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情才會有淚,是太愛還是太恨。
「唔」凹凸有致的身軀直接翻身將微有醉意的蘇哲騎在身下,綿軟的身子緊緊貼在滾燙的胸膛上,蘇哲情動的悶哼了一聲。
妖媚的小東西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俊朗帥氣的的臉上,學著他的樣子啃咬捻扯著。
「你不要後悔,我的需求可是很旺盛的」蘇哲翻身將她壓下,手不老實的揉著平滑的小月復,啞聲的說道。
小女人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恰似是邀請一般,忽閃著迷離的大眼楮。
這一夜,兩具身體不斷的交纏著,溫暖手摟著他緊實的腰,貓兒叫一般的小聲音在午夜里格外惑人動听。身上的男人听了,打了興奮劑一樣的猛烈進攻,這一夜不知要了多少次。好久沒有踫她再加上難得她很主動,他竟也沒顧得上她累不累。
早起,床單濕了一片。
蘇哲懷里摟著妖嬈綿軟的小東西痴痴的笑著,連笑都不敢出聲,怕驚醒了睡美人,摟著這麼個凹凸有致的小身子哪還睡得著,手又開始不停的在羊脂玉般的身子上摩挲,光模不能吃,受罪的可是自個兒。
這小東西是在證明什麼?她很愛他?
「你醒了,睡的好嗎」
溫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眼見著那個大又在胡作非為,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還好」
蘇哲將頭抵在她的高聳之間,淺笑著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清香。
手又一路邪惡的向下,「寶貝,你真好,昨晚我喝高了,如果我說了什麼不好听的你就別生氣了」
「你說了什麼我沒听清」
看,把她喂飽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他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就已經快到中午了。
溫暖穿好了衣服又急忙把床單給換了,這東西叫佣人們見了該有多難為情,她可受不了。
「昨晚,我沒輕重了,你還疼嗎」
「沒事了,好多了」在溫暖臉上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午日暖陽照在臉上,愣是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怎麼了」蘇哲嗅了嗅清香的發絲,環住她的縴腰。帶進了自己寬闊溫暖的懷抱。
溫暖掙扎了兩下將雙手自然垂放在腿邊,偏著頭靜靜的說「我要走了」
開什麼玩笑,用完他就一腳踢開,不可否認,昨晚他們像極了新婚小夫妻。
「我也能也不可能總呆在這,該面對的我終究是要面對的,時間會沖淡一切的,一家人不會有什麼隔夜仇,我要回家」
蘇哲牢牢扳著她的肩膀,這丫頭是真的一夜之間長大了,還是他有不了解她的一面。如此淡定,溫暖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用這麼溫和的目光看著她。
「我不準你走,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不能去」
「蘇大少,你沒有理由不讓我離開,昨晚的房錢我已經付過了」
他說過,他是商人,得不到好處的事情不做。
蘇哲忽然明白過來,怪不得她昨晚那麼熱情,那麼主動,那麼賣力,不過是想早一點逃離。
「呵,你不是很不屑于向我低頭嗎?你的高傲哪去了?還是,你很留戀我在你身體里的滋味」
「交易而已,蘇先生舍不得我?」
就沒見過這麼冷情的女人,變了,都變了。哪來的出淤泥而不染,蘇哲做回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走吧」
保鏢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動作,溫暖遲疑片刻,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了車終是忍不住了,溫暖伏在車後座上嚎啕大哭,什麼淑女形象,全都滾邊去!
「你們家親戚呢?」溫暖一臉悲催的吃著夢妮妹紙剛煮好的牛肉面,啥叫內牛滿臉,全領教了。
「嘿嘿,除了偶大姨媽,剩下的都走了」夢妮苦笑著。坐在對面看著她吃,她承認,這次很不仗義,可是,本以為人家你儂我儂去了,咋會知道她哭喪個臉回來。
溫暖隨意喝了幾口湯,干看著也咽不下,心窩子堵著慌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嗓子眼也好像有塊大石頭壓著似的,干張嘴也發不出聲音。
「乃生氣了,生偶的氣了吧」
「沒有,我不生你的氣」
「那是你們家蘇哲惹你了?」夢妮頓時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可話說了,還真是收不回來了,溫暖低下了頭。
「不是的」
「偶今天一大早看到新聞時,一條關于你的新聞都沒有了,而且,網上發過的帖子不見了呢,是不是他」
「應該是吧」語氣淡的不能在淡,好像與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