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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新任家主 第三章 雞不如人如叫化

茫茫人海,人人都在其中,人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人生,這個人人生是其他人怎麼也無法擁有的。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無論他有多大的能量。

雖然一個人人生無法轉讓,但是卻可以和別人的人生產生交集,不過會和誰產生交集、產生多久的交集這也不是我們能完全掌握的。很大程度上這是意外的任務。

在人海中,兩個人之間,意外的相遇了,意外的相看了,並又意外的相好了。這就是朋友或愛人的由來。但是又為什麼,感情總是像花朵,起初含苞待放很唯美,後來迎風綻放很絢麗,最後匆匆凋謝很淒冷!

這難道是上天的惡趣味嗎?他讓不管看似快樂的人生、平淡的人生亦或者是痛苦的人生都難免有遺憾。他讓你的朋友們伴你走過的時間有長有短。最短的可以小于一天,最長的卻也不能大于等于一生。他讓你看透風風雨雨,他讓你在盡興或不盡興之後寂寞!他讓你不可能擁有完美無缺的一生。

你,人啦,贏也好,輸也好;你得意也好,你失意也好,最終都還是一樣逃不開寂寞的牢。逃不開啊!唉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人生有夢,夢有人生。這是不成文的鐵規矩,這是永遠不朽的金真理。

人人都是被它鎖住的一個奴隸,人人都逃不開它的陰影。既然逃不開,我們只好繼續做夢,做可以讓我們微笑的夢。

只是最美的是夢,最傷人的也是夢!當初因為夢想著有意外,所以才和王辰接觸,所以才對王辰投入感情。

現在花還沒有開出艷麗來,夢卻先醒了。這不能不說這是無奈,也不能不說這是悲哀。盡管很不願意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傷害,但是面對這血如泉涌的傷口,也不得不做一個獨自舌忝飾傷口的孤狼

「~~、」隨著幽長的終結聲一聲落下,二胡先生手中的弓子停了,也再也沒有響起蒼涼的二胡聲了。

一曲終了了!

魂游物外的戰凌在寂靜中驀地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悲傷,心情有些沮喪,本來就不高的興致這下更是低迷了。他的情緒的確讓二胡給感染了,他無從反駁,無從狡辯。

「有淒美、也有殺氣。好!好曲,好氣質,好本領。有賞。」戰凌給予了肯定,透露了信息,也給予機會,然後再也不看二胡先生一眼就闊步向樓梯走去了。

接下來會如何,戰凌不管,也一點也不想管。

人才這個世界多的是,也不欠這一個。至于二胡先生是活著、活得更好還是死了或死得非常淒慘,這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就算是閻王也不可能超度每一個人,是吧?

戰凌走了之後,原地就剩下蕭曉和二胡先生兩個人,當然離那不遠還有一些看熱鬧的、自顧飲酒作樂的、和朋友吃飯的或者在干其他什麼的人,二胡先生當然不會傻到去向他們要錢,所以只好眼巴巴的望著蕭曉。

不過蕭曉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在戰凌走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把頭抬得老高了,一見二胡先生眼巴巴的看著他,不禁一翻白眼,冷笑著道︰「嘿嘿,看什麼看,我是「天上人間」酒吧的店小二,只有伸手拿錢道理,沒有往外送錢的時候。平常付錢的是凌少的兩個內衛,不過出了點意外,今天他們兩個都沒有來。想要錢,哼,去戰家要吧。」

「呵呵,這倒是小老兒失誤了,小哥別見怪,小老兒這就走,這就走。」」二胡先生也沒有生氣,轉身提腿就走,頗為瀟灑。

然而就是二胡先生表現的這種雲淡風輕讓蕭曉眼中的厲芒更盛了。若說先前蕭曉還有幾分不確定的話,現在他已認定了。

面對這種事情,就算是再看破得失的人也不會這般不上心。若二胡先生真是只為賣藝而來最多也是手足無措,悲傷、罵晦氣然後再認命了,決不會出現這種「不在意、不上心、無所謂」!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二胡先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慢著,別說我不厚道。今天我就做一次挨宰的大爺,闊綽一回,勉為其難的破例一次。」蕭曉不但有睚眥必報的習慣,並且也有對于不是朋友的人不給對方留情面的作風。

他叫住二胡先生,在對方的愕然的神情下丟過一個銅板,不懷好意的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這是給你的棺材錢,雖然不太夠,但我是不介意啦,你也別挑剔。嘿嘿」

戰凌散漫的走在大街上,後面四個五大三粗的侍衛在後面兩步左右的距離綴著。

在天上人間酒吧時,這四個侍衛是在一樓候著的,離城其他那些老爺、公子哥的侍衛也大抵都如此。

這是「天上人間」酒吧的規矩,所有去的老爺、公子哥都要老實守著。

不過,戰凌卻不在此列,是個意外。其實他平常在天上人間酒吧睡覺時還有兩個內衛守在死了都要喝居左右,保護他的安全以及供使喚。不過在昨天和人發生沖突時受了重傷,今天在家不能動彈。

別人要不就沒有內衛,一旦有了,那內衛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縱然再不濟起碼也要比外圍的侍衛強。但是戰凌卻與眾不同,他的兩個內衛弱得一塌糊涂,簡直是太不入流了,好像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作威作福。

就拿昨天和幾個小流氓打架的事來說吧,最後要不是有個侍衛的友情支援,他們兩個人還能不能看到今天的太陽還真難說。就沖這一點,讓離城的人們不禁惡意的揣測︰天上人間的老板肯對戰凌破例,也許就是看上了戰凌的兩個內衛實力差的傲視離城侍衛界

走著走著,不知過了多久,戰凌正在路過妓院門前。

這里有兩家妓院。這是離城僅有的兩家妓院,它們互相對門。

一家叫「溫柔閣」,一家叫「昨夜鄉」。

「昨夜鄉」朝東開,是離城四大家族之一劉家的產業,日日歡歌,夜夜笙簫,生意很是不錯;「溫柔閣」朝西開,不知是那家產業,傳言是老鴇子自己的生意。

相對于「昨夜鄉」人來人往,「溫柔閣」的生意顯然要清淡很多。

「哎呀,凌少,你這麼匆匆忙忙的是去哪里呢?有段時間沒有見到凌少你了,奴家想死你了哎。」溫柔閣的門前有一個身著暴露,濃妝重香的中年女子,手拈蘭花指黏著一方絲巾,招搖著在和戰凌親熱的打著招乎。這個女子是溫柔閣的老鴇--金花。

「我跟你很熟嗎?」戰凌故作迷惘的問道。

「哎喲,凌少怎麼這麼見外啊?這可真是傷奴家的心啊。」金花驚訝一聲,故作萬分委屈可憐的模樣,向戰凌拋了一記媚眼。

看著金花拋媚眼時那紛紛揚揚下來的胭脂,戰凌心中不禁一陣惡心如潮襲而來。同時又是心中一動,惡趣味展開,琢磨要有多重口味的男人才敢對金花下手!

其實,金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還是能入很多人的法眼的,至少在離城的散修圈子中,那些老爺們平時意婬的葷段子就離不開這個金花。

也就是說,我們戰大少想像中的「重口味」的男人,在這個世界還是有不少的。

戰凌板著臉,認真的對金花說道︰「不跟你見外不行啊!搞得我和你很熟一樣,別人見了還以為少爺我經常逛窯子呢。這對我的名聲不好啊,會有損我光輝的形象啊。這樣不好。」

切,你這個廢材敗家子還有什麼光輝形像。,若你還能在你的形象找出黑色以外的顏色來那老娘就是良家婦女。對你的名聲不好,我呸,誰不知道全離城名聲最差的就是你。和你打招乎,老娘還怕你影響老娘的名聲呢。若不是,哼哼,老娘正眼都不會看你這小崽子一眼金花在心中忿忿不平的狂發了一陣牢騷。

當然,她也就在心底發發牢騷,說是不敢說的。在離城四大家族除了搞不定天上人間酒吧這個意外之外,可以說是只手撐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算是戰凌這個敗家子的怒火也不是普通生意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金花只的牽強的陪笑道︰「是奴家錯了還不行嗎?」

「嗯,只次一回,下不為例。要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戰凌大度的揮揮手,表示就此揭過。

「那麼凌少這是去哪里啊?」

「呵呵,听說寂滅森林有好玩的,我去看看。」

「凌少只帶這幾個人去啊?」金花又是滿不在乎的問道。

唉,怎麼有這麼傻的女人,居然只問了幾句沒有多大意義的話就把自己暴露了。真是戰凌在心中感慨萬分。

「你好像對我今、天的一切特別感興趣啊?」戰凌似笑非笑的看著金花,滿含深意的問道。

听到戰凌似有深意的問話,金花立即意識到她自己多嘴了,同時禁聲了。尷尬的站在那里。

「你知道為什麼你們的溫柔閣沒有對面的昨夜鄉生意好嗎?」戰凌看了昨夜鄉一眼又看了溫柔閣一眼,一副「我要點撥你」的模樣,問道。

「為什麼?」金花還沒有從剛剛的尷尬中醒來,下意識的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雞不如人如叫化啊!哈哈哈哈……」戰凌斜了金花一眼,突然抬高聲音,在哈哈大笑中斜迎著夕陽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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