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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自然在孕育春天英雄紀悄然降臨

()第343章自然在孕育春天

英雄紀悄然降臨

表面上冰天雪地的世界,依然充滿著活力,風卷著純潔的白雪,在有節奏,有規律地起舞。到處霧蒙蒙的,那是風與雪玩耍以後留下的印象。這是災難之後,自然元素重新結合的結果。

此時,風就是世界的主人,就是統治者,不管什麼時候,一旦風心血來潮,高興起來,或者不高興起來,就會在後邊的風力推動下,把失去根基的雪帶走,然後肆意的拋向空中,讓雪的肌與肉徹底月兌離連接。在空中,雪失去魂魄般的徹底松散開來,待風過後,白雪躺在大地上。一陣風發現了飄落下來的雪花,感到自己的領地受到了入侵,又展開了新的一輪進攻,再把雪花吹散,冰面上暫時恢復了平靜。這樣,世界一直充滿著無聊的運動。

地表上的活力,仍然是來自于自然界的元素,是自然元素之間的偶然的搭配與組合,其他所有的生命都在回避,都蟄伏起來,沒有自己的聲音,沒有自己的表演舞台,沒有自己的表達機會。盡管地球上曾經有生機,但是這種生機,是無聊的風與無奈的雪共同作用的結果。在白色的恐怖之下,自然界上需要風聲。風可以以各種形式來表達自己的理論與觀念,無論怎麼解釋,都能夠自圓其說,都能夠頭頭是道,都能夠強迫自然界的接受,因為這個思想只有一種聲音,沒有任何生命的聲音,這是令生命恐懼的主旋律。

由于沒有不同的聲音,這個聲音永遠都是對的,永遠都是自己在解釋,永遠都在慷慨激昂著。但這個單調的聲音久了,風自己也覺得無聊,它只會百無聊賴地靜靜的躺在雪中,假裝死去,其實,風或者活著,或者死去,對風來說,沒有什麼區別。他躺在雪上或者雪躺在風上,好像世界就這兩種元素,他們早就已經玩累了玩煩了。既然失去了樂趣了,玩的都不想玩了,活著與死去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但是,風是不會甘願死去的,它自己的價值就在于多事,每天變換著自己的方式來引起白雪的注意,討好雪堆的歡心。白雪有氣無力地說著︰「我心已死!」

風色迷迷地看著雪「我的名字叫無聊,我到這個世界就是沒事找事的!」

風纏著白雪,非要人家跟自己玩。就好像安倍非要與中韓首腦見面一樣,即使是不見面,在走廊上談兩句也行。

白雪把自己的痛苦向老天爺傾訴,老天爺告訴白雪︰「無聊,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你還要怎麼去懲罰呢?」

听了這話,白雪心里還稍微平衡了一些。

風由于自己的真實狀態被戳穿,不去思考自己邪惡的本性,也不去思考改邪歸正。于是遷怒于老天爺,漫無邊際地向天空發起了攻擊。

白雪姑娘看著身下光滑的天地,感到那樣的無助,她多想犧牲掉自己的身體,與下邊的冰源溶為一體,但冰源也渾身冷颼颼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的溫度,像死了一樣,對于白雪姑娘的求助,無動于衷。冰源也知道風的殘暴,只是為了避開殘暴的統治,才成為了冰源的一部分,對于制止殘暴但並沒有太大的力量,只能選擇沉默。

又一股邪風吹來,把白雪姑娘遠遠地拋在空中,狂風好像要故意摧毀姑娘一樣,來自源源不斷的邪氣,把白雪吹得越來越高,直到天與地之間的界限。在這里,白雪看到了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一個暗紅色的球體,在向自己招手,那是一縷縷的光芒,照射到在自己的身上,感到暖融融的,這是在地表上沒有的感覺,那遙遠的星星,也在向自己眨著眼楮,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白雪姑娘多麼希望自己能飛到那個能夠給自己帶來溫暖的星球上,躺在它的懷抱里,永遠成為它的一部分,但是,此時邪風停了繼續作惡的力量。白雪姑娘就只有靜靜的躺在那里,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那死寂的情懷,慢慢復蘇。最後,變成晶瑩的小水珠,與周圍的小伙伴水珠結合在一起,越來越大,形成一顆眼淚,重重的摔在地表上,等到白雪姑娘清醒過來,自己已經成為冰雪的一部分。

在大地之上,白雪已經成了冰雪的一部分,再也沒有飛起來的力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純潔的雪花在大地上到處飄蕩,沒有思想,沒有靈魂,沒有目標,沒有追求只有不盡的哀愁與嘆息,成為無恥狂風的幫凶,成為天地的殘忍的一部分。

此時,天地到處依然隱藏著生機,除了天空中游蕩的游魂野鬼,還有冰雪覆蓋之下的樹根,既在經受著冰雹的壓迫,也在享受著冰雪的保護。大自然在孕育著生機,在暢想著未來,在規劃著剝奪風所統治的世界。

在土壤與冰雪的交界處,底層的冰雪不時地滴落一股股泉水,感謝著大地的支撐,回報著天地的關愛。大地得到這些回報,又無私的轉讓給周圍的樹根,這些曾經相依為命的同伴,這些曾經一同享受陽光滋潤的朋友,現在,都落難了,除了大地的關愛,還有什麼能夠這麼友善呢?

樹根把感激深深的埋在心中,讓自己發粗壯天,積蓄著力量,迎接陽光的到來。還有更大的生機,在造物主的所開挖的位于昆侖山的一個個大型的洞內,這里的生機更多的是一種生命在活動,在交流,在回憶,在感慨,這里是活潑的世界,這里有生命的活動。因此,有著與外界天壤之別的形式。

從人到猿是瞬間發生的事情,但是猿猴的整個適應過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能需要幾百萬年甚至幾千萬年的歷程。如何進化,能否進化得徹底,還是一個未知數。即使在今天,許多人依然長著候相,更不用說生活在深山老林的喜馬拉雅野人、神農架野人,也不用說在非洲的黑猩猩,印度尼西亞的猿猴,動物園里的猴子,南美的白尾猴。但是從人到猿,確是一個瞬間的過程,不給任何生命絲毫準備的時間,如同一場金融危機,可以瞬間讓一個國家,甚至全球經濟崩潰,讓人們迅速進入一無所有的狀態。

眾所周知的災難發生後,絕大多數人都死去了,只有僥幸的一部分活了下來,都是災難的受害者,盡管他們可能從來沒有創造罪惡。不過,能夠存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這些生命,主要是一些遠離事故發生地,在深山老林、在洞穴中、在深海中,在高山之巔,能夠遠離輻射的少數幸運兒。

這些偶然存活下來的人們,盡管遠離災害,但是瞬間的核爆炸,已經徹底摧毀了他們的腦部神經的生理機能,一個個變成了傻子、呆子、瘋子、二百五、二球、**、神經病、磚家,極少數更遠離災難地點的人們盡管頭腦還稍微清醒一點,其智力也受到重創,神魂顛倒,分不清方向,辨不出南北。好像突然之間,神智全部被抽去一樣,只有一層空白,而且,什麼都不知道,包括親人、同類,自己的興趣愛好、追求目標、理想,自己的財富、自己的執著,自己的愛憎,自己的屬性,自己的過去與未來。

滿腦子一層空白,白白花花的像水中月,霧中雲,無法向往,沒有感知,更不用說什麼善惡、愛憎、喜好、習慣,自己從哪里來,不知道怎麼來的,要往哪里?不知道!只知道渾渾噩噩,胡吃悶睡尿大泡,甚至廉恥,這些本能都不知道!自己長頭發干什麼的,長個嘴干什麼的,長個手干什麼的••••••不知道,只知道舀著**玩,所有的人類都迷糊痴呆、迷惘,既不合群,也不與同類相處,白天呆呆的看著太陽,晚上傻傻地看著月亮,為什麼要看,自己也不知道,即使是寄生在各生命體內的靈魂,也痴迷起來。

這是一代無可救藥的生命、他們即使看見山洞也敢跳出去,看見大海也敢跑過去,看見野獸也敢撲上去,看見火海也敢躺那里,他們都是一群沒有恐懼,不知害怕的生命。就是這樣,有大量的生命葬身在山澗中,大海水,火海上,猛獸的體內。他們不是為了尋找死亡,而是不知道死亡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是不愛惜生命,而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愛惜生命!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恐懼,因為,在他們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感知、認知、思維、認識。人與枯木沒有什麼兩樣。只有靈魂,在做一些暗示,提醒人們,要活下去,要遠離危險,要珍惜生命!

剛開始,外部的世界其實也不美好,到處是被融化的石頭,到處是火燒燼後的灰炭,到處是揮散這些死亡的訊息,有著比地獄更加恐怖的景象。就連陽光也呈現著橘黃色,月亮也是朦朦朧朧的。萬物都處于蕭條之中,世界籠罩在死氣沉沉中,沒有活潑的生命,也沒有鸀色的草木。既沒有悲憤,也沒有仇恨。只有被燒毀的尸體,燃燒殆盡的灰燼,無處不在的死亡氣息。

自然界如此,同類之間,都是木頭人一般呆滯的外表,人們長著黑  的外面,黑炭一般的面龐,繞首弄的外形,看著都覺得不爽。

世界是黑色的,包括地表,人們的皮膚,枯枝,還有落下來的小鳥,如果要尋找不同的顏色,只有死者露出的牙齒。原以為大海是蔚藍色的,怎麼也在燃燒成了黑紅色,原來是生命還沒有燃燒殆盡。

人即使是成了枯木的樣子,但依然是生命,是生命就有運動,就有消耗,有消耗就需要補充能量,要補充能量就需要吃東西。我們原來所謂的吃飯被稱作吃東西,就是由此來的。能吃的東西就是眼前的一對對燒焦的灰燼,盡管不是食物,但是能夠飽月復,也有營養價值,能夠補充人的體力,能夠補充的所需的能量,能夠延續生命。

即使如此,灰燼也不是經常都有的營養來源,慢慢的成為了奢侈品,因為,一場暴雨的來臨,把這一堆堆的灰燼蕩滌的干干淨淨。只留下一些影影灼灼的記憶,好像在紀念這場人為的災難。

能吃東西,就說明人的本能再恢復。也反映了人類已經有了求生的**,有了**,人類就有了可以拯救的入口。

冬天來了,曾經必須借助衣服御寒的人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衣服。沒有衣服怎麼辦?希望挨過寒冷的冬天,這嬌女敕的皮膚怎麼是蒼天的對手!但是,人們別無選擇,離太陽比較近的地方,能夠得到更多太陽的溫度,沒有這種便利條件的,只有被凍死。或者被凍殘被凍傷,皮膚的表皮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疙瘩。

生理的本能,都在慢慢發揮作用,為了御寒,有的人渾身上下涂滿了是泥巴!盡管身上已經能夠結冰,但是不確定能夠暫時抵御寒風的侵襲,饑餓的時候,還能夠從中掐下一塊像餅干的東西,放在口中  的響,就像嚼餅干的感覺。

經過冬天洗禮的人們,皮膚上都是疙疙瘩瘩,在春天來臨的時候,凍瘡開始流水,身體本能的驅使,在傷口處,人的毛孔也粗了起來,長出的毛發更加強壯。

盡管人類度過了嚴寒,依然付出了血的代價,除了皮膚凍瘡,又有一大群生病死去的,剩下的人越來越少,這個族群已經面臨著滅亡的邊緣。

這種難熬的日子,不知道經歷了多長時間。這個種族在生死攸關的時候,冰雪已經融化,小草從地上鑽了出來,猿人又有了新的食物來源,拉稀屎的盡管依然拉著,顏色已經由黑色、土灰色變成了青色。更重要的,春天重新燃起了生命的激情,生存的本能激起了人們吃的本能,體能能量的釋放又激發了人們交配的生理需求。男的尋找女的,母的勾引公的。然後學著其他動物的模樣,瘦弱不堪的生命,折騰著身體,尋找著快樂,傻乎乎地叫著,又開始了生命的繁衍。

不久,在暴風雨來臨的時候,一個個渾身髒兮兮的人,惦著大肚子,趾高氣昂的走著,嘿嘿的笑著,邁著羅圈腿,走著模特步。天氣漸漸來臨的時候,傻女人分娩了,生下一個孩子,依然是個傻子,只知道傻吃傻笑。

經過幾萬年的進化,人類的毛孔越來越粗,汗毛越長越長,嘴巴突出,頭頂變尖,終于進化成了猴子,可以四肢著地,可以手腳並用,在樹叢之間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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