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我們老板有請」秘書叫了聲還在迷迷糊糊的溫暖,溫暖揉了揉太陽穴隨她進了總裁辦公室,同溫氏一樣,這是一家化妝品公司。
「好久不見」老板椅一轉,又見那張白皙的妖孽臉。
沒錯,是莫雨城。
「我不應聘了,再見」
見他就火大,上次要不是他把她丟在宴會上,今天的日子會不會格外燦爛。
「暖暖,怎麼最近脾氣見長,走,我請你吃飯去,給你消消火」莫雨城這人整天掛著一張笑臉,什麼事都不寫在臉上,讓人捉模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不去」溫暖掉頭要走又被他攔了回來。
「姑女乃女乃,給我點面子」唉,還是被人連拖帶哄的弄走。
「我不要在你那工作」溫暖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說著,都是有錢的主啊,到底是有多少家公司。
「我也沒說什麼呀。只要你溫暖一句話,我天天給你當車夫都行」
「小女子不敢勞駕莫老板」
「行,隨你怎麼挖苦我,只要你別不理我就好,暖暖,暖暖」說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應,莫雨城一偏頭,看見某個臉色酡紅的姑娘昏昏欲睡。
「我還真不想理你了」
「為什麼?」莫雨城見她頭暈放緩了車速。
溫暖睜開眼楮攏了攏身上的風衣道「長得帥的男人一般都不靠譜」
認識了這麼多年頭一回承認他帥,但卻也把他歸結到壞男人那一塊去了。
估計,這男人只要是不長壞了一般情況下都很搶手。
「怎麼有這樣的想法,惹你的人不是我,恐怕是另有其人吧」莫雨城率先下車為溫暖開了車門。明明什麼都知道了卻還在和她打太極。
溫暖索性裝聾,一家大氣典雅卻又古香古色的飯店,莫雨城最大的有點就是嘴甜,察言觀色,這是溫暖多年來總結下來的,他總是親切到谷子路的叫上一聲暖暖,卻不似無頭蒼蠅一般死纏爛打。
「我結婚了」一句話打破寧靜,莫雨城仍是殷切的為她布菜。
「是不是心里很沒底氣」
「你都不問是和誰結婚嗎?」溫暖放下筷子,身上一陣一陣的冷。
「蘇哲盯上的肉是進不了別人口的」
「原來他是霸道出了名」溫暖心里發毛。
「以前有所耳聞,但是自從莫氏和蘇氏合作之後我也有所領教,唉,暖暖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听說他什麼都知道,溫暖索性換了個口吻調笑起他來,他當老公可靠指數不知道會不會是負數,可還是有藍顏知己的潛質的。
手機揣在大衣兜里,一震動,溫暖看了眼來電顯示有點遲疑可還是接起。
「晚上八點一起吃個飯」蘇哲帶著他的官方口氣和昨晚的怒氣冷冷的說著。
他想都沒想就回絕了他,「不去!」
莫雨城剛夾起一塊魚肉一听倆人這口氣,菜吧唧掉到了桌子上。「伯母」
「怎麼,用得著這麼驚訝嗎?還是,你根本就不希望看到我」
真的沒別的意思,只是,一見到她老人家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傻傻的站在門口半天,要是她家寶貝兒子寧死不屈的架勢,她才不會考慮接受這個笨笨的,嘴也不甜的丫頭做媳婦。
蘇母之前一心想拆散他們倆,蘇哲在洞房花燭的那晚回了家,為的就是這事。
「當然不是的,伯母,啊不,媽怎麼沒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著」溫暖來不及月兌下外套就匆匆走過去,室溫本來就有30度,她一緊張,身上還有手心里都在冒著汗。
今天本就迷糊,生怕說錯話,也不敢多嘴多舌的,蘇母將一份財經報疊好放在了桌子上。
「提前準備就不用了,反正我會在這多呆幾天」
「啊?」
「不歡迎?」蘇母極其不悅的口氣,冷冷的瞄她一眼。
「當然歡迎,怎麼會不歡迎,您住多久都成」
溫暖就不明白了,怎麼都這臭脾氣,動不動就擺臉給人示威。
「基因問題」
最後某暖滿臉黑線在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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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唯唯華麗麗的感冒了,等好了給你們多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