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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千絕安排大家在幕府休息,晚上還有晚宴,各門各派隨著幕府下人的帶領分別的進入了給安排的獨院。幕府可謂武林第一府,府中一樹一木皆精致無比,環境清幽,亭台樓閣飛檐走角,要說這幕府恢弘程度不下皇宮,住在這里都不羨慕皇帝老兒的日子。

鄒玉鐘隱楚涼音月離風以及衡賀爾蔣還有鄒玉的兩個弟子一同跟隨幕府下人的帶領朝著梅齋走去,這一路上風景無限且下人來來往往均有禮有矩。

「師妹何時見過劍聖師哥怎麼都不知?」鄒玉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笑容滿面,他的臉就好像長滿了笑肌,無時無刻不在笑。

楚涼音手握寶劍,一張臉在陽光下也泛著些戾氣,听聞鄒玉的話她的表情沒啥波動,只是淡淡回應,「我干什麼還非得向你報備一下?」

鄒玉搖搖頭,笑容透著對楚涼音的無可奈何,「師哥這也算關心你,如若不想說,不說便罷,別總是像個刺蝟,逮誰扎誰。」

楚涼音掃了鄒玉一眼,「我可沒扎你,我做過的事情多著呢,要是每一件事都告訴你,十天十夜說不完。」

鄒玉點頭表示理解,「好吧,那我就等著什麼時候你高興了來跟師哥我說十天十夜。」

鐘隱走在鄒玉和楚涼音後面,與月離風同行,他那一張臉沒什麼表情,所以看起來總是很冷淡,「師妹,離風,過幾日你們倆同行,登雙闕尋劍聖,同行的還有外人,你們倆都收斂著些,特別是師妹,別讓外人看了笑話。」不同于他的冷面,他的聲音溫和如水,很好听。

楚涼音回頭掃了鐘隱一眼,自動的將月離風屏蔽在視線外,「難道我自從進了幕府的大門沒有一直在收斂麼?」如果沒有收斂,現在月離風早就被她踢出去了,竟然算計她,好樣的。

鐘隱搖搖頭,自動閉嘴,與楚涼音斗嘴,他從來沒贏過。

「鄒少俠,梅齋到了。」幕府的下人將他們領到梅齋便離開了,一行幾人走進梅齋,都稍顯意外,這梅齋梅齋齋如其名,滿園的四季梅,枝頭滿是盛開的梅花,這四季梅花期長達五六個月,就算此時盛夏初秋之際亦是滿園余香陣陣,沁人心脾。

「果真有錢。」楚涼音話語中不免風涼,都說一任清知府萬兩雪花銀,這一任武林盟主,到手的雪花銀豈是萬兩。

「幕府名下商行無數,家財萬貫也在情理之中。」鄒玉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信步走向房間,房屋簡單大方又不失華貴富麗,確實比外面的客棧好上無數倍。

「哼,天知道。」楚涼音嘟囔一聲,隨後大步的走進小院里最靠邊的一間房,桄榔一聲使勁的甩上門,整個房子都為之顫動。

鐘隱與月離風一前一後的走進中央大廳,衡賀爾蔣燒水煮茶,雖在別人家,卻也自在。

一個下午,楚涼音都未出房門,本來爾蔣煮好了茶還打算給楚涼音那屋送去,可走到門口時,就听到從里面傳出來的鼾聲,爾蔣僵硬在門口,听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打鼾聲,他果斷的轉身離開,如若把她吵醒了,他肯定她會一腳把他踹飛。

待得日落西山,幕府下人前來稟報,邀請大家去前廳,說是大家都已經到了,待得眾人到齊,便開宴。

鄒玉鐘隱月離風三人自房間出來,卻單單不見楚涼音的身影,鄒玉手一揮,派遣衡賀去叫人,他一步先走,鐘隱也隨後離開,雖無意,卻好似都在躲著什麼。

衡賀苦著臉,這一行人里就屬他命最不好,非得讓他去叫人,真是覺得他命太長麼?

叩叩!

「七師叔,晚宴要開始了,您起床吧。」衡賀在門外敲敲門,小聲的喚道,可里面沒有一點聲音。

那邊月離風轉身負手悠然離開,爾蔣一邊回頭擔心的瞅著衡賀,一邊跟著月離風離開,寂靜的院子里就剩下衡賀孤零零的站在楚涼音的門口心驚膽戰。

「七師叔…。」衡賀又喚了幾聲,依舊沒得到回應,而後索性不叫了,也轉身跑開。

然而,此時此刻,那房門緊閉的房間里卻是空無一人,楚涼音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且離開的悄無聲息。

各門各派的人都紛紛趕往前廳,距離梅齋三百米外的一個獨院幕府的下人剛剛離開,那房門後一個年輕男子微笑著關上房門,卻在關門之後笑容收走,「楚涼音,把那塊玉拿給我看看,沒準我知道是誰的。」

房間內,一方軟榻上楚涼音斜倚著,一條腿翹起姿態好不悠然,她挑著一條眉毛瞧著走過來的蕭禹諾,眼色有幾許不明,「那你得先說說,幕千絕那斷劍到底是不是在慕容府撿著的。」原來她有條件。

蕭禹諾滿臉無奈,一坐在軟榻的另一邊,順便抬腳踢掉楚涼音翹起來的腿,「我不知道,我當時沒在場,但在場的人都說是在慕容府撿來的,假不了。」蕭禹諾就不知道楚涼音為啥這麼軸,連他都不信了。

楚涼音上下打量他的臉,好似要穿透他的皮直接看到里面。

半晌,楚涼音慢慢的頜首,算是相信他,「好吧,給你看。」說著,她倏地抬手,掌心一枚溫玉,正是在義莊從慕容府管家的喉嚨里掏出來的那枚。

蕭禹諾將那塊玉拿過來,打量了一下,道︰「這玉慕容莊主與其他幾位公子人手一個,據我所知,慕容莊主那一塊是嵌在了紫金冠上,慕容大公子的是玉佩,三公子的是扳指,只有二公子是嵌在了腰帶上的。這一塊明顯的是嵌在了腰帶上的那一塊,是慕容子齊的。」

「慕容子齊?你確定?」楚涼音坐直身子,那慕容子齊已經死了,這東西就是死人的,那就說明沒啥用處啊。

蕭禹諾把玩著手里的玉石,一邊肯定的點頭,「當然,我不可能記錯。對了,你這東西從哪兒得到手的?」

楚涼音看著他,唇角揚起一抹笑,「死人喉嚨里。」

「啊?」蕭禹諾听聞一聲高八度的叫,隨後便將手里的玉扔出去,楚涼音抬手一撈正好接住,看著他惡心要死的模樣,她笑的歡。

「謝了,讓你玩賞了一會兒稀世寶貝算老娘還你人情了,日後能不見就不見。」楚涼音起身揚長而去,蕭禹諾滿屋子找水洗手,待得想抬頭找人評理時,楚涼音已然不見,獨留他兀自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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