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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至色︰015 心機至此(揭密)

「嗯……」

動情的呻呤,緩緩的在齒縫間溢出,兩個人身影越加緊密的教纏,紛紛跌落到了大床上,‘層以薰’被壓在了身下,小臉一片駝紅,喬銘楚喘著粗氣,炙熱噴散在她的臉上,身下是那麼明顯的動容,卻強制著自己沒有再壓下去,讓自己恢復一絲的神智。愨鵡曉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果身體真的……」

喬銘楚的話音未落,‘層以薰’已經將縴細的手指,豎在了他的唇間,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不要想那麼多,阿楚,好好的愛我一次好嗎?」

她的腳早就已經傷了一年了,想要恢復那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做成的事情,輪椅只不過是一個掩護,而且腳腕處的傷,早就已經感覺不到痛疼,之所以還綁著,只是不想讓喬銘楚有所懷疑而已。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和男人一樣,有著最原始的沖動,更何況還是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他剛剛的那一個吻,就已經徹底的撩撥了她身上所有的熱情,此時讓她放棄,她又怎麼肯願意。

頭頂上的男人身影一頓,似乎很快這就反應了過來,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指尖在她優美的鎖骨上劃過,引來一陣快速的顫粟。

「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喬銘楚臉上的笑意很深,讓人看不到底一般,眼底里的光輝不知道是明是暗,身影緩緩的壓來,準確的來到了‘層以薰’細女敕的脖頸間。

「還記得一年前你離開時,我在你身上留得記號嗎?我想再看它一眼。」

說著,喬銘楚的大手,果然向‘層以薰’的胸前襲去,下一秒,卻被原本陪合的‘層以薰’一把推向了身子,滾落在床邊。

「不要……」

‘層以薰’驚叫著坐起身,快速的向後退去,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幅警惕受了驚的樣子。

「怎麼了?」

喬銘楚一臉的無辜,關心的想要上前查看,卻被‘層以薰’再次退身避開,臉上慢是慌亂,驚覺到是自己反應太過激烈,這才松了口氣,蒼白的小臉上,勉強的笑道,「你剛剛壓到我的腳了,很疼……」

一臉的委屈,果然眼中還含著瑩瑩蒙蒙的霧氣,喬銘楚心中一疼,一臉自責道,「對不起,都是我剛剛太粗心了,忘記了你身上的傷,這次我小心一些好不好。」

喬銘楚說完,便傾身再次想要靠過去,卻被‘層以薰’再次躲開,不由得讓喬銘楚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她的反感,對一個男人來說,算是一種傷害。

「你不喜歡讓我踫你!」

目前來看,‘層以薰’的表現,就是在排斥自己,喬銘楚眼底的心痛很明顯,‘層以薰’臉上閃過一絲的慌亂,快速的拒絕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是我不好……是我自己太不爭氣了,我怕自己到了一半,打擾到我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興致,我只是怕你會不高興,會嫌棄,如果你真的想的話,那我……」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如果身體真的很不舒服的,直接告訴我就好,不要勉強自己,那樣你才是傷害我。」

喬銘楚的疼惜,很明顯,‘層以薰’小心的抬頭,目光切切的說道,「那我們……」

「今天就算了,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來好了,今晚還有一個宴會,晚上恐怕就不能回來陪你了。」

听到喬銘楚今晚不回來,‘層以薰’終于松了口氣,快速的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也困了,要先睡了。」

說完,整個人作勢真的已經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小心的躺了下去,從始至終,她都在逼著自己受傷的腳,每動一下,似乎都是非常的疼痛,卻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那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

喬銘楚退出房間,細心的將房門關好,一系列的動作的,都做的非常小心,像是生怕聲音大了,會嚇到床上的‘層以薰’一樣,直到身影退出門口,臉上的關心才快速的散了開來,轉而是一片冷漠,看著安靜緊閉的房門,嘴角嘲諷的勾起。

…………

果然如喬銘楚說的一樣,那一晚,喬銘楚一夜未歸,到了凌晨的時候,喬銘楚才一身酒氣的回來,進門時,卻正好踫到走出房間的‘層以薰’,喬銘楚率先走了過去,一把將‘層以薰’擁進了懷里。

「薰薰!」

他只是低低的喚了一聲,卻再也沒有了下文,‘層以薰’待在喬銘楚的懷里,有些不自在的正了正身子,有了昨晚的那一次,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突然間變的微妙了起來,不過這只是‘層以薰’一個人這麼覺得,喬銘楚對她,似乎依舊十分的熱情,這讓她的心里,多少多了一絲的安慰,松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喝得太多身體不舒服。」

冰冷的小手扶在了喬銘楚的額頭上,卻在下一秒,被他一把握進了掌心里,大掌握著她的小手,手背上傳來一片的暖意。

「怎麼起的這麼早?穿的這麼薄,冷不冷!」

喬銘楚關心的將‘層以薰’整個人擁進了懷中,雖然剛剛從外面來的身子,身上帶滿了寒氣,不過‘層以薰’還是順隨窩在了他的胸口,感受到這一刻獨屬于她的寧靜。

「你回來了,就不冷了,你不在,很冷。」

似乎是真的很冷一樣,‘層以薰’將身子向喬銘楚的懷里緊了緊,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她原本已經堅定的心,卻開始變的不確定起來。

她為自己制定了明確的目標,明明記得自己要接近他,查出喬銘楚身後所有的信息,可是當她真的能這麼如此近距離的靠近時,原本的目標,卻變的格外的不堅定起來。

感覺到喬銘楚將自己推出懷抱,她還有戀戀不舍,「怎麼了?」

「剛回來,身上沾了露水,我先去洗個澡,你也回房間加件衣服,在樓下等我,吃過早飯,帶你去個地方。」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喬銘楚第一次主動的說要帶自己去哪里,‘層以薰’有些意外,但又不得不壓下心底里的那絲疑惑和不安,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輕聲道,「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是我的秘密基地,快點換衣服,我們吃過早飯就過去。」

喬銘楚說著,已經傾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記輕吻,自己轉身進了一旁的客房,兩個人很快各自換好了衣服下樓,佣人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兩個人吃過後,這才開車離開。

「阿楚,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層以薰’看了一有窗外,對于W城,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熟悉,雖然猜想到喬銘楚有可能躲在了C城以外的城市,卻沒有想到,會是離C城只有一百里的W城,這麼近的距離,偏偏她就從來都沒有來過。

「當然是去看看我的全部家當了,難道你嫁了我,還不知道我有什麼東西,萬一那天我們要離婚了,你分不到財產怎麼辦?」

似乎是一句玩笑話,卻讓‘層以薰’的眼前一亮,俏臉緋紅,忍不住瞪了一眼,才嬌嗔道,「你又瞎說,我們都還沒有婚禮,哪里還想得到離婚。」

層以薰對于喬銘楚來說,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他明明愛她至深,卻始終帶著遺憾,他們的婚姻,從開始只不過是喬層兩家的利益聯姻,始創他一直有心,她卻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想要婚禮還不容易,等我抓到凌月,就給你一個盛世婚禮怎麼樣?」

原本歡快的‘層以薰’再听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後,眼中暗茫微閃,臉上所有的笑意都隱了下去,一下子車子里靜了下來。

「怎麼了?身體又不舒服了嗎?」

喬銘楚將車子靠在路邊停下,轉過身一臉關心的問道,大掌貼到她冰冷的額頭,似乎松了口氣,「沒有發燒!」

「阿楚……」

「怎麼了?」

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喬銘楚裝似一臉不知情的問道,黑眸中的認真,在放在層以薰的臉上時,似乎格外的耀眼,無論怎麼看,他都是一個俊美的男子,時光似乎在他的臉上,沒有留下什麼歲月的痕跡,反而經過雕琢的男人,一撇一笑,一個動作,都變的更加的耀眼起來。

他值得那些女人為他瘋狂,即使失去一切,最後會像她現在這樣,連自我都已經沒有了方向,一輩子披著另一個人的外衣活著,如果只有這樣才可以和他長相私守的話,她真的也願意。

可是她很清楚,現在所有的美好,都是曇花一現,終有一天,她的身份會暴露,從她再決定出現在他的生命開始,他們之間,就已經變成了無可挽回的仇人,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你真的那麼恨凌月嗎?她很愛你!」

甚至可以用命去愛,這一切他感受不到嗎?為什麼還要那麼拒絕她。

喬銘楚的臉上,似乎閃過一抹吃驚,隨即又反應了過來,臉上綻開一抹笑意,「我知道,所以我不恨她!」

「那為什麼你還要抓她,還要拒絕她。」

說完,才發現自己似乎太過激動了,這才穩了一下心神,恢復到了臉上的淡定,可是身側收緊的雙手,卻讓泄露了她此時無比的在乎。

「如果讓你在我和歐陽翊之間選一個,你會選擇誰?」

「當然是你!」

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她可以不用想來回答這個問題,只不過面前的喬銘楚卻笑的十分的開心,目光堅定的看著她。

「我也一樣,如果讓我在層以薰和凌月之間選一個,我也會選擇層以薰!」

這真是一個可悲又可笑的答案,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應該做為層以薰,感動流涕,還是應該做為凌月,心碎神傷。

可是不管這個答案怎麼樣,這個答案里,也永遠都不會再有她的位置,因為她現在即不是凌月,也不是層以薰,一個頂著層以薰的臉,活著的凌月,她到底算是誰?

「為什麼?為什麼是層以薰!」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將心里的話問了出來,當她驚覺自己失態時,抬頭卻迎上了喬銘楚寵溺的目光。

「傻瓜,因為我愛的是層以薰,不是凌月,凌月值得找一個愛她的人來守護。」

「可是那個人,不是她愛的!」

真的,她真的不愛東方昊,她和東方昊也是青梅竹馬,從小她就知道東方昊喜歡她,可是她不愛他,她沒有辦法勉強自己愛上他。

「可是凌月愛的喬銘楚,也不愛凌月,就像愛凌月的那個人,凌月也不愛他一樣,我們沒有辦法勉強一個人,愛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她不知道這些話,喬銘楚是有意,還是無意,只不過這一句話,似乎一下子說到了自己的心里。

別人都認為她應該愛東方昊,可是她偏偏不愛,就像她認為喬銘楚應該愛她一樣,喬銘楚同樣也不愛,她都勉強不了自己愛上東方昊,還怎麼勉強喬銘楚來愛上你。

即使他們沒有辦法相愛,她沒有辦法放下,那就讓他們之間,全是恨好了。

「薰薰,薰薰!」

喬銘楚的呼喚,叫醒了‘層以薰’思緒,抬起頭,才發現喬銘楚已經出了車子。

「在想什麼?我們到了!」

‘層以薰’下了車,才發現他們停的是一個商業街,而且可以看出,這里是W城發展的核心所在,而他們的面前,就是W城最興盛的龍頭企業,這條商業街的主人——錦泓集團!

「這是?」

「跟我來,讓他們好好認識一下你這個女主人。」

喬銘楚拉過層以薰的手,便大步向集團中的大門走去。

「總裁!」

「總裁好!」

「……」

一路上,全部都是員工對于喬銘楚問好的聲音,直到他們進了總裁專屬電梯內,那些此起彼伏的聲音,才終于停止,而與此同時,一個關于層以薰身份的話題,開始紛紛在錦泓集團的內部,傳了起來。

「阿楚,你……」

直到他們回到了喬銘楚的辦公室,‘層以薰’似乎才終于反應了過來,她一路都在吃驚,最後省下他們兩個人了,她才剛剛問出聲,辦公室的門,卻又突然間被打開。

「總裁,您的咖啡!」

一身俏麗的職業裝,將秘書小姐的全身都包、裹的玲瓏有致,將咖啡熟悉的放在了喬銘楚的右手邊,轉身便要打算離開。

「去給夫人榨一杯鮮果汁來,要橙汁,以後夫人來,都是這個。」

喬銘楚頭都沒有抬的命令道,‘層以薰’剛要拒絕,卻看到女秘書先一愣,快速的轉出了辦公室。

她想說,她不喜歡橙汁,可以說,最討厭喝這種東西,太甜了,可是她知道,層以薰喜歡,所以從現在開始,她也要必須去喜歡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穿自己不喜歡穿的衣服,就連說話的語氣,她都要盡量的去模仿別人,就因為她現在扮演的是另一個女人,一個她最最討厭的女人。

果然,很快秘書便端了一杯鮮橙汁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轉身離開,‘層以薰’看了一眼,但還是當著喬銘楚的面,喝了一口,這才打算開始後面的話題,「阿楚,這公司,你是什麼時候……?」

錦泓集團她是知道的,小的時候她就知道,雖然那個時候錦泓算是一個大集團,可是後面衰落了,而凌家是扶搖直上,再後來,她就沒有在意過,畢竟豪門之中,她們要交的朋友,也畢竟是非富及貴,一個集團的衰落,也就證明他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而她們也不用再去費心的去交際了。

可是現在想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她的小時候,喬銘楚也是小時候,他現在又怎麼會一躍成為鐵錦泓集團的總裁?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錦泓創業百年了,我也是在四年前買下了它,後來發現這里面虧空嚴重,所以我用了整個喬氏來整頓,不過還不錯,它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似乎這件事,對于喬銘楚來說,很容易一般,要救活一個面年集團,而且還把它壯大,這背後的資金實力,可以想像,一個喬銘俊,都沒有救活一個喬氏,而他卻救活了一個和喬氏當時上下相當的錦泓集團!

「三年前喬氏財務虧空,難道說……」

「沒錯,那些都是我做的!」

喬銘楚似乎沒有否認的意思,反而對于‘層以薰’知道三年前喬氏虧空的問題,到是很有興趣,那個時候的層以薰,應該是遠在美國,命懸一線才對。

「真的是你做的,那喬氏……」

當年喬氏突然間出現財務危機,而且資金虧空量更是大的驚人,當時她就奇怪,喬銘楚何等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三年都沒有發現這麼大的虧空,而現在看來,喬銘楚就是在轉移資金,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恐怕也只有一個!

財務虧空,喬氏出現倒閉的現像,而那些想要得到喬氏的人,就會不擇手段,恐怕當時的喬銘俊,也就是他最終的目標,喬銘楚是知道喬銘俊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財力,所以才在賣掉喬氏的時候,獅子大開口,狠狠的要了喬銘俊一筆。

「喬氏對我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會讓當年那些對不起我的人,統統的還回來。」

而且他的手段,可以說是斬草除根,整個喬氏都因為他,變成了廢墟,以前如此輝煌的一個企業,喬銘楚這是讓喬連江在地下,都沒辦法安息嗎?

「你實在太可怕了!」

恐怕十年磨一劍,也不過如此,他隱忍,她一直以為,他只不過是得到喬氏,卻沒有想到,他的目的從不在此,他不是得到喬氏,他是要毀了整個喬氏。

「噗……你怎麼了?喬氏對我們來,跟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喬銘楚說著,身影已經走到了‘層以薰’的面前,執起她一只小手,輕輕的放在了唇上。

幾乎是反射性的,層以薰快速的將手抽了回來,原來一年前的一切,都是喬銘楚一個人的設計,他從坐上喬氏總裁的第一天起,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毀了喬氏,恐怕喬銘俊,也不過是他要毀了的一個對像,他故意引喬銘俊來收購喬氏,讓他因為喬氏的虧空,而讓整個喬氏毀在了他的手上,這一招好狠,真的好狠。

「真心?你有心嗎?恐怕當年前的入獄,坐牢,詐死,這些都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吧!」

如果是意外,恐怕就是她讓東方昊,突然間去了C城!

她本來想要折磨喬銘楚,卻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她的死訊,這一年,她同樣活的痛苦,因為她一直以為,他是真的死在了獄中,她以為東方昊不會騙自己,可是當她發現,連自己最信任的男人,都騙了自己以後,她決定不在相信任何人,她整容,再次接近喬銘楚,卻沒有想到,听到的,卻是這樣的秘密!

「薰薰,你在說什麼?我的心一直都在你的這里,你感覺不到嗎?」

喬銘楚的大手,將手心里的小手拉在了自己的胸前,讓她貼在自己胸前有力跳動的地方,哪里,哪麼明顯的跳躍著,她卻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

「我,我……你有沒有想過,喬銘俊是你的親生哥哥,難道你父親的死,當年真的是你的主謀!」

‘層以薰’突然間發現,自己已經詞窮,她真的不知道,喬銘楚的心思,竟然可以深到如此,如果有一天,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層以薰的時候,他又會用什麼的辦法來對付自己?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竟然反射般的全身發抖。

PS︰今天開始恢復六千更新了,麼麼,親們多多留言哦,發現沒,阿楚同志才是最陰的一個,藏了多少年了,唉!臥薪嘗膽啊!容易嘛,你們竟然還不對他好,不對寶寶好的,我讓阿楚對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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