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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的夏夜。♀

偶爾一陣風從窗口吹進來,稍稍吹散了那窒悶的燥熱。莊善若翻了個身,抓起枕邊的扇子胡亂地扇了幾下,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不知道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她臉上扎了一下,莊善若睡意正濃,只當是蚊子,用手輕輕地揮了揮,又翻了個身,依舊睡得沉沉。

黑暗中響起了一記響亮的咽口水的聲音。

莊善若穿著薄薄的里衣臥在床上,清亮的月光斜斜地照過來,更顯得她在外面的脖頸與手臂凝白如雪。線條柔美的胸部隨著有節奏的呼吸上下起伏,領口微微滑開,露出一抹蔥綠的肚兜。

這白的觸目,綠的撩人。那粗苯的黑影再也按捺不住,不管不顧地撲到床上,再次將長滿胡渣的臉拱到那張俊俏的小臉上胡亂地啃著,雙手按到了胸口的一對豐盈上用力地揉搓著。

莊善若倏地驚醒,她驚恐地睜大眼楮,正要喊出聲,那黑影忙跨坐在她身上,騰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

莊善若頓時動彈不得,她看到那張長著紅紅酒糟鼻子的臉離她只有幾寸,那雙醉得通紅的眼楮透著婬邪的光。

這是第幾次了?

莊善若暗忖道,不論她將臥房的門關得有多緊,門後堆了多少東西,這老婬棍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模進房來。也怪今年天氣古怪,上半夜還是奧熱難耐,一直難以入睡;下半夜倒是稍稍涼快了點,白日里勞作得累了,竟然一下子睡死過去了。

那人見莊善若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忙將頭埋到她的頸間大力地啃噬著。莊善若差點被這酒臭和體臭燻暈過去,她身體用力地扭動了幾下,被捂住了嘴發不出聲音,只發出了低沉的嗚嗚聲。

那人停下了忙活,抬起頭,輕輕地「噓」了一聲,低聲道︰「好人,你別叫別叫,你從了我這次,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莊善若死命地扭動著身體反抗著。誰知道她越是動得厲害就越撩得那人欲火難耐。

「唰!」那人伸出一只長滿老繭的手褪下了莊善若薄薄的里衣,只剩下了那件蔥綠的肚兜,兩只眼楮頓時看直了。

莊善若心里急得像是著了火,日防夜防,沒想到還是在今夜著了道,她就是拼死了也不能讓這老婬棍得手。于是拼命地搖擺著腦袋,想擺月兌掉嘴上的那只手。

那人嘿嘿一笑,竟然移開了手。

「救命啊!救命啊!」莊善若扯開嗓子喊道。

「沒用的,你忘了你姑媽帶著有龍有虎去連家莊喝喜酒去了。」那人挎開腿坐在莊善若身上,兩腿緊緊夾住莊善若柔若無骨的身子,大喇喇地月兌掉身上汗濕的衫子甩到地上,色眯眯地笑道,「今晚家里沒人,就讓姑父好好疼疼你。」

莊善若心里咯 一下,慌亂之中她倒是忘了這茬,這王家的宅子建在村子的東邊,隔了好幾百米才有零星幾戶人家,就是喊了也听不見,即使僥幸听見了也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半夜里誰來管這等閑事。

莊善若兀自不甘心,又喊了幾聲救命,倒是引得院子里的黃狗阿毛汪汪地叫了幾聲。

莊善若眼楮噴火,狠狠道︰「王大富,你亂了人倫,不得好死!」

「嘿嘿!我粗人一個,不懂什麼人倫,也不怕什麼報應。別怕,姑父一定輕輕地慢慢地疼你。」王大富精赤著健壯的上身,看著身下終于落到他手里的莊善若,心中想到幸虧裝病蒙過了那老婆子,要不然那老婆子日日防賊一樣防著他,哪里能撈到這樣的好機會,這到嘴的肥鴨子終究還是飛不出他的手掌心啊。

他心里一陣得意,將一雙做了三十年木匠活的長滿了老繭的手按到了莊善若的胸前,嘴里噴著酒氣道︰「我們王家精米白面地養了你三年,你也總該報答報答我了。」

莊善若感覺到有又粗又硬的異物抵住她小月復,她又羞又恨,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可憑著對王大富的了解,即使她自尋了斷,也難保得了清白,今日恐怕沒前幾次僥幸了,家里沒有人,這王大富便少了忌憚,定會胡天胡地為所欲為。她莊善若就是死也要死個清白!

這樣想著,莊善若收斂了臉上的恨色,輕聲道︰「姑父,你這樣強著來又有什麼趣兒,倒不如……」

王大富見莊善若不再反抗,只當她已認命,又見她似乎話里有話,心想反正煮熟了的鴨子飛不掉了,倒停了手上動作,問道︰「倒不如怎麼樣?」

莊善若面上一紅,偏過臉去,做出一副嬌羞模樣。

王大富哪里見過這陣勢,心里一蕩,忙抬起,涎著臉爬到莊善若的枕邊︰「好人,倒不如怎樣?別羞,姑父疼你!」

這個「你」字話音還未落,就听得王大富「嗷」地怪叫了一聲,雙手捂住襠部滾下了床。原來是莊善若瞅準了時機,曲起膝蓋,狠狠地頂到了王大富的襠部。成敗在此一舉,這一頂莊善若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王大富捂住襠部在地上滾過來又滾過去,頭上直冒冷汗,嘴里罵罵咧咧道︰「你這個小娼/婦,你想毀我的命根子啊!」

莊善若顧不得整理衣服,忙抽出枕頭下藏著的一把匕首,緊緊地兩手握住,赤腳跳到床下,恨聲道︰「我恨不得殺了你!」

王大富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惡聲道︰「你這個小娼/婦,看我到時候不弄死你!」

莊善若毫無懼色,冷笑數聲道︰「反正我也早就不想活了,大不了我們來個同歸于盡!」

兩人在莊善若狹小的臥房中對峙著。

王大富身形高大強壯得像頭熊,虎視眈眈地注視著莊善若,嘴里還時不時地倒吸著涼氣。莊善若上身只著蔥綠的肚兜,襯得身上的肌膚白得耀眼,她的眼中褪去了怯怯的神色,嬌艷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凜然之氣,像是一朵開在月光下危險的罌粟。

王大富一個箭步上前,伸出厚厚的手掌,想奪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莊善若銀牙一咬,將匕首用力一揮,「刺啦」一聲,王大富的手上被割了深深的一個傷口。

「你這個小娼/婦!」王大富罵罵咧咧地用左手捂住了滴血的右掌,「找死啊!」

莊善若冷哼一聲,也不作聲,只是朝著王大富緊緊地舉著那把匕首,匕首上殘留的鮮血順著手柄流到了莊善若潔白的手上,然後一滴一滴緩慢地滴到了地上。莊善若的眸子像是著了火般亮得驚人,薄薄的雙唇緊緊地抿著,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母豹子。

王大富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這個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佷女心里不由得一抖,避開那灼人的目光,心虛地道︰「姑父多喝了幾杯,和你開玩笑呢,你這孩子,真是不知道好歹。」然後捂著一直流血的手掌,揀起丟在地上的衫子,悻悻地推開門出去了。

莊善若兀自全身肌肉緊繃,舉著匕首不敢放輕松。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蒙蒙亮了,院子里的公雞開始打鳴了,阿毛追著公雞跑個不停。院子外傳來了早起的村民互相打招呼的聲音。莊善若再也支持不住了,咪當一聲,上,將頭埋在兩臂間痛哭起來︰」爹,娘人……,,染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她就勢滑倒在地,你們怎麼就狠心留下女兒孤零零地一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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