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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到處是歡愛過後的痕跡,那些絹帕扔的到處都是,男人每看一處眼神就暗下一分。最後扛著人站在屋子內,看著床上躺著的兩具白花花身體,眼底的火都要噴出來。

江黎扭頭看去,看到彥司明盯著那兩女人看,不爽了。這男人是她的,看那兩女人做什麼!剛才真是失策,給她們蓋好被子不就得了!

「彥司明,你也想試試?」

「哎呦——」

彥司明直接將人扔下,把人按在椅子上,俯身壓在她身上,禁錮的姿勢曖昧不已,但是他沒有察覺這些。他仔仔細細的看著江黎的嘴唇,看著他的脖子,想要尋找那些歡愛過後的痕跡,看到江黎脖子上還未消退下去的紅色因子,很明顯的抓痕,他的手握緊了幾分。

江黎無奈了,被壓著的姿勢雖然很曖昧,她不反對,但是很難透氣啊!

「你若是想試試,這兩個如今睡的死豬一樣,你隨便來。」她知道彥司明眼神里的怒火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就是想和他唱反調,誰讓這男人忽冷忽熱,如今這樣在意又算什麼!她江黎可不是隨意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

他要是糾結,那就索性不要來招惹她。既然招惹了,那就跑不了。

「你昨晚被下了藥?」他給江黎尋找借口,若是他中了藥,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然而,江黎卻搖頭,無辜的嘟著嘴,「沒有,爺那是百花叢中過的人物,這點媚藥豈會中!」

「江黎!」

「嗯,爺听著,你說。」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一點點往上,最後猛地拉開江黎的衣服,指著脖子上的痕跡,「這是你自願的?」

江黎模了模脖子,然後推開彥司明去銅鏡前照了照,搖頭不已,「這兩個女人,昨晚上太瘋狂了,居然敢劃傷爺。」

身後的男人只剩下呼出來的氣,還有無數的怒焰,看著如此隨意散漫的江黎,一點都無所謂的模樣。

他不是說只要是他,他絕對會放棄大片森林嗎?

他不是說這些女人資質太差,入不了他的眼?

如今,這一整夜的顛鸞倒鳳是什麼意思?給他的嘲諷?

是,他猶豫了,他退縮過。可是江黎,你有必要如此給我難堪麼!

「既然沒有被下藥,那這一夜你就沒想過走出來?腳長在你身上,要走出這個門,很容易。」

她也想啊,可是一出來不久沒戲看了麼!

「出來做什麼,送上門的爺從來不放過。我的本性如何你不清楚?」

是,他清楚,所以才!

江黎等著,等著身後男人的爆發,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卻等不來任何的回音。

難道退縮了,不對啊,剛才那怒火的要殺人了不是?

慢慢扭過頭,她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表情,人已經旋風般天旋地轉,彥司明一手撐住牆面,一手鉗住她的下巴,濕熱的呼吸帶著危險的氣息,一雙黑色的眸子閃著幽幽的光芒。他看著被自己壓著的人,對方眼中的那一抹嘲諷還來不及逝去,看的他心頭一震,「你這是做給我看的?江黎,就因為之前幾天我沒有理你?」

哎喲,居然開竅了,不錯麼!

她猶豫著是不是干脆點頭承認,但內心的小心思突然作祟了,當著他的面,江黎搖頭了。

「是個男人都願意風流快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你不懂嗎?還是說你彥司明堂堂左相活了二十四年,連這等滋味都不曾嘗過?那可真是……」

「唔——」

「彥司明,你——唔!」

嘴上的兩瓣薄女敕被狠狠咬住,眼前是男人驟然放大的俊臉,帶著薄怒和惱火,毫無章法的啃食著她的嬌女敕。可憐的兩片嘴唇被堵的死死的,輾轉反側蹂躪,痛的發麻,麻的發癢,癢的又酥麻。

這是吻她還是咬她呢!很痛的好不好!

江黎用手向外推,但是下一秒她的一雙手直接被他鉗制抬高,繞過他自己的肩掛在脖子上,身下腳步移動,男人雙手改為一上一下,一手托住她的頭一手摟住她的腰,而後再也無所顧忌的侵略。

江黎被迫的承受,驚訝的幾乎呆住。

彥司明每加重一分力道,他眼底的**就渲染的更濃。這樣無所顧忌的宣泄般的行為,簡直是……禽獸!

她只能想到這兩個字,這男人將她的嘴巴都咬破了……好疼的說!

——

看到扶著牆壁氣喘吁吁的江黎,嘴角掛著一絲血紅,彥司明內心頓時感覺到滿足,然而卻眉頭未曾舒展。

剛才的舉動雖然帶有沖動,但是不可否認,他只願意的。在江黎推開他時他就頭腦清醒了,但是該死的四片嘴唇相抵的溫暖,江黎口腔內的甜膩讓他無法自拔。恨不得就這樣沉溺下去,將他揉進自己懷里,盡情忘我。

以至于,想要懲罰江黎,一邊貪婪的吸取他的甜,一邊咬著他的唇。

衣領處被他的粗暴動作拉扯的有些破了,鎖骨的精致和白皙暴露出來,江黎嘴角的血絲似乎長了腿一般緩緩下移,滴在鎖骨處染出一朵朵梅花狀,妖冶,動人。

喉嚨不由得一緊,上前抬起江黎的下巴,與之對望。「告訴我,昨夜,你究竟做到何種程度?」

他不想听到江黎與別人歡愉過,男人不行,女人,更不行!內心就一個想法,若是他等會兒說出的是一夜風流無限,他定讓他長長記性!

「咳咳——彥司明,你屬狗的是不是,不是想強吻就是實施強吻,你吻就吻吧干嘛咬我,你看看,這嘴唇都破成這樣,我好意思出去麼我!這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怎麼想,好歹我江黎都是將人壓下的主,何時被人如此過!」

這還不算,再看看這男人,嘴角亦是,這樣兩人走一起,真是……無限遐想,一切盡在不言中。

然這回彥司明卻沒有默聲,伸手擦拭著她的嘴角,笑聲溢出,「你也有怕的時候?」

「爺從來不怕,只是某人似乎一直都不願意,好男風傳出去,不知道又會縮到哪里去,干脆找個洞鑽進去得了!」說著江黎就直接甩開彥司明的手,眼神滿是不信。

她還真不敢信,出了這個門彥司明會不會再一次和她劃清界線。要是這男人哪根神經又搭在一起糾結的要死,豈不是又要疏遠她?

喜歡彥司明不錯,但是她沒喜歡到隨他地步。不成?那她就不玩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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