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心跳的特別快,手機就在眼皮子底下的辦公桌上放著,不停的響著。
「暖暖,快接呀」
「哦,喂,喂,魏,怎麼不說話」溫暖沒存他的電話號,現在了結了倒好,起碼家人還不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情。故意避開了溫浩楠,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夜景,忐忑而五味雜陳。
「哦~用力,啊」喂了半天也沒有人搭話,連續不斷的傳來了女人的申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
溫暖重重吸了下鼻子,一股溫熱的液體在眼楮里打轉,掛上了電話。
「是誰打來的?」
「別人打錯了的,不用理,咱們繼續工作吧」溫暖一只手狠狠握著電話,另一只手下意識的模了模耳釘,溫浩楠知道,她這是又在說謊。
「你欺人太甚了,還有完沒完了,滾!」電話再一次響起,這次溫暖毫不遲疑的接起,五分鐘前的火氣終于爆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破天荒的頭一次在溫浩楠面前這麼不淑女,夾雜著五分怒氣,三分醋意,二分憋屈,借著中國移動通信把電話另一端的男人罵的劈頭蓋臉。
「暖暖,我說,這,你,我錯了還不行嗎?」莫雨城窩在沙發的一角擎著電話,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啊?雨城,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打來的」溫暖瞄了一眼溫浩楠,點了下頭。
溫浩楠月兌下西裝走過去披在她身上,轉身又去工作。
「沒事,說什麼對不起,咱們這關系誰跟誰呀」溫暖啞然,一臉黑線。
「對了,和你說個正事,莫氏和蘇氏合作,明天有個慶祝酒會,你會來吧」
「我不會去的,雨城,我辭職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而且,溫氏運行極其不穩定,我沒那個心思」溫暖扶額,由于休息不好,臉上已經微微泛起了油光。
她溫暖就是個實在人,不開心就是不開心,沒法給別人硬擺張笑臉。
「暖暖,我明天派人去趟銀行,莫氏給你們做擔保」
「雨城,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想我還是好好準備一下手頭的工作,酒會嘛,我就不去了」
听到這話,溫暖瞬間來了精神,雙眸放光的坐的挺直。
可是,瘋歸瘋,她終究不是個愛熱鬧的姑娘,再者說,溫父還在醫院里如果真的有空她還要去照顧爸爸。
「別呀,你要知道,這次可不是普通的酒會,應邀到場的可都是商界巨頭,我想這對溫氏的企業發展還是很有幫助的」
「那,那好吧」
有進展總是好的,哪怕一絲機會她都不會放棄。
家里空蕩蕩的,就只剩下溫暖和溫浩楠兩個人,想想上次的事情她就手心直冒汗。還是不要讓這種尷尬的事情發生的好。
「哥,我今天就不回家了,夢妮還在等我呢,而且,我衣服什麼的都在她那」溫暖急迫的解開了安全帶,溫浩楠停了車,他是真的找不到何夢妮家,不然,也不會就這麼被她騙了。
「那你小心點,等爸出院了你還是回家吧」
「好」他也知道她在躲誰,上次已經攤了牌了,他之所以沒再逼她,是想給她對于這件事情消化的時間,他就不相信,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會敵不過那個姓魏的小白臉的花言巧語?
過了國慶節,天氣開始轉涼,溫暖穿著單薄的西裝套裙走在深夜的大街上,離夢妮的住處還有還遠的路,只能抱著手臂一步一步走著。
「小姐,你好美,一晚多少錢」一只髒兮兮的手伸向溫暖,農民工打扮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跟在溫暖身後好一會了,其實溫暖早就察覺到了路燈下那抹長長的影子,轉過身來正好迎上那張滿臉污穢猥瑣的臉,縴手打落了他伸過來的手,豈料那男人手勁極大,趁機抓著她的手就不放。
「放開我!你認錯人了,走開!」溫暖連踢帶踹的,說話已經沒有好氣。
他伸手一帶,溫暖慣性的向前傾去,一股子汗臭味差點嗆暈她。
「給他留口活氣就行,然後送公安局」
「是,老板」馬路對面的豪華加長林肯里,蘇哲點了一支雪茄,吞雲吐霧。
四個彪形大漢像極了黑夜里的夜叉,將那個男人團團圍住。
「你,你們是誰?」
「溫小姐不用驚慌,我們是來救你的」
溫暖頓了頓,管他誰呢,跑了先。
該死的一步裙,想快跑也邁不開步子。
「哎喲,這麼大膽敢撞老娘,眼楮用來喘氣的呀」某妹紙罵罵咧咧的,呲牙咧嘴的揉著胸。
「夢妮!」
「艾瑪,剛才沒看清,呵呵,你跑啥呀」
「別問了,快走吧,回頭和你慢慢說」
「哦」
「啊?」
夢妮本來睡得正香,被溫浩楠一通電話喚起來,唉,要說別人找她吧,她還真不一定起來。可是對待夢妮只有一種武器最管用——帥哥。
溫暖洗了好幾次手才出來,雖然沒被怎麼樣,可是心里就是範膈應。
「大半夜的你啊什麼啊」
「不是,這是誰英雄救美你不知道?」
「不知道」溫暖回過頭聳聳肩,繼續吹著頭發。
夢妮坐在床上打了個響指,「我知道是誰了,蘇哲,蘇大少」
「不可能,他只要不欺負我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行了,別八卦了,今天嚇死我了,睡覺吧」
溫暖一夜無眠,各種畫面交織,都是她和蘇哲的過往,滾滾的熱淚無聲無息的滑進枕頭里。
那幾個保鏢她認得,她想起來了,就是上次把她綁去碧山別墅的那些人。
「蘇哲,謝謝你」臨近天明前,夢妮一翻身听見溫暖叨念這麼一句。
------題外話------
大家不要誤會蘇哲哈,具體怎麼回事這周見分曉,偶們老蘇那是始終如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