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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搏殺都是一件凶險的事,即便是身體異化,又掌握了陰陽之力的苗樸,也不願意無端的戰斗,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

三人就近躲進了一輛公交車中,放下背著的聞詩音收好物資,盤算著避開游獵的怪物順便也休整一會兒。

可惜事與願違數十頭變異的野狗,眼瞅著就要拐上另一條路,為首一只的突然停步,然後沖苗樸他們所在的方向嗅了嗅,隨即脖子上的毛就炸了起來低吠一聲便朝著苗樸這邊過來,並且動作姿態有了明顯的變化,就像是獵豹選中了目標開始伏低身子潛行接近一般。

苗樸的危險直覺被激活了,敵意很強烈目標也足夠明確,苗樸知道這群怪物是沖著他來的,而且不管是什麼緣由,它們的確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確認了他的存在。

模了模臉上柔順且富有彈性的絡腮胡,舌忝了舌忝日漸尖銳的犬牙,苗樸相信自己異能所獲得的信息。嘎 ,嘎 ,晃了晃腦袋提著消防斧「來吧,殺個痛苦」苗樸邁步就要下車一戰。

聞詩音本能的為他擔心小聲說︰「要不我們等等看?也許怪物們沒發現我們。」

苗樸露出雪亮的白牙咧嘴一笑︰「躲不過的!總是要拼條活路……」說完就轉過身擺擺手下車了。♀突又回頭︰「萬一我不行了,我會喊你們,也會盡量纏住它們給你們逃月兌的機會。」說完再不猶豫下車去了。

這貌似擺酷耍帥的話語忽然讓聞詩音鼻子有些發酸,一種拼命抱住這個男人的沖動從心底升起,是瞬間的動情?還是人與人面對災難交集的火花?總之那個有著雪亮牙齒的男生悄然進到了她的心里。

這群變異的野狗,比上次見到的那些又有所不同,它們的形體更大也更強壯些,看起來已經分辨不出它們本源的樣子。

為首的變異狗看見苗樸從車上下來停住了腳步,隨著苗樸的靠近慢慢咧開嘴發出低沉的吠聲,門齒和犬齒的極度發達代表著它們咬合的破壞力將會更加恐怖。大概是美食的暗示吧,順著它們的下頜大滴大滴的口涎落下。

對峙……

苗樸為了車內兩人的安全盡量遠離身後的公車,在苗樸靠近它們到七八米左右的距離時,所有野狗都將身子俯低,弓起的背脊上背毛根根豎立,嘴唇層層皺起咧嘴露出森森的門牙和銳利的犬齒並發出低沉的咆哮,仿佛隨時都會撲出。

注視著成年雄獅般壯碩的野狗,廝殺的在心中不斷的濃烈澎湃了起來,不自覺的對即將到來的血戰充滿了,那原始的獸性沖動竟讓他有些微微的發抖,是興奮而非恐懼……

吼,正面為首的一只嚎了一聲率先沖向了苗樸,血戰開幕。♀

它的動作特別快,形體也是其中最強壯的一只,幾個起落便跨越了彼此間看似安全的一段距離,身形暴起吻部大開直奔苗樸頭部。

經過最近連番滌命及血戰,再加上養傷期間的反省與沉澱,此刻的苗樸已然不是那個怯懦的小男生了。相反,檢驗自我嘗試血戰的倒是熾烈了起來,這或許有身體異化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敢于正視現狀克服懦弱,擁有了為生存而戰的勇氣和覺悟。

所以,野狗來的固然凶猛,但他並不慌張,當機立斷將手中消防斧打橫前推,正好卡進野狗張開的血盆大口中, 嚓!斧柄應聲而斷,可見咬合力驚人,沒有給它機會繼續表演,右手一截斷了的斧柄權當匕首急插野狗眼楮,噗呲!帶著碎茬的一頭直入狗眼,野狗悲鳴著從旁跳開,眼窩上還帶著半截斧把兒,離了戰圈兒一邊企圖用爪子弄掉斧把兒一邊連聲嘯叫。

大概是野狗間的語言吧,呼啦啦剩下的十幾頭野狗拉開架勢明顯準備群起而攻。苗樸自是不會坐以待斃,瞅準一條野狗照頭扔出手中剩下的半截斧頭,可謂力大勢急距離又近那野狗根本沒來的及躲避就正中頭部,整個斧頭貫腦而入,當下就倒地抽搐起來,斷氣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另外幾條野狗也已經行動,或是撕咬,或是撲抓,或是在伺機進攻。此刻苗樸的武術功底就顯示了作用,輾轉騰挪上躥下跳甚至懶驢打滾那是統統都使了出來,或是縱跳于街上各色汽車車頂之間,或是疾跑穿行于各種障礙物的罅隙之內,抓住機會就利用就手的家伙致野狗于死地。

帶著一群壯如獵豹的野狗繞著圈的四下游走,他冷不丁對野狗下死手的時候難免也被野狗抓咬到,佔了便宜便不再戀戰繼續游走。苗樸倒是有信心正面弄死幾條撲上來的野狗,可卻不能這麼做,即便挨了咬也是趕緊甩月兌不敢糾纏,因為略一糾纏就有可能被合圍群毆撕咬成碎片。

翻過一輛皮卡,看到後馬槽里放著的搖把心下大喜一把抄了起來,正好這時身後野狗追到,掄圓了就是一下,啪嚓一聲,正中野狗前腿,當時就臥在車頂動彈不得,後腿蹬了幾蹬也無法帶起身體。苗樸正想再來一下後面幾只野狗同時撲來,不得已繼續玩起了跑酷運動,三繞五繞又路過這車順手給那車頂的野狗照頭來了個痛快。

正游走戰斗的苗樸猛地听到聞詩音的尖叫,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三只野狗繞到了那輛公車前,就這一分神兒的當口,左腿上一陣劇痛這口算是咬實了,人急火大暴喝一聲左手下探抓住野狗脖頸猛然發力,嘎巴一聲野狗就軟了,隨手照著在旁伺顧的野狗處一扔驚散了眾狗。地上斷了頸椎的野狗並去,卻也動彈不得,只是嗚咽哀鳴,不能速死在此刻顯然是種折磨。

人如離弦之箭幾個閃縱便回到了公車旁,眼見一只野狗要竄上車廂,人是趕不及了,苗樸大力扔出手中搖把雖然打空砸在了車門框上,但也成功的吸引了那野狗的視線及注意。

腳步不停急急的趕到車門邊,起腳一記大力抽射正踢在了準備要竄進車廂的野狗腰上,這腳又急又狠那野狗中招的瞬間還被大力踢飛背部的毛皮就隨著「嘎 ,嘎 」的脆響已然撕裂脊骨露出,野狗就那麼在空中身子一軟詭異爹著腳尖滑落地上,那是瞬間暴發的侵徹力所形成的效果。苗樸一擊得手身形不停快步竄上車廂護在聞詩音及劉文炳身前。

老話兒說︰「銅頭鐵骨豆腐腰,又或麻桿腿豆腐腰掃帚尾巴鐵腦殼」這犬類的腰、腿最為脆弱,挨了苗樸的這一腳已然和那斷了脖子的一個德行就剩哀鳴抽搐起身不得。

是命運眷顧,還是群野狗死傷過半無心戀戰,又或它們也需要躲避黑暗的降臨,在那為首的野狗一陣略顯尖銳的吠聲後,除了死傷不能動的都靠攏回那為首的野狗身邊。此刻那為首的野狗左眼鮮血淋灕,地上那半截斧柄紅了一寸有多,剩下的單眼深深的朝苗樸那個方向看了一陣,轉身離去。

危機就這樣不知所以的暫時解除,苗樸長長的吁了口氣,剛一轉身就覺著腰間一緊幾縷發絲拂過鼻尖癢癢的有些發麻,淡淡的幽香隨著的身體一下子鑽進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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