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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頂著陳覺的攻擊不停掙月兌著,還向後揮拳打著我,想以此來讓我松開勒住他脖子的胳膊,但我怎麼可能輕易就放開他,此時我也已經把他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想揍死他。

勒著他脖子向後拖時,我不經意間瞥見躲到一旁的孟露,她似乎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看來還有點吃驚。看著她,我還真有點擔心她會被誤傷到,要不是正在干仗,我真想大聲提醒她小心一些。

正想著,忽然听見陳覺沖我喊了聲「松手!」,我心領神會的急忙撒了手,隨即閃到一旁的牆邊,那小子還沒回過神來,陳覺跳起來就是一腳,重重踹在了他的月復部,這一腳力量非常大,他站立不穩被踹倒在地。

見這小子被陳覺踢倒在地,我過去照他腦袋就來了腳,這一下把我腳上的鞋都差點給踢掉了。只听他痛苦的叫了聲,用手捂住臉,身體在地上來回扭動起來,無法起身了。

見我還準備要對他的腦袋起腳,陳覺急忙喂了一聲,示意讓我冷靜下來,我這才收住腳。可我轉臉看見孟露一臉擔心的向這邊看來,心里的氣惱有些無處發泄一般,于是又不依不饒的給了那小子的肚子和後背幾腳以示泄憤。

放倒了這個領頭的,陳覺轉身拉開架勢護在我身前,防備著其他人可能對我的襲擊,我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能跟他慢慢向前移動,眼看著一個小子沖過來,被陳覺幾拳就打得站立不穩扶牆去了。

眼前,夏臨等人正在和這伙兒人打著,真別說,那幾個好像吃了藥的家伙還挺有勁兒,雖然神智不太清醒,動作也不算利索,可卻也變得比常人更抗打了一些,拳腳打在他們身上的效果也減弱不少,一個個就好像因為反應遲鈍而不怎麼怕疼似的。

走廊里打聲罵聲不斷,已經引來了不少其他包廂的人探頭出來觀看,估計不一會兒歌廳里的服務員和看場就要出面干預了,我本著多打一個是一個的心態,仗著有陳覺在身邊,狠命的打著湊到我們身邊的人。

邊打邊走著,不知不覺已經又回到了孟露的身邊,她此時也正在看我,剛才那個光頭小子就在附近,可能是怕我會對孟露不利,他擺月兌了還在跟他打斗的周同,叫罵著向我打來。

陳覺正在對付兩個圍攻他的人,見狀喊了聲小心,我也看見這小子打過來,對他打擾了我和孟露的「私人空間」感到惱火。我怒吼了一聲,跳起來狠狠砸出一拳,拳頭正打在他那光頭上,磨得我手背都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疼。

光頭小子的天靈蓋頓時紅了一塊,疼得他直咧嘴,我上前一步,抬手摟著他的脖子,把他用力夾在腋下,然後繼續用拳頭打了起來,好像在打腰鼓一般,打得這小子手腳亂掙,吱哇亂叫。

趁他被我打得有點懵,我松開胳膊,腳下使絆,順勢就把他放倒在地,還朝他肚子上跺了兩腳,直到他不敢再起來造次才停下。

解決了這個礙事兒的家伙,我再次轉頭看向孟露,她身邊兩個女生驚恐失措的靠著牆壁,一邊兒尖叫一邊兒伸手拉她,不知是想讓她保護自己,還是想拉著她一起離開眼前的險境。可她卻仍然站在那兒,雖然神情也有些不太鎮定,可還是用她那慣有的倔強甚至是帶著挑釁的眼神看向我,就好像在等著我過去打她。

我很不理解,難道她現在見到我真的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我還是不肯相信,那該死的會有那麼大的威力,能讓一個人完全失憶。

走廊里打斗繼續著,歌廳的人終于出面干涉了,一伙兒服務員和幾個社會青年趕到現場,大聲喝止著,費了好半天勁兒才分開兩伙兒人。歌廳一個管事的隨即出現,看樣子這人應該知道孟露他們這些人的來頭,同樣也認識夏臨,所以即便是面對一群少年,他態度也沒好太生硬,只能耐著性子,態度和藹的從中解勸,不希望事情鬧大。

那個會功夫的小子和那個光頭都他們的人被扶了起來,那小子臉上帶著血,雖然一副狼狽相,但還是惡狠狠的看著我們,尤其是我和陳覺,那樣子恨不得要過來咬死我。可對這一切我根本就不在意,我此時眼里只有孟露,仍然妄圖能喚醒她那晚被封藏起來的記憶。

歌廳的人還在對兩邊兒好言相勸著,我見孟露正準備過去查看那小子的傷,也不知道怎麼就冒出個奇怪的念頭,我把頭貼近陳覺說了聲「幫我頂著!」,然後突然伸手拽住了孟露,說了聲跟我走,就不由分說帶她往外走去。

「你干嘛啊!」孟露驚叫了聲,搞不懂我是什麼意思,我也沒空跟她解釋什麼,只是埋頭拉著她快步擠出人群,身後傳來那小子對孟露的呼喚和對我的咒罵,還以為我是要「挾持」孟露呢。

我這一行為把剛平息的局面又徹底打亂了,他們那伙人想追我,陳覺帶著夏臨他們奮力阻攔,而歌廳的人則又開始拉起架來,走廊里簡直比剛才更混亂了。

拖著孟露向外沖,身邊是一片的嘈雜,忽然感覺這場面和那天還有幾分相似,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幫她記起點兒什麼呢,我心里胡思亂想著,任憑她使勁打著我的手和胳膊,大聲叫著讓我撒手。

可說來也奇怪,雖然她嘴上和手上都在拒絕我,可下面的腳卻並沒停,而是跟著我這麼半推半就的直接穿過走廊來到了歌廳的前廳,在門口一些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帶著她推門來到了外面。

此時已是深夜,喝了不少酒的我剛才在里面打得已經渾身是汗,剛一出門,夜風襲來只感覺一身的涼意,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但腦子稍微也清醒了一些。

我仍然緊緊抓著她的胳膊,站在門外,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都不知道現在該帶她往哪兒去,有些無措的左右看著,可又擔心後面會有人追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拉著她往一個方向茫然的快步走去。

就這麼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仿佛要順著路邊的路燈,一直向沒有盡頭的前方永遠走下去一般。可如果可以跟她如此的話,也許我真的願意這樣,就這麼拉著她永不停歇的往下走,直到再也無法邁步…

孟露也漸漸安靜下來,除了急促的呼吸聲,我听不見她任何動靜,她也好像被施了魔法般,就這麼機械的被我拉著、走著,如同不由自主一般。

雖然已經走了好遠,可我卻一下也沒過頭,因為我害怕看見她那張我日思夜想的臉,我害怕轉頭看去時,會是什麼樣表情在等待著我,我更害怕,當我停下來面對她的時,也許就代表著我倆的最後一面了。

我第一次這麼害怕失去,盡管我早就明白,她絕對不屬于我,可我就是固執的不想放手,即便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終于走到了筋疲力盡,眼楮看東西都有點發虛了,渾身也好像散架了似的,孟露的腳步也踉蹌起來,氣喘吁吁的聲音越來越重,估計也要走不動了。

「別tm走了!」孟露終于有氣無力的罵了聲,然後就站了下來,我也停下了腳步,因為我現在已經沒力氣再拉她了,體態輕盈的她對我來說,現在仿佛有了千鈞之重。

我大口喘氣,舉目四望著,也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自己無緣無故把她帶到這兒來干嘛,還給自己累得像狗一樣。不過我還是不敢去看她,自己實在不好意思跟她解釋我這怪異行為的原因,更擔心她會憤怒的罵我一頓然後轉身離開。

「你想綁架我,也別這麼小氣吧,起碼打個車啊…」孟露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惱火的甩開了我的胳膊。

我仍然背對著她,悶悶的嗯了聲,還沒听明白她這是玩笑還是說真的,她見狀不滿的問︰「你還真想把我當人質啊,你是咋想的,你個混蛋玩意兒!問你話呢,你轉過來!」

我身子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轉身的勇氣,她更急了,大聲嚷道︰「你怕啥啊,不敢看我襖?都給我綁出來了,你還裝啥靦腆!」

「你夠了!」我假裝發狠的呵斥了聲,然後鼓足勇氣轉過身去,想和她正式的溝通一下。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整個人身子都在發僵,轉身的動作跟別扭的要命,好像在玩木頭人似的。尤其是轉身正視到她,我更是好像中了魔法一般,下半身還沒轉過來,整個人就都定住了。

只見在路燈的照耀下,她還在喘著粗氣,臉上也是香汗淋灕,嬌小的鼻孔不停收縮,嘴也微微張開,還下意識的抬手模著白女敕頸部上的汗水,身上那件本就布料不太多小衫也有些不太整齊了,隆起的前胸在不停起伏…

見我這幅尷尬相,原來要發火的她卻忍不住要笑,只能硬憋著,那神態更是讓我內心波濤洶涌。

「你到底要干啥?」她質問的盯向我,我頭腦一片空白,不受控制似的向她走去,沒等她有所反應就緊緊摟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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