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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被印在帽子上兩年多我才開始用這個名字開始寫文,那時候還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改名字了,才信心滿滿地這麼用心地寫在了上面。只是世事無常,人生難料,沒有多久,帽子上的這個名字成了我最不願意面對的東西……當然,這是後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總會胡思亂想,尤其念舊。

「誒,豬頭又發呆

「干嘛啦。你以為我是阿飯發呆就听不見別人的聲音了?」我拍開水鳥伸過來的手,瞪了他一眼,這貨天天就等著我出丑,天天就等著我出丑,太壞了太壞了。

水鳥不比我高多少,和坤哥差不多,每天上課起立看習慣旁邊的人是一米七五以上之後,看他總覺得不習慣。果然是我長高了,嗯,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不需要再仰頭看他了,所以覺得奇怪了——其實細想起來,我從來都不需要仰頭看他。

還記得我們初一入學我們結梁子的時候我老仗著身高優勢欺負他,那時候我就一米六二了,他才一米五多,然後一起打鬧念書听課,不知不覺中就發現他和我一樣高了,然後又慢慢比我高了些許。三年我才拔高了一厘米,他卻是我的n倍,每次鄙視他身高,他總會不屑地俯視我,然後揚言自己還會再長高,然後我就只能呵呵了。

我听見了一些嬉笑聲,透過他的肩膀我看見班門口和窗邊探出了一些腦袋,看不清臉,大概都是男生。我不自覺地腦補出了疊羅漢的場景。小說來源于生活,那些情景現實中也都是有的,只是有些未免太沒有美感,比如我現在看到的。

這是屬于學生時代的記憶,我們八卦著好奇又懵懂著,可當我們長大了,就被迫月兌掉這樣的情緒,披上成熟穩重的外衣。

我和水鳥低語了兩句,他一臉「猥瑣」的笑,嗯嗯啊啊的應著,時不時瞪瞪身後根本不懂得隱藏行蹤不打算收斂的同學。不知道是因為一大早就起床趕車,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感覺有些累,見面的場景意料之中的平淡,卻也意料之外。我們潛意識里總喜歡勾勒各種各樣的生活圖畫,尤其是分離、再聚、告白之類特別的場景,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真的達到。生活不過是一圈又一圈地轉動著應有的輪回,太牢固,所以沒有太大的驚喜送給你。所以,總有失望。

有人說異地戀每次少有的見面都會彌足珍貴,對我來說,這不算是異地戀,而且這樣的見面竟在剎那間會讓我有種不如不見的錯覺——我安慰自己,只是太久沒見一時不能適應罷。在短信聊天里他的話可以很多,雖然比起我這個話嘮妹來說真的是少得可憐,但也比見面時說話來得多得多。

我似乎很討厭無聲,就算是一個人傷心難過,也一定開著音樂,不在乎播放的是什麼,只是要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沒有落寞到只有自己哭泣的聲音,這大概就是我無法接受寡言冷男和話嘮妹組合的原因吧。舉動也好,言語也好,總是希望別人感知自己的存在。有時甚至變成了極端的唯心主義,當自己存在感怒刷下限不被人感知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只是我始終還是生活在馬列唯物主義下的好少年,安慰自己,你只是為了你自己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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