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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倚橋听完後,旋即再次替秦淵把了把脈,良久過後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什麼大礙,下次不要這麼天真了,我雖然不知道那塊黑色寶石是什麼東西,但是這東西的確很邪門,它能讓你增長一次實力,未必可以替你增長第二次實力,又或者說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足以容納它更多的能量。」安倚橋緩緩說道。

秦淵听後也是心有余悸,確實是他想的太天真了,幸好這一次沒事,否則秦淵還真不知道找誰哭去。

如今秦淵感覺到身體沒有絲毫的力氣,更感覺不到身體的內勁,形容廢人一樣,不過既然安倚橋替他把脈後說沒事,那應該也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會好起來。

「秦淵,我想要把這黑色寶石帶回去給師傅看看,他見多識廣,也許知道這黑色寶石的來歷,你覺得如何?」安倚橋詢問說道。

這黑色寶石的詭異安倚橋也是第一次所聞,她觸踫它後居然只是感覺到刺骨的冰冷,並沒有任何的其他反應,而秦淵觸踫後實力整整上升了一次層次,第二次觸踫差一點還要了他的命,因此她想要將它帶回去給莫雲岐看看。

秦淵當下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準備什麼時候再回藥王閣?」

「就這幾天吧,你首長體內的陰勁我快要將它驅逐出來,到時候他就不會有什麼事,我現在身體還處于虛弱階段,想要晉升已經不可能了,還不如先回藥王閣再說。」安倚橋說道。

用金針刺腦之後,安倚橋就已經打算回藥王閣,她這一次出來就是為了尋找突破凝勁三重的機會,如今半年內她別想再晉升了,留在外面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回去藥王閣。

秦淵表情一;疑,內心不由一陣愧疚,他知道安倚橋回去是因為什麼原因。

「師姐,對不起。」秦淵誠心說道。

安倚橋嫣然一笑,然後用手指彈了彈秦淵的額頭,笑看說道:「傻瓜,不用放在心上,當時師姐如果不這麼做,你這條小命早就到閻王爺那里報到了,如果你真的想報答師姐,那就努力提升實力吧。」

秦淵咧嘴一笑,然後狠狠地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秦淵的身體也在•漫慢的恢復,這一次整整花了四天時間秦淵才徹底恢復過來,可想而知那塊黑色寶石所造成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第五天後,何鐵軍的隱疾終于在安倚橋的醫治下徹底好了起來,當那股陰勁被逼迫而出時,居然像是一團黑光一樣,十分的詭異。

陰勁被逼出後,何鐵軍整個人頓時容光煥發,好似年輕了十幾歲一樣,讓秦淵也是大呼神奇。

不過當秦淵詢問當年是誰將一股陰勁打入何鐵軍的體內時,何鐵軍卻始終守口如瓶,沒有提及半個字,讓秦淵也很是不解,他從何鐵軍的語氣表情看得出來,何鐵軍似乎知道那人是誰,只是不肯說出來而已。

當天晚上,安倚橋便帶看那塊黑色寶石離開了,秦淵本來也要離開,不過何鐵軍卻告訴他,明天八人小隊將會抵達燕京軍區。

秦淵听到這消息後,興奮地整天晚上都差點睡不看,雖然離別了不到一年時間,可是秦淵卻覺得他和八人小隊的其他成員好像有幾年未見一樣。

第二天早上醒來,吃完早上之後,秦淵便搭著何鐵軍的車一起前往燕京軍區,而何伊人居然也跟了過來。

自從上一次在湖邊之後,秦淵到現在才見到何伊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何伊人太忙還是可以躲看秦淵不見,不過兩人再次相見之後,何伊人看他的目光明顯有些躲閃,不敢直視秦淵的眼楮。

何鐵軍坐在兩人的中間,一直笑而不語,他知道自己孫女瞼皮薄,也沒有刻意去拆穿她。

一來到燕京軍區,軍師就在軍區大門口等看秦淵他們。

「首長好。」軍師對著何鐵軍行了一個軍禮。

秦淵四下望去,除了軍師之外,並沒有看到八人小隊的其他成員,不由好奇地看看軍師。

「他們到了?」何鐵軍笑呵呵問道。

如今的八人小隊,可以說是何鐵軍一手帶起來的,他們每一個人在何鐵軍看來都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軍師點點頭,然後目光看向另一邊的訓練場,說道:「二號首長剛把他們叫到訓練場那一邊。」

何鐵軍和秦淵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邊的訓練場,果真看到遠處有一群人影,秦淵隱約能看得出來,那群人正是八人小隊的其他成員。

「怎麼回事?」何鐵軍問道。

軍師遲疑了片刻,然後才說道:「上一個任務他們沒有達到二號首長的要求,因此二號首長似乎要懲罰他們。」

何鐵軍微微皺眉,目光一;疑,似乎能看得清楚訓練場那邊發生的情況。

「他們不是才剛從國外執行任務回來麼?就算要懲罰,也得讓他們休息過後再懲罰,這不是胡鬧麼?」何鐵軍語氣似乎有些不爽說道。

軍師不敢答話,他沒有隨同八人小隊去執行任務,否則他現在恐怕也得站在那邊接受懲罰。

秦淵在一旁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他很好奇的是,八人小隊執行任務失敗,就算要訓斥也是何鐵軍的責任,什麼時候輪到二號首長訓斥他們了?

「過去看看。」何鐵軍說完,旋即走了過去。

秦淵和軍師相視一看,然後也跟了上去,何伊人則似乎不怎麼感興趣,四周圍打量了片刻後才跟了上去。

四人走過去的時候並沒有驚動任何人,隔看訓練場的柵欄外何鐵軍他們就停了下來,這里剛好可以听得見陳克松在訓斥八人小隊他們。

此時八人小隊只剩下五人,秦淵和軍師在外面,而蘇傾月又不在這里。

從左到右站看的人分別是血瞳,書生,瘋子,俠客,以及酒鬼。

血瞳一瞼冷漠地站在那里,他也是第一個發現秦淵他們到來的人,冷漠地神情不由隱隱激動起來。

書生是一個很白淨的年輕人,長相清秀俊俏,如果穿上古人的長袍,的確很像一名書生。

瘋子則拉攏看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好像沒有睡醒一樣,留看一頭鋼針般的頭發,俠客和酒鬼兩人則在私底下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看什麼。

五人因為剛才國外執行任務回來,個個都是露出ra憊之意,好似幾天都沒睡過覺一樣。

「這一次任務,你們讓我很失望,讓我覺得你們傀對八人小隊這支精英中的精英部隊。」陳克松那冷厲的聲音傳了過來。

听到這里,何鐵軍又是v起了眉頭,陳克松這話,無疑是在打他的瞼,八人小隊里的每一個人,都是何鐵軍從千軍萬馬中精選出來的,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能手,陳克松居然在質疑八人小隊的能力?

血瞳他們听後,個個也是露出不服氣的神態。

「怎麼,不服氣?我知道你們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軍人,容不得別人質疑你們的實力,不過我今天就是要滅一滅你們的氣焰。」陳克松大聲喝道,聲音在整個訓練場中回蕩。

「首長,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為何你偏要說我們沒有完成任務?」這時,瘋子緩緩抬起頭,露出他那半醒不醒的神態,不過他的雙眼卻如同餓狼一樣鋒利。

「你們這樣也叫完成任務,也不怕說出去笑掉別人的大牙?我是讓你們去當維和部隊,不是去當屠夫,你們倒好,將一支上百人的武裝力量屠戮干淨,一人不剩,還敢跟我說完成了任務?」陳克松瞪大雙眼說道。

「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如果我們不出手阻止,當地的人民將會受到生命威脅,所以我們不得不出手。」俠客辯解說道。

「你們是八人小隊,是我華夏軍隊最精英的特種部隊,難道你們不會想辦法組織嗎?如果僅僅是過去殺人,我派其他特種部隊去也能順利完成任務,只知道殺人,你們跟那些土匪又有什麼區別?」陳克松喝道。

「首長,當時情況根本不容許我們制定其他方案,只要我們遲疑片刻,都將會有數人喪命,所以我覺得我們沒有做錯。」血瞳這時候也發話了,對于這次任務,他們已經遞交上了報告,也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寫在報告里面,他們確實是去當維和部隊沒錯,可是如果遇到不可和平處理的事情,他們有權將一切威脅抹除,保證當地人民的人生安全。

「怎麼,你在質疑我的話?我不管你們之前的首長是如何教你們做事,但是現在我既然是你們的首長,你們就必須按照我的命令,我的原則做事,我說你們錯,你們就是錯,有沒意見?」陳克松厲聲喊道,聲音震懾有力,充滿看勿容置疑的威嚴。

眾人只能沉默,但是個個都是面露不甘之色,沒辦法,自從上次秦淵出事之後,何鐵軍就被剝奪了八人小隊的指揮權,交由陳克松指揮,如今陳克松才是他們的直屬上司,他的命令,他們當然不能連抗。

好,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麼從現在開始,給我繞看這個訓練場跑,只要有一個人還站在,那就不能結束。」陳克松指看這個超大型跑場說道。

听到這里,秦淵也是大為驚訝,他還不知道,現在八人小隊已經不屬于何鐵軍指揮了,回頭看向何鐵軍時,發覺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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