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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一听這話,自然而然道︰「當然不是我,我覺得啊……。」她頓了頓,抬頭看他,忽然跳上床,站在床上與他同高。

「這陰間路還是你一個人走比較好」話語剛落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已經抵在了川雪的胸膛。

川雪徹底愣住,如此的變故是他沒想到的。面前的女孩笑得一臉燦爛且無謂,可那雙本靈動的烏溜溜眼眸里此刻透著一抹狠絕與疏離。

他怔怔的看著她的眼眸半響,如花本已渾身戒備用劍抵在了他的心口處,卻不料他竟是看著自己半響沒任何反應。這下子,如花有些懵了,開口打破沉默道︰「我只要稍微一用力,這把劍就會刺進你的心髒」

哪知川雪聞言竟是抬手兩指捏住了罄月劍身。如花一驚,猛地用力便要刺入川雪的胸膛,卻不料一股力道傳來,不剛不烈,卻恰好讓如花的劍尖抵住川雪的胸口止步不前。川雪指尖輕捏劍身,就那麼輕輕一甩,紅袖舞動,美艷至極。如花的劍被他輕輕一甩便甩了出去,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如鈴的聲響。

如花愕然,他看上去虛弱無力、體弱多病,可卻在眨眼瞬間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劍甩了出去,這人很厲害。

如花站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卻見川雪看著如花忽然眼眸一沉,就在下一刻他的手臂一把攬住了如花的腰。如花大駭,驚得開口便要罵人。話還未出口,一根手指便抵在了她的唇上。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如花被壓倒在了床上,後背壓在了柔軟的錦緞棉被上。川雪的食指就那麼輕輕的放在了如花的唇上,他壓在她身上,離她很近很近,卻肆無忌憚、毫不羞澀的靜靜看著她。

如花的手抵在他的胸膛,盡量隔開兩人的距離。見川雪一臉平靜,如花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忽然,一股陰寒之氣猛地從如花身上竄上川雪的手臂,川雪的手倏然松開,他那只隱藏在袖子里的手臂頃刻間青筋滿布,冰冷地森寒之氣刺入了骨髓。

川雪眼底劃過一抹驚詫之色,卻見身下的少女沒有絲毫動靜,她依舊如常,仿佛剛剛那股森寒之氣並非從她身上傳出一般。川雪瞬間卻恢復平靜

他靜靜打量著這個女孩子,一眉一眼,包括她眼底的神色。

房間里仿佛靜了良久便听得外面想起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

「公子,怎麼了?」

川雪語氣淡淡「沒什麼,不過新娘子調皮和我玩鬧罷了」

門外的人安靜好久,才死氣沉沉道︰「玩鬧?」

川雪此時面上看起來確實有些虛弱,他輕輕咳嗽幾聲道︰「沒事兒了,你歇著去吧」

只听得門外又是片刻的沉寂,才回道︰「是,公子」

川雪靜默良久才緩緩起身坐在了床榻上,他看著仰躺著一直盯著自己的如花,伸出一只手,秀氣而修長的手掌就那麼隨意的放到了如花面前。

如花見這人怪是怪了點,但不像壞人,索性一抬手便拉住了川雪的手掌坐了起來。又是刺骨的寒,川雪心底在顫抖,他全身的骨髓尤其是與她接觸的那只手仿佛被千萬根冰針毫不留情的穿刺,他身體本就虛弱,此時更是止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

「你怎麼了?」如花一看他好像發病似的咳得厲害且虛弱,臉色更是比先前白了許多。

川雪見她的樣子,抬手輕輕止住了她欲上前一探究竟的手「沒事,老毛病」

「你剛剛是干什麼?」如花見他自己說沒事也懶得管了,于是開口詢問他剛剛將她壓在床上的邪惡卻詭異的行徑。

川雪虛弱到極致,聲音愈發的小了,他咳嗽幾聲道︰「你和我的新娘子不一樣」

如花一愣,一臉不解「什麼意思?」

「我的新娘子必須是極陰之人,但你不是,我不想傷及無辜」川雪只是平靜的說出如此的話。

如花見他如此虛弱,此時他蒼白的額上竟是泛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實在是難看到不行,心底有些不忍「你需要休息一下嗎?」

川雪愣住,看著如花半響沒說話。

如花白眼翻了翻「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傷害你的」

川雪聞言平靜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看了如花很久很久,才出聲輕輕點頭道︰「好」

他確實虛弱到了極致,此時他必須休息一會兒,讓自己有點精力,否則他會精疲力竭而死。

如花見他好像更加虛弱了,那個好字都仿佛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出來。她從床上起來,下地,挪出地方「你躺著歇會兒吧」

川雪看向她,如花撇撇嘴角「放心,我就待這里,哪里也不去,也不會傷害你」

川雪看了她很久,才淺淺的笑了笑,這丫頭好聰明。只是,怕是不安分。他想了想,輕聲道︰「你過來」

如花聞言,白他一眼「我不過去,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對我做什麼好讓我安靜的待在這里,這樣你就安全了,我也不會亂跑了。」

川雪一听,咳嗽起來,這下卻是笑了。讓人說中心思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啊,他咳嗽片刻,和一個陌生人共處一室然後沉沉的睡過去是件危險的事,他心底不安自然是有的,只是他此刻虛弱得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很沉,不過瞬間,身子一軟,便躺在了床上帶著滿月復心思沉沉的睡過去了。

------題外話------

今晚還有一更,不過會很晚,所以明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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