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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與魔共舞歐羅巴 第七卷 鷹之翼 第十八章 “大神”登場

第七卷鷹之翼第十八章「大神」登場

劉七其實在對夜總會的印象並不是很好,以前跟公司的領導一起去夜總會,差點讓那里的小姐們給包了紅包。這件事在劉七心里留下的陰影很深。不過在波蘭的蓋世太保頭子開的這家夜總會里卻沒有遇到這種事情。

這個規模不是很大的夜總會劉七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搞**交易的場所,反而看上去更像是一家非常高雅的西餐廳,除了大廳最中間有一個不是很高的小舞台之外,其他的都跟法國西餐廳沒有什麼兩樣。

溫和的恰到好處的燈光,腳下那帶有質感的木制地板,外交雅致的四人小圓桌,再配上舒緩而又動听的音樂,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放松。不大的舞台上幾名樂手在演奏著舒伯特的小夜曲。小提琴為主哀婉而舒緩的音樂主題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一種浪漫的氣氛。

在侍應的帶領下,舒倫堡和劉七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當侍應遞上菜單時劉七差點沒讓菜單上的價錢給嚇了一跳。好家伙,一瓶37年產的德國白葡萄酒竟然要價四百五十馬克,而且上面還注明開瓶費要五十帝國馬克。

劉七當時就差點沒跳了起來,劉七心道「這TM還是普通酒嗎,這簡直都快成「腦白金」了。一個普通的德國中校軍官一個月才一千多點馬克的薪水,這一瓶普通的葡萄酒就敢收四百五十大洋。這也實在是太黑了。」劉七手中掌管著蓋世太保,當然對德國經濟情況也十分了解。這五百馬克看似不是很多,但是這個時候卻可以購買三只德國正規軍工廠生產的毛瑟98步槍了。要是一頓喝上三五瓶的那陸軍一個排的裝備可就是打了水漂。這哪是喝酒啊,這分明是搶錢嗎。要是按劉七的酒量喝起來,那這一晚上有個一百兩百萬馬克的都不一定夠喝的。

劉七終于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消金窟,敢情這里還真是TM的高消費啊。不過劉七總算是一次花過五十噸黃金的主,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種場合丟了人。劉七也沒問舒倫堡,直接就對著侍應說道「給我上五箱最貴的干邑,外交一份七成熟的黑椒小牛排。」接著劉七一指舒倫堡「給他隨便搞點吃的就行。」

侍應一听劉七的話就愣住了,侍應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點酒是論箱點的,而且一次就點了五箱。而且一箱干邑就是十二瓶,先不說價錢多少,兩個人別說喝了,就算洗澡都夠了。侍應趕忙問道「先生,您是不是還有朋友要來,我們是不是多留幾個位置。」

劉七擺擺手說道「沒有人了,就我們兩個。」

侍應一听這話立刻就一副很勉強的樣子「先生,這酒……」侍應的意思是說你這一瓶都是老貴的價錢,你一下弄五箱,這錢可不是小數目。

劉七點點頭說道「嗯,五箱是有點少,這樣,你先上五箱我喝著。一會喝完後再給我接著上。」

侍應听後差點沒有坐到地板上去,這侍應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號稱要一次性喝一百多瓶陳年酒呢。而且這可是一大筆錢,雖然侍應看劉七並不像是像喝霸王酒的人(在蓋世太保開的夜總會里是不會出現有人喝霸王酒的),但是看看劉七身上連個公文包都沒有,不像是帶有大量的錢財啊……

劉七看到侍應還扭捏著不肯離去,就問道「我說你怎麼還不趕緊上酒啊,還站這里干什麼,難道想把我們餓死不成嗎?」

敢在蓋世太保為後台的夜總這樣話的人,侍應是第一次見到。好在侍應見劉七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就忍了忍說道「先生,我們這里……」邊說侍應邊坐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劉七明白了,原來人家是怕自己付不起帳。不過劉七一模身上是干干淨淨,連一毛錢都沒有。于是劉七就看向了舒倫堡。舒倫堡則是一臉無辜的樣子,那意思是說「我們可是AA制的啊,我可是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

這下劉七有點無奈了「那個什麼,我今天沒有帶錢……」

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侍應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侍應心道「你這家伙口氣倒是不小,沒帶錢就敢到蓋世太保開的夜總會里消費,而且還一口氣敢要五箱最貴的干邑,我看你是嫌自己的日子過的舒坦了吧。」

侍應剛想跟劉七翻臉,劉七卻接著說道「我今天沒有帶錢,不過你們這里收別的東西不收。」

侍應料想劉七也不會有別的值錢的東西,于是口氣十分硬朗的說道「先生,我們這里只收現金,其他的東西我們不收……,」

當侍應剛說其他東西我們這里不收,就見到劉七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黃燦燦的金磚拿在手里。侍應趕忙放低了語氣話鋒一轉說道「其他的東西我們不收……也不行啊。」然後侍應對著劉七笑的簡直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劉七隨手就把金磚仍在了桌子上面,然後一臉不滿的說道「我說侍應啊,你們這里有沒有稱金子的稱啊,也不知道這塊夠不夠付你們的帳的,要是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一塊。」邊說著劉七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金磚,然後用兩只金磚在手中踫了一下,清脆的黃金的踫撞的聲音一時間差點連侍應的魂都給勾了去。

舒倫堡在一旁看著劉七的做派是用極大的毅力克制著自己讓自己沒有笑出聲來。等適應下去之後,舒倫堡實在忍不住了,哈哈的笑出了聲來。劉七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麼了舒倫堡先生,您覺得我十分可笑嗎?」

舒倫堡邊笑邊說道「不是可笑,是TMD太可笑了。」笑了好半天舒倫堡才算是安靜了下來說道「安德里,我說怎麼什麼事情一到你手里就會變了一個味道。讓我都跟快跟著你學壞了。」

劉七一本正經的說道「少爺我是正派人,我可從來不的這種可笑的事情。」邊說著劉七邊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不過劉七剛放到嘴上,還沒有來得及掏出火機呢,剛才下去的那個侍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過來,伸手掏出了火機給劉七點著了雪茄。

舒倫堡這時是再也忍受不了了,捧著肚子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舒倫堡這一笑搞的劉七是尷尬無比。看著周圍那些人看過來的驚異目光,劉七更是覺得渾身刺癢。劉七忙把座位拉的里舒倫堡遠了一點,然後擺出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樣子。

很快夜總會的值班經理親自帶著幾名身強力壯的侍應扛著五大箱干邑來到了劉七的桌前。經理親自從木箱中掏出一瓶酒,然後十分熟練的給打開瓶塞,給劉七面前的郁金香杯倒了一個杯底,然後說道「尊敬的先生,能為您這種高貴的客人服務我簡直是太榮幸了,這是來自于波爾多的的V白蘭地。」然後身穿禮服的經理給像劉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七用手端起酒杯,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略等了幾秒後,讓手的溫度傳遞到杯中的酒液,隨後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味道,接著就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劉七說道「我說你們這里的酒就三五年這水平了啊,難道沒有更好一點的嗎。」

經理有點吃驚的看了劉七一眼,心道「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就連波蘭總督也就這樣的級別了,怎麼著小子竟然還嫌酒不好。而且只是用鼻子一聞就能說出年份。」不過經理從劉七剛才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就知道,劉七肯定是個喝慣了好酒的家伙,要不然僅憑香味就知道這酒是三五年出品的。

說道對酒的了解劉七還不是很內行,不過老管家菲利普卻是個喝酒的大行家,幾乎各種酒到了老管家的手里,老管家只是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年份和產地,劉七這一手可是跟老管家學的,再加上劉七他們家喝的都是陳年干邑,所以劉七現在的嘴巴也叼了起來。

經理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先生,我們這里是個小地方,實在沒有您說的拿著好酒。再說現在是戰爭時期,酒類交易基本都已經被禁止,您要的酒我們實在搞不到。」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手邊的杯子「那就這樣吧,也只能將就點了。」

經理趕忙給劉七倒上了一杯白蘭地,劉七也不客氣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後伸手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塊金磚,放到了桌上上面說道「經理,你可以下去了,要是有事我會再叫你的。」

經理都不敢相信有人會拿金磚來當小費的,當時激動的差點沒把心都蹦出來。劉七看了一眼手都有些顫抖的經理,然後說道「怕什麼,給你你就拿著……。」

經理也如同駕著雲一樣下去了。舒倫堡這時可是有點不滿了「安德里,我知道你小子有錢,但是你就是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你知不知道現在黃金已經成了戰備物資,就你剛才那些金磚估計都能買一輛重型坦克了。」

劉七順手就抄起已經打開的白蘭地,一邊給舒倫堡倒上滿滿一杯一邊毫不在乎的說道「我說你老兄怎麼一會兒就變一個樣,剛才你在門外還讓我裝暴發戶呢,現在又說我太過大手大腳。怎麼什麼話一從你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了。再說了,我花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跟著心疼什麼。」

舒倫堡立刻被劉七噎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端著酒杯喝起了悶酒。不過劉七通過這些舉動已經十分成功的豎起了一個超級爆發戶的形象,而且看上去還是傻傻的暴發戶。盡管劉七只是不斷的一瓶一瓶的喝著只有冤大頭才會喝的天價白蘭地,但是無疑現在劉七已經成為了整個夜總會中的焦點人物。周圍桌上的人雖然都低著頭裝著一副被欣賞音樂的表情,其實心思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劉七的身上。

劉七是真的能喝,當初在克林姆林宮一個人把那些號稱是酒鬼的俄國人挨個都給放躺下了,現在這點白蘭地簡直就跟喝水一樣。也幸虧劉七對酒的追求並不是很高,要不然這種光喝不醉的感覺絕對會讓劉七瘋掉的。

當舒倫堡才喝了三杯就已經感覺受不了的時候,劉七已經伸手去搬最後一箱白蘭地了。看著劉七三下五除二的就干掉了一輛重型坦克,舒倫堡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此時舒倫堡心里也有點後悔「為什麼一定要帶這個敗家子來這個銷金所在,這還沒有怎麼回事呢,才幾分鐘一輛重型坦克就被喝掉了……」舒倫堡是真的心疼啊

就在這時,坐在遠處的一個身穿純手工深色西服,領子上別著一枚納粹黨徽標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先是給劉七兩個人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然後才用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兩位軍官先生在這良辰美景只是自己喝酒,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是不是有點太寂寞了。」

這個人的話讓劉七和舒倫堡當時就愣住了,劉七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然後說道「噢,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您是從哪里看出我是一個軍人,您能坐下來給我們講講嗎。」

那個人笑的十分爽朗,毫不猶豫的就坐到了劉七的身邊,然後說道「兩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而且面帶一種只有真正的軍官才擁有的獨特的氣質。要是你們不是軍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軍人這種職業了。」然後稍頓了頓那人接著說道「當然還有您腳下穿著的軍官靴,我想普通人是不會穿著軍官靴來這里的。」

還真別說,這種毫不露骨的恭維話讓劉七听的十分舒服,而且劉七對此人的細心觀察能力也十分佩服,劉七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猜的很對,我們就是軍人。請問您是哪位。」

那個人十分面帶笑容的說道「鄙人是奧斯卡-辛德勒,眼下在克拉科夫經營著一家搪瓷制品工廠,今天我很高興能與兩位軍官先生們見面。」

劉七當時差點沒有把喝到嘴里的酒給噴出來,劉七一把抓住那人問道「你再說一遍你是誰啊」

奧斯卡-辛德勒被劉七的舉動也給搞楞住了,慌忙說道「我叫奧斯卡-辛德勒,我是克拉科夫德國搪瓷制品工廠的董事長……。」

這下劉七算是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後世中大名鼎鼎的辛德勒名單中的絕對男一號,辛德勒本人了。後世中劉七可是沒有少看這部關于猶太人大屠殺的黑白電影。而且劉七對那個利亞姆-尼森主演的辛德勒更是認為應該獲得當年的奧斯卡小金人。此時原型人物一出現在劉七的面前,劉七要是不吃驚才怪。

劉七也沒有想到來這里找黑市商人竟然把辛德勒這尊大神給撞了出來。劉七笑了笑說道「看樣子辛德勒先生還在經營著那家用猶太人的錢開起了的工廠,從辛德勒先生的面相上看,你的生意可是紅火的很啊」

辛德勒一听劉七的話差點沒一頭暈了過去,辛德勒心道「這家伙是誰啊,他怎麼知道我當初是從猶太人手里搞到的資金。」不過此時黨衛軍已經放開了對猶太人的限制,所有辛德勒也不是很怕「軍官先生你說的那里的話,我怎麼會跟猶太人有牽扯呢,我的錢都是家父留下來的。」

劉七笑了笑,也沒有繼續揭破辛德勒的謊言,接著說道「我以為辛德勒先生您只在克拉科夫經營您的生意呢,可是這大晚上的跑到這華沙來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

辛德勒眼珠一轉就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听朋友們說這里的美酒不錯,我就一直想來嘗一嘗,另外據說這里的美女也很不錯。家父曾說過,人生在世,美酒,美女這是男人最應該追求的兩件事情。這些年來辛德勒是一直謹遵父命,不敢違背。」辛德勒看出劉七似乎對自己很有興趣,但是在沒有搞清劉七的目的之前,辛德勒是不願意先把自己暴露出來。

劉七哪里不知道眼前的辛德勒是個老狐狸,劉七也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請辛德勒先生您喝酒吧,美女的事情我不是很在行,估計還得靠你個人努力了。」邊說著劉七邊從旁邊也拿起了一個杯子,然後給辛德勒也滿滿倒了一杯白蘭地,然後舉起剩下的半瓶白蘭地對著辛德勒做了一個干杯的動作,接著就把剩下的半瓶白蘭地是一飲而盡。

辛德勒的老爸其實還留給辛德勒一個忠告,那就是‘特別能喝酒的男人一般都一般可以用來做朋友’。辛德勒也是一生都用這個忠告當做自己的行動準則,所以辛德勒才多交際于酒色之徒當中,當然像劉七這樣連續和了幾十瓶的家伙,辛德勒還是第一次踫到。

劉七剛剛把瓶中最後一滴白蘭地倒進嘴中之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響了起來「三位倒是好心情,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喝酒怎麼樣。」

數個身穿黑色皮衣,頭戴原型禮帽的臉上寫滿了我是蓋世太保字樣的人已經站在了桌子的旁邊。

劉七一臉不解的抬頭看了看這幾個人,然後說道「我為什麼要換個地方喝酒,難道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為首的一個人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是保安總局的,我懷疑你們是英國人的間諜,不好意思,你們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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