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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一刀流!無刀取

「什麼條件?」德川茂茂眼前一亮,看來自己軟磨硬泡終于有了效果。(八╱零╱書╱屋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在我們動手的時候,你最好安排妥一切,不要讓外界的人插手,我們會按武術世界的做法來解決這一切。如果發現有外人出現的話,一概殺無赦!」

「好!這個您放心,我一定照您的話做。」他的眼楮溜到那個女人身上,只覺得她秀美的外表下面透著絲絲鬼氣。

「一刀流!蘇我良子!」女忍者沒等吠陀介紹就自報了家門。

話剛說完,忽然她的手猛然一動,一道森森寒氣迎面撲來,一道殘影從德川茂茂的視網膜閃過,倏忽一下又不見了,好似某種幻覺。

德川茂茂下意識的把眼一閉,同時感到一絲異常冰冷的寒氣貼著臉頰刮過,刮得汗毛刷刷往下掉。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意外,德川茂茂帶來的四個保鏢全都驚叫一聲,但想要出手已經晚太多了。

在不確定自己是生是死的情況下,他勉強睜開眼楮時,只見空氣中飄落了幾點毛發。

「你的胡子該刮刮了。」蘇我良子坐著在那里,好像動都沒有動一下。

德川茂茂仔細低頭一看,原來地上的那些毛發居然是自己的胡須。

他下意識的模了模光溜溜的下巴,竟比刮胡刀刮得還干淨。

他的臉色為之一變,沒想到這個年輕女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劍術造詣,不由得月兌口而出︰「一刀流!無刀取!」

一刀流是一種劍術,源自日本人伊藤一刀齋在江戶開設的東方道場。

此派劍術,平時習練使用竹刀,攻擊的要點講究「切落」,是中世一刀流最正統的繼承者,無刀取則真正無渣滓的體現了一刀流的真髓。

無刀取起源于拔刀術,是日本劍道技法中的一支。♀

在日本古代奈良朝或平安時代初期,武士常需要瞬間拔刀制敵,後來經發展,無刀取便誕生于日本戰國末期。

它起源于戰國後期的柳生新陰流。

柳生新陰流的真髓就是「無刀取」,即以空手制住手中有劍的對手,其實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空手奪白刃」。

柳生新陰流不贊成以殺戮來磨煉劍技。在刀法經典及中,都體現了柳生「無刀取」的意義︰「不殺人,我們以不被殺為勝。」。

那麼拔刀術和「無刀取」究竟有何關系?

通過快速的拔刀在對手拔刀前的一瞬間擊倒對手,使對手陷入「帶刀如同無刀」的境地,這就是經過一刀流演變而來的「無刀取」。

之所以說它是「另類的無刀術」,是因為一般的「無刀取」是使用者自己本身無刀,而一刀流的無刀取則是使對方陷入無刀境界的劍法,因此說它另類也就不足為怪。

這是日本劍道最為精奧的一種技擊技巧,它講究在坐姿或戰姿身體不動的情況下,以最快的迅速拔刀擊殺對方,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刀歸鞘。整個過程因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手部和刀的動作,只能听見在刀入鞘的時候,劍鍔與刀鞘踫撞所發出的震鳴聲。

拔即斬,非拔不斬,此刀唯有斬時方為刃物,在守候中看穿剎那的機會才是無刀取的真髓!

真正的無刀取,基本只存在于古劍術家的刀法經典里,一直以來都作為膜拜存在。

能練成這樣功夫的可以說是萬中無一,有的人花費十年二十年甚至終其一生的時間來鍛煉這項技術,但到最後也無法掌握其精髓,到最後抱著遺憾而死去的劍客不在少數。

因此,就不難理解當德川茂茂看到眼前的場面時,帶給他的那種震撼!

「前輩……」德川茂茂再次跪了下去,實在沒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動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好了。」阿帕查站起身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現在,即刻出發,速戰速決。」

他伸手將炭爐上大鳴川鐵藝齋做的溫酒器拿下來,「等我們回來的時候,酒溫剛剛好。」

此時,元武道館里,刀疤在田村一聖之後又連勝了三場,一下子便將風雲會這邊的風頭壓了過去。

德川茂茂不知去了哪里,黑龍會那邊一時間陷入沉默,眼看著神壇上的那柱香已經燒到一半。

風雲會這邊還正沉浸在興奮中的時候,丁香第一個蹙起了秀眉,緊接著,就是場子中央的刀疤,一個,兩個,三個,到最後幾乎所有人都感到了感覺到了一種極不尋常的氣氛。

這氣氛來的突然,卻又十分的壓抑,有種強大的壓力正從遠處逼近。

這種感覺,是一種人類在面對危險時的生物本能。

每個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雖然能感覺到這股氣息,但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做不了,就好像一個人在黑暗的叢林里,面對一雙雙逼近的狼眼。

「是誰!」鐵血十三鷹里的戰鷹再也忍不住那種壓迫感,低喝了一聲。雖然他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有陌生人闖入的氣息!

「嗖嗖嗖!」

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響起一陣破空聲,反應最快的丁香猛然叫了聲︰「小心!」

話音剛落,十幾支奇詭的暗器便凌空飛射!

十幾支暗器射入的角度奇佳,而且竟似從不同方向襲來,同一時間打出,很明顯是一個人所發。

隨著丁香的一聲提醒,風雲會的人嘩啦一下閃避開來,他們本都是混跡刀光劍影的人,時刻保持高度警惕,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動如月兌兔迅速做出反應。

但即使如此,還有不少人被暗器擊中,尤其是已經從場上敗下陣來的人,行動緩慢,幸好不是致命處,暗器上也沒有喂劇毒。

一片凌亂中,三條人影如風似箭般掠進了道場,朝著三個不同方向同時發起了猛攻。

血鷹發現了敵情,抬起手中的槍就要往前掃射過去,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接著白光一閃,他愕然發現,自己手里的槍管竟然被齊刷刷的削掉了一截!

道場雖然很大,但里面的人卻不少,在這個時候拿槍掃射恐怕會誤傷自己的同伴。血鷹等人只好收起槍,拔出了藏身的匕首,迅猛的朝那些危險的不速之客沖去。

近身戰對于這些人來說,還是太勉強了一些。當血鷹被人以不可思議的動作一腳踹飛的剎那,他便飛快的閃出一個念頭,對方的實力恐怖之極!

其他人更是連看都沒看清楚,就被直接打翻在地,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這三個人的動作太快,超出了他們見到的任何敵手。

只有刀疤還勉強跟吠陀過了兩手,吠陀嘿嘿一笑,往後一退︰「阿帕查,這小子還算湊合,估計你會比較喜歡的。」

阿帕查一听,忽的一下就沖上,一個高腿頂膝就朝刀疤飛去,刀疤來不及躲閃,只得用手硬擋。

砰的一聲悶響,刀疤感到一股古怪的力量前所未見,讓他不由自主的後退數步,胸口發悶,嗓子眼冒火,要不是他強忍著,非當場吐血不可!

自己隨便一擊,沒想到那人居然頂住了,阿帕查嘴角的筋肉一抖,「有點兒意思!」接著一個後擺腿夾帶著風聲掄了過去。

刀疤勉強跟他過了三招,旋即被重重的打倒在地,倒地的剎那,他心里十分清楚,對方根本就沒使出全力,否則,自己絕對扛不到現在。

也就是眨眼的光景,風雲會一多半人都被打倒打傷在地,身體傳來的劇痛讓他們撐不起來。

吠陀捻著佛珠,淡淡的道︰「良子小姐,剩下的就麻煩你來解決吧。」

「為什麼?」蘇我良子滿面天真的問道。

「因為你手上有刀。」阿帕查接口道︰「這樣動起手來會利落一些。」

「每次都是這樣,好像我很喜歡殺人似的。」蘇我良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巡視了一周︰「先殺誰呢?」

接著她就看到了在角落里已經受傷的血鷹,正捂著胸口咳血,看樣子傷的不輕。

女人面帶惋惜的道︰「就先讓你解月兌吧。」

她朝著血鷹走了過去,在旁邊的身影大喊一聲︰「混蛋!」強行站了起來,朝女人沖了過去。

女人身子似乎動了一下,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法,男人便直飛了出去,她有些惋惜,幾分嬌嗔道︰「你性子好急啊。」

血鷹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面色恐怖的看著那個女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不自覺的渾身發抖起來。

其他的人都已重傷不起,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古怪女人對著血鷹舉起了太刀。

「你,解月兌了。」狹長的刀鋒反射出了一絲太陽的光輝,閃耀一片銀光,高高舉起,手腕一沉,朝著血鷹的頭頂狠狠的劈了下去!

血鷹全無反抗之力,渾身發抖,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他本能的用胳膊擋在面前。

電光火石間,一股玫瑰香氣撲鼻而來,接著「鏗」的一聲脆響,蘇我良子如同流水一樣砍下的刀鋒被擋住。

在沒看清對方之前,她驚問一聲︰「誰!」

混亂的背景下,一個貌美絕倫的女人靜靜矗立,那一頭墨色長發在空中絲絲輕揚,微微挑起的雙眉下,是一雙深邃如潭水般的黑色眼眸,霜雪般的肌膚上,兩瓣櫻色的嘴唇抿成一道直線,一襲黑色的風衣配合緊致褲襪、棕色小皮靴,將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更加誘人,而右手提著的閃銀的左輪手槍,使她絕倫的美麗中,帶上了三分蕭殺。

看到這兒,蘇我良子被這個女人的美麗搞得有些妒火中燒,彼此眼神只是短暫的一個交匯,她的刀便陡然出鞘。

一刀流!無刀取!

女人對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對美麗的女人,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

她的出刀太快,只要她出手,總是會將對手的反應時間無情的剝奪掉,丁香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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