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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說了,今兒不得閑,讓太妃過兩三日再進宮謝恩不遲

那太監說完見穆書榆也不說話,便笑著又恭維了幾句便辭了出去。

「原來太妃早已上了請罪書,廣清雖也曾自負有些聰明才智,但也實是料想不到太妃的一舉一動等那太監走後,白廣清過了一會兒才苦笑著開口。

穆書榆听聞此言便略微有些著急︰「事情不是這樣的

「廣清听得很清楚,太妃其實大可不必這樣遮掩,皇上的眷顧自是其他任何事都無可比及的

「我並未曾寫過什麼請罪書,也不是那沒擔當之人,事情到底如何等過兩日我進宮後便可弄個明白,我心中無愧也管不了旁人想些什麼!」穆書榆直接表了態。

白廣清倒不曾想過居然有這種可能,難不成還有人敢冒充穆書榆上了請罪書,除非穆書榆將計就計,不然此事只要穆書榆進宮便會被揭穿啊,這可是欺君之罪,什麼人會擔這個風險?這件事雖然疑點很多,但白廣清心里其實已經相信了穆書榆所說的話,他也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于是兒臉上又露出了笑容︰「我自是信你,不過此事雖有蹊蹺,你還是小心些,大不了便認下來也沒什麼

「我便是要認,也得弄個清楚,不然豈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白廣清點了點頭,又與穆書榆聊了半日才離開王府。

「如意,你那日去見玉淑儀,可曾覺她有何不妥?她有沒有說過關于請罪書的事?」穆書榆靜下心來後,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穆書燕,要真是她所為,那無論是秦承釋授意,還是穆書燕自作主張,自己都必須讓他們明白,誰也別想操控自己!

「回太妃,玉淑儀只交待了給太妃帶東西的事,又問了太妃好,其他再沒說過什麼如意努力回想當日的情景,確認穆書燕那日並未提及任何關于請罪書的事。

這就怪了,做這件事的人明顯是想讓自己重回宮里,表面看著是為自己好,會不會內里有什麼陰謀呢,比如自己認了這請罪書,哪天再被人揭穿根本不是自己所寫,到時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穆書榆越想越覺得這里面大有文章,強忍著等到兩天之後便急著進宮去見皇後。

「本宮多日不見太妃,太妃倒是更清麗了

「皇後娘娘過獎,臣妾也甚是掛念娘娘,今日進宮便是來給娘娘問安的,娘娘身體可還好?」

皇後點了點頭︰「無非還是老樣子,能自在幾日算幾日,太妃在這兒坐坐便去長宣殿謝恩吧,這才是正經事。本宮雖不清楚那日的細節,但只太妃出言頂撞皇上這一件事便已是大錯,皇上能這樣開恩真是萬幸!」

皇後這是什麼意思?按理說整個後宮都應該知道自己與皇上之間的不可告人之事,皇後更是應該了如指掌才對,為何她卻從不訓斥自己,而且還一直和顏悅色地善待自己,又處處為自己著想,勸說自己。像現在應該說她根本就是在為自己與秦承釋見面創造條件,這女人瘋了不成,自己又不是後宮妃嬪,她這樣做未免賢惠過了頭!還是那請罪書是出自她的手筆?

「太妃,還有事?」皇上見穆書榆坐在那里沉思便開口詢問。

穆書榆回過神,想想還是直接一點為好︰「回皇後娘娘,有一件事令臣妾惶恐不安,今日不說與皇後娘娘知曉也沒膽子去見皇上,其實臣妾從未寫過什麼請罪書,實是不知皇上所閱的請罪書是從可而來,這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

皇後听完忍著笑說道︰「你還真是個實惠的。唉,去吧,沒事兒的,等見完皇上再到本宮這里用膳,之後再回王府不遲,福欣也會過來,那丫頭還挺想太妃的

這是肯定自己沒事的意思嗎?見皇後說得這樣輕松,穆書榆倒有些安心了,謝過皇後便去了長宣殿。

于忠仍是笑眯眯地迎了過來︰「給太妃請安,皇後早就派人過來說您要到長宣殿來,可真是讓奴才好等,您快進去見皇吧

「于總管,那請罪書的事我方才已經與皇後說了,要是等會兒皇上提起此事,我可是不知道那請罪書上面都寫了些什麼,別到時又惹怒龍顏穆書榆認為于忠肯定是知道此事的真相,所以也沒客氣。

「哎喲,太妃瞧您說的,哪兒有那麼嚴重。奴才這麼和您說吧,您呆會兒見了皇上,多說幾句好話軟話便成了,至于請罪書嘛,您也別較這個真兒,其實皇上早就已經消了氣,只是得有個名目全了皇上的面子才算是萬事大吉,再說誰還會四處打听那請罪書的去向再翻出來抄錄一份不成?皇上若是說您幾句,您听听就算了,皇上不是也得有個台階兒下嘛!」于忠怕穆書榆不了解情況,否認請罪書一事可就糟了,這才悄悄兒地暗示了一番。

穆書榆終于知道這次是自己想多了,原來那傳說中的請罪書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壓根兒就沒人寫過,不過是假裝有這麼個事兒,然後秦承釋就裝模作樣地改口了恕了自己的罪,這男人真是導的一手好戲啊!可也真是太不要臉了些!

再一想到進去後還要哄著秦承釋說話穆書榆就更頭疼了,不過再難也還是得想辦法混過去,總之不能讓這個卑鄙小人再與自己發生關系就是了。

進去後站在門外深吸幾口氣,穆書榆才推門進去。

「臣妾給皇上請安穆書榆說著便盈盈拜了下去。

秦承釋這些天只覺日子過得漫長,如今終于等來穆書榆進宮到了自己面前,看著身姿婀娜的佳人,不禁起身走到跟前,將她輕輕扶了起來,再對上這秀媚玉容時心里真是感慨萬千。

「你終于肯來見朕了

穆書榆被秦承釋這樣凝望,再听著他這種深沉語氣,不知怎麼的心里頓時泛起了酸意,撇著嘴哽咽道︰「明明是皇上不肯見臣妾,皇上如何卻說得像是臣妾的不是

秦承釋心中頓時一軟,伸手摟過穆書榆,撫著她如雲青絲嘆道︰「是朕的不是,朕不該將你趕出宮去,讓你受委屈了,自你出宮後朕不曾再理過白子若,連問都沒問過一次,你不要再為此事怪朕了

穆書榆心里也是暖暖的,依偎在秦承釋懷里細聲軟語︰「那皇上可曾又見了別人?」

「自然不曾,朕為太妃守著身呢,朕若不能與太妃重歸于好、琴瑟和鳴,如何還能有心思去理會旁人,往後朕只听太妃的,太妃讓朕幸誰朕便選誰侍寢,如此可是合了太妃的心意?」秦承釋一番話說得是柔情蜜意。

幻覺總算是過去了,穆書榆認為剛才自己心里那些細膩的感受完全是因為女人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特殊情結而產生的,這男人根本就是本性難改,虧自己差點兒就被他感動了!自己可真是傻,居然有那麼一瞬間要相信秦承釋真的會為自己不再踫別的女人,自己還是歷練得少啊。

「臣妾哪里當得起皇上這樣厚愛,皇上可要雨露遍灑才是,不然後宮幽怨,豈不是臣妾的罪過了穆書榆抿嘴兒嬌笑,人也回歸現實。

秦承釋被穆書榆的媚態勾得失魂,忍不住低頭親了個嘴兒。

「自是當得起,朕的雨露必是先緊著太妃受用,有了太妃,這後宮之中還有誰能入得了朕的眼秦承釋說話間已是又連親了四五下兒。

穆書榆立即推他︰「皇上不可如此,青天白日的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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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乖寶貝兒,讓朕抱一會兒,朕可是想你想得緊,夜里頭更是想,這龍、根一直都是直挺挺的,朕都忍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朕?再說這正是午歇之時,哪有人會過來

秦承釋不顧穆書榆的推拒,硬是擁著她去了旁邊的軟塌,那軟塌本就是臨時歇息之用,如今兩人坐在上面便擠了許多,秦承釋正好得了便兒,摟著穆書榆扯著衣服咂、嘴、模、乳地百般糾纏,那勁頭兒像是要將懷中之人吞入月復中一般。

穆書榆忍了一會兒便用力將秦承釋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從兜衣里拽了起來︰「皇上,您別這樣兒,呆會兒出去臣妾還要不要做人了?」

「朕對太妃愛重,誰敢議論半句!太妃的金津玉液再給嘗嘗,朕渴得很穆書榆被秦承釋箍得緊實,後腦也給按住,只能被動地與他口、舌、交、纏。

秦承釋壓、著穆書榆狂吻,手又順著她的褻、衣伸了進去,揉、掐著一、團、白、女敕更覺身上燥、熱難當,于是松開穆書榆的香唇延著雪白玉頸一路到了那玉山高處,在兩、團、飽、滿上輪流、吮、咬,只仍覺不夠,又將粉、尖兒含、在嘴里不放,手則是探到下面,撩、起穆書榆的裙擺扯了褻、褲,去撥、弄那讓他日思夜想的相思之處。

穆書榆被秦承釋的揉、弄得身體雖是起了反應,心里又惱恨著不願讓他得逞,便伸手去扳埋在自己、胸、前吮、得嘖、嘖有聲的秦承釋,嬌喘著說道︰「臣妾求皇上快住手

秦承釋聞聲輕咬、了一口、嘴里的女敕、肉兒,這才抬起頭與穆書榆臉貼著貼悶聲笑道︰「心肝兒,你這里一緊一緊的,應該求朕動手才是說完便真將手指、刺、了進去,時、淺時、深地來回抽、弄。

不可否認生、理上秦承釋確實能給自己帶來快、感,只是一到想後宮之中那些嬌媚如花的女人,哪個不是與這個色胚如此纏綿,只等顏色稍衰時又會被棄之不顧,孤苦淒涼地熬過後半生,而更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則又會源源不斷地承歡于秦釋時,穆書榆立即冷靜了下來,身體也沒那麼敏、感了。

秦承釋也察覺到了穆書榆的變化,停下手上的動作,眯著盯著她的臉看,兩人氣息交融,卻沒了方才的濃情蜜意。

「怎麼,朕這樣放□段哄勸,你還是不願意?」秦承釋雖是停了下來,卻未將手、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

穆書榆垂下眼,語調輕緩︰「臣妾只是不願這樣隨意,皇上莫再為難臣妾了

「朕哪里隨意了,又哪里為難你了,朕這不是一直哄著你、順著你,你不給朕面子,朕自己找回來,杜撰了請罪書還不夠丟人的?你就這麼不願意侍奉朕?還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將朕撇開!」秦承釋冷下了臉。

穆書榆只覺莫名其妙︰「皇上說些什麼,臣妾听不明白,還請皇上讓臣妾起來回話

秦承釋的手這時卻又動了起來,拇指同時在那珠、粒上重重、揉、按、摩、擦。

「朕不能取悅于你了,是不是?還是因為他能讓你歡喜,所以你不待見朕了!」

瘋人說瘋話,穆書榆可受不了被這樣對待,一個使力用腳將秦承釋的手踢開了,直接翻身坐了起來。

「皇上,臣妾實不知您所言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釋一把抓住穆書榆整理衣容的手,狠聲說道︰「你當朕不知道你對白鴻信的兒子有意麼!你們偷偷模模地私下見面都說些了什麼!穆書榆,別以為有了平慶王太妃這個頭餃你就可以在外面亂來了,朕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得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光光也困得不行,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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