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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攻擊

「怎麼,皇妹早年間體弱,粗通醫術,剛剛也是關心父皇龍體,皇兄貴人事忙無暇修習醫術,皇妹便想要看看那藥方,皇兄認為皇妹也越矩了?這好像無關前朝政事吧!」海藍眼看著慧側皇妃的模樣,便明白她恐怕無法撐起這場面,若任憑南宮淺浠作為,那她日後才真是無立足之地,更別說完成任務了,剛剛本就想開口卻被南宮淺洺截下,也許站在這里的人中只有寥寥可數的幾人是真的關心那里面依然昏迷不醒的皇帝,而不是他們手中的權利和趁此機會奪權博弈,心中對他的印象稍好一些,他眼中的關懷不似作假,再看南宮淺浠咄咄逼人,便開口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皇妹博才多藝,本王自是甘拜下風,這些小事也要勞煩皇妹操心確實不應該的,皇妹放心,即便你六皇兄做出那般事情,本王也絕不會牽扯旁人,本王看娘娘臉色不佳,皇妹還是先扶娘娘回宮休息吧,父皇這般,本王身為大皇子自然會照應得當!皇妹乃女流之輩,又是進宮日子不長,宮中之事還是別插手的好!」南宮淺浠笑意雖然溫和,令海藍覺得有五六分像南宮淺溫的模樣,但他的語氣卻是生硬。

「若是皇兄要論資排輩,本宮……是父皇親封的靖國公主,位居二品!本宮對宮中禮節尚不熟悉,但也明白在宮內以品階論先後,不知現在皇兄以為本宮……是否有資格在這里發號施令呢?」海藍見他惱羞成怒想要將她趕出這里,冷聲道。

海藍的一番話說完,只余下面的眾位皇子娘娘們面面相覷,不得不承認海藍所說的話有理有據,確實是官階越高越有權利,在朝堂上如此,在後宮同樣適用。只不過從來沒有一位公主的品階越過全部的皇子去,唯一一個比海藍品階高的便是慧側皇妃,不過她現在的模樣再不能做主,這樣一來,豈不是他們所有人都要听從這個外來公主的命令了?

「你!你!」「說得好!」南宮淺浠和南宮淺洺二人同時出口,所說之話卻截然相反,看著南宮淺浠鐵青的臉色,海藍只覺心中對此人愈加輕視,隨對著南宮淺洺微微一笑頷首。

南宮淺浠咬牙高聲喝道「乾元殿內也容你們二人放肆!來人!將他們二人帶出去,听候發落。等父皇醒來,定要治你們一個不敬之罪!」

「說不過就要動武嗎?大皇兄,本王和皇妹也只是關心父皇情況。皇兄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惱羞成怒!若說不敬,恐怕等父皇醒來發現我們二人被關,便先要治皇兄一個目無聖上的不敬之罪!」南宮淺洺對于他的怒氣絲毫不懼,反而多了幾絲嘲諷的笑容。眸中琥珀色一閃,海藍也沒有料到幾句話就將這大皇子逼到如此境地。

「好啊,那你就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南宮淺浠咬牙發狠道,皇上的身子已然一天差似一天,在這個時候若鎮不住他們,那麼又何談在眾皇子中能夠順利繼承大統。既然他們偏要趕在今天這個時候和他對著干,那也只好殺雞儆猴!先斬後奏,他篤定太醫院給他提供的消息屬實。皇上的身體已至極限,能否成果這一劫都是回事,看看那個病弱的皇上還是否有精力理會這等事情!

「端王爺!」外面進來幾個禁軍向著南宮淺浠行禮道,此時滿屋的人或坐或站皆是宮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而這幾人卻唯獨只向南宮淺浠行禮。很明顯,今日之事他早有準備。若是皇上因為南宮淺溫陣前失蹤之事而一病不起甚至駕鶴西游,那麼他這就是要……海藍想到這里心中突地一抖,她真是太大意了,在南宮淺溫被包圍的時候就應該提前做出應急措施,明明知曉南宮淺浠早就盼著有此機會,南宮淺溫沒有出事他還會制造些事端,現在出了事更會借著這個事情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看這架勢,是要控制起來他們,然後進而逼宮!

「將他們二人先拿下,看押起來。」海藍腦筋急轉,南宮淺浠卻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和反抗的機會,當先吩咐道。

「是!」幾位禁軍得到命令也不遲疑,只當周圍他人皆為空氣一般,直直向南宮淺洺和海藍二人走來。

海藍正欲開口,卻見中間有一禁軍看著頗為面熟,再看一眼方認出這不是柳江嗎!她自從入宮之後的第一晚有見過柳江之外,都是派綠羅和他見面聯絡,故而對他的長相已然有些模糊,此刻反應一下才看出,柳江不是南宮淺溫的人嗎?怎麼會在南宮淺浠的隊伍里?難道南宮淺溫剛出事他就叛離?還是他一直都是埋在南宮淺浠隊中的一個釘子?

似是看出了海藍的困惑,柳江在背對著眾人的地方沖她安慰的挑著嘴角好像要微笑,但速度快的一瞬即逝,只讓海藍覺得是眼花,但她自認眼力過人絕不會看錯,而南宮淺溫一向信任此人,應該不會是叛離,故而抬頭挺胸上前一步,正走到柳江的身前,二人距離只余一拳,口中朗聲道︰「大皇兄,眾目睽睽之下,你這般作為不怕傷了剩下人的心嗎!武力何以服人?唯有德行方能令人心服,你不分青紅皂白,只因我二人幾句話就將我們拿下,不覺得太過草率嗎?」

同時,手中也是不停,在身體遮擋住的地方輕輕將問題劃在柳江的衣袍上。

「哼,抓你們的理由本王自會親自向父皇稟報,到時你們就知道為何了!」南宮淺浠說著踏步上前,湊近海藍的耳邊,用只有他們二人的聲音道「海藍,本王看中你是個人才,想要招攬你入麾下,可惜啊……你還是死忠于南宮淺溫,六弟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難道你們有些什麼?嘖嘖……不過現在對著一個死人,什麼都變得沒什麼了,你認為如何?」

海藍見他靠近下意識收回在柳江衣襟上寫字的手,卻沒料到他還惦記著那日長街上招攬她的場景,此時舊事重提,竟是要嘲笑她的選擇?這點肚量未免顯得小氣,就不像個成大事的人了!

「承蒙王爺厚愛,海藍不甚榮幸,只是身份所限,海藍和睿王爺乃是一女乃同胞,實在不知王爺為何有此想法。」

「你是什麼人本王會不清楚?南宮淺溫想讓你是誰你就是誰,他的手段本王與他較量這麼多年還是有些了解的!冒認皇室血脈,就是南宮淺溫此刻在此你也活不了!就連他也逃不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證據你就可以隨便顛倒黑白!」海藍挑眉諷刺道,大庭廣眾之下她不能有任何的遲疑,即便是這樣悄聲交談,也難免會有人听去,大廳內其余人只見他們互相竊竊私語,卻不知其中的內幕。

只見南宮淺浠哈哈一笑直起身子道︰「拿下!」

幾位禁軍听得命令幾下就將海藍和南宮淺洺二人捆了個結實,不過柳江在綁海藍的時候刻意留下了活扣示意給她,海藍在接到柳江同樣寫在她衣襟上的「放心」二字就不再想要反抗,而是尋找機會逃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是她們的信條,此時失態已極,若是她在這里出了意外,那麼任務也就再沒有結果,只要她活著,不管是被通緝還是被追殺,總還有機會拿到‘滄溟之心’。

南宮淺洺從頭到尾一直看著海藍和南宮淺浠之間的形狀,不發一語,即便是被五花大綁還只是搖頭微笑。

而一旁一直失魂落魄的慧側皇妃卻好像突然驚醒一般看到被抓的海藍,厲聲道︰「放肆,你做什麼!為何要將海藍抓起,皇上至今還在里面昏迷不醒,本宮還在此!後宮事便有本宮主持!容不得你橫行!」

「娘娘,本王只是在幫父皇處理些事情,六弟失蹤,娘娘難辭其咎,還是明哲保身為好,何必趟這渾水!再為這些不相干的人而令自己更加難過!」

「本宮的女兒,如何是不相干的人!菱榮華,你就這般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抓起嗎?」慧側皇妃向身後問道。

半晌卻無人答話,只有一個女子小聲答道︰「側皇妃娘娘,菱榮華並未在此。」

慧側皇妃微微皺眉,怎麼這個時候她會不在!她的兒子出事她也會不在場?想到南宮淺溫她心中已是疼痛萬分,卻明白眼前的事情不容的她再有絲毫的晃神,南宮淺浠的行為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他得勢,那麼靜婕妤豈不是也……宮中多年的爭斗已經讓她經受了不少磨難,一旦回神睥睨全場的氣勢便又回來。

「不管他們有什麼錯處,端王爺總該等皇上醒來再做決斷……」慧側皇妃話未說完,便被南宮淺浠打斷道「娘娘無需多言,還不將人拉下去!」南宮淺浠的神情已然不耐,今日之事他要事成便不可多做拖沓,冷聲下令。

「住手!」

PS︰

血濃于水,從化學醫學角度是這個樣子,從感情出發有的時候便真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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