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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為己籌謀 第三百七十七章 被下藥的男人是可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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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繡也不知三少爺今日是吃錯了什麼藥,送走了皇帝,她在會suo里瞧著沒什麼事,便急忙忙回了府,偏又在路上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回到繡中園,急著與他說,卻被他徑直拉近了臥房。

她從不懷疑他的男性能力,只是一連幾次下來,且每次都非常持久,她已是腰酸背疼,雙腿酸痛的抬不起來。

「修遠,不要了。」

「累了?可我還不累。」

商少行的長發披散,垂落在她的胸前,撐著雙臂俯視仰躺在床上雙頰粉紅同樣長發披散的玉人兒,看到她頸間胸前他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吻痕,有一種滿足在心里擴大,那才借由發泄而紓解的藥性,似乎又一次涌了上來。

「修遠……」紅繡已經累的說話高聲一些的力氣都沒有,柔弱無骨的雙手撐著他的胸口推拒著,可因著沒什麼力氣,倒有些欲拒還迎之意。

商少行面色潮紅,雙手托著她臀部沙啞的道︰「累了就不要動,讓我來就好。」

紅繡認命的嘆息,只能任他擺布,讓他帶領著顫巍巍攀上新的高峰。

待一切結束,商少行感覺燥熱解了一些,這才摟著已經半睡的小佳人的肩頭讓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頸窩,在她臉頰印下一吻。

「繡兒,累壞了吧?」

紅繡半眯著眼,身上汗涔涔的,合著他的**,黏膩的難受。不適的搖頭︰「修遠,我想沐浴。」

「好,我馬上吩咐下去。」商少行神清氣爽的起身,自行穿上中衣披了外袍,掀起拔步床的帳子,待將外袍穿好扣好玉石帶扣,這才回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用她已經髒污的中衣先行粗略的為她擦擦身上的污漬,又拉了錦被為她蓋好。

「你先歇一會兒,我現在就吩咐人預備熱水。」福全兒、丹煙和梅妝都不在府里,商少行還覺得有些不習慣,出了門,吩咐剩余下人中最貼心的杜鵑,緊著去預備熱水給小姐沐浴。

杜鵑一早就吩咐了其余的小丫頭都到第一進的院落去,只她一人在院門口的廂房里,生怕有人撞見主子的好事。這會兒一听商少行的話,立即紅了臉,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商少行回到主臥,在外間臨窗的湘妃榻坐下,隨手拿了本紅繡平時看的書讀。心中饜足之余,更多的是氣憤。他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下藥的一天,且自己還著道了。

都怪他在商福全和丁藍的喜宴上喝了兩杯,若是如往常那般神智清明,他也不至于在布莊趙姬那里喝下帶有chun藥的濃茶。

可是商少行心里明鏡一般,看宛月當時的神色,他就清楚那些藥必定是宛月下的,讓他與趙姬發生什麼,好讓紅繡生氣吃醋。宛月那樣的性子,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讓紅繡安生。只是她算錯了他的忍耐力。

他一發現自己不對,立即就快馬加鞭的離開韓氏回了府,一路上用發簪刺破了虎口,用疼痛才保持著一線清明。一直到遇見了紅繡……

她的嫵媚和清純糅合在一處,她壓抑的低吟和媚眼如絲,本就如同上等的媚、藥讓他欲罷不能,更何況今日他還中了chun藥。他怕是把她累壞了吧。

「少爺,熱水預備得了。」杜鵑在門外低低的通傳,生怕貿然闖進,會撞見什麼不該看的。

直到得到商少行的應允,這才掀棉簾進了門,親自提著熱水為紅繡兌好了洗澡的溫水,一切不假小丫頭之手,就怕有流言蜚語傳到外頭去。

商少行對杜鵑此舉非常滿意,低聲道︰「如今丹煙和梅妝不在小姐身旁,你萬事都要多擔待些。」

杜鵑連忙行禮︰「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定會盡心竭力好生伺候。」

「嗯。你下去吧。」

「是。」

打發了杜鵑下去,商少行試了水溫合適,又將外袍月兌下,只著中衣,將袖子挽好。這才輕手輕腳的去將床帳子掛起,把已經沉沉睡去的人兒抱進了浴桶,親自輕柔的為她洗去一身狼狽。

她的肌膚賽雪,光滑如段,本如白玉雕琢一般完美無瑕。如今被他情切之下,弄出了許多淤青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讓商少行好生愧疚。

「繡兒,對不住,我弄疼你了吧?」

紅繡自打坐進浴桶,就已經醒了,雖然才睡了盞茶的功夫,也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閉著眼,貪婪的享受商少行溫柔的服侍。听了他滿含心疼和悔意的話,紅繡張開眼,笑了一下,道︰「我還好。」順著他的目光瞧見自己手臂和肩頭的淤青痕跡,向里頭縮了縮身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膚敏感的很,稍微踫一下都會紅的,這不怪你。」

商少行心疼的搖頭,轉到背後為她輕柔的捏肩,發現她背上竟有一大片磨的通紅,還有幾處磨破了皮,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竟然忘了這一層,泄、欲之余,竟沒有考慮到她能不能承受得住。那樣長時間的摩擦,她的肌膚又如嬰兒那般嬌女敕,不破皮才奇怪。

俯身輕吻她的肩頭,商少行道︰「繡兒,以後不會了,我今日是太過分了。」

紅繡卻直截了當的問︰「你在哪兒中的媚、藥?」

商少行一怔,本不想告訴她的,但她問起來,他也只能實話實說,「在布莊,趙姬那里。」

紅繡點頭,「不奇怪。今日宛月也去了,這藥還指不定是他們倆誰下的。」

商少行又是一怔︰「你怎麼知道的?」

「會、所開張,宛月也去了。」紅繡嘆了一聲,將今日會所發生的事都與商少行說了,末了松了口氣似的道︰「多虧她猜錯了,不然皇上在我那里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交代。」

商少行淺笑著拿了浴巾扶她起身之後直接將人裹起來抱上了床,道︰「放心,宛月不敢亂來的。就算要有所動靜,她也會听二哥的命令行事。」

「那若是二哥已經下過這樣的命令了呢?」

「那就不只是宛月一個人伺機而動,南楚國早就亂了。」商少行剮了她鼻子以下,用干布幫她絞淨長發上的水,指尖恰到好處的按摩她頭上的幾個穴位。

紅繡舒服的閉上眼,享受他的按摩,就待昏昏沉沉之際,卻想起今日在街上看到的一件事,讓她立即清醒過來。

「修遠」

「嗯?怎麼了?」商少行停下手里的動作。

紅繡回過身嚴肅的說︰「我今日回來的路上,在城郊的市集,看到二嬸了。」

商少行眸光微閃動,鳳眸眯了起來︰「哦?」

紅繡看了看外頭,壓低了聲音道︰「二嬸身邊只帶了女乃娘張媽媽和貼心的丫頭枚兒。而那個男人……」

「繡兒」商少行伸手點主她朱唇︰「別說了,這事兒你就全當做不知。」

紅繡神色一凜,「你早就知道了?」

「嗯。」商少行點頭,摟著紅繡靠在自己身上,順著她半干的長發,道︰「二叔對待二嬸,算不得有情有義,女子深閨寂寞,郎心如鐵,她心似冰,怨不得她要謀求新的幸福,況且對方才剛三十一歲,且才貌不凡,對二嬸極盡體貼之能是,在她最空虛寂寞的時候,她又怎麼能拒絕的了。」

紅繡越听越覺著狐疑。古代的男子對這一類事情不是應該痛恨至極嗎?為什麼商少行反倒說的理所當然,還非常理解商金氏的處境?

商少行微笑著親吻她的額角,隨手抓過拔步床外間矮幾上的象牙梳,輕柔的為她梳理長發,「繡兒,你只要好生照顧好自己,其余的事情都不要操心。有我在,我會護著你,再不會讓他們欺負你。那些曾經對不起你的人,我會一個個的為你討回公道。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人,我也會一個個的扳倒他們,不說讓他們不得超生,也要讓他們再無還手之力。」

商少行語氣中的森冷和決絕,讓紅繡不自覺的身子一抖。

「修遠,你……」

「小姐,少爺,二夫人來了。這會兒正在第一進的花廳里用茶,帶了許多禮物來,說是來探望小姐的。」

紅繡一怔,她怎麼會來??

商少行揚聲道︰「知道了,杜鵑,你先給二夫人上好茶和點心,就說你們小姐惹了風寒,有些發熱,這會子才剛起身,正在更衣,即可就到。」

「是。」

紅繡下了床,商少行立即充當了丫鬟的身份,打開衣櫥為她拿了身碧色細布的襖子,配上同色的八幅裙。拉著她到梳妝台前坐下,親手為她將長發挽了個纂兒,斜插了一支鎏金的蝴蝶簪子。又拿了件鼠灰色的貂絨比甲為她套在外頭,親了親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道︰「走吧,我送你過去。」

「好。啊」

才說一聲「好」,商少行就已經將她抱了起來,隨手抓了自己的披風為她蒙住了頭臉,笑道︰「你身子染恙,不宜走動,小的這頂‘轎子’最是舒適,頭發還沒全干呢,可不要自己出來惹了風寒。」

紅繡的耳朵貼在他胸膛,听著他的聲音悶悶的傳來,既有磁性,忍不住心下柔軟,安心的靠在了他的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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