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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神馬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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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軒的種種難處,尋梅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她也沒想那麼多,雖然對他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可是她心里既然沒存著什麼念想便也不會想那許多事,她只是專心的跟著顧沫凌,一絲不苟的完成了祭禮,全心全意的幫著招待客人安排各種事項。

祭禮罷了,醉桃源的一樓大廳便開了席面,接待前來道賀的客人們,也有那過路的行人進來捧場的,顧沫凌便傳了話,給予他們八折的優待,雖說是過路的生意,但他們既然趕上了,便當是宣傳吧。

除了這些客人,今天還來了些他們家的親戚,像徐翠英家的、小雅家的、楊石家的,便是李家村也來了兩位舅舅,還虧得他們這麼遠趕來,顧沫凌自然也要讓人好好安排。

一直忙到入夜,才安置好各項事宜,顧承澤便留在了醉桃源照料,讓顧沫凌等人回去休息。

回到家,李氏等人都還在等著,听聞開業之事一切順利,大家都是極高興,等一家人散去已是極晚,顧沫凌回到房里,楊柳已備下了洗澡水,一應物品和換洗的衣物都準備妥當。

楊柳跟的時日不短,對顧沫凌的習慣也有些了解,準備妥了東西,便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顧沫凌見門窗關好,邊走邊解下寬寬的腰帶放好,這腰帶幾乎便是她隨身的小包包,里面裝著她不少家當,還有一些重要的物件。

沒一會兒,她便解盡了衣衫,整個人滑入熱氣騰騰的浴桶中,微燙的熱水漫過頭頂,一息之間,她便冒出了頭,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慵懶的靠在木桶的邊沿長長的呼了口氣。

只這一小會兒,一日的勞累便似消散于這熱氣中般,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顧沫凌靠在木桶邊,隨意的拂著水洗著身子,心里想著馬大人的突然轉變,她在想︰究竟是哪一塊玉起了作用呢?應該是司瑜的吧?不過,馬大人不過是一小小的書吏,怎麼能認出他的玉呢?難道是梅若顏的?梅相身居高位,手下黨羽無數,不過,若是連這小小的澤城官衙內的書吏也是他們的人,也未免太駭人了吧?

「唉……」顧沫凌沒來由的一嘆,這些日子也沒和覃天好好說一句話,不知道他這段日子都在忙些什麼?可有收獲?

醉桃源的位置雖好,可畢竟居于深山,于他的血海深仇卻是沒有絲毫幫助,千竹寨又已化整為零,唯一能做的只有……

「啪」,窗外突來傳來一聲輕響,顧沫凌瞬間坐直身子整個沉入水中,只露了個頭在水面,側耳細听卻沒有任何聲響,她不由皺了皺眉,難道是听錯了?

當然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練就一手暗器功夫,那听風辯聲的功夫自然也不弱,凝神靜氣之下,連那微弱的氣息也能听出來,除非是來人功夫奇高或是輕功了得能在瞬間挪移于遠處……

顧沫凌心念一動,迅速從木桶里站了起來,拿起那大大的布巾快速拭干,她得出去看看,可別讓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毀了師父的墓。

「啪」,再一次,還未等顧沫凌穿上衣服,窗口又是一聲響,卻是被人從外面拉開,緊接著似是有東西破空而入。

顧沫凌心里一涼,飛快的撈起外袍裹上掠出了屏風,只是她的銀針都在那腰帶里,此時想要先發制人卻連個趁手的工具也沒有。

「凌兒,是我。」來人卻是搶在顧沫凌出手前低低的出聲。

這一開口,顧沫凌頓時愣住了,隨即不由哭笑不得,這覃天,居然這樣進來,還在這個時候進來,不過,他怎麼這個打扮?

顧沫凌狐疑的看著覃天從頭黑到臉的打扮,他居然穿著夜行衣,這是干嘛去了?

卻見覃天快速的拉下黑巾月兌去夜行衣扔進了床底下,然後……

顧沫凌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落在覃天懷里,他身上那清爽好聞的氣息頓時將她包圍,顧沫凌心里不由大急,此時非彼時,這個時候那什麼的,可是會走火的

果然,覃天在摟住顧沫凌的瞬間,整個人頓時一僵,他雖然潔身自好至今仍是童子身,可對這男女之事也是知曉的,再加上之前與顧沫凌柔情蜜意的,這一摟的感覺分明與之前不同,目光一掃,便看到了屏風後露出的霧氣來,便什麼都明白了。

可此時,卻不是君子的時候。覃天在心里微嘆了口氣,所幸自己摟的是自己的媳婦,所以,他並沒有放手,反而緊了雙臂將顧沫凌貼得更緊。

「你怎……」顧沫凌可是被他嚇得不輕,他這是怎麼了?出事了?

「別說話。」覃天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熱熱的氣息拂來,弄得她一陣酥軟,心跳如雷。

這可不能怪她經不起誘惑,而是她素來怕癢,這耳際更是重點,任誰在她耳邊說個悄悄話,卻會讓她躲避不及,只是那時的感覺卻與此時不同。

那時只不過是怕癢,而此時,抱著她的卻是情之所衷心之所系,動情動心自是難免。

便在她胡思亂想心跳氣亂的之時,覃天動了,抱著顧沫凌往床邊掠去。

罷了,遲早是他的。顧沫凌倚在覃天懷里,唇角微微上揚,她也不是這個世間懵懂無知的少女,這樣的狀況下會發生點兒什麼,她自是清楚的,心里這麼一想,身子便又軟了幾分。

可是,接下來的情況卻讓顧沫凌哭笑不得,覃天抱著她卻不是向床邊走去,而是跳進了浴桶里,水還是溫的,卻足以讓顧沫凌清醒過來。

這是什麼狀況?顧沫凌一動不動的任他抱著,抬頭卻是瞪了他一眼︰「你……」

話一出,卻見覃天整個人沉入了水里,這情形更讓顧沫凌驚訝不已,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奇奇怪怪的,平日里他素來沉穩,便是住在這兒的那段時日,除了親親她抱抱她偶爾纏綿一下之外,可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奇怪過。

顧沫凌盯著水面愣神,此時也只能看到他身上的單衣露出些白影,若不是腳邊緊挨著的實在感覺,她說不定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不過,下一刻傳來的聲響便消去了她心頭的疑惑。

窗戶再次被人打開了,她的房里也再次多了一個人。

難道是梅若顏的人?顧沫凌剎那間警惕起來,能讓覃天如此忌憚,只怕還不是個尋常角色,想到這兒,她不再追究覃天剛剛的異常,迅速的解上的衣服扔在水里,身子微沉任水漫至鎖骨處,才沉聲斥道︰「什麼人?」

室內氣息一窒,緊接著,顧沫凌透過屏風的邊沿看到了一個一樣穿著夜行衣的人站在那兒,手中還提著一把刀,與梅若顏手下一模一樣的刀,心里頓時吸了口冷氣,他們對覃天起疑心了嗎?

但,轉念間,顧沫凌也松了口氣,若真是梅若顏的人倒是好辦了,想來他們都該認得梅若顏的那個玉葫蘆吧,自己手上有梅若顏親送的那個信物,他們應該會顧忌三分。

想著,手一伸,便要去拿那腰帶,可是,這一動卻無可避免的露出身子來,本來那人站在那邊也看不清這兒的情形,可偏偏,那人在顧沫凌行動之時,卻迅速的往這邊轉過來。

這一動,顧沫凌難免曝光,她可不想讓那些人看到她的身子,于是只好縮回了手又沉到水里,只露個頭看著那人,心里不免略悔,大意了,早知道該先拿到那玉再出聲的。

只是,此時後悔也沒用,還是想辦法把這人打發了才好。

「你是什麼人?」顧沫凌瞪著那人質問道,雖然這樣的問話很白痴,人家會回答她是什麼人才怪呢,不過她還是問了。

那人走了幾步便停在了屏風邊上,一言不發的看著顧沫凌,唯一露在外面的那雙眼楮里的光芒有些陰晴不定。

「可是梅公子讓你來的?」顧沫凌只好拿話試他,要真是梅若顏的人,應該也知道不得傷害顧家村一草一木的命令吧?可這人卻是提著刀追逐覃天而來,這樣一來,顧沫凌便吃不準這人是不是梅家的人了。

那人似乎有遲疑,卻仍是不動。

「梅公子讓你來可有什麼話說?」顧沫凌微微一笑,心里卻是十分緊張,她能摘花拈葉,卻不能凝水當作武器,若這人不是梅若顏的或是梅家的人卻不听梅若顏使喚的,那她唯一的機會便是拿這些水拖住他,或許還能讓覃天偷襲一下。

只是,覃天為什麼要逃?難道打不過他?這樣一來他們真的很不妙了,她的功夫可幫不上他,說不定還會拖累了他呢。

再有的辦法,便是尋梅了,要是尋梅在這兒,和覃天兩人合力,應該能打跑這人吧?可是,都這會兒了,尋梅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她素來警覺的,又是住在隔壁,不可能沒察覺到這兒的異樣啊?

那人仍是不說話,只是站在那兒盯著顧沫凌瞧。

顧沫凌卻覺得,他似乎看出水里的異樣了,心里不由更緊張,雙手環抱在胸前,既是讓自己鎮定些也是避免了曝光。

便在這此,她只覺得腳踝一緊,小腿處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卻是覃天的手貼上了她的小腿,心里不由一愣,都這個時候了,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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