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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暖的陽光透過寶藍色輕紗落地窗簾照射在華貴大床上緊緊相擁的身體上。

溫暖蝶翼般的長睫輕顫,睜開杏目美眸從睡夢中醒來。此刻,她正枕在他精壯的胸膛上,蘇哲一條手臂緊緊扣住她的縴腰,而另一只手,正在她胸前的飽滿上。

她一臉窘迫的拿開他作惡的大手,臉紅的似熟透了的隻果一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搖搖晃晃的向浴室方向走去。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浴室里,嬌艷的瓜子臉上染上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溫暖眼里氤氳著熱淚,一向家教嚴格,她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心一陣一陣的抽痛。

泡在浴缸里的人兒美眸迷離,從某處傳來一波又一波撕裂酥麻的痛,溫暖長嘆一口氣,羞辱感飆升。

「啊!你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出去!」溫暖急忙收回了放在浴缸邊緣的修長美腿,一個勁兒的將身子往水里躲。

明明是鎖好了門的,幸好是用浴缸洗的,不然又要被他看光了。

「呵,別忘了,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蘇哲靠在浴室門上痞痞的笑著。光果著上半身,露出精壯的六塊月復肌。性感的脖頸處還有她被他撞疼時抓出的紅痕。

溫暖抿著紅唇見到洪水猛獸一般的蜷縮著身子,有又往水里蹭了蹭。

「怎麼樣,好看嗎?」蘇哲光著腳,一步一步欺近。薄唇微啟,顯現出俊美驚人的弧度。

「你無賴,誰在看你,快出去」溫暖只覺得小心髒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柔若無骨的小手揮舞著,濺起水花,不經意間露出半截引人遐想的半截藕臂,男人黑眸閃著光,追逐閃現的美景。

「正好我也要洗,不如一起吧」

「啊!你個大混蛋,你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澡」他一把扯掉的浴巾,高大的身子跨入浴缸里。涌出了不少水。性感的薄唇微張,仿佛猛獸覓食一般,凜冽的眼神里透著里森冷的氣息,肌膚相貼,溫暖深切的感覺自己徘徊在水深火中之中不得自拔。溺水的人一般,突然感覺呼吸都成問題,不得不攀附上他的臂膀。

鼻尖猛地撞上他的肩膀痛的淚水更加洶涌,他目光火熱,唇色緋然,昨晚的瘋狂仿佛又浮現在眼前。

「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我幫你嗎?」他口含綿軟甜糯的小耳垂,含糊的聲音里听不出一絲暖意。英俊的眼眸傾瀉著冷冽邪魅的光輝。

「不,不是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貝齒幾乎快要將唇給咬破。身體顫抖個不停。

他突然闖入,溫暖瞬間不適的繃緊身子,疼痛的感覺再次蔓延,淚珠落進浴缸里,砸起一圈一圈漣漪,水花調皮的跳著舞。他就像撐船的人一樣,大風大浪中馳騁。

溫暖被折騰的幾經昏睡過去,直到他像拎小雞似的把她從水里撈出來,這才打了個寒顫,頓時清醒了不少。胡亂的擦拭了幾體就被他扔向大床,溫暖慌亂的扯過被子蓋住身體,豈料被他一把扯落。瑩白美玉般的肌膚又展示在他眼前。

「你不要過來,我要回家」

「你可以回去,現在就可以走,我可以不收購溫氏公司」水珠順著發絲滴下,落到泛著光澤的肌肉上,那麼魅惑。

「真的嗎?謝謝你」溫暖雀躍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多麼久沒有見過這麼澄澈無暇的眼神了。

「我可以不收購溫氏,但我可以讓溫氏的股票變成一張張廢紙」他玩味的看著身下天真的小家伙那張由白到青的臉出神。蘇哲一字一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不!」

他伸手撿起散落在床頭的領帶,牢牢綁住她的手臂。無休止的佔有。

蘇哲,二十六歲。蘇氏集團總裁。四大財子之首。也是這里的首富。傳說黑白兩道呼風喚雨,一等一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傳言他性情飄忽不定,孤高冷傲,生的一副讓人嫉妒的俊顏。這是溫暖常听人提起的,身邊的朋友一提起他,都泛著一副花痴相。

「好皮相,超人體力,一渣到底」溫暖頭陷在枕頭里,小聲嘟囔。

實踐出真知,這是自己的深刻體會。

「溫小姐,你醒了,這是先生吩咐我準備的食物和衣物」

「謝謝,先放在那吧」

「好的,溫小姐,我先出去了」

真的搞不懂,他那麼招人煩,居然會教出這麼有禮貌的佣人。一看到這個和自己媽媽年紀差不多的佣人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如果家里知道她為公司收購的事情用自己和他做了交易,一定會和她斷絕關系不可的。

雖然溫氏不是什麼大公司,但在春城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溫暖低垂著頭看向未著寸縷的身子,滿是青紅痕跡,鼻尖一酸,麻利的去浴室沖了個澡就急急裹著浴巾出來。她要趕在他回來之前走掉,真的再也不想見到那個惡魔般的男人。

他倒是細心,內衣外套一應俱全。全都特別合身。一件白色蕾絲緊身裙映襯著本就生的絕美的人兒更加嫵媚。

余光中瞥見床上放著一張支票,五百萬,她只是自嘲的苦笑了一番。

原來自己這麼值錢,既然肯幫她的忙又為何還要拿錢來砸自己呢。

事到如今,就像恍恍惚惚做了場夢一樣,溫暖把支票又放回了遠處,本想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的,多麼可笑,和她一起抵死纏綿的人她竟然不知道他的手機號。

「哥,你這是去哪啊」溫暖又一陣疼痛襲來,為了不會太尷尬,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沒想到他會不答反問「你昨晚去哪了」溫浩楠死死盯著她那深度疲倦的黑眼圈,這丫頭一向大大咧咧的,要真是遇上什麼意圖不軌的人可怎麼得了。

「我,我昨晚在夢妮那里睡的」自以為口才還不賴的丫頭破天荒的結巴起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她的」溫暖握著手里的電話遞了過去。

「好了,不用了,快進去吧,爸媽昨晚沒看到你都快擔心死了」

「嗯,我以後一定乖乖的,讓你們省心,嘻嘻」

他痴痴地望著她的背影發呆,他的暖暖長大了,已經是二十二歲的大姑娘了。

「呦,是小姐回來了,先生,夫人,小姐回來了」王嬸歡喜的開門迎上來。

「你這丫頭,昨晚去哪里了,知不知道全家有多擔心」

「媽媽,昨晚我和夢妮在一起的,後來太晚了想著我一個人回來也不太安全就直接在她那里住了,害的一家人為我擔心,媽媽我錯了,以後不會了」溫暖半撒嬌的伏上劉雲的肩頭,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這小模樣任誰看了都沉醉其中,招架不住。

以溫暖那半吊子的開出技術,大晚上的就算沒有人攔著她她也會很自覺的不去當馬路殺手。

「那也不能連個電話也不打呀」

「行了,你就別責怪孩子了,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溫程在一旁說道。

「就你能慣孩子」還沒等溫父還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嗯,說吧」

「老板,公司的事情有眉目了,今天蘇氏集團打來電話說不談收購的事情了改談投資的事情」

「好,我這就去公司,你準備一下,一小時後召開董事會」

溫暖看著父親在听電話時漸變的表情明白了一切,蘇哲,你還真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我有點累了,媽我先上樓了」一陣疼痛襲來,腰酸腿軟的,讓她有點站不穩。

「暖暖,沒事多和你哥哥學學,一大早就出去想辦法解決危機,這幾天真的是累壞了」未及溫母說完溫暖已經上了樓。

「冷,好冷,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一連串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流下來。縴手輕撫上桌上的相框,那麼冰冷沒有溫度。一張全家福那麼溫馨,此刻卻深深刺痛人心。

「你們不要怪我,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報答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我怕你們不要我」胸口越來越沉悶,溫暖趴在床邊,哽咽著一口咬上了女敕白的手臂。

痛,那麼清晰。就在去找蘇哲的前一晚,她得知了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她竟不是溫家的親生女兒。

夜晚零下一度酒吧VIP包廂

「蘇少,有沒有想人家嘛」穿著暴露的女人把呼之欲出的胸脯使勁往蘇哲身上蹭。手指不斷在他胸口處游離徘徊。四處點火。

蘇哲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紐扣開到第三個扣子處,露出精壯的胸膛。絕對讓每一個女人見了都為之瘋狂尖叫,當然,除了她。

「蘇少,人家可是特別想念你呢,你怎麼都不理人家」蘇哲那雙修長的腿正愜意的翹著,昏黃迷離的貴族燈具下黑眸微微眯起,絕美輪廓里帶著十足的渾然天成的霸氣。

「滾!」

「啊,蘇少」

他不耐煩的推開攀附在他身上極力討好的女人,該死的,現在腦子里全都是她女敕白幼滑的小身子在他身下礦吟嬌喘的小模樣。光是想想某處就有了反應,有了昂首敬禮的趨勢。

「溫暖,你個小妖精,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強制住身體里的火,眉眼間,有那麼幾分放蕩不羈。

「少爺,你回來了」劉媽听到汽車熄火的聲音急忙去開門,恭敬的說著。

「好了,你去休息吧」

「少爺,你吃過飯了沒有,我去準備晚膳」

「不用了」說完他就急切的走上樓去。

回到家的那一刻,他多麼希望她仍然在壁山別墅。空氣中仿佛還彌漫著她身上的那種馨香,不經意間看見床上的支票居然還在。

「死女人,你還真清高」蘇哲咬牙切齒的撕碎了那張五百萬的支票。如雪絮般飄落在華貴的臥室中。

------題外話------

哈哈,小唯開文嘍,親們表潛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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