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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節 第三百三十九章 齊哥兒回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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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家里有孝,不能出門拜年,也沒人登門拜年,所有紅色都不能見,更別說是放爆竹之類,所以這個年過得十分冷清。

大年三十兒這天早晨,老祝頭領著幾個兒子孫子上山去給祝老爺子掃墓,少不得又哭了一通,然後被幾個兒子勸了回來。

隨後祝老大和博源被博凱接去了城里過年,祝老四一家是早就跟楊氏說好了今年自己過,眼見家里就剩下老祝頭和楊氏。林氏就說要不還是我們去老人家過年好了,方氏也知道他們小倆口這麼多年都是跟著老人過,好不容易今年省事能輕省一年,就干脆把兩個老人接到了自家來過年。

老祝頭自然是沒有一件,楊氏來了之後寶兒和栗子都圍著她,也是滿心的喜歡,看見新買來的兩個小丫頭,又有些說不出是發酸還是玩笑地說︰「以前只知道大戶人家三奴四婢地伺候人,如今咱家也混得越發出息了。」

博榮很乖覺地道︰「我給爺女乃也買兩個丫頭伺候你們吧」

不等楊氏說話,老祝頭就忙擺手道︰「買什麼丫頭,我和你女乃有手有腳的,又不是無兒無女,要那勞什子做什麼。」

年夜飯吃過,也不能打牌取樂,就都坐著歪著說話解困,女人們在西屋包餃子,今年因著多了兩個小丫頭,也不用楊氏和方氏動手,小秀領著荷花和苗兒、小真,說笑著就把餃子都包出來了。

閑著沒什麼話題,問了些兩個丫頭以前家里的事兒,又說了會兒村里各戶的閑話,就也差不多到了半夜,煮了餃子大家吃過,就越發覺得困倦,兩個小丫頭也有些熬不住神兒了,但是見荷花還在看書,就也都強撐著不肯睡。

荷花眼楮看累了才抬起頭來,見兩個丫頭都坐在一旁,腦袋一點一點的,忙道︰「倒是我想的不周到,屋里就咱們三個人,你們若困了就睡一會兒,不礙事的。」兩個人這才就著炕稍睡了。

正月初二閨女回門,嫁到城里的枝兒也跟金巡捕一道回來,把祝大姐喜得不行,方氏忍不住取笑她說︰「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你這算什麼?」

「去去,少拿我尋開心,我這不是看著枝兒有了好依靠,我心里高興嘛」祝大姐推了方氏一把嗔道。

方氏早就跟荷花姥娘說好了,自家初二等著閨女回門,讓家里的嫂子們也各自回門去,自己初六再帶著孩子們回娘家,荷花姥娘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枝兒到家沒多久,梅子和茉莉也都搭著伴兒地回來了,祝老大和祝老四兩家子都學著方氏,訂了初六回去,好幾家子湊在老院子,跟著楊氏這邊一起熱鬧。

因著回來的人多,雖然沒什麼能玩兒的是,倒是也人聲鼎沸的,談論最多的就是荷花的婚事。

女人多了話自然就多,嘰嘰喳喳地把荷花說得臉紅了又紅,又躲不開,最後干脆坐在炕沿兒上不吭聲。

盧家哥兒這會兒也陪著芍藥回門,進來見禮拜年之後,出去跟其他祝家的女婿們一起,陪著老祝頭和祝永鑫說話。

荷花忙把話題扯到了芍藥的身上,屋里的女人們頓時又開始關心芍藥婚後如何,為何還沒有身孕之類的話兒。

趁著這空兒荷花忙躲了出去,出門撞見苗兒在門口蹲著擦地,奇怪地說︰「苗兒,你干啥呢?」

「哦,姑娘,地上踩得都是雪水,姑女乃女乃說讓奴婢擦一擦,免得滑倒了人。」苗兒靦腆地笑笑,手下又加快了速度。

荷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嘴里說的姑女乃女乃應該是芍藥,頓時眉頭一擰,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尤其是當著丫頭的面兒,難不成又跟芍藥吵?她還不等說什麼,芍藥在屋里一挑簾子,靠著門框沖外面笑著說︰「荷花,指使你丫頭一下,難不成也心疼?你就是太好性兒了,下人們就得多使喚,一閑下來就容易生事。」

苗兒聞言低下頭去繼續擦地,荷花卻道︰「苗兒,早晨讓你熨的衣裳你熨了嗎?」。

「……」苗兒被問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支吾道,「奴婢……」

「自家的事兒都沒做好呢,看哪兒熱鬧就往哪兒鑽,趕緊回家去吧」荷花說罷也不看芍藥,徑自去了西屋跟茉莉說話。

茉莉素來對楊氏沒什麼感情,在這邊呆得氣悶,見荷花進來就商議道︰「老院子這邊人多又亂,兩個孩子都累了也睡不下,要不你陪我回家去?咱自己清靜地說話,讓他們男人們在這里說話就是了。」

「那正好,我剛叫苗兒回家,這會兒咱們快走幾步許是還能追上。」荷花聞言正合了心意,出去跟楊氏和方氏說了一聲,就跟茉莉一起給棗兒和卍兒穿好衣服,裹好了披風,一人抱一個出了門。

蔣世彥見狀忙過來說︰「你們去哪兒,我趕車送你們過去。」

茉莉嫌他黏人,直擺手道︰「你陪著爹說話就是,兩個孩子困了,我跟荷花回家哄著他們睡會兒,這兒太熱鬧,怎麼都不肯睡。」

蔣世彥也不管茉莉樂意不樂意,就非要黏著跟去,芍藥有些酸溜溜地說︰「大姐夫對大姐可真是沒得說,竟是一時一會兒都分不開呢」

「那是」蔣世彥對芍藥沒什麼接觸,茉莉又要強不肯跟他說娘家這邊的短處,所以他對芍藥的刺兒竟然是沒察覺,只以為是她們姐妹間的玩笑,「男兒大丈夫,善待妻兒是一等一要緊的事兒,別說是我,就是妹婿想來也是一樣的。」

芍藥被說得臉上一訕,雖然知道蔣世彥不可能了解自家的事兒,所以應該是無心的話,但到底還是被戳中了心窩子,掃了自己男人一眼,見他笑得滿面春風,就好像果真是個好好丈夫似的,心里越發不耐煩,瞥了一眼沒好氣地說︰「罷了罷了,要走就快些,別帶累著這許多人都起身兒等著送你們。」

蔣世彥被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不明白也就沒多做理會,只護著茉莉和孩子上了車,又幫荷花扶了腳凳,然後自己趕著車朝荷花家過去。

茉莉在路上沒說什麼,到家後把孩子哄睡了之後,打發蔣世彥在西廂房看著,自己叫了苗兒和小真叫到東屋里,坐在炕沿兒上道︰「我今個兒給你們說幾句話,你們兩個都給我好生地記在心里。」

苗兒轉了下眼珠看看荷花,見她也默許了沒有說話,這才福了福身子說︰「奴婢听大姑女乃女乃教訓。」

小真趕緊也學著做了。

茉莉清了清嗓子道︰「你們主子性子好,但是你們自己得知事,知道應該听誰的話,不該听誰的話。不要誰指使了你們都去做,讓別人看著不懂規矩,也給你們主子沒臉。」

苗兒臉上一紅,知道這是在說自己,但是也不敢解釋,只垂頭听著。

茉莉接著又說了幾條,見兩個小丫頭都乖乖地應了,這才喝了口茶說︰「罷了,你們下去吧,我們姐妹說幾句話。」

等兩個丫頭去了西屋,荷花才繃不住笑倒在炕上,揉著肚子道︰「大姐,你如今可越發出息了,都能端出大戶人家少女乃女乃的款兒來了,訓得一板一眼、有章有法的,我以後得好生跟著蔣大*女乃學。」

茉莉本來也是有些虛張聲勢的,這會兒被荷花一笑,自己也撐不住了,邊笑邊伸手去胳肢荷花道︰「你這張嘴,我幫你教丫頭你還擠兌我,看我不掐你的娘還跟我說你越來越穩重了,我怎麼就半點兒都沒瞧出來。」

姐妹兩個笑鬧了一會兒,都累了也就歪在炕頭上對著說話兒。茉莉先聊了聊自家一些雜七亂八的家務事,荷花也說了些自家的,還有城里鋪子的情況之類,話題最後繞來繞去就說到了齊錦棠和蔣世彥的身上。

茉莉嘆氣說︰「你姐夫若是有齊家小哥一半兒的上進心,我就也心滿意足了。以前家里窮,總覺得有錢人家好,如今真嫁了個有錢人家,過上了這不愁吃穿的日子,如今才算是知道,難怪爹娘怎麼節衣縮食都要供大哥他們念書,家里沒有靠山又沒有個上進的男人,日子當真是過得憋屈。」

「怎麼好端端的起這樣的感慨?」荷花納罕地問,「我看你這就叫得隴望蜀吧?」

茉莉搖搖頭,挪挪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道︰「自然不是,我從來都不是那種不知足的人。只不過如今兩個孩子大了些,我也開始跟著老太太學著管家,這才知道家業的艱難,公婆在外地做生意,被各處盤剝克扣,賺的錢倒有一半兒得去打點官衙人情,一層層的疏通下來,多少銀子丟進去都是填無底洞,好容易在官老爺面前混了個臉熟,沒兩年又換了個旁的來上任,少不得又要重新一通盤剝……」

「大姐這話說得也是,咱家如果不是大哥跟孫家關系好,在城里也難做得順風順水。」荷花听了這話倒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家里的老太爺就希望你姐夫能上進些考取個功名,我如今天天管著孩子還要盯著他念書,活似多了個大兒子似的。」茉莉賭氣地說。

「噗」荷花听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蔣世彥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說︰「我可是听見了的,你在家訓我也就罷了,怎麼當著妹子的面兒還揭我的短兒?讓我這個做姐夫的沒了臉面,你這個做大姐的難道光彩?」說著就笑著挑簾子進屋來,「荷花,別听你姐瞎說,我用功得很呢」

荷花聞言抿嘴笑道︰「姐夫其實並不是無才,只不過那才干都用在了詩詞歌賦上,不肯在正**章上下功夫,姐夫,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還是荷花會說話,雖然也是批評我,但是听得我心里舒服。」蔣世彥連連點頭。

「我可是還記得,好多年前小姑姑成親的時候,姐夫出口成章,都說是神童呢」荷花跟蔣世彥說笑了幾句。

茉莉卻想起說︰「那時候你倆一見面就吵架,真是不知道怎麼就跟斗雞眼似的,如今倒是和睦起來了。」

荷花湊到茉莉身邊說︰「你可知道我當初為啥看姐夫不順眼?」

「為啥?」茉莉挑眉問。

「就跟你以前看錦棠哥不順眼的緣故一樣」荷花把頭埋在茉莉的臂彎處,笑得肩頭一聳一聳的。

茉莉頓時也反應了過來,伸手拍打著荷花道︰「你這小蹄子,你當時才幾歲,懂個什麼的」

蔣世彥听得一頭霧水,忙問︰「你們這是打得什麼啞謎?我竟是听不懂。」扭頭問茉莉,「你不是天天當著我夸齊家小哥讀書好,怎麼荷花又說你看她不順眼?」

茉莉白了他一眼,經不住他再三地問,這才撇撇嘴道︰「他看上我妹子,我自然看他不順眼」

蔣世彥哈哈大笑說︰「我以前擔心荷花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萬一累得你也厭棄我可怎麼好,原來竟還有這樣的緣故。」

因著這件事,蔣世彥這一天的心情都好得不行,走前還特意對荷花說︰「等齊家小哥兒中了進士,我再帶你姐來給你賀喜。」

旁邊的人听了這話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荷花紅著臉跺腳道︰「你也來說這種渾話,哪里還有個做姐夫的樣子。」

茉莉也不說話,只是抿嘴笑,被荷花瞪了兩眼才說︰「你姐夫說得沒錯,到時候來給你賀喜」

棗兒已經是能很會學說話的年紀,听著爹娘都這麼說,忙也扎著小手沖荷花喊︰「河西、河西……」

「去」荷花伸手朝棗兒的小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又順手給她扯緊了披風,「趕緊跟你爹娘回去罷回去替小姨給你太爺爺、太女乃女乃問好」

「好、好……」棗兒也不知道是听懂沒听懂的,只一味地重復著。

方氏大包小包地給堆了小半車,這才算是放人。

轉眼也是年後幾個月了,給祝老爺子做了周年,荷花這一輩兒的人就出了孝期,博榮沒急著回南邊兒,想等著齊錦棠考試的結果下來,看著荷花成親之後再走。

荷花開始還不甚在意,但是因著周圍說得人多了起來,就不自覺的也開始緊張,尤其是算著日子殿試都該結束了,可因著京城跟北邊兒離著遠,所以還沒得到消息,心里很難不惦記著。這幾日晚上就總是睡不踏實,沒幾天眼楮就摳摟了下去,牙齦也因著上火開始腫痛,越發吃不下什麼東西,每日捂著腮幫子很是難受,牙還沒好人就瘦了一圈兒。

家里人看著著急,卻也沒法兒勸她,畢竟這應考之事,誰也不敢說就定然能考上或是如何,方氏回來看了一次,見荷花這個樣子就不想回城里去了。

博榮借口說博寧還在城里念書,而且鋪子也離不開人,催了祝永鑫和方氏又回了城里,只說家里交給自己和小秀。

方氏本不想走,但是又果真放心不下鋪子,不能一直讓巧然和枝兒撐著,只能叮囑小秀好好照看荷花,平時多勸解著,若是有事兒趕緊到城里送信兒。

待把方氏送走,小秀就發愁地跟博榮合計說︰「荷花一直都是只有她勸別人的,沒有別人勸她的,娘讓我勸解,我卻是個嘴笨的,連如何開口都不知道,你可有好主意?」

博榮從看著的書上抬起眼,看看小秀發愁的模樣笑道︰「愁什麼,我看她就是閑的。要不我教你個法兒,保管好使,如何?」

小秀聞言大喜,忙坐到他身邊說︰「什麼法兒?」

博榮把書丟開一邊,伸手一勾小秀的腰,把她摟進自己懷里道︰「那你先說怎麼謝我,我再看要不要跟你說。」

小秀羞得臉上漲紅,伸手推了一把道︰「大白天的少沒個正經,看等下孩子醒了怎麼好。」

博榮朝炕上睡得跟打架似的閨女和兒子,起身兒攬著小秀就朝外間兒走去,「睡得跟什麼似的,打雷都醒不了。」

小秀拗不過他,到底出去在外面的小炕兒上親熱了一番,事畢氣息略有不穩地歪在博榮懷里,伸手攏了攏蓬亂的發絲道︰「你快點兒說正事,到底是什麼法子?」

博榮聞听這話,眼楮頓時眯縫起來,手下又開始不老實地亂模道︰「怎麼,我剛才太不賣力了?竟然還想著那件事?」

「去你的。」小秀又羞又惱地啐了他一口,翻身起來道,「可不跟你混鬧了,你只說主意,若是不好看我不打你」

「以往你看她天天沒個愁事兒的,都是因為她天天忙東忙西的,如今買了兩個丫頭,她自己一發閑了下來,自然就開始胡亂琢磨,你只要把寶兒塞給她,說讓她趁著有空給開開蒙,她有了事兒忙就自然好了。」博榮伸手模著小秀的頭發,把她剛攏好的長發又攪了個亂七八糟。

因著孝期要分房,兩個人一年多沒有親熱了,如今得了個空,博榮沒有壓著自己的性子,結果就又滾做一處,足又黏了小半個時辰才起來。

小秀得了博榮的妙計,果然把寶兒塞給了荷花,讓她看著給開蒙。荷花沒得推月兌,只能打點起精神教寶兒識字,一時間倒是也把自己的鬧心事拋諸腦後,漸漸緩過了精神。

四月底的時候,京城的報喜單子逐層放到各道府縣城,城里吹吹打打地來給齊家報喜。

荷花一大早听到鑼鼓聲,還以為是自己日有所思地白日做夢,還不等下地趿鞋,栓子就一頭撞進來嚷道︰「二姐,二姐,錦棠哥中進士了」

「你、你說什麼?」荷花的嘴唇有些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著實沒想到齊錦棠能當真中了進士。

「我說錦棠哥中進士了,城里的人來給齊家報喜,齊老爺說要擺席面請全村的人呢」栓子大聲嚷道。

栓子話音未落,博榮也從外面笑著回來說︰「果真是中了,雖說名次很是靠後,在三甲掛了個尾巴,賜了同進士出身,但終究也還是中了,這回你可就放心了。」

「二姐,你咋了,你別哭啊……」栓子看著荷花滿臉的淚水,手足無措起來,扯著袖子上前幫她擦著眼淚說,「二姐你別哭……」

荷花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伸手把栓子摟在懷里,頭就伏在他稚女敕的肩頭哭了起來。

博榮上前伸手拍了拍荷花的肩頭,並沒有說話。栓子卻在那瞬間挺直了腰桿,荷花的淚水打濕了衣裳,灼灼地燙在他的肩膀上,讓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地責任感。

荷花的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身去。

苗兒很有眼色地端了水盆過來,擰了手巾遞給荷花擦臉。

小真笑眯眯地上來道︰「恭喜姑娘」

荷花的臉紅了紅,想嗔怪卻又不知說什麼才好,心里百感交集,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就著盆洗了洗臉,這才對博榮道︰「大哥,咱家是不是也該打點禮物去道賀?」

「嗯,我已經托人給爹娘捎信兒了,如今錦棠還沒回來,我出面太不合適,得爹娘回來去送禮才行」博榮笑得春風和煦的模樣,他從小看著齊錦棠對荷花點點滴滴的心思,如今見二人終于快要修成正果,齊錦棠又有了這樣一個大好的前程,心里著實替妹妹感到高興。

晌午時分,祝永鑫和方氏也都從城里趕了回來,兩個人都歡喜得不行,打點好要送的賀禮去齊家道賀。

齊老爺高興的在村里擺了三天流水席面,方氏更是幫著拾掇了一桌上檔次的席面,讓齊家請了齊氏族長並一些長輩來吃酒。

又過了半個月,齊錦棠送的信兒也回來了,除了給自家的,還有特意寫給荷花的,說是在京城候著選官兒,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大概再過七八天就啟程回家。荷花掐算著日子,估模著他該是六月上旬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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