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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了究竟會不會跳牆這個問題還沒有權威性的結論,但苗樸急了會用氣功,這個是真的,家傳氣功如假包換。♀

氣功啊,內勁啊神馬諜起來很玄乎,其實說白了就是呼吸吐納之法,然後加一些意念引導,或許有更深奧的,但卻不是苗樸這樣的半調子所能掌握的。

他本人也沒有在這方面刻意花費精力時間,否則也不至于病急亂投醫的去嘗試,早就應該如呼吸般成為本能習慣了,只要對敵,就會自然而然的加以運用,甚至行走坐臥、乃至睡眠都在運功行氣。

他除了小時候被逼著很是苦練了幾年,初中離家念書後就把這門兒功課放下了,想甫一進行,便明顯有了感覺,並且迅速的開始對身體產生了好的影響。

由百會起始的一股熱流順著脊背麻酥酥的下行至會陰,再行提起囤于臍下三指氣海,小月復頓感溫熱,饑餓及疲憊便覺有所減輕,再一發勁,直沖印堂天庭再歸于百會,周身頓感輕便許多。

以往這小周天可是要凝神靜氣緩緩引導,可今日一試快捷何止百倍並且奇效難言,這可是大大的活命之機啊,趕忙加緊搬運。

老話兒說的好「樂極生悲甜中生苦」,他的家傳功法有個名頭,叫「子午周天」乃是采子夜、正午的濃郁純正陰、陽之氣為己所用,這個時候自然是顧不了那麼多了,湊合著來吧,觀想陽力自頂門百會灌入,小周天循環。♀

結果出亂子了,陽力灌入但狠,宛如水壩開閘,洶涌而下,勢不可擋!

這樣狂勢的涌入,苗樸那常年不用的「小水管」怎麼受得了?當時就決堤四溢、成了澤國。意識也受到了劇烈的沖擊,嗡!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徹底昏厥過去。

別看是在那里站著的,還拉了個架勢,實際上連動一下小指都已成了奢望。

那變態筋肉怪當然不會客氣,右腳前踏,左爪巨力急撩,苗樸直接飛起,右月復至左肩四道血槽斜向劃出,大片的血液飄灑而起,人飛高已迎上了怪物拍落的右爪,正中頭部,大力扣殺般凌空拍落,人如麻包般打著璇兒飛了出去,甚至撞地後又彈起繼續滑出老遠,可見這一擊的凌厲。

苗樸的左臉開了長長的縮口子,其中一條甚至深可見骨,身下大片的血液在地上擴散開來。

怪物抬爪將滴落的血液接入口中,頓時長舌吞吐面現貪婪,眸中閃動著殘忍嗜血的橘色光芒,張開雙臂嘶吼一聲,向苗樸急撲而去。

「完了!」苗樸心中一陣哀嚎。

可就在這時,情況有了新的變化……

西面的一幢建築中,窗子被撞碎十多扇,超過30頭怪物先後從這些窗口撲出,伴隨著飛散的碎玻璃,直襲變態筋肉怪。♀

一波利爪的洪流,怪物們將自身的氣力和墜落的慣性成功的加注于它們所得意的利爪上,從而造成了恐怖的殺傷力。更讓苗樸大開眼界的是,這些怪物配合默契,攻擊連貫而密集。

面對這種突兀而至狂風驟雨般的打擊,那怪物被干蒙了,幾乎是硬生生被群怪給輪了一遍。即便是他皮糙肉厚,也仍是落了個鮮血淋灕的下場,那渾身上下筋肉翻卷的模樣,看起來比苗樸還要慘上幾分。

然而與苗樸不同的是,這怪物的身體具備恐怖的自我修復能力。筋肉蠕動,血首先就止了,然後傷患處生長出無數發絲般的肉須,彼此糾纏黏連,隨即像用腸衣線縫合傷口般,自己將開裂的創口拉合在一處。

而在這些傷口愈合之前,那怪物已經暴怒的狂吼連連,揮動臂爪,跟群怪戰在一處。

這是一場典型的瘋虎對群狼的戰斗,群怪像狼一樣凶狠善戰、並且懂得使用一些簡單的圍擊戰術,而那大個兒怪物則仗著皮糙肉厚及變態的恢復能力跟群怪周旋,抓住機會就玩以傷換傷的把戲,群怪可不像它那般抗揍,每每被它得手。

戰況很是慘烈,大個兒怪物但凡抓住機會,就意味著一頭怪物會淒慘死去,或腸穿肚爛、或身體被撕成兩截、更甚至腦袋被那嘴岔開到耳根處的血盆大嘴嚼碎,哪怕拼著受到攻擊也必要一擊得手,看起來異常血腥殘酷。

「阿弟,怎麼樣?姐姐的寵物們訓練的不錯吧?」隨著柔和但有些甜膩的女聲響起,一個年輕的女子出現在苗樸的身旁。

苗樸的心髒瞬間收縮,強烈的恐懼及令人窒息的壓抑感突然襲來。

這女子一身荒野牧民的裝扮和略顯妖艷的化妝很引人犯罪,與清純無緣,但那成熟的韻味更是讓人血脈。不止如此,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有意無意的帶出一股子原始的野性。仿佛是果掉逗,對男人而言那是致命的。

那女子對著苗樸,緩緩的跪倒,塌腰翹臀單手撐地,另一只手伸出春蔥般的食指,輕輕的在苗樸的唇間滑動。一雙靈動且勾魂的媚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苗樸,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物件。

突然女子的身形前探,鼻尖相踫,輕輕的,吐氣如蘭的櫻唇若即若離掉逗著苗樸脆弱的小心肝兒。

這個動作讓苗樸體內本就狂暴的陽力頓時如翻江倒海般洶涌滂湃了起來,一張本來還有些血色的臉瞬間慘白。

女子咯咯一笑,似乎這樣的戲謔讓她感到很開心。于是,她進一步變本加厲,朱唇微啟,探出香舌,輕柔而緩慢凋上了苗樸左臉頰上的那些嬰兒小嘴般皮肉翻卷的傷口。

她這舌頭可不像正常人的舌頭,而是可以變得更細更長,假如前端能開叉,說是蛇信也是有人認同的。

「啊!」苗樸受刑般出聲慘叫。

一向以純爺們兒自居的苗樸自幼習武尋常傷痛那是斷然不會出口喊疼的。

這女子的舌面宛如貓舌般粗澀帶鉤兒,這也就罷了,關鍵是其唾液,似乎具有極強的毒性,傷口沾染了這種唾液後,便開始產生,並一個勁兒的向內里鑽,太陽蹦蹦直跳,仿佛會隨時爆掉一般。

女子則完全無視苗樸的慘呼,閉上眼楮仿佛品味著舌尖血液的味道,她的手則是在苗樸的胸膛之上輕柔的撫模著。

「我嘗到了同族的味道……」女子尤閉著雙目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顧及苗樸的感受。

「似乎是……狼毒……不過很稀薄……你並非以之為主導進化的……」

「你身上有種特別讓我喜歡的氣息,果然像他說的那樣啊……」

「我的族人,姐姐是不會舍得讓你輕易死去的……」言罷睜開那靈動魅惑的雙眼,咯咯輕笑了起來。

那女子說著輕柔的向下緩緩俯身,那一雙媚眼中恍若蕩漾著絲絲的春意。再一次的四目相交,一手穿過他的脖頸柔和的將他樓起,另一只手則輕劃著胸月復探向他的……

「姐姐要送你一份禮物,要努力哦,小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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