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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007 他愛慘了她他的味道

歐陽翊醒來的時候,看到歐陽媽媽就站到在了自己床邊,先是吃了一驚,隨即說道,「媽,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不在這里,難道還要等到你死了再給我報喪嗎?」

歐陽媽媽氣沖沖的說道,歐陽翊認命的躺回到了病床上,他這就清楚,為什麼他醒來,為什麼沒有看到冷冰寒的身影了。愨鵡曉

「媽,我累了,要休息,你回去吧!」

歐陽翊說著,果真煞有其事的閉上眼楮,因為喝酒過多,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暈暈沉沉的腦子,讓他根本不清楚要怎麼思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什麼打算,還不是我走了,讓那個女人過來,今天,我就待在這里等著了,休想讓那個女人,再靠近你一步。」

歐陽媽媽說著,果真在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管家見狀,立馬退了出去,房間內頓時只剩下了母子兩個人。

「媽,都已經半夜了,冰寒不會來了,你回去睡吧!」

歐陽額角發疼,就知道裝睡這一招,騙不過他媽。

「晚上她是不會來了,可是到了昨天早上,還不是能過來,你這個臭小子,果真是不要你媽了,為了她什麼都舍得,就不知道你媽大半夜的回去有多危險嗎?」

歐陽翊猛翻了個白眼,閉目養神,都半老徐娘的人了,她有什麼不安全的,出入都有管家跟著,難道還有人看上她,非要截色不成?「隨你喜歡吧,你不嫌棄這里讓你睡不好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冷冰寒去看歐陽翊的結果可想而知,她自是清楚歐陽媽媽的脾氣,並不是針對她,只不過是為了歐陽翊好而已,嘆了口氣,她沒有再去找歐陽翊,而是寫了封信,交給了一個小護士,讓她趁歐陽媽媽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轉交給歐陽翊,而她……

不可否認,喬銘楚的那封信起到了作用,如果三年前她都放不下的東西,那三年後,她依舊放不下,層爸對她來說,是一個難一割舍的過去。

只不過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冷冰寒還是去了機場,買了一班去中國最早的飛機。

飛機緩緩升起,隨即又緩緩的降落,若大的中國C城機場,三年不見,這里已經改變了許多,完全沒有她剛剛離開時的樣子。

只不過三年,就到了物是人非的地步嗎?

冷冰寒輕笑,動了動臉上遮住半邊臉的太陽眼鏡,緩緩的走出C城機場。

冷冰寒本想著去喬氏的公司直接去找喬銘楚,可是想了想,他還沒出院的身體,應該好不到哪里去,一咬牙,給自己找了一個酒店住下,第二天,才打車去了喬家。

「小少爺,小少爺,你不要亂跑,等等我!」

冷冰寒還剛從出租車里下來,就有一個小肉球扎到了自己的懷里,低下頭,看著身下紛女敕的小人,她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熟悉感,到底是哪里熟悉她也不知道,或許是他明亮的黑眸,像星星一樣怔怔的看著自己。

「阿姨,你能不能帶我去找爹地。」

安安的一句話,讓冷冰寒像是從夢里初醒了一般,看著面前的小人,不由自住的蹲子,聲音柔和的說道,「小朋友,你家住在哪里?」

冷冰寒看著面前的小男孩,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熟悉感,還是他可愛的小臉在深深的吸引著她,讓她忍不住變的親切起來。

「阿姨,我叫安安,那是我家。」

冷冰寒隨著安安胖嘟嘟的小肉手看去,短短的手指,指的正是他身後的那座豪宅,有些陌生,卻在看到從門口追出來的身影時,徹底的驚呆了。

「小少爺,你不要亂跑,外面很危險的。」

陳嬸拖著有些微胖的身子跑了過來,一把將面前的安安抱進了懷里,看著面前的冷冰寒,一臉的警惕。

她怎麼就這樣忘記了,當年的喬家別墅,早就因為一場大火給燒毀,現在的這座豪宅,時尚而華麗,霸氣的座落在路邊,難怪她第一眼時沒有認出這是喬家,物是人非這四個字,再次從她的眼前體現出來,而陳嬸眼里的防備,讓她更是忍不住冷笑,她竟然忘記了,現在的站在這里的人是冷冰寒,不是層以薰,不同的臉,她又怎麼會認出她呢。

「阿姨,你會帶我去找爹地嗎?」

安安拉了拉冷冰寒的衣角,讓她在悲涼中清醒了過來,再看到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喜愛,難怪她會覺得的面熟,仔細看來,才發現他竟然和喬銘楚長的有幾分的相似,再看他的所紀,她想她已經完全知道了這個孩子的身份。

「小姐,對不起,我家小少爺認錯人了。」

陳嬸抱起安安,轉身便要向別墅內走去。

「哎……你好,我姓冷,是喬銘楚先生的……朋友,請問他在家嗎?」

冷冰寒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臉上的表現,盡量表現的親和而疏離。

陳嬸快速的打量了面前的冷冰寒一眼,臉上依舊十分的警惕,但還是回答道,「我們先生剛剛從美國回來,因為身體不舒服,直接住在了醫院里,還沒有回家,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需要帶未轉答。」

「不……沒有,我是從美國趕過來的,因為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才想來看看他,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他在那家醫院。」

冷冰寒盡量耐著性子說道,視線冰冷的和陳嬸懷里的安安錯開,笑容十分的淡漠,仿佛就像是一個第一次來的陌生一樣,她表現的很好。

「對不起,我只是一個下人,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小姐好走!」

陳嬸臉色一沉,下意識的把冷冰寒當成了從美國看到他們家少爺來了的貪錢女,對于這種粘人的女人,她第一要做的,就是轉身走人。

「阿姨,你要帶我走找爹地嗎?」

安安爬在陳嬸的懷里,露出一張紛女敕女敕的小臉,看著越來越遠的冷冰寒,扯著嗓子大喊道。

冷冰寒只是冷冷的注視了兩眼,便快速的再次進了出租車內,「去市醫院!」

喬銘楚生病,一般都會住在哪里,這一點,冷冰寒深信不移,雖然一路上都在告訴自己,喬銘楚的病都是他自找的,但是當她看到病床上仍舊昏迷的喬銘楚時,還是愣了一下。

原本俊美的臉上,蒼白的看不到一絲的白色,睡夢中的喬銘楚似乎看起來很難受,眉頭緊緊的皺著,冷冰寒的到來,一旁的護工見了,立馬站了起來。

「小姐,您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嗎?」

護工的話,似乎驚動了病床上的男人,喬銘楚睜開眼看到面前的冷冰寒時,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臉上綻開一抹欣喜的笑意,干澀的紅唇因為他的動作而微微的裂開,慢慢的溢出一絲鮮紅的血絲。

「你來了,她是我老婆,你可以走了!」

喬銘楚的話,讓一旁的護工一怔,目光在喬銘楚和冷冰寒身上快速的游移著,見兩個人只是相視不說話,護工見狀也快速的退了出去。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

這是他的心里話,他真的以為,不管他怎麼樣,她都不會再回來,不過他忘記了,在層以薰的心里,最在乎的人,會是誰。

「怎麼?讓歐陽喝到酒精中毒,讓他沒有辦法親近我,然後再利用我爸爸來引我回國,這不是你慣用的計量嗎?現在還謙虛個什麼。」

冷冰寒冷冷的諷刺道,不屑的將一袋子從樓下買來的水果扔到了桌子上,袋子里的隻果因為大力,而滾動了出來,落到了地上,摔出了一些汁液。

「沒想到這都被你看破了,既然這麼不願意見到我,還給我帶什麼東西。」

喬銘楚有些嘲諷的笑道,雖然留下字條,利用層爸逼她,是他不對,不過他以為,狠下心的冷冰寒,已經不會去在乎層以薰曾經過在乎的東西,不過還好,從事實上他可以看出,她還是層以薰,不是冷冰寒。

「看病人,這是禮貌,算是我報答你前幾日給我帶東西的恩惠,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她無視他眼底里的嘲諷,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冷若冰霜,她只是想見層爸,這是一個離家出走三年的女人,唯一的思念,只因為如此,和他沒有半點的關系。

「說什麼?說我不是有意想要騙你回中國的,說歐陽翊喝醉不是我害的,我說了,你會信嗎?」

「不會!因為你就是這種人!」

冷冰寒面無表情的嘲諷,換來喬銘楚的輕笑,他就知道,她怎麼會關心差點喝死的人,「你知道我是那種人?」

「喬銘楚,別和我說廢話,告訴我,我爸爸到底在哪里?我要把他從你走里奪回來。」

以前她沒有能力可以掙月兌他,可是現在她可以,只可惜,冷冰寒的信誓但但,卻讓面前的喬銘楚一臉,聲音突然間陰悸的說道,「你拿什麼和我奪?用歐陽翊的勢力嗎?」

「喬銘楚,你這個混蛋!」

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一樣,冷冰寒說著,抬手就像他甩了過去,只可惜手腕停在了半空中,被一只大手狠狠的遏制住,冷冰寒驚慌的抬臉,視線正好對上他冰冷如刀的眸子。

「拿歐陽翊來對伏我,你就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奪嗎?」

大手一個用力,冷冰寒瞬間跌落進一個溫暖的帶著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懷里,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人大力的擁進懷里,管她怎麼用力,她都逃不開他的擁抱。

「你放開我!」

一拳打到他的胸口,頭頂上沉沉的傳來一聲,「不放!」

「混蛋,放開!」

「不放,不放,死都不放!」

冷冰寒越是掙扎,喬銘楚便抱她,抱得越緊,到最後她被喬銘楚死死的按在懷里,根本沒有辦法呼吸。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已經過去了。」

許久,冷冰寒沉沉的聲音,在懷里悶悶的傳來,他能夠感覺到,胸前一片冰冷的濕意。

「它才剛剛開始,沒有過去!相信我,我不允許它過去。」

喬銘楚將懷里的冷冰寒緊了緊,最後看到她在自己的懷里掙了出來,蒼白的小臉上,有些虛弱的笑意,很美,美的讓人覺得的發冷。

「你可以左右任何事,也可以讓我回到這里,可是你永遠左右不了人的心,我的這里,已經沒有你!」

她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寒澀,早在三年前,這里就已經一場大火給被冰封了,又怎麼會是他的幾句話,就可以改變的了。

「沒有,可以再重新住進去,我會的。」

「不用了,這里住進去的人,現在不是你!」

冷冰寒一笑,斷然的拒絕的喬銘楚,卻讓面前的男人,瞬間冷了下來,聲音陰悸的說道,「你說現在那里面的是歐陽翊!」

雖然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說出這個事實,抓住冷冰寒手腕的大手快速回緊,因為他的用力,手背上的吊瓶因為下壓,血液開是逆流而上,很快,原本透明的玻璃瓶里,變成了鮮艷的血紅色。

「我欠他一條命,這是我欠他的,你做什麼都沒用,因為現在的這條命,是歐陽翊的,她不會因為你做的任何事情而改變!」

三年前,歐陽翊從火海中救了她,所以三年後,她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報答,即使是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和一切,她也在所不惜。

抓住她手腕的大手突然間松開,喬銘楚看到面前絕決的冷冰寒,突然間一笑,雖然眼底十分不屑她的堅持,「你忘記了,我們曾經是夫妻,現在和將來也都是,你欠的,也就是我欠的,你欠他的那條命,由我來還!」

喬銘楚的話很認真,指尖觸上冷冰寒臉上細膩的肌膚,有些冰冷,有些寒意,卻不失溫柔。

他還是舍不得弄疼她,即使她讓自己傷心,他還是舍不得。

一聲輕咳,喬銘楚的嘴角突然間噴涌而出一口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緩緩的流了下來,卻在下一秒,被喬銘楚不在意的擦去。

「你要干什麼?我不需要你還!」

冷冰寒瞬間睜大了雙眼,因為喬銘楚臉上的認真,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懼,她深知這個男人的絕然和堅持,更知道他不惜一切的手段,如果不是那樣,他也不會在喬家隱忍了二十幾年,才奪回喬家的一切,就是這一份隱忍和心計,讓她每每想到,都會覺得的害怕。

「你的不需要,在我的身上,從來都不會生效。」

喬銘楚突然間伸手拉住了冷冰寒想要退後的胳膊,手背上因為輸液而沾上的膠帶,隨著他的用力,而被拉起,針頭瞬間從手背上掉了下來,瓶子里鮮紅的液體快速流了出來,滴到他的手被上,然後漸到了身下雪白床鋪上。

「你這個瘋子,你簡直是瘋了。」

她這麼說,可是腳下的步子,卻被眼前的血紅給吸引,始終邁不開一步。

「如果你不想讓我的瘋狂傷到你所重視的人,那你最好在我的眼前——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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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此時醫院的病床上,歐陽翊將手里的信紙扔到了地上,面前的小護士見情況不妙,腳底抹油的跑了出去。

冷冰寒還是走了,她還是回了中國,歐陽翊雙手緊握,手背上的青筋快速的暴了起來,胃上傳來一陣絞痛,讓他瞬間停住了呼吸,跌坐回了病床上。

「臭小子,你怎麼了?」

從外面進來的歐陽媽媽見狀,頓時臉色變的慘白,快速的沖到床邊,卻被歐陽翊一把打開。

「不要管我,讓我痛死好了!」

雖然說的是氣話,但胃部傳來的絞痛,確實像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一樣,顫抖的趴到了病床上,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團。

「你個臭小子,你等都會,我馬上要叫醫生過來。」

本來還想發火的歐陽媽媽,再看到兒子如此痛苦的一幕,頓時沒有了脾氣,蹌踉的身影,就向病房門外跑了出去。

任誰都沒有想到,三天後的冷冰寒,會在醫院里見到轉院而來的歐陽翊,那表情,就像是被丈夫抓到自己出軌的妻子,格外的絢麗多姿,而冷冰寒更沒有想到的是,歐陽翊竟然強性把自己安排在喬銘楚的病房里,兩個男人相臨而躺,那場面……

「你太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了,不是都說了我很快就會回去的嗎?你干什麼還要轉院,你的身體……」

冷冰寒看著病床上,對著自己笑的燦爛的歐陽翊,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反而被歐陽翊拉到了一旁坐下,親切的握緊了她的雙手。

「把你一個人放在這里,我不放心,有什麼事情,我都會陪你一起渡過,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要把自己後面的時光,交到我的手里。」

「咳咳咳!」

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冷冰寒下意識的轉身,看到滿身是血的喬銘楚。

「你……」

她本不想擔心的,只是他的血太刺眼,向前的腳步停了下來,胳膊被一只大手拉住,冷冰寒不得不坐回剛剛的位置上。

「少爺,你怎麼樣?」

接到消息過來的陳嬸,一進病房就看到滿身是血的喬銘楚,整個人都嚇壞了,立馬沖出去去叫醫生過來。

「爹地,爹地!」

跟著陳嬸過來的安安,呆呆看著滿身是血的喬銘楚,一雙大眼怯怯的,卻不敢上前靠近。

醫生很快沖了進來,對喬銘楚做了系列的檢查。

「醫生,我家少爺怎麼樣?」陳嬸擔憂的問道,甚至忘記了身下的安安。

「胃出血的病人,都會的癥狀,情緒不要太過激動,多吃一個易消化的東西,沒事的。」

醫生檢查完,下了定論後離開。

听到了那一句‘沒事’,冷冰寒的心里,竟然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處一緊,抬頭看到面前的歐陽翊,正一臉可憐惜惜的看著自己。

「你很擔心是嗎?」

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說道,冷冰寒一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就算是一個陌生人,我也不會見而不救的,相信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面前的男人綻顏一笑,像是一個歡快的大男孩,目光明亮的看著她,黑眸瑩瑩。

「阿姨!」

稚女敕的聲音,清脆而熟悉,冷冰寒身體一怔,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到身下的安安,竟然有些錯愕。

「小朋友,你……」

「安安,過來!」

喬銘楚的聲音,冷冷的在身後傳來,冷冰寒果真看到一臉失望的安安,乖乖的朝喬銘楚的方向走了過去。

「歐陽少爺,小姐你……」

陳嬸這才發現住在隔壁床的歐陽翊,再看到坐在他身旁的冷冰寒,又是一陣吃驚。

本來還以為冷冰寒和那些只認錢的女人一樣,卻不想,原來真的是他們家少爺的朋友,她還一臉的防備,心里竟然有些對冷冰寒感到愧疚的感覺。

「陳嬸,你帶安安回去吧,這里沒你什麼事情,不用管了!」

喬銘楚看了一眼站在床邊上的安安,面色陰郁,像是極力的在壓抑著什麼,最後才暗暗咬牙開口說道。

「可是,少爺,您的身體……」

「沒事的,帶安安先走吧!」

他現在哪里還需要什麼照顧,多一個人在這里,只會讓他更壓抑,尤其是突然間出來的歐陽翊,讓他把這三天來的美好幻想全部都打亂了,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來壞他好事的!

「是,小少爺,我們先回家吧!」

「不要,我要留在這里陪爹地。」

安安一听要叫他回去,立馬撲到了喬銘楚的床邊,小小的身子,還沒有辦法去夠到喬銘楚,卻很努力的抓緊了床邊的被子。

「安安乖,先和女乃女乃回去,爹地很快就會回家的。」

喬銘楚忍不住哄道,卻看到安安眨著一雙大眼,像是很難過的一樣子,「爹地會不要安安了嗎?會不會不回家。」

「不會的,乖,和女乃女乃回去,只要安安听話,爹地病好了就會回家陪安安的。」

听到喬銘楚會回家陪他,安安的小臉上立馬顯出一抹笑意,很高興,跟著陳嬸就要離開。

「阿姨再見!」

安安似乎很喜歡這個才見過兩面的‘阿姨’,總是會忍不住親近冷冰寒,直到安安的身影在病房消失,冷冰寒似乎都沒有從安安的笑容里回過神來。

「怎麼了?」

歐陽翊的手掌覆蓋上冷冰寒的小手,牢牢的扣在掌心里,像是怕她跑掉一樣,說的小心翼翼。

冷冰寒轉過頭,會心一笑,輕聲道,「沒有什麼,只是覺得這孩子長的很可愛。」

「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

身後,喬銘楚的聲音傳來,冷冰寒快速的轉身,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很看不慣喬銘楚臉上此時的表情,忍不住想要打擊他兩句,「一點都不像你,像你就糟踐了!」

果然對面的男人臉色一沉,很不高興的樣子,不過冷冰寒的話也沒有錯,安安確實多半都長的很想層以薰原來的樣子。

「嗯,他比較像他媽咪!」

有的時候,你不說還好,說起來就會把原本好好的氣氛,變的很尷尬!

冷冰寒將自己的視線在喬銘楚的移了回來,落到了表情不定的歐陽翊的身上,淺笑的說道,「要不要吃個水果?我去給你削個隻果吧!」

「好,謝謝!」

看著冷冰寒的身影拿著一個隻果在病房里消失,歐陽翊這才把視線看向了旁邊的喬銘楚,「你想利用安安來贏回她?」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沒用,即使沒有安安,她的那個人,依然是我。」

如果他想這麼做的話,剛剛安安在的時候,他就可以把一切都合盤說出,只是他不確定,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她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他也不知道她是為了安安,還是因為真的愛自己!

如果是後者,他當然會欣然接受,可是如果是前者的話……他會有多麼痛苦。

「不是說如果你先倒的就回中國嗎?為什麼最後你贏了,還回來!」

這才是歐陽翊最生氣的,而他更生氣的是,他不但自己回來了,而且還把冷冰寒也騙回了中國,因為在中國,有他們之間太多美好的東西,而他,卻一絲的優勢都沒有!他深知冷冰寒的性格,表面上看著溫柔體貼,骨子里卻十分的固執,執著,如果不是她心甘心願的跟他回去,就算到最後他強逼她離開這里,也只會造成他對自己反感,這也正是他不放心,所以拖著自己久病的身體,跟過來的原因。

「我有我必須回這里來的理由,她也可以選擇不追我來中國!」

可是冷冰寒卻還是回來了,跟著回到了中國,這里才是他追回她有優勢的地方。

「你明明知道她不會,你竟然威脅她!」

歐陽翊果然是有些動怒了,只可惜,他還來不及生氣,病房的門便打開,冷冰寒拿著兩個洗好的隻果走了進來。

「我幫你把皮削掉!」

「我也要吃!」

喬銘楚的聲音,听起來酸酸的,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冷冰寒轉身,返手將另一手上另一只隻果扔了過去。

「剛洗的,自己削吧!」

剛剛才洗好的大紅隻果,還沾著水痕,直接墜落到了喬銘楚的被子上,粘上了一粘水印。

「嘶!」

喬銘楚瞬間抽了口冷氣,瞪大了黑眸,一張俊臉開始由黑變成了爆紅!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看她已經轉過頭和歐陽翊說話,他一定以為她是故意的,竟然,竟然砸到了他……男人的最脆弱的地方。

雖然隔著一層薄被,可是那麼遠的距離,冷冰寒使的力氣可不小,感覺到身下那三年未動用的寶貝,正在由一陣巨痛過後,開始變的越來越熱,最後,最後竟然漲大了起來。

「嗯!」

喬銘楚快速的轉過身,將身體背對著兩個人,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開始壓抑身下那巨烈的刺激。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男人長期不用的槍桿,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嗎?而且還擦的這麼重,一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後,身下的感覺,開始變的越來越膨脹起來。

「該死的女人!」

喬銘楚一怒,一拳狠狠的砸到了床鋪上,傳來一陣悶響,徹底驚動了身後的兩個人。

「別管他,沒事的,要知道這里是醫院,他不舒服會叫醫生的。」

歐陽翊快速的拉住了想要過去的冷冰寒,在他看來,喬銘楚是故意的做出這些,好引起他們的注意,欲擒故縱,好老道的把戲。

「好吧!我出去給你買個吸管,這樣喝水,你太累了!」

見歐陽翊很堅難的樣子,冷冰寒笑笑,起身再次出了病房。

冷冰寒沒有想到,第二天,本應該住在醫院的喬銘楚,竟然會出院回家休養!

冷冰寒喂完歐陽翊吃完早飯,轉身看向身後空了的床鋪時,已經有一種悵然若失的失落感,或許是喬銘楚這幾天都在自己眼前出現習慣了,所以他突然間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反道不習慣了。

「冰寒,冰寒,你在想什麼,連我和你說話都沒有听到。」

遮下心底的失落,歐陽翊凌做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對不起,剛剛在想事情,所以走神了,你說什麼?」

冷冰寒心虛的一笑,躲過歐陽翊看過來的視線,臉上極其的不自然。

「我是說,你看看,前面的三年,我一直都是這麼照顧你,你說會不會以後,都是你這麼照顧我啊!」

歐陽翊一笑,讓面前的冷寒霜微微皺眉,沉聲說道,「你還真的想在這里住上一輩子啊!」

「如果你願意這麼照顧我,我真想在這里永遠都住下去。」

他說的是心里話,只可惜,冷冰寒卻躲開了他的目光。

只不過在醫院住了十來天,歐陽翊便到了可以出院的地步,而冷冰寒,早就有了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因為這些十幾天里,喬銘楚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從她的視線里出現過,這不但讓她對這個人逐漸變的淡忘,反而她開始變的越來越不安起來。

「冰寒,你如果不願意回美國,我不會勉強你!」

機場內,歐陽翊看了一眼面前坐立不安的冷冰寒,忍不住沉聲道,天知道他說這話,需要多大的勇氣,他要怎麼壓抑自己此時心底的不安和恐懼。

「歐陽,我……」

「登機的時間到了,我們快去過安檢吧!」

冷冰寒的話音未落,對面的歐陽翊拉住她的手腕,快速的向登機口出走去。

「歐陽,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回美國!」

走了兩步,身後的冷冰寒還是停了下來,即使知道此時自己後悔,會多讓他傷心,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讓自己就這樣離開!

「冰寒,你怎麼了?我們不是說好的嗎?為什麼……」

歐陽翊急急的說道,這十幾天的醫院生活,他在用盡一切辦法勸她回美國,正當他們只差一步的時候,她卻就這樣突然間後悔了,要知道,她如果後悔了,那他又要怎麼辦?

「歐陽,對不起,我來這中國這次的目的就是想見我爸爸,這樣回去我好不甘心,所以……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回美國!」

「冰寒,是因為他嗎?因為喬銘楚!」

許久,歐陽翊才忍不住沉聲說道,他努力了三年,卻還是抵不過他出現的那幾天嗎?

「不是的,我剛剛說過了,我只是想見見我爸爸,你知道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我必須要見到他。」

冷冰寒急急的說道,在看到歐陽翊臉上苦澀的笑意時,徹底的變成了驚慌。

「我知道的,冰寒,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只是想剛剛你爸爸。」

「歐陽你放心,只要見了我爸爸,我一定會很快就回美國,我保證,我只想看他一眼。」

冷冰寒將手指舉過頭頂,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卻被歐陽翊拉了一來,微微苦澀的說道,「我明白,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會在美國等著你回來,答應我,一定要回來好嗎?」

「嗯!我會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冷冰寒認真的點點頭,在歐陽翊的目送下,緩緩的走出了機場。

若大的機場內,歐陽翊看著毅然離開自己的身影,露出淡淡的傷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次讓她離開了,而等她再次想回美國的時候,卻不知道要是什麼時候了。

冷冰寒直接出了機場,剛剛走到門口出,一輛黑色的房車停到了自己面前,車門打開,兩個黑衣保鏢瞬間走了下來,冷冰寒還沒有看清,就被人拉進了車里。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干什麼?」

冷冰寒一臉警惕的說道,身體在看到身旁兩個陌生的男人時,開始不停的顫抖,三年前綁架的記憶再讓她想起,那麼不堪的一幕,她好怕會在自己的身上,再發生第二次。

「冷小姐不要緊張,我們是喬總派來接您的,您放心,我們不會傷害您。」

一個黑衣男人說道,隨著他的一句喬總,冷冰寒似乎放下了心,心里猛然松了口氣,但依舊防備的看著他們,顫聲道,「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喬總怕您一個人有危險,所以讓我們來接您回家!」

危險?回家?

恐怕和他們在一起,她會覺得更危險吧!

車子在進了一所小區的停車場後停下,冷冰寒下了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忍不住呼吸一窒,心胸口處傳來一陣悶痛。

她很清楚這里就是三年前她和喬銘楚住的小區,只不過時事變遷,經過了三年的城市規劃,這里顯然已經不是當時那樣的繁華地代,反而和周圍的高樓大廈比起來,到顯得差了那麼一點。

「冷小姐請上電梯,喬總正在家里等著您!」

家,無比溫馨的詞匯,只可惜,被這幾個人像是綁匪的黑衣人說出來,她卻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反而覺得的恐懼,心有余悸的冷冰寒快速按了樓層,隨著電梯的緩緩關閉,她到松了一口氣。

熟悉的樓層,她就哪麼自然而然的按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筆直的站在電梯門口,下一秒,冷冰寒被拉進了男人的懷里,扯著她進了三年前他們曾經的家里。

呯……

家里的門被應聲關上,隨著那一聲關門聲,冷冰寒被人推到在了門板上,隨之洶涌的吻,帶著急切和再次擁抱的激動,狂烈的向自己襲來,根本沒有給她半分可以反應的機會,整個人的周圍,都被一個熟悉而霸道的氣息,給緊緊的包圍在了一起。

「放,唔……」

喬銘楚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可以說話的機會,大掌快速的從她的衣服下擺里鑽了進來,微微粗造的大手,模上了她後背光滑的肌膚,一路攀岩而上,霸道的禁錮住冷冰寒的身體。

喬銘楚的吻,一如往昔的濃烈,懷里的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勾起他身體里的欲、火,像是炸彈上的導火索,快速的點燃他身體里淺在欲、望。

「薰薰,我愛你!」

親膩間,喬銘楚的聲音,細碎的在唇隙中傳來,像是干旱在沙漠里的人,終于找到了解渴的泉水,急切吸吮著她口腔里所有細膩柔美的蜜汁。

熟悉的味道,讓他像是瘋了一樣將她按壓在自己的懷里,他愛慘了她身上的味道,雖然她換了和三年前不同牌子的洗發水和沐浴乳,可是只要是她,都可以讓他在一瞬間瘋狂,大手快速的從後背滑到了身前,動情的罩住記憶中的柔軟,卻在感覺到手下的奇異時,下一秒,轟然停止……

PS︰這本來是一鍋肉的,但是因為推薦票和月票的不積極,這鍋肉就這樣擱淺了,今天說好是兩萬字的,還有一萬字,咳,親們說好的啊……還有那些給紅包的土豪,你們這是要裝死的節奏麼?

推薦好友帝九鳶的文《激情似火,月復黑顧少強索歡》同樣好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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