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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00相2 相見不如不見2

冷冰寒沒有想到,歐陽翊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教堂,雖然不大,可是環境卻很美,在美國舊金山生活習慣的人,看到這樣的景色,也忍不住有些欣喜起來。愨鵡曉

「這地方真漂亮,你是怎麼找到的。」

冷冰寒轉身看到身後笑的一臉竊喜的喬銘楚,忍不住問道。

「前兩天和公司的人來這里談事情,偶然踫到的,走,我帶你去里面看看!」

歐陽翊歡快的說著,拉起冷冰寒的小手,快速的進了教堂里面。

「真沒想到,這里面竟然是一個餐廳!」

冷冰寒有些感慨,里面的環境十分的優雅,可以說是很漂亮,每個鋪著純色桌布的方桌上,都插著一束鮮花,每個桌上都不一樣,有玫瑰也有百合,有紅色,也有藍色!如果仔細一點的話,可是嗅到空氣中夾雜在一起的淡淡花香。

「怎麼樣?這里面很漂亮吧!」

「嗯,確實很好!」

冷冰寒忍不住夸獎道,對上歐陽翊得意的目光,忍不住又想要打擊他一下。

「不過,我已經吃過午飯了,現在吃晚飯,是不是要早了點!」

「你怎麼知道我要和你在這里吃晚飯?」

歐陽翊滿是驚喜的目光,讓冷冰寒有些氣惱,「別騙我了,快說吧,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

這餐廳雖然很漂亮,卻不是很浪漫,再加上他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根本很少有人會來,恐怕開這家餐廳的老板,也不是為了賺錢而來的。

「真的是要和你一起晚飯,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去後面玩一會兒。」

「哎……後面有什麼?」

冷冰寒有些意外,還以為這只是一教堂,卻沒有想到,這里不但是一個餐廳,而後面竟然還有東西!

冷冰寒被歐陽翊掛著,本想要拒絕的,可是偏偏他拉的緊,像是怕她跑掉一樣,抓住她的大手,很用力。

「你看一眼不就知道,干什麼這麼著急啊!」

歐陽翊掛著她,直接穿過了餐廳里面,冷冰寒沒有想到,穿過門後,那後面竟然一個小型的小池,更準確的說,有點像中國的小橋流水,連中間的玉石橋,都是古風,橋下種滿了蓮花,此時開的正美,而清澈的池水下面,竟然會不時的有紅色的魚兒游過,很美,很詩情畫意。

冷冰寒站在小橋上,竟然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仿佛是七夕節的牛郎織女,他們正好在天河的銀橋上相會。

「你這是……」

冷冰寒有一種錯覺,只是這種感覺還沒有落實,面前的歐陽翊,突然間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冷冰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動手拉起歐陽翊,卻被他反手抓住自己的小手,將她緊緊的抓在掌心。

「我知道,我這麼做有些突然,你或許還接受不了,可是冰寒,你現在是冷冰寒,是只有歐陽翊的冷冰寒,你不在叫層以薰,三年前的層以薰已經死了,葬身在那片火海里,在我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就是冷冰寒,是失去了原來容貌的冷冰寒,所以,我想在我說後面的那些話時,你可以站在冷冰寒的角度,而不是過去的層以薰那里卻考慮我的話。」

「歐陽,我……」

冷冰寒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什麼,想把自己的手在歐陽翊的手中抽出來,只可惜,他拉的太緊,她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只能心里緊張的,任由他這麼拉著。

「冰寒,嫁給我!我很認真,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不要忘記了,你是冷冰寒,不是層以薰,在世人的眼里,冷冰寒一直都和歐陽翊在一起。」

歐陽翊的眼楮太過認真,以至于冷冰寒在看到他的視線時,心里驀然發疼。

三年前的那場大火,她沒有想到歐陽翊會突然間出現,並且救了她,她昏迷了七天七夜,再次醒來的時候,也是陪在自己身邊的歐陽翊,當時看到裹著棉紗的歐陽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不是不感動的,尤其是當他看著自己,笑的一臉驚喜的時候,那一刻,她真的是心痛的。

那場大火,她的臉被徹底的燒毀,身上到處都是燒傷,連她自己當時看了,都感覺到觸目驚心。

她還記得當時想要尋死的時候,是歐陽翊救了她,「我把你從火場里用命救回來的,你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要不然,我的傷不是白挨了,你就不對我心存愧疚嗎?」

她果真是對他心存愧疚的,跟著歐陽翊來到了美國,一住就是三年,每一次她做完植皮手術,歐陽翊都會守在她的身邊,有人的當時還羨慕她,「你這是找了一個老公,還是找了一個媽。」

她當時想解釋,卻听到歐陽翊驕傲的說,「為老婆做的,一切都值了!」

閃亮的鑽戒,閃過她的眼跡,冷冰寒抬頭,卻看到無數的彩色鮮花向自己包、圍而來。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周圍,無數的聲音,清淅的響在她的耳跡,眼前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瞬間遮住了她的眼楮,滾燙的滑落到她的臉上。

「歐陽,你知道的,我陪不上你,你值得讓更好的女孩來愛你!」

「我知道,但歐陽翊只愛冷冰寒,天下比你好的女孩多的是,可是冷冰寒卻只有一個,所以,歐陽翊只能愛著一個。」

歐陽翊一臉的認真,將手里的戒指在盒子里拿出來,牢牢的套進冷冰寒的無名指上,嘴角透出一個欣喜的笑意。

「你看,它最合適你,它已經在你的手上了,你已經沒有反悔的權力。」

準備的說,他根本就沒給她拒絕的權力,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忘記了一切,醒來後,給她的卻全是寒冷,她給自己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歐陽翊曾經說著,「你的名字可以冷,可是再冷的冰,也怕熱情,總有一天,我會用我的生命,把你的心捂熱,還你一個鮮血跳動的冷冰寒。」

「你不後悔嗎?我不可能為你生兒育女,你知道的,我的身體……」

「那又怎麼樣?人活著不是應該看眼前嗎?就算有兒女又怎麼樣?如果他老子過的都不幸福,把他們養大了,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如果真的那麼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去領一個,美國這麼大,只有兩夫妻的,不還多的是嗎?要知道,現在生個孩子不好養,你是想把我累死不成。」

歐陽翊的話,真的把冷冰寒逗笑了,眼里的淚水也忍不住滴了下來,漸到了衣領里。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歐陽集團的繼承人!」

他根本不用愁養不活一個孩子,準確的說,做為繼承人的他,才真正需要一個孩子。

「他們能娶媳婦,我就不能娶了嗎?難道你真的要看我等你一輩子,打一輩子的光棍。」

「可是……」

「沒有可是,你已經戴上了我的戒指,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許說可是,不許說不可以,一切都有我,我不會讓你眼睜睜的從我眼前溜走的。」

說著,歐陽翊拉進冷冰寒的雙手,將她用力的擁進自己的懷里。

「別想拒絕我,從三年前,我把你從火海里拉出來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拒絕不了我了。」

…………

半夜時分,床上的安安才漸漸轉醒,一雙靈動的黑眸,此時也略微的呆滯,像是過了一會兒,這才找到了焦距,目光焦急的看向周圍。

四周一片安靜,只有掛在頭頂上的白色吊瓶,還在一滴一滴的緩緩降落著。

爹地果然還是沒有來,漆黑的眸子上,快速爬上了一抹失望,緩緩的垂落了下來。

 ~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喬銘楚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病床上的小人黑眸一亮,臉上隨即綻開一抹歡快的笑意。

「爹地!」

床上的安安興奮的就要從病床起來,只可以剛剛醒過來的身體太弱,又重要躺回到了病床上。

相對于安安的興奮,喬銘楚臉上的表情要平淡了許多,甚至因為安安的興奮,而微微有些微眉。

「躺好,洗洗手,吃點東西吧!」

雖然是半夜,但是凌月走之前說過,安安晚上為了等他回來,一點東西都沒吃。

將手里的熱水盆放下,喬銘楚開始將手里的毛巾沾濕,然後擰干走到安安的床邊,拿起他的小手,仔細的擦了起來。

他很認真的躲開了安安扎著針筒的地方,臉上很認真。

「爹地!」

「嗯!」

喬銘楚低著頭,視線一直小心的看著面前的針筒,安安的叫聲,他也只是隨意的一答,卻听不到接下來的話。

「怎麼了?」

將擦干淨的小手放到被褥上,喬銘楚這才抬起頭,目光怔怔的看著面前一直傻笑的兒子。

「爹地,你不會走了嗎!」

安安小心的問道,眼底里的笑意,也在瞬間暗了下來,開始變的緊張的看著對面的喬銘楚,好像生怕他會拋棄自己一樣。

「嗯,今天晚上不會走了!」

但是明天一早他要上班,說著,喬銘楚探過去的大手,放到了安安的額頭上,感覺到了一絲的涼意,這才像是放下心來。

「那……明天還是會走,留下安安一個人對嗎?」

失落,安安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噎,可是偏偏又怕被喬銘楚看到會嫌棄,硬是把眼里的淚水全部都壓了下去。

「你的燒已經退了,明天就應該回家了,難道你明天還要住在這里?」

喬銘楚的話音剛落,對面的安安瞬間滿臉興奮的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的喬銘楚,像是恨不能立馬從病床上跳起來一樣。

「爹地明天會陪到安安出院回家嗎?」

「出院的時候,凌阿姨會陪你,給你辦醫院手續。」

「安安知道了。」

喬銘楚的話,讓安安很失望,原來還是把他一個人留在那個大宅子里,雖然陳嬸女乃女乃很疼他,可是他更想每天都看到爹地和爹地在一起,可是喬銘楚卻是很少回喬家,他總是喜歡住在那個從來都不讓自己進去的小區里。

「晚上下班後,爹地會回去陪安安吃晚飯。」

喬銘楚隨後說道,卻讓安安臉上一喜,歡快的小臉上,滿滿都是興奮,「爹地會以後每天都陪安安吃晚飯嗎?」

他似乎有些高興的得意忘形了,所以當喬銘楚沉下來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時候,安安頓時安靜的坐了下來,小心的看著對面的喬銘楚,聲音里十分的委屈,但依舊裝做乖乖的說道,「對不起,是安安不對,不應該讓爹地每天都陪安安回來吃飯。」

喬銘楚沉靜了片刻,拿起一旁的包子遞到了安安的面前,他和層以薰一樣,有著同樣的胃口和習慣,都喜歡吃同一種食物,也正是因為他長的太過和層以薰相似,所以每每見到安安時,他總會覺得的心痛。

「快吃東西吧!吃完晚點休息,明天一早,凌阿姨還要過來幫你辦出院手續。」

安安乖乖的點點頭,雖然心里很失望,很傷心,但是如果他表現出乖的話,那只會讓爹地更不喜歡自己,所以他一直都表情的比所有的小朋友都乖巧,喬銘楚怎麼說,他都會很听話的怎麼做。

果然明天一早醒來的安安,早已經在病床前看不到喬銘楚的身影,經過醫生的同意,凌月給他辦了出院手續,兩個人回家,一路上,安安都表顯的很安靜。

「凌阿姨,你認識我媽咪嗎?」

原本安靜的安安,突然間開口說道,一張純淨的小臉抬著看著面前的凌月,讓她原本平靜的心,瞬間有了一絲的慌亂。

對于安安來說,他有一個生母,有一個物理學上的母親。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告訴他,甚至沒有經過喬銘楚的同意,說自己也是他的母親,她還沒這個勇氣,也不敢……

「認識!」

「真的?那我媽咪在哪里?她為什麼不回家?」

安安的話,讓凌月的心尖上一痛,有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最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露出一抹淺笑。

「安安你很想你媽咪嗎?」

「嗯!」

「為什麼?」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層以薰,而且才三歲,從小喬銘楚就不怎麼管他,安安很少能接觸到外面的世界,家里只有佣人和陳嬸,再有最多的,見到的就是她,她不明白,這麼小的孩子,他怎麼會突然間提起這個問題。

凌月很清楚,在喬家,層以薰這個名字絕對是一個禁詞,他不會允許別人提起,更不會讓人在安安的面前提起。

「書上的小朋友都有媽咪,只有安安沒有,安安如果有媽咪的話,爹地一定每天都會回來的。」

安安稚女敕的聲音,可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凌月的心尖上,驀然一疼!她又怎麼忍心告訴他,他血緣上的媽咪,恐怕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嗯,安安乖,只要安安听話,爹地以後會每天都回家的。」

凌月將安安擁在自己的懷里,可是小人卻突然間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向她「真的只要安安听話,爹地就會每天回家嗎?」

「嗯,會的吧!」

她有些不忍心看著他傷心,即使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可是他卻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

今天晚上的喬銘楚果然還是回來吃晚飯了,安安很高興,小家伙興奮的吃了兩碗米飯,陳嬸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少爺真的應該多回家看看,小少爺很想你的。」

陳嬸在一旁忍不住說道,原本吃飯的喬銘楚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小姨,幫我收拾一下行禮,明天一早我要去美國!」

「少爺要出差嗎?」

陳嬸有些吃驚的問道,像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突然間說要出國的事情。

「不是,是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婚禮,歐陽翊的!」

喬銘楚說完,想了想,又從後面補了一句。

陳嬸點了點頭,臉上忍不住高興起來,「歐陽少爺都要結婚了,真是個好事情,都沒有听說完他有朋友呢。」

「嗯,我也事先沒听過,突然間通知的,所以時間趕的有些急。」

他昨天晚上才知道這小子談戀愛了,結果一早就結到了歐陽翊的電話,竟然是下個星期的訂婚儀式,這麼急,又趕上美國分公司有事,他只好提前過去。

「那要去多久!」

「十幾天左右,你多準備兩件衣服。」

喬銘楚說完,繼續吃起自己面前的晚飯。

「女乃女乃,什麼叫做結婚!」

安安把頭從飯碗里抬了起來,一臉奇怪的看著陳嬸。

「結婚就是兩個相愛的人,一男一女,可以永遠的生活在一起,然後再生下他們愛情的結晶,也就是他們彼此的孩子。」

陳嬸滿臉笑容的說道,哪一聲女乃女乃,明顯叫的她心花怒放,十分的高興。

「噢,哪爹地為什麼沒有結婚,就有了安安?」

有的時候都說,童言無忌,安安的話音剛落,空氣中,就傳來死一般的沉寂。

「啪!」

清脆的撞擊聲,十分的清淅,對面的陳嬸下意識的剛安安擁進了自己的懷里,看著喬銘楚將筷子拍到了桌面上。

「少爺,您別怪小少爺,他還小,不懂這些,我會教給他的。」

陳嬸連忙說道,看著對面的喬銘楚突然間站起身,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爹地,安安錯了,不該說讓你結婚。」

陳嬸懷里,安安抬著一雙漆黑的大眼,小聲的說道,陳嬸擁在懷里的手,忍不住又緊了緊。

「小少爺沒事的,別怕!」

「安安,你希望爹地結婚嗎?」

面前的喬銘楚突然間蹲,陳嬸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擁著安安向後退了一步,卻被喬銘楚一把抓住了安安的小手。

安安看著我對面的喬銘楚,半晌才無聲和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不希望爹地給你找一個媽咪嗎?」

「安安想要自己的媽咪!」

安安的話,讓面前的身影一怔,陳嬸更是屏住了呼吸,看著對面喬銘楚,突然間綻開了一抹輕柔的淺笑,另一只大手,也忍不住扶上了安安的小腦袋。

「安安很乖,爹地會給你找到你媽咪的!把她帶回來,永遠陪在安安身邊。」

「媽咪為什麼不回來。」

「小少爺!」陳嬸一怔,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卻被喬銘楚的一個眼神,給扼殺了所有的動作。

「媽咪去了很遠的地方,會回來的,我們要給她點時間,讓她找到回家的路。」

「那安安去接媽咪好嗎?」

安安的話,讓喬銘楚的眼角勾起一抹笑意,可是臉上去滿是苦澀,「不用了,媽咪去的地方太遠,安安也找不到,只有媽咪一個人能找到,她會回來的。」

「那安安會在家里等媽咪回來!」

男孩清脆的聲音,滿滿都是認真,陳嬸再也忍不住,將安安一把抱進懷里,失聲痛哭起來。

死去的人,怎麼可能還能回來,他們唯一的這個希望,也只不過是心里一個美好的寄托罷了。

翌日清晨!

陳嬸收拾一些簡單的行李,便看著喬銘楚上了車,想到房間里還在熟睡的安安,忍不住說道,「少爺,給小少爺找個媽吧,就算您不喜歡,最起碼安安還小,不能讓孩子這麼孤單的長大啊!」

坐在車里的身影一頓,喬銘楚抬起頭,看了一眼門口的陳嬸,沉聲道,「安安說要等他自己的媽咪,他不需要一個替代品。」

「開車!」

喬銘楚的聲音緩緩在車里響起,車子快速的揚長而去,只留下陳嬸一個人站在路邊,擔擾的嘆口氣。

飛往美國的飛機,在美麗的地球表面,形成了一個長長的半圓。

舊金山機場,男人剛一下飛機,就已經有等候在機場內接機的人員跑了過來。

「總裁,您下榻的酒店已經安排好了,車子就在外面。」

來人將手里的車鑰匙放到了喬銘楚的手里,快速的退到了一邊,華麗的飛機場內,一個黑色的高大身影,緩緩向機場外停著的汽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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