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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啊。請使用訪問本站。」陳工頭意氣奮發的站在那里,看著底下的工人們,雖然沒有來多少人,但是陳工頭依然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道︰「工友們,前兩天發生了點兒事兒,我想大家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說了,現在我要說的是,我們既然今天又站在了這里,跟著我混口飯吃,那麼大家就是相信我陳某人。」

「我現在要說的是,今天我們開工,也算是我陳某人重見天日的日子,什麼話也不說了,今天干半天活兒,我發全天工資,中午我請大家喝酒吃肉。」

「好!」來的這些個人都喜滋滋的跟著陳工頭喊了一句。

「開工!」

一聲令下之後,老梁和趙國棟每人拖著兩千響的鞭炮分別走到大門口的兩邊,喜氣洋洋點燃了鞭炮,柳鎮的人都很驚奇不是說這個工地被環保局給封了麼?怎麼現在開工了,還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他們跟那些人是一伙兒的?還是這小子身後有人?

陳工頭走到大門口,一把撕開貼在大門口的封條,雙手一揉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踩在了地上,率先走進了大門,身後的那些工人也跟著魚貫而入。

「這樣不會惹上那些人吧?封條上面的日期可是還沒到呢?」老梁有些擔心,畢竟那些人在柳鎮作威作福那麼久了,不是說被擺平就被擺平的,如果被他們知道,在把陳工頭給逮進去,那……老梁不敢繼續想象下去了。

「沒事兒,他有把握。」趙國棟倒是對陳工頭又十足的把握,趙國棟很欣賞陳工頭現在自信滿滿又揮斥方遒的樣子。

在鎮政府的辦公室里,李利民正在何金花的身上上下其手,突然听到外面很響亮的鞭炮聲,于是問︰「這不是節不是年的,誰在外面放鞭炮呢?」

「還能有誰,,不就是剛從里面放出去的那個什麼陳工頭麼?你不是還收了人家五千塊錢麼?」何金花很膩歪的躺在了李利民的懷里,在李利民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哦,我想起來了,是收了他錢,不過好像都給你買金項鏈了吧。」李利民在何金花的下巴上挑了一下,然後趁著何金花抬頭的時候,在何金花的領口看了一下,何金花很討厭的在李利民的腦袋上用手指上點了一下,「呵呵,這下有意思了。」李利民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自己未完成的事業。

「嗯。」何金花躲開李利民的大嘴,「你先告訴我,陳工頭放鞭炮能有什麼意思?」

「你先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李利民的大嘴就要湊上去。

「嗯~,不嘛,你先告訴我嘛。」一個成熟而且漂亮的女人對你撒起嬌,而且是一個你對她有企圖的女人對你撒嬌,只要你是個男人,你絕對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李利民更是色中餓鬼,更何況他對何金花有企圖已經很久了,別看何金花每天膩歪在李利民的跟前,李利民也每天在何金花身上上下其手,但是他就是沒有到最後一步,這讓李利民那個著急啊,眼看著一條美味的烤羊腿擺在自己的面前,味道很香,色澤金黃,李利民的口水都流慢了一游泳池,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就是吃不著,這個著急啊。

現在李利民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能讓何金花主動對自己產生點兒興趣,能不盡心盡力麼。「放鞭炮本身是沒有意思,但是放鞭炮的人很有意思。」

「不就是一個包工頭麼?能有什麼能耐,不是被我們的李大鎮長給輕松拿下的人麼?」何金花問的是疑問句,但是手上可是做的是挑逗的動作,何金花的手在李利民的下巴輕輕的挑逗了一下。

李利民被何金花這麼一條都立刻就受不了了,大嘴馬上就往何金花身的臉上貼去,但是何金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很快的就把自己的腦袋歪向另一邊,然後用手擋住李利民的大嘴,「李鎮長,您著什麼急啊,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只要你說了,我就……」何金花沒有說完,一只手擋住李利民的嘴,另一只手在李利民的頭上輕輕的揉著,意思不言而喻。

「是這樣的,陳工頭這麼大張旗鼓的放鞭炮,無非就是兩個方面,第一個,給他的工人加把勁兒;畢竟他被關進去快半個月了,工人知道他被抓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抓,他放這些鞭炮是告訴那些土包子,跟著他混絕對又飯吃。」

這個時候李利民低頭在何金花的身上使勁兒的嗅了一下,「好香啊。」

「討厭。」何金花在李利民的腦袋上又點了一下,不過是讓李利民的腦袋距離他遠離他。

「第二個,就是告訴馬軍,他陳工頭又出來了,你能奈我何。等到陳工頭發達的時候,我想馬軍的日子不太會好過。」

「是嘛?」

「必須的,你想你讓一個你根本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你還會讓他好過麼?」李利民問何金花。

「誰讓老娘不太好過,老年就讓他一輩子不太好過。」何金花不無霸氣的說。

「不過還有一點我估計馬軍要氣的眉毛要掉了。」

「什麼事兒?」

「陳工頭要進去,他肯定要撕掉封條,這個封條是馬軍親手貼上去的,期限是一個月,現在陳工頭已經把它撕掉了,這會讓馬軍覺得很沒面子,我想馬軍會采取點什麼動作。不過現在的陳工頭沒有成什麼氣候,所以現在不用擔心他。」

說完李利民就看著何金花,「我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兒什麼呢?」

不說正在膩歪的這兩個很惡心的人,我們來到鎮政府隔壁派出所內,劉濤在所長辦公室內處理著文件。

外面突然響起了鞭炮聲,劉濤很是驚訝的抬頭望著外面。

「來人。」

「所長有什麼事兒麼?」

「外面是誰在放鞭炮?」

「是陳工頭?」

「誰?」

「哦,就是那個讓馬軍局長給抓給來的那個包工頭。」

「哦!」劉濤哦的一聲想起來了,他好像還收過人家的錢,「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警員退出去了,留下劉濤一個人在那里不知道想什麼事情。

「看來,馬軍的好日子好像快要到了,我也要提防一下,不行,我也要找給機會給那個包工頭釋放一點善意,不然我的下場也不太好。」劉濤用手模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盤算著,「不行,他現在能有什麼氣候,現在還只是讓人隨便捏死的人,我還沒必要把他放在心上。」打定主意劉濤繼續辦自己的事情,更本沒有把陳工頭放在心上。

柳鎮本來就不是特別大的鎮子,在鎮子一頭放個屁,在另一頭都能听到響。

沒多大功夫馬軍就听到了陳工頭把把貼的封條給撕掉了的消息,不是有人說給他听的,而是他不得不听,因為他管不到外面的人說話,而且就在他們家的路口。

「唉,剛才听到鎮子上面的鞭炮聲了麼?」路人甲說。

「听到了?不知道誰家辦事兒,弄這麼動靜兒。」路人乙很感慨的說。

「什麼呀,不是。」路人甲拍了路人乙一下,「是這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路人乙也有了興趣了,趕緊詳細問問。

「事兒是這樣的,咱隔壁不是有一個環保局長麼?」

「對呀我知道啊,叫,叫,叫什麼來著?對叫馬軍。」路人乙拍了一下大腿說。

「就是他,前些天他把那個工地的一個人給抓住了,而且關起來了。原因好像是那個包工頭的把馬軍的媳婦,就那個潑婦劉小慧給那個什麼了?」

「哪個呀?」路人乙不知道路人甲說的意思是什麼。

「就是那個!」路人甲加重了語氣。

「哦!」路人乙明白了,「那個包工頭把馬軍媳婦給放到床上了。」

「噓!」路人甲趕緊讓路人乙小聲點,「你小聲兒點兒,別讓人听到了,我告訴你啊,我有一個獨家消息想不想听啊。」

「快說快說。」路人乙迫不及待。

「听說這個包工頭和馬軍媳婦搞在一起是馬具小舅子,劉小強給牽的線,據說那個包工頭給了劉小強十萬塊錢呢?」

「是不是啊?」

「我說的那還有假麼。」路人甲信誓旦旦的說,「你沒看到啊,前兩天,就前兩天,劉小慧跟劉小強的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麼?就是馬軍打的,誰不知道馬軍是個怕老婆的人,他敢打老婆,要是在平時我借給他兩個膽他也不敢。」

「我說那幾天怎麼劉小慧姐妹兩都帶著傷呢。」

「可不是麼,要不是馬軍發現了他被戴了帽子了,他老婆能挨打麼?這不是把那個包工頭給關在了派出所,但是人家有關系,昨天出來了,今天一大早就放鞭炮慶祝,就是給馬軍示威呢。」

「是麼?」

「那是。」路人甲說,「那包工頭還把馬軍貼在上面的封條給剪掉了,還狠狠的踩了幾腳。」

「走走走,趕緊去看看。」

「我草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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