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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與魔共舞歐羅巴 第六卷 漫路血征 第三十七章 二戰版欽差大臣

第六卷漫路血征第三十七章二戰版欽差大臣

劉七其實能喬裝改扮成蘇軍內務部的中校也真是出于純屬巧合。

昨日劉七向艾雷諾都主教提出要先偵察一下周圍的情況,艾雷諾都主教也只好同意了劉七的做法。不過劉七的這一身德國黨衛軍的制服實在是比較顯眼,所以在艾雷諾都主教倡議下,劉七很凱奇等四個人就換上了一身修士的長袍。雖然神職人員在蘇聯高層的眼中早已經劃為了黑名單上的人,但是在民間這些那些修士們還是很受大家的歡迎的。

畢竟誰家也不希望在孩子結婚或者有人過世的時候缺少了牧師來主持,所以盡管高層想徹底的鏟除東正教,但是在地方上,東正教還是禁止不了的。所以劉七帶著凱奇等人很順利偽裝成了修士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距離蘇軍各只早已經準備好的部隊的附近。

不過劉七這種使用了意識雷達作弊器的偵查完全是不會引起蘇軍士兵的懷疑的,隔著還有十公里呢,蘇軍各只部隊的情況就已經被劉七了如指掌了,從營級部署在到團級配置沒有偵查不到的。再對方圓幾十公里的蘇軍部隊都進行了偵查之後,劉七手中的地圖上已經密密麻麻標滿了大大小小的蘇軍部隊的紅色標記,這下劉七是徹底死了帶著部隊硬闖出去的心。因為蘇軍數十個不同番號的師旅級部隊已經把整個古比雪夫州的東部封鎖成了一片鐵網。想要帶數千部隊毫無動靜的從蘇軍的這個鐵網中鑽出去簡直比打進莫斯科還要困難。

劉七心中暗道「這次朱可夫恐怕是動真格的了,恐怕這朱可夫動用的蘇軍部隊比當初斯大林格勒戰役也沒有少多少。看來朱可夫還真是夠給自己面子的,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盤菜來對付了。」其實劉七並不知道,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卻早已經成了斯大林眼中釘肉中刺,而朱可夫也把劉七當成了正兒八經的對手來看待,劉七也成了朱可夫眼中所必須除掉的對手。

想從西面突出去恐怕有些不大現實,于是劉七就想來個回馬槍,在從原來的路殺回去。可是還沒有等劉七返回修道院下達命令呢,崔可夫帶著三個師的純步兵就已經完全封死了後面的退路。劉七也不知道崔可夫帶著人就一直跟著他們的腳印追擊,所以劉七也對崔可夫帶領的蘇軍感覺到十分的吃驚,劉七還以為自己又鑽進了朱可夫的圈套里面呢。

等劉七在意識雷達中把獵鷹村的區域放大的許多倍之後,劉七才明白過來味道,這些蘇軍都沒有重武器,估計這些人都是跟著自己從大山中追過來的。本來劉七還十分佩服跟著自己的這支蘇軍部隊的韌性可是夠強的,但是當劉七在意識雷達中看到那被蘇軍士兵絞死的那一對母女在空中搖曳的尸體時,劉七頓時就怒了。

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偶然的行為竟然會給這對並不相識的母女帶來這樣的結果。作為一個來自于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劉七做人的原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劉七卻從來也沒有心存什麼惡念,特別是在處理平民和戰俘的問題上。眾生平等的觀念一向是劉七的準則。

但是今天,這出‘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事件卻讓劉七憤怒了。雖然被蘇軍處死的只是一對跟劉七毫不相干俄國的母女,但是在劉七心中卻有了一種是自己親手吊死了那對母女的感覺。想著昨天還那個衣著單薄的小女孩的吻,再看著今天已經成為了樹上飄蕩的尸體,劉七要是不發怒才怪。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劉七頓時有了一種想殺人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強烈讓劉七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劉七很想集合隊伍去把那些做個這些事情的蘇軍全部都干掉,劉七心里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跟著劉七的那些人肯定會無怨無悔的去執行這個任務,但是指揮官的劉七卻知道這只是匹夫之勇罷了。

不過劉七卻記下了三只蘇軍部隊的番號,他們是蘇軍近衛第第192師,並且劉七對著身邊的凱奇和奧倫道夫上校說道「將來我們要是在戰場上遇到了蘇軍近衛第第192師的時候,你們注意提醒我一下。」

奧倫道夫上校有些不是很理解劉七的話,于是就問道「處長,您讓我們提醒您這個干什麼。」

劉七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我要把他們全部都絞死。」

奧倫道夫上校「………。」雖然奧倫道夫上校對劉七的為什麼要絞死這些蘇軍,但是奧倫道夫上校卻心道「處長不愧是tm領導,這辦事果然是魄力十足。」

說來也巧,四人正在返回修道院的途中竟然發生了變故。四人竟然很神奇的踫到了一輛在半路拋錨的蘇軍轎車,而車上坐的是一名蘇軍軍官和他的幾名警衛。

于是在劉七這位好心的修士的幫助下,眾人把汽車一起推到了離的不是太遠的修道院之中。等到羊入虎口之時,這名蘇軍的軍官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過面對那些一臉壞笑的德國士兵是,這幾名蘇軍想要反抗可就是太晚了點。

在凱奇和醫生兩個人的雙簧審問之下,這幾名蘇軍差點連八歲時偷過工廠里的廢鐵都招供了出來。原來那名蘇軍軍官是蘇軍第一特別方面軍的一名高級情報官,是專門負責協調各只部隊進行布置對付劉七的包圍圈作戰的。

朱可夫在前幾次的劉七所進行的戰斗中發現,似乎德軍在還未與蘇軍部隊發生接觸之時,蘇軍的各種情報似乎都已經被德國得到了。所以德軍的攻擊總是能針對蘇軍的弱點。于是朱可夫就猜想可能是蘇軍內部有人走漏了情報,但是這種可能性似乎又微乎其微。于是朱可夫就懷疑德軍可能已經掌握了一種十分先進的破譯技術,能夠完全破譯蘇軍部隊之間的電文。為了徹底把劉七留在俄國,朱可夫最後決定這次圍殲這殘余德軍的行動由自己親自來指揮,而且各只部隊都是與朱可夫的指揮部單線聯系,以降低走漏了情報的可能性。而這次朱可夫還放棄了用電台來獲知各只部隊具體情況的做法,重要的軍事布防情況都改為了專人送達,也就是最為原始的傳令兵的方式。

誰曾想,這名倒霉的軍官在送完情報返回的途中車輛竟然出現了拋錨,還意外的被劉七請到了修道院之中。劉七在得知這個情況之後,當時就有個狐假虎威的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並且劉七還把主意打到了古比雪夫州的蘇軍軍分區頭上。

因為劉七從那名蘇軍軍官的審訊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那就是朱可夫雖然大權在握,但是古比雪夫州的蘇軍軍分區的部隊並不是完全屬于朱可夫指揮。而且最重要的是,古比雪夫蘇軍軍分區的部隊不但衛戍著古比雪夫州首府薩馬拉城的安全,並且薩馬拉城也是朱可夫包圍圈中十分重要的一環。頓時一條突破朱可夫包圍圈的計策就在劉七的腦中形成了。

接下來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劉七找人用蠟制作了幾枚蘇聯內務部的徽章,然後用顏料涂滿上顏色,又找了以前繳獲的蘇軍的軍官證件,從中挑出了幾本跟劉七和凱奇等人比較像的證件,經過處理之後,劉七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從莫斯科來的雅克布中校。不過劉七的這些偽裝是逃不過真正俄國內務部的法眼的,不過用來糊弄那些其他人,這已經完全足夠了。

當然艾雷諾都主教也是對劉七進行了一番指點的,而其中最令劉七折服的就要說艾雷諾都主教這個老家伙對人性的了解。劉七用來對付軍分區外面哨兵的這一手就是出自于艾雷諾都主教的言傳身教。

甚至包括斯拉夫人性格中那帶有深深烙印般的奴性也被艾雷諾都主教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劉七才真正懂得了艾雷諾都主教能當上東正教俄羅斯教區老大的原因。劉七都有些懷疑,這個老家伙當年肯定是用這一手沒少套出那些去跟他做懺悔的達官貴婦的私密,從而去做一些只能去做而不能說出來的勾當。不過劉七再跟艾雷諾都主教學習完俄語之後,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偽俄羅斯人,光是從語言上恐怕別人很難再辨別劉七身份了。

至于那輛拋錨的轎車經過手藝高超的德國坦克手的修理,二話不說就恢復了轉動。劉七這才帶著凱奇等人又開始了行動。這一路雖然也遇到了不少蘇軍的部隊,但是劉七那一口正宗的莫斯科官方俄語讓所有人都退避三舍。沒有辦法,畢竟誰也不想跟什麼傳說中的內務部牽連上什麼關系,搞不好被抓進去牢底坐穿,那可一點都不好玩。所以劉七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就開到了俄國古比雪夫軍分區的司令部的門口。

劉七一面微笑的听著政委特洛維耶夫的匯報,一面從身上掏出一只普希金牌香煙吊在了嘴上。

政委特洛維耶夫一見劉七掏出了香煙,趕忙從口袋中掏出了打火機給劉七恭恭敬敬的點上。並且說道「中校同志您真是夠節儉的啊,您竟然抽這麼便宜的香煙。您的行為真是讓我十分感動。」

劉七對這種白開水一樣的奉承話早已經無視加免疫了。十分不快的說道「好了特洛維耶夫同志,我沒有時間听你在這里說什麼奉承話,你還是趕快說正題吧」

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一臉尷尬的表情,不過此時也不敢分辨什麼「好,好,是我廢話。中校同志,我遞上去的材料您是否已經看到了。」

「我當然已經看到了,要不然你以為我來這里干什麼。」劉七經過艾雷諾都主教的嚴格教導之後,那順坡下驢的功夫可謂已經是如果純青,當然劉七自己個人底子一向不錯也是個重要的原因。雖然劉七並不知道眼前這個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說的是什麼材料,但是劉七從不遠處那臉黑的跟個鍋底一樣的克魯科夫中將的神情上能看出,那些材料肯定跟此人有關。

「那您決定怎麼處理克魯科夫中將的問題。我們這些熱心的群眾可是一陣都盼望得到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啊。」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一臉的急色。

劉七略作思考狀的說道「你反應的問題我們最高領導已經知道了,並且他還準備把這件事情作為一個典型。不過我這次來就是要核實一下你提供的情況的真實性。要知道我們是不能隨便冤枉一個好同志的。」

「中校同志,我向斯大林同志保證,我提供的東西都是事實。克魯科夫中將挪用公款並且生活作風上極其的腐化,而且對軍隊里的不良風紀不管不問。這些我都在材料上寫的清清楚楚了。」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說道。

劉七總算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但是劉七卻不動聲色的說道「特洛維耶夫同志,我現在不是想听你的一面之詞,我現在要的是證據。你懂嗎,是證據。」

劉七的話讓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不由的一愣,心道「什麼時間內務部抓人開始講證據了,這怎麼跟傳聞中內務部的人有些不一樣呢。」不過特洛維耶夫就是再有想象力估計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名內務部的軍官會是德國人假扮的。但是政委特洛維耶夫又有些不是很心甘,隨口就說了句「審問一下克魯科夫中將不就知道了,有您在這里,難道還不怕他不招供嗎」

「哼……」劉七只是哼了一聲,再也沒有理會這個政委特洛維耶夫。而是朝著大門口的正在發呆的克魯科夫中將走了過去。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也不知道劉七這是什麼意思,只好也快步跟上了劉七的步伐。

劉七走到了明顯已經開始渾身顫抖的克魯科夫中將身邊,然後大聲的說道「克魯科夫中將,我來問你,你是否承認你犯有貪污和生活腐化的罪行。」劉七的話說的十分的響亮,周圍所有的蘇軍軍官毫不費力的都听在了耳朵里面。

劉七的話一出口,克魯科夫中將和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都不由得愣住了當場。政委特洛維耶夫是納悶這名內政部的軍官怎麼能這麼大聲的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明顯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就是告密者嗎

而克魯科夫中將則又是另外一個想法,要是劉七秘密的把克魯科夫中將帶走並且審問的話,估計克魯科夫中將早就已經如實的交代了,雖然貪污點錢和玩弄幾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大事,大多數俄國的將領和官員也都是這樣做的,但是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卻不能擺在明面上說的事情啊。這要是讓下面人知道了,那可就是徹底的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了。

所以面對劉七這個二百半似地提問,克魯科夫中將只能咬著牙回答道「污蔑,完全是污蔑。這都是敵人對我進行的人身污蔑。」此時哪怕劉七就是掏出手槍來槍斃了克魯科夫中將,克魯科夫中將也只能是硬抗到底了。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對著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說道「你看到了吧,司令員同志並未向你說的那樣,犯下了那些罪行。既然你是舉報人,那你是不是該拿出你的證據來。」劉七這次特意用了司令員同志來稱呼克魯科夫中將,其用意十分的耐人尋味。

特洛維耶夫被劉七一句話說的簡直如掉進冰窟中一樣,因為政委特洛維耶夫明顯感覺到事態朝不利于自己的一面發展。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心道「mlgBd,內務部這小子想干什麼,我怎麼听話勁是幫著克魯科夫說話來著,沒听說內務部的人對嫌疑人這麼客氣啊,以往都是沒有證據也先把人帶走再說,到了內務部的大牢里就是沒有證據也就有證據了。可是今天這小子開口一個證據,閉口一個證據,這不是明顯讓我出丑嗎。」

蘇軍政委特洛維耶夫還正在緊張的思考對策時,旁邊的克魯科夫中將也有些明白過來味兒了。克魯科夫中將也看出這位內務部的年輕軍官是在為自己說話,當時克魯科夫中將心里就一陣的激動,膽子也不由壯了起來。克魯科夫中將上去一把就把政委特洛維耶夫的衣領子給拽住了,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特洛維耶夫你個狗東西,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麼好玩意。今天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誣告我。要是今天你不給我交代清楚,我跟你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躺著回去」

克魯科夫中將畢竟是軍事武官,經年的軍事生涯早已經讓人磨礪的孔武有力,這兩膀子力氣那是政委特洛維耶夫能禁得起的,當時政委特洛維耶夫就差點拎斷了氣。

政委特洛維耶夫不由得高踮起腳尖一陣的掙扎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同時政委特洛維耶夫還把眼楮看向一旁站著的劉七,那意思是︰「中校同志,您快說句話啊。」

但是劉七卻裝作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手帕,然後把腳蹺到一旁的汽車上,裝模作樣的擦起來皮鞋。

這下克魯科夫中將可算是明白了劉七的用意,感情人家根本就不是來抓自己的啊。頓時克魯科夫中將膽子就肥了起來,也加上對政委特洛維耶夫確實也恨到了極點,直接就掄起又肥又厚的手朝著特洛維耶夫的臉上正反就是十幾個嘴巴。

從來都是與筆桿子作伴的政委特洛維耶夫那里受到了這個,連五個嘴巴都沒挨到就被打的昏死了過去。但是克魯科夫中將卻還是不依不饒的一個嘴巴一個嘴巴的解著心頭之恨。

劉七眼睜睜的看著政委特洛維耶夫被打成了豬頭,這才咳嗽了一聲說道「中將同志,可以了。再打下去,估計你就得真的跟我走一趟了。」

克魯科夫中將一听劉七的話趕忙住了手,然後十分乖巧的走到了劉七面前,動情的用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劉七的手,然後眼圈一紅,眼淚情不自禁的就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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