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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與魔共舞歐羅巴 第七卷 鷹之翼 第二十四章 春夜春色春女

第七卷鷹之翼第二十四章春夜春色春女

劉七是在凌晨…時才回到的家,在總理府的地下避彈室中劉七足足洗耳恭听希特勒的講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一直以來劉七都認為希特勒的演講全部都是徹頭徹尾的廢話,都是一些關于怎麼能讓雅利安人保持血統純正的極端另類的手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劉七卻听的十分專注。劉七發現短短的幾個月不見希特勒明顯的已經蒼老了許多,臉部的肌肉顯得十分的松弛,右手時不時的還會出現顫抖,而且希特勒的講話有時還會出現許多前後言辭不統一的地方。

跟以前那個精力旺盛,演講時鏗鏘有力,眼神犀利的希特勒比起來,此時的希特勒更像是一個生了病的人。劉七在心里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由自己引起的,是自己布置下這些假象讓希特勒每天都生活在憂心忡忡當中。但是劉七又知道不能不這樣做,現在戰爭已經進行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幾乎每一個來自于希特勒的不切實際的命令都會把第三帝國推入不可逆轉的深淵,所以盡管劉七對此時的希特勒的模樣感覺到有些心中難受,但是還是得硬下心腸繼續欺騙希特勒。

最後希特勒輕微的感謝了一下劉七對自己生日的祝福,就又趴到了辦公桌的地圖上面,開始研究起所謂戰爭形勢起來。

劉七看到希特勒沒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轉身就離開了地下閉彈室。返回總理府後劉七讓洛南找了一個安全的所在,然後對洛南說道「現在總理府這里你還有在這里盯著,一定不能出什麼簍子。」

「中校,這你就放心,所有的值班軍官都已經安排了我們的人,而且電話總機和電台也被我們嚴密的控制了起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是不可能見到元首的。」洛南說道。

「嗯,這我就放心了。還有一點,你盡快想出一個可行的方案,讓元首把陸軍的權利下發到陸軍司令部。讓勃勞希奇元帥還繼續來擔任總司令的職務,讓馮-博克元帥來擔任陸軍總參謀長,還有把空軍元帥凱塞林最好也調到司令部來好聯合指揮陸軍空軍之間的作戰,現在的指揮實在是有點太混亂了。」劉七說道。

洛南想了想後,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中校,這件事情恐怕不是很好辦,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沒有元首的親自會議上委任,光是書面的文件很難讓人信服。還有那個凱特爾元帥所領導的三軍參謀部,我們很難讓他們交出權利的。」

「難辦也得辦,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這最高層的指揮上要是沒有統一而又高效的運作,我們想要打勝這場戰爭估計很困難。你手里不是有元首的替身嗎,讓他裝病不能說話,然後在會議上光點頭就行。」劉七說道。

「這……這能行嗎」洛南此時簡直對劉七的膽大包天的境界又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事在人為嗎,你只管大膽的做,出了什麼簍子我給你頂著。至于書面的東西,那個‘三兒’不是還在總理府嗎讓‘三兒’多練練元首的簽字就得了。不過關口你一定給我把嚴了,可別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讓三兒亂簽一通。」劉七說道

「好吧中校,我一定注意。」洛南也算是跟劉七

劉七交代完緊要的事情後才匆匆的離開了總理府,結果等到了家後時間已經是四月二十日凌晨…多了。本來劉七以為這麼晚了,家人早已經都睡去了,但是劉七卻沒有想到自己剛一進門就被老管家給帶到了二樓的客廳當中。

客廳當中劉七的便宜老爸老媽正在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聊著天,一見到劉七走了進來,劉七的便宜老媽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就開始兩眼淚汪汪起來。一見到這個情景劉七趕忙低下了頭。

雖然劉七的便宜老爸並不想對劉七這次的冒險行為說什麼大道理,但是此時在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面前要是不教訓劉七兩句,那就顯得有些教子無方了。

漢斯-克里伯特面沉似水的對著劉七說道「大英雄回來了,真是難得啊,敢情大英雄也知道回家了。」

劉七知道他老爸是為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長臉呢,當然不會混亂亂說一氣,劉七只好低頭一臉苦相的回答道「父親、母親,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不辭而別就去了戰場,讓你們擔心了。」

漢斯-克里伯特看到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還是一副眼淚不止的樣子,就繼續說道「好一個你知道錯了,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錯,你可以為了你的沖動去罔顧你的家庭,你可以為了你所謂的名譽去讓所有人為你擔心。」劉七的便宜老爸偷偷用眼楮看了一眼還在掩面流淚的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就知道火候還不夠,抄起放在面前的一個酒杯就朝劉七扔了過去。當然讓漢斯-克里伯特用酒杯砸劉七是不可能的,酒杯被扔在劉七面前的地板上,啪的一聲響,酒杯被摔的粉碎。

劉七的老媽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當時就被嚇的吃了一驚,兩個人的哭聲立刻就停止了。漢斯-克里伯特一看效果不錯,就裝作大怒道「愚蠢,真是愚蠢,你竟然不顧忌你身上所擔負的數個家庭的責任,自己跑出去逍遙自在,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我……」漢斯-克里伯特用眼楮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類似于棍棒之類的物體。就拿去眼前桌子上放在的水晶煙灰缸,做出了一個要砸向劉七的姿勢。

剛才漢斯-克里伯特摔酒杯時,劉七的便宜老媽是沒有看見。這時一看老家伙要用死沉死沉的水晶煙灰缸來砸兒子,當時就著急了,這要是不小心砸出個好歹來,那還不得把她心疼死。劉七的老媽漢娜當時就撲到劉七老爸漢斯-克里伯特的面前,顫聲說道「克里伯特,不能這樣,會傷著兒子的。」

漢斯-克里伯特對漢娜眨了眨眼楮,然後大聲說道「就讓我用這個煙灰缸砸死他,省的他到處給我惹禍,砸死了他我就當從來沒有他這個兒子。」

漢娜一時沒有明白漢斯-克里伯特眨眼楮的意思,一听到漢斯-克里伯特竟然想砸死自己的寶貝兒子,當時也急了「你不用砸死兒子了,你先把我砸死得了。我知道你心里又有了別人了,你不就是想擺月兌我好去另找新歡嗎,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漢斯-克里伯特听後差點沒有讓自己媳婦這兩句話給氣死,趕忙連努嘴帶使眼色的,那意思是說︰這都是演戲給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看的,我哪里會真的砸兒子啊。

好半天漢娜才明白了漢斯-克里伯特的意思,當下就走到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身邊,在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公主殿下,你趕快說句話啊,要不然安德里就要被他父親給打死了。」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從小就精明的跟個鬼一樣,哪里會看不透這家人是在跟自己演苦肉計呢。不過最近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回埃及後,當上了埃及總統的大長老總是有事沒事就在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面前嘮叨「有時候啊,做事情要精明,但是有時候做事情就一定要糊涂。精明有時不一定就是好事,但是糊涂有時候也不一定是什麼壞事。」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不知道為什麼大長老會老是跟自己說這些,還以為大長老這是年紀大了人愛嘮叨的原因,哪里會知道大長老這是在向自己傳授作為一個上位者最高的人生經驗呢。此時看到了眼前這一對無量近乎到無恥的父子的表演,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頓時就明白了大長老對自己說的這番話的用意。

能從幾十個兄弟姐妹中出人頭地的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當然在演技上也是很有造詣的,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走到漢斯-克里伯特跟前輕輕的說道「克里伯特伯父,安德里是為了自己的國家和人民才不得以而為之的,他也是怕你們過度擔心才不願意告訴你們的。您這次就放過安德里吧。」

漢斯-克里伯特很麻利的就把手中的煙灰缸給放了下去,不過嘴里卻惡狠狠的說道「要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我這次非打死你小子不成。你還楞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不趕快來謝謝公主給你的關愛之心。」

劉七險些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心道「我這個便宜老爸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怎麼听他的話說的這麼曖昧。」不過劉七的臉皮卻並非一般的薄,當然就著這個機會就走上前去,伸手就把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手給抓住了,然後一片摯誠的說道「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我從內心感謝你對我的關愛。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心道「見過無恥的人,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什麼叫關愛之心啊,有這麼說話的嗎。」不過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小手被劉七已經被戰爭磨礪的十分粗糙的手給抓住,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頓時就涌上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心頭,同時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臉上也寫滿了羞紅之色。

漢斯-克里伯特一見如此場面,當時臉上就掛起了如常的微笑「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早就已經瞌睡的眼皮都睜不開了。漢娜,我們還是休息吧。」

邊說著漢斯-克里伯特一把就拉著劉七便宜老向外面走去,完全不顧漢娜剛見到兒子有無數的思念的話語想對兒子傾述的急切心情。好容易漢斯-克里伯特才把漢娜從屋子中拽了出來,漢娜一臉幽怨的問道「你是怎麼回事,剛一見到兒子就讓我又離開,我還有好多話要跟兒子說呢。」

漢斯-克里伯特笑吟吟的說道「我的夫人,你沒看我們兒子都已經急不可耐了嗎,我們要是留在那里不是讓年輕人添堵嗎」

漢娜直接給了克里伯特一個衛生眼,然後嬌嗔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兒子可不像你一樣是一個看見美女就走動路的人。」

「我的夫人,我們的兒子現在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才幾歲大就已經趴著門縫偷看女僕洗澡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他面前,他要是不動心才怪。」還是劉七的便宜老爸對男人的本性了解的比較透徹,一語道出了其中的關鍵。

劉七的便宜老媽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哎……現在的年輕人啊。」隨後漢娜又嬌嗔道「都怨你,要不是你這樣的風流,兒子能學的這樣壞嗎?」

漢斯-克里伯特听完這話莞爾一笑「好,你不是認為我風流嗎今天我就風流一個給你看看。」說完之後漢斯-克里伯特一把把漢娜橫腰給扛到了肩膀之上,然後大踏步的朝臥室奔去,邊走手邊順著漢娜的衣底伸了進去。一路上只留下漢娜那欲拒還迎的嬌聲的低吟的聲音。

老管家菲利普一見到克里伯特夫婦雙雙的離開,那里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很無良的對著劉七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說了一句「少爺和公主你們慢慢聊,現在趁月亮光不錯,我要去給花圃澆點水。」半夜…多要去給花圃澆水,估計老管家菲利普找的借口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不過臨關門時老管家還又加了一句「少爺,臥室已經準備好了,你要是……」

當看到公主用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看向自己時,老管家忙笑吟吟的帶上了房門。

屋內只留下了劉七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兩個人。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此刻臉上已經寫滿了嬌羞之色,當察覺到自己的手還在劉七的狼爪子之中握著,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不禁輕聲怒道「你還不放開手,我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家伙。」

劉七一點也不介意這不疼不癢的言語,面帶微笑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用得著跟我客氣嗎」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好懸沒有讓劉七的話給氣死,伸出另一只受就向劉七的臉部打去,邊打還邊說「你個該死的惡魔,我和你可沒有任何的關系。」

劉七的反應速度現在連馬都不能比,那里會讓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這一巴掌打到自己的臉上,劉七一點難度都沒有的直接又捉住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另一只手,然後一臉嚴肅的對著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說道「別鬧了,我現在跟你說點正經的事情。」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當時也被劉七嚴肅的神情給鎮住了,也忘記把手從劉七手中抽出來,而是傻傻的問道「你要給我說點什麼正經事。」

「說真的……」劉七的神情愈發的嚴肅了起來「自從你離開之後,我幾乎每一刻都在想念這你……。」

劉七的一本正經的情話讓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當時就有些迷惘了起來。這幾個月以來所受到的情竇初開少女情懷下的折磨和痛苦,都被劉七這輕輕的一句‘想念著你’給說的飛到了九霄雲外之中了。

等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稍微清醒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劉七摟在了懷中,嗅著劉七身上那種濃濃的煙草和略微帶有些汗味的雄性氣味,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差點沒有再次眩暈了過去。

當然劉七也是小初哥一名,雖然以前有過無數次學習和觀摩這種事情的經驗,但是真正輪到自己頭上,劉七也只能是小白一個。但是再怎麼說劉七也是一個男人,上天賜予男人的能力劉七還是有的。

當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感覺到劉七身體上那凸顯的變化時,臉當時紅的跟個熟透了的隻果一樣,由于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那一點贅肉也沒有的腰部早就劉七的狼爪子給攀了上去,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渾身的力氣都像是一瞬間被抽空了一樣,除了把用力把頭埋向劉七的胸口之外,其他完全成了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劉七此時要是還不動作的話那劉七就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聖人。當然此時在客廳之中做這種事情多有不便,于是劉七伸手就把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給抱了起來,然後急匆匆的就沖向了臥室那虛掩的門。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那還只有九十多斤的重量在劉七那對強壯的臂膀之下根本就沒有一點問題。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似乎也意識到了下面自己將會遭遇到什麼事情,不禁激動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一對年輕的人,一對年輕的心,在相互漏*點足以融化空氣的氣氛中相擁在了一起。這時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人願意說話,因為彼此之間粗重的喘息都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亢奮。

終于劉七在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不懈配合下,兩個人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之外,其他能做的事情幾乎都已經做過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也已經緊閉上了雙眼,似乎在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劉七一邊輕吻著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那完美無瑕的耳珠,一邊退下了兩個人最後的那一道障礙物,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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