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貼心的朋友並不多,面上能過得去的一大把一大把的,真正能夠推心置月復的也只有何夢妮這個粗線條妹子一個。
「嗚嗚,你這個敗家菇涼,去哪了咩」打電話木有人接,發信息也木有人回。也難怪,溫暖被綁架的那天手機摔到了馬路上,應該早就被碾壓粉碎了吧。
「啊,丫丫呸的!敢摔老娘,我要進去!我要見你們總裁!」幾個保安把她從門口丟出來後就呈現一張千年冰塊臉,理都不理她一下。罵都不屑于罵她一句。敢情我們夢妮妹紙在這唱獨角戲呢。
臉丟大發了,遜!
「雖然天沒降大任于我,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哎呦,偶的啊,暖暖妞,乃在哪里咩,我鄭重的告訴你們,我做人是有原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氣!我一生氣,後果是不堪設想滴,你們給我等著,早晚讓你們總裁把你們給炖了,哼!等著瞧」話說某女一手托著可憐的小屁屁,一手指著門口的保安罵罵咧咧的狂噴唾沫星子。
「劉媽,那個可惡的壞蛋家伙去哪里了」
劉媽把各種各樣的美食放在溫暖面前,一向禁不住美食誘惑的菇涼居然不敢興趣。一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就像qq表情包里那個阿狸蛋花哭。
劉媽手一抖,手指頭差點戳進盤子里。「可惡的家伙?哦,先生最近好像很忙,臨走前吩咐我好好照顧溫小姐」粉拳一揮砸在了桌子上,碗里的湯汁灑了大半。
「綁匪一樣的家伙,這麼久沒回來,身邊一定鶯鶯燕燕成群,怎麼還不放我走,嗚嗚」自從那天宣戰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溫小姐,其實這麼久了先生沒有帶過那個女孩子回過家,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就第一個嘛,問題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留給她,整天就只能穿著他的T恤襯衫,想一想就別扭。
「叮咚,叮咚,叮咚」
在這呆了這麼久了,這門鈴還真是頭一次響。溫暖有些措手不及,穿成這個樣子怎麼示人。
「阿哲,阿哲」還不等劉媽開口,一個大波浪卷頭發的女人踩著高跟鞋推門而入。
「呸!還阿哲,真惡心」溫暖撅著小嘴嘟囔著,來的是個女人她怕個什麼,袖長白女敕女敕的美腿閑適的搭在餐廳的椅子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吃飽飯哪來的力氣減肥啊。反正她想好了,只要他不在家,這里就和自己家一樣舒服自由。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劉媽皺了皺眉,不太看好她。
「如果是公事就請到總裁公司吧,那里會有人接待你」
「這個提議不錯,不過,可惜的是,我沒有什麼公事要找他。她是誰?」那女人剛坐到沙發上就像彈簧一樣的彈起來。
因為餐廳的門是敞開的,坐下來正好能看見溫暖津津有味的用餐的模樣。翹著腿,一勺舀飯,一勺喝湯。美哉美哉。
「那位是溫小姐,是我們總裁的客人」劉媽緊隨其後,這女人非富即貴,不然怎麼可能知道這里的地址,劉媽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不知道她和蘇哲什麼關系。
那女人愣是踩著高的離譜的高跟鞋要多快有多快的平移過來。手扶著門邊,滿眼的怒氣打量著
溫暖,「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溫暖」
「還涼快呢,少在這胡謅」
「丫的,你腦子進花生了,我說我的名字叫溫暖你听不懂嗎,看到你影響我的食欲!」溫暖手握著銀筷子一敲桌邊一下子就彈到了那女人的胳膊上。
此刻的溫暖妹紙此時就如夢妮附體一樣,可耐可親滴夢妮妹紙,賜給偶力量吧!哇哈哈哈!
說她腦袋進花生了不為別的,就為她那一身黝黑的膚色。真像一板巧克力,額,如果進了花生那就是果仁巧克力了,哈哈。
「哼!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瘋婆子,你給我看清楚,我是阿哲的女人,他唯一喜歡的女人,我管你是什麼小三小四的,趕緊給我滾出去!」那女的叉著腰,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噎死我了,劉媽,姓蘇的那個家伙出門了,他給你那麼工資你就應該幫他看好家嘛,不要什麼東西都往進放」溫暖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湯,拍拍胸脯順了順。一副吃飽喝足的享受狀。
那女的看她不氣不急,反而不帶髒字的把她雷得外焦里女敕的樣子,氣的直跺跺腳。
拿起桌上的碗使勁放在桌子上,「我不是東西」
「哦,原來你不是東西呀,呵呵,我也才知道呢,你說好笑不好笑,呵呵呵」
「你這個小妖精太可惡了!」女人伸手一個巴掌就要呼過來,溫暖光是笑了還沒來得急閃躲。美眸閉的緊緊的。
一秒,二秒,三秒,六秒,啊不,四秒,還沒傳來預期的疼痛感,卻听見那女人一陣鬼吼鬼叫。睜開眼楮一看,那女人的手腕被蘇哲牢牢地箍住。一個用力,居然听到了骨節錯位的咯吱聲。
天啊,渣男回來!
「阿哲,好痛啊」
「那個那個,你回來了哈,夫妻團聚了哈,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千萬別家庭暴力啊」溫暖干笑著,無奈的扯了扯襯衣袖角。
「滾!」
「啊,我這就走」溫暖應了聲,那女人得意的笑笑。直沖她擠眉弄眼。
「你回來,我叫她滾那」那女人被蘇哲抹布一樣的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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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鮮女敕滴有木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