凌不再去理會戰流有些什麼想法,立馬著手開始對付下一個人。

「哎,那個什麼公子。」

「你、你是說我?」囂張公子有些驚慌失措的指了下自己。他真的是讓戰凌給嚇破膽了。雖然以前也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面。但那都是「我為刀殂,人為魚肉。」現在是「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和在刀刃上跳舞的驚險刺激差不多,能不還怕嗎?

「對,就是你。你看現在該罰的都已經罰了,你們是不是該滾了?」

「你、你說什麼?」

「我說請你滾!听不懂人話嗎?」戰凌的聲音驀地提高了八百度,用咆哮式的姿態破空襲向囂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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