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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是纏綿,或冤孽?[VIP]

這人,俞秋織認識。

也曾只是一面之緣的少年,她記得他叫做小奇!原來,他是秦修揚的人!

她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到底如何,唯一擔憂的是,小奇說蕭蕭處境比她好,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現在在哪里?我要見她。」沒有親眼看到蕭蕭安好,她始終不放心。

「蕭小姐真的沒事,俞小姐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小奇淡淡一笑,眉眼深深︰「留在這里請好好休息吧!」

他後退半步,想離開此處,不料俞秋織卻是一揪他的手袖,冷沉著臉道︰「小奇,我要見蕭蕭。」

「俞小姐不相信我?」

「我更加願意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

她不可能忽略,在車廂時,秦修揚看著蕭蕭時候表現出來那種興趣。

小奇輕挑了眉,沉默了片刻,才道︰「那好,俞小姐請隨我過來。」

看著他轉身沿著外面那條長廊走去,俞秋織快速跟了上去。

在前行途中,她還不忘記觀察了一眼周遭的環境。從四處的環境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座四處環山的莊園,風景甚是優美,但四面都是山峰圍堵,倘若不是熟悉這里的人,估計是根本尋不著出路的吧!這種地方,到底離庸城有多遠,她心里沒底!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里除了環境險著以外,還有不少看守的人。

宛若中古世紀的西方貴族,不僅看護多,而且女佣也不少,而且個個看起來都很是精明睿智的模樣——

俞秋織心里暗暗吃驚,為自己此刻身處的環境而有些發翻。

「看,他們在那邊。」在長廊盡頭的護欄位置前沿站正了身子,小奇指尖往前一伸,指向數丈遠的一席草地位置︰「蕭小姐正與我們少爺在一起,安然無恙!」

隨著他所示意的方向看去,俞秋織心里一沉。

沒錯,蕭蕭的確是與秦修揚在一起,只是此刻……男人修-長的手臂正攬著女子縴-細的腰,他們駐足于一個池塘前沿,日光照射下來,把他們籠罩其間。秦修揚的手,正輕捏著蕭蕭的顎骨,逼迫著她與他對視。

「秦修揚想做什麼?」俞秋織惱怒,指尖握緊了護欄,咬牙切齒道︰「他在強迫她——」

「俞小姐,以蕭小姐的xing-情,若非她自個兒情願,有誰能夠強迫得了她?」小奇淡淡一笑,輕描淡寫道︰「而且我們少爺從來不勉強他人,此刻蕭小姐所為,是心甘情願的。」

「不可能……」看著秦修揚的頭顱沿著蕭蕭的臉面靠近,俞秋織大驚,開口便高聲怒斥道︰「秦修揚,不許你踫蕭蕭。」

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伸腳攀爬上了護欄,從上面直接跳到了草地上,往著他們的方向奔了過去。

秦修揚听到她的叫喚,倒是放開了捏著蕭蕭顎骨的手,緩慢地轉過臉淡淡地凝睇著那個往著他們靠近的女子,唇角凝帶了一抹似是而非的淡薄笑容。

乍見俞秋織出現眼前,蕭蕭眼前一亮,急忙扭擺著肩膀欲把自己的縴-腰從男人的掌心里月兌離出去。只是那人卻不讓,反而使力把她一壓,附于她耳畔冷冷哼道︰「不許你跟她再有任何的往來。」

蕭蕭咬牙,抬頭冷冷地瞪他一眼,看著男人那一如既往俊雅的臉龐積聚了一抹冷酷的殘戾表情,心里便緊抽了一下,想要發力月兌離他控制的念想便隨之被拋到了腦後。

她原以為這男人只是一般有點兒勢力的紈褲子弟,卻不曾想到他竟然邪魅如斯。他不僅手段利害,而且給予她威脅時候那種霸氣也極端。經過昨夜彼此相處時候那一幕幕讓她不堪回首的折磨,她明白他是個能夠說到做到的人。

「乖一點,否則……我會直接干掉她!」秦修揚說這話的時候,唇邊有抹輕輕淡淡的微笑。

可是,他的眼楮卻是冷的,好像連一點的溫度都沒有——

蕭蕭便為此退縮了,雙手緊握著拳頭,眸光幽幽地瞪著他,直到俞秋織已經靠近,對她喚了一聲。

她輕闔了一下眼,緩慢地轉過臉看向俞秋織,眉眼里,帶了一絲艱澀與無奈。

「蕭蕭,為什麼要讓他為所欲為?」俞秋織輕搖著頭,縴-細的手遞到了蕭蕭面前︰「蕭蕭,回來我這邊!」

「秋織,你不該來這里。」蕭蕭只淡淡瞥她一眼,聲音冷淡如水︰「你妨礙到我們了。」

「你在胡說什麼?」俞秋織握緊了拳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蕭蕭,你是那麼愛憎分明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能夠被他威脅?你回來,我們要跟他們做斗爭才是——」

「俞秋織,你怎麼那麼傻呢?」蕭蕭笑,淡淡的,目光緊盯著她,字字清晰︰「你是忘記了我們怎麼認識的嗎?當初我可是為了要拍你不雅的照片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你以為我真想跟你做朋友嗎?我不過是想利用你多挖一點資料而已!誰知道你那麼笨,竟然傻傻的以為我是要與你做朋友。你知道我在市中公立醫院的時候為什麼會知道有人想對付你嗎?你知道後來昨天晚上我為什麼會不怕唐劍救你嗎?難道你便以為我真的只是想簡簡單單成為你的朋友嗎?俞秋織,你太天真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笑容越發的明媚,眼眸里深深的,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思緒。

俞秋織的心里卻理不斷地顫抖起來,她輕搖著頭,低聲反駁道︰「不是那樣的,蕭蕭,你不是那樣的人。」

「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不是?」蕭蕭抿了抿唇,扭轉了臉不看她︰「跟你這個朋友比起來,沒有什麼比我自己的前途更重要了。我一直以來都是為秦先生辦事的,現在我能夠爬到他身邊,所以出賣你,算不了什麼。」

「蕭蕭,你不會那樣做!」俞秋織往前一沖,欲伸手去拉蕭蕭,豈料,旁邊的小奇卻適時地拉攥住她。她掙扎著想擺月兌他,但未果,反而被他使力控制住。她心里惱怒,瞪著秦修揚便罵道︰「秦修揚,是你在威脅她的是不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下-流!」

秦修揚對她的斥怒只是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並沒有要去理會的意願。

蕭蕭卻猛地轉過臉掃向小奇,低斥道︰「誰讓你帶她來這里的?把她帶回去好好看著!」

小奇眸光掠向秦修揚,後者眉眼如海,漠然道︰「小奇,听到蕭小姐的話沒有?不能讓俞小姐得到自由!把她關到地下室里,派兩個人好好看著。順便……侍候侍候她!」

「是!」小奇立即點頭,攥著俞秋織便往來回路回走。

「放開我,秦修揚,你這個禽-獸,你要是敢傷害蕭蕭,我與你勢不兩立!」俞秋織拼命地扭著雙臂欲避開小奇那兩只好似是鐵鉗一般的手掌,但卻無法阻止被他拉著往回走的趨勢。

「俞小姐,你要怪,便怪自己不該是千乘默的女人吧!」秦修揚冷淡地目送著她,嘴角那淡薄的笑容,如景畫一般亮眼︰「當然了,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你不入江衡的法眼!」

俞秋織身子僵了一下,呆滯間,已經被小奇拉遠。

秦修揚的眉眼里,有抹淡薄的陰霾一閃而逝。

看著她的身影在小奇的「護送」下逐漸遠離,蕭蕭指尖一揪秦修揚的衣襟,冷聲道︰「秦修揚,你卑鄙,你說過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便不會傷害她的。為什麼你剛才要說那種話?你到底要做什麼?」

「是你說讓人好好看著她的不是嗎?」秦修揚漠然淡笑,明明是俊秀無比的臉龐,此刻卻只讓人感覺到寒凜︰「我只是順你的心意去做罷了,你還在挑剔什麼?」

「我只是讓她回房,沒說讓你糟-蹋她!」蕭蕭咬緊牙關︰「不許你的人踫她。」

「喔?」秦修揚漠然淡笑︰「你有什麼權利阻止?」

「你……你昨晚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動她的,所以我才……我才——」蕭蕭雙頰憋紅,恨得眼眶也泛起了潮潤色彩︰「秦修揚,你說話不算數,你是個偽君子——」

「我只說昨晚不傷害她,你並沒有給我期限。」秦修揚不咸不淡地反駁。

蕭蕭氣得肩膀都在發抖,顫悠的身子被他壓制著,完全動彈不得,胸-膛卻是抑止不住劇烈起伏︰「你不要臉——」

「你再怎麼罵,也改變不了事實!」秦修揚不怒反笑︰「而且,我現在也並沒有糟-蹋她!」

「可你吩咐你的人糟蹋她了。」

「那與我何干?」

「你……」蕭蕭被他的強詞奪理與蠻不講理氣得結巴得吐不出話來了。Pxxf。

秦修揚眉宇淡揚,那明眸里,一閃一爍著最耀眼的亮光。

蕭蕭輕咽了一下喉嚨,在好一會的壓抑過後,終于才讓自己的情緒稍稍地平復了下來︰「姓秦的,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願意放過她?」

「我的目標本來不是她,不過既然把你牽扯了進來,那麼……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秦修揚薄唇一抿,笑容清淺︰「你我都在等人來救她,只是,在這期間,你們都必須是要受我主宰的。」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秦修揚眉眼如畫,唇邊那抹笑容,絢麗無比︰「在那人來救她以前,只要你讓我開心,我心情好了,自然便不會動她了。」

「你要怎麼樣才會開心?」

「你說,女人怎樣才能夠令男人開心?」秦修揚手臂驟然放開了她,容貌如畫︰「蕭蕭,你不會不懂。」

他的暗示這麼明顯,蕭蕭豈會有不懂之理?

她的眸子一黯,冷眼看著他︰「秦修揚,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隨時奉陪!」秦修揚後退半步,沿著旁邊的坐椅上坐了下去,抬著眼皮淡淡掃她一眼︰「只是現在,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你給我保證,一定不能傷害她。」蕭蕭往他邁步而去,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秦修揚,你必須要給我保證!」

「蕭蕭,在這里,你沒有與我談條件的資格!」秦修揚淡淡輕哼一聲,眼皮輕闔,言語里,透露著冷絕無情的陰寒氣息︰「做好你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許你還有保住她的一線希望。如果你不做,就什麼都沒有!」

他既然能夠吐出這般言語,便是必然能夠做到!

蕭蕭的心,終是往著地獄墜了下去。

然道道修。「怎麼?後悔跟著來了吧?」秦修揚指尖輕撫過下巴,眼瞼眯起一張細縫,淡淡凝瞳著她︰「知道為朋友兩肋插刀,只是愚蠢的行為了吧?」

「秦修揚,我蕭蕭的字典里面,沒有後悔兩個字。」蕭蕭卻是高傲地昂起了頭顱,冷冷地看著他︰「你們男人,不過都只是膚淺的動物罷了。你不過是想要我這身子罷了,你要,拿去便是了!」

她的眸光,沿著半空看去,任由著那烈日刺穿了眼瞼,直射入眼珠子。

疼痛著,可以讓胸-膛的某個位置,不會那麼難受!

「啪、啪、啪——」

看著她那傲嬌的模樣,秦修揚拍響了手掌︰「既然你那麼瀟灑,我沒有道理不成全你吧?現在,過來!」

對他的命令蕭蕭冷哼一聲,只是看到他眉眼里那抹陰鷙的冷沉之色以後,她終是咬咬牙,往前邁了步。

秦修揚的手便猛地一攥她的腕位,把她整個人都壓到了他身上。

身子跌撞著投入了他懷里,男人的眉眼,近在咫尺。

那精雕細琢的臉如同天神賜予一般完美,稜角分明,白-皙好看,竟無一絲瑕疵。

卻只是披著天使外表的魔鬼——

蕭蕭想扭開臉,豈料那男人的指尖倏地沿著她的下巴一扣,那兩片涔薄的唇微微一抿,淡淡笑道︰「如果你敢不听話,我會吩咐小奇讓那兩個男人真正地去侍候俞秋織!」

「秦修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嗯——」後話不曾接續,她的唇便已經較男人給封堵住。

蕭蕭掌心握成拳頭,一下一下地拼命往著男人的胸膛砸打過去。

對方卻視若無堵,大掌順著她的衣擺掠過去,直截了當地探入了她的身子里,以適中的力量游移于她那滑-女敕的肌-膚上。就算心里對他的作為極盡鄙視,但被他那帶著溫-熱氣息的指尖不斷地模-索著,蕭蕭還是覺得一陣陣的心悸。她的呼吸開始有些不順,原本捶打在他身上的力量也漸漸變輕,最後在被他反壓到座椅位置後,直接便沒有了。

「既然是交易,就該好好完全你本分的工作。無所謂的話,那便隨我如何做也是可以的,不是嗎?」秦修揚眉眼清冷,目光如水一般從她那泛著兩片紅暈的臉頰飛快掠過,唇邊,帶著曖昧的笑容變得詭異。

「下-作!」蕭蕭低聲輕譏。

「很快,你便會愛上我這樣的下-作。」秦修揚邪魅一笑,再度俯首吻住她的時刻,指尖已經沿著她內-衣往里探了進去,拿-捏-住她胸-前那美好的峰位逗-弄了起來。

「嗯……」光天化日之下,被這樣戲-弄,任憑是誰都會覺得羞-恥。只是,在有那種感覺的同時,身子卻抑止不住體內升騰起來的那種刺-激,一陣陣地顫抖著,無法自拔——

男人的眉眼里,多了幾分難以名狀的情-色味道。

他吻著她唇瓣的舌,以霸道的方式橇開了她的齒關,一路往她的口腔探去,纏著她馨香的舌尖,深深地緊繞著,讓她陷入真正屬于他主宰的世界里——

烈日如火,把那旖旎的一幕,包裹其間。

是溫柔纏-綿的開端,抑或冤-孽的啟始,誰也說不分明!

************

被推進一個暗黑的房子里,聞到那令人感覺到惡心的發霉味道,俞秋織心里一悸,迅速轉過了臉,瞪著眼前駐足那少年,咬牙道︰「放我出去,你們不能做這種違法的事情——」

「在我們請俞小姐上車的那一刻開始,這種事情我們便在進行當中了。至少是不是違法,由我們少爺說了算!」小奇淡薄地凝睇她一眼,幽幽道︰「俞小姐,你要怪,便怪自己是默少的女人吧!如今你既然來之,便安之吧!」

「秦修揚與千乘默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怨,為什麼偏偏要把我跟蕭蕭拉扯進來?」俞秋織握緊了拳頭︰「還有,秦修揚到底對蕭蕭做了什麼,為什麼她要屈服于他?」

「少爺的事情,我不管。」小奇冷漠地看她一眼︰「俞小姐,你識相便乖乖的別耍花樣,否則受若的不僅僅是你自己,蕭小姐也不會好過的。」

「喂,你不準走!」看著他轉身便要離開,俞秋織伸手接了他的去路︰「告訴秦修揚,如果他敢動蕭蕭一根寒毛,我會讓他十倍奉還的。」

「便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小奇輕撇了一下嘴,伸手一推她,看著她撞向旁側的牆壁,冷淡道︰「俞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既然是默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那這罪你受了,也不枉。」

俞秋織眉心絞緊,為他的言語心悸時刻,小奇已經轉身離開。

她什麼時候成了千乘默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了?怎麼連她自己也不曉得?

看著那兩個跟著小奇離開的高大男人也退了房間,那扇厚重的大門闔合,俞秋織的心,抽搐著絞到了一起。

在千乘家的時候她逃過了一劫不用蹲地下室,現在倒好,來到這個連地點名稱都不知道的鬼地方蹲來了。

而原因,竟然是因為有人認為她是千乘默心愛的女人!

他怎麼心愛她了呢?

許是因為明知道秦修揚要對付他心愛的女人,所以一開始他本是想利用金花的。豈料她不自量力,自以為是地跑去護他,所以破壞了他的計劃。後來他丟下她領著童書容走,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個女子,才是他最心愛的人。

連陶翦瞳也都無法比擬的——

而她,算什麼?

什麼都不是!

一個在前一刻才歡-愛,下一秒便能夠拋棄的泄-欲-工具罷了!

他們都瞎眼了麼?怎麼會以為她是千乘默最心愛的人?

因為這樣被抓,她可以不恨,但因此而連累了蕭蕭,她能不恨麼?

就算那個女子說是因為有目的才接近她的,可那又何妨?以前她為她做過的那一幕幕,明明就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她也分明看到了秦修揚要吻蕭蕭的時候,她是想偏開頭避他的——

所以,蕭蕭只是為了救她才會說出那些殘忍的話語吧?

蕭蕭,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跌坐在地板上,她屈起了膝蓋,掌心慢慢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臉。

**********

被關在暗室里,暗無天日,俞秋織壓根不知道到底日子到底是怎麼樣過去了的。她只知道,她在佣人一遍遍送來飯菜的計量次數里,猜測到大概已經過了好幾天。而這期間,因為地下室內陰冷潮濕的氣候,她的身子極之不舒服。時常還會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如此的日子,把她的意志也漸漸消磨了許多。

可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夠就此倒下去。

就算她不顧自己,也不能夠不管不顧蕭蕭。雖然不知道此刻蕭蕭處境如何,但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而且,如今她被困在此,更不曉得以誠的狀況如何。要知道,前些日子東方緒告訴過她,以誠是在這段時間動手術的——

在一次次的絕望與希冀的矛盾里掙扎間,終于有天不一樣了。

這一回,她听著外面有聲響異動,以為是送飯菜來的人,但想著在不久前她才剛吃了東西,送飯的人不應該這麼早過來,所以便蹙了眉,從那硬-實的床榻位置翻身而起,對著那有微微異響的鐵門看了過去。

那門不消片刻便開啟了,被人推開了一條細細的小縫隙,然後是一只頭顱探了出來,連帶著那人的身子也沒了起來。

看清那人的臉面以後,俞秋織立即便捂住了唇瓣,匆匆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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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一下大家,九這幾天要考試,文更新都會在放在晚上,過後會早更。今天更新六千字畢,感謝大家支持,明天見,希望大家一直都還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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