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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為秩序巴蛇吞象圖舒適河伯娶女

()第132章

為秩序巴蛇吞象

圖舒適河伯娶女

在長蛇成為山神的時候,這個具有造物主血脈靈性生命,一直像造物主一樣,體現著嚴格要求,謹慎處事的工作作風,成為山神學習的榜樣。()

長蛇的嚴謹主要體現在自己的敬業上。他每天都要外出巡邏,制止各種侵害行為。在蛇的觀念中,他不知道什麼叫善,但是,他知道什麼叫惡。他只知道,一切傷害生命的行為、動作,都是惡的行為,都必須進行制止。必要的時候,還要對施暴者進行懲處,從而對惡行起到懲處作用。

不但如此,長蛇在除惡之後,還要把把施暴者的處置結果留存下來,讓更多的人知道,惡有惡報的下場。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對惡行從簡單的處置,擴充到惡行的預防,從而,讓更多的人類不要從事惡行,不能僅僅一個處置了事。這反映了長蛇對自身工作的深謀遠慮,也反映了長蛇的冷靜。

有一天,長蛇在自己的地盤上巡邏,就像往常一樣。他看到一個人手中舉著一塊石頭,正在向地下的一條小蛇做著瞄準的動作,企圖一下子能夠把小蛇砸死。小蛇好像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嚇得夾著尾巴,大氣不敢出,緩緩地移動著。

但這個身上僅僅裹著幾片樹葉、皮膚黝黑、長發披肩的人,一邊慢慢地亦步亦趨地跟著小蛇的移動,一邊進行著反復瞄準動作的人,好像決心要把小蛇置于死地。

他到底要干什麼?長蛇警惕地看著,希望這人馬上住手。

這人好像由于自己的思想過于集中,沒有意識到長蛇的存在。于是,長蛇飛速移動過來,擋在人與小蛇之間。吐著長長的蛇信,發出絲絲的警告聲。但這人好像很任性,或者是殘忍已經控制了自己的智慧,抑或對傷害生命已經覺得習以為常,對長蛇的警告置若罔聞。就在他投出自己手中的石塊的時候,長蛇出擊了。

蛇的尾部盡管沒有動,但蛇的上身已經竄了上來,直接攻擊了傷害者的喉嚨,就在長蛇的牙齒與傷害者的皮膚接觸的瞬間,蛇毒已經注入這人的脈管,順著血液流動的線路,蛇毒也在散播。這人已經神經紊亂,在地表上跳著最後的舞步,最後,晃晃悠悠地倒下了,渾身烏黑,就像燒出來的碳一樣。

長蛇完全可以像對待其他獵物一樣,把他一口一口吞掉。但長蛇沒有這樣做,他要把死者的尸體保存下來,讓更多的人知道,傷害生命,是有報應的。同時,長蛇也沒有離開這里,他要在附近靜靜觀看,看看人們的反應。

不一會兒,有人從附近走過,很快,村民都聚集過來,有的義憤填膺,有的戰戰兢兢,還有的哭哭啼啼,悲痛欲絕,紛紛表示,要堅決為死者報仇雪恨。

長蛇慢慢地移了出來,人們都去尋找棍棒與石塊,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傷害,為了不讓無辜者為罪惡殉葬,長蛇說話了,聲如洪鐘,講到了死者的傷害經過,講到了現世現報的必要,還講到了自己的職責。

最後,長蛇反問道︰「小蛇也是一條生命,你們為什麼要傷害它?」

沒有人願意理睬它!長時間以來,他們對于傷害已經習以為常,從來也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習慣了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它生命的痛苦之上。

「你們為什麼不願與其他生命平等相處?為什麼要獨自擁有這個世界?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難道不是很美麗的世界嗎?」長蛇繼續問道。

長時間以來,大家都沒有听到蛇類講過話,它們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與人類相安無事,現在,一條蛇出來了,還會講話,還講得有條有理,讓人們不由得另眼相看。

人們憤怒的情緒才慢慢舒緩下來,有的頻頻點頭,感到長蛇講得有道理。

此時,好像是死者的女人,情緒激動地說道︰「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丈夫?你們難道不是在作惡嗎?」

「我們沒有作惡,而是在懲治惡行,沒有懲治,惡行就不會停止,你也不會清醒過來!」長蛇說著,口中的長信絲絲地吐著,把這個女人嚇得只往後縮。

「你們教訓一下就行了,何必這樣嚴厲地傷害?」旁邊的老年人好像是死者的母親,因為,在她說著,眼角依然布滿淚痕

「你們做長輩的,為啥不去教育教育?你還有資格來教訓我?你們的先輩,已經對你們進行了不厭其煩的說教,你們能夠遵守嗎?記住,吃一塹長一智,不要讓生命白白失去,要記住教訓!」長蛇說著,故意又把蛇信吐出來,嚇得沒有人再敢說話。

長蛇看到人們都把手中的凶器放了下來,依然冷靜地說道,「我作為

這里的山神,不允許有任何傷害行為的發生,否則,我就要執行造物主的法則——減員增效。長期以來,人類一直是社會的負擔,但是,人類卻野心膨脹,傷害不斷,你們要把世界帶到哪里去?我要求你們,趕快停止自己的罪惡,並把我的要求及時告訴其他的人。」

說完,長蛇扭動這長長的身軀,威嚴向前滑行。人們戰戰兢兢看著,連死者的尸體也不敢再整理,就撒開腿跑了。

蛇是由于能夠準確執行造物主指示的生命,是社會秩序的最佳維護者,因此一直受到人類文化的丑化,因此,蛇在所有的生命中,一直受到最大的傷害。

蛇對待人類是這樣,對待其它任何的生命,都能夠冷靜觀察,很好地履行了山神的職責。即使是山神,只要是無辜地傷害行為,蛇都不會放過。

有一天,有一個頑皮的小象用象鼻子一連卷倒幾顆桃樹,而且,好像還沒有停息的樣子。長蛇就提醒他,但是,大象卻置若罔聞,根本不當一回事。說著說著,兩個山神竟然吵了起來。

「這樹是你的嗎?」小象反問道。

「管它是誰的,大家都沒有理由破壞!」長蛇慢吞吞地說著。

「咱兩個都是山神,你憑什麼來管我?」小象怒氣沖沖地問道。

「我們要懲治的是惡,這是我的職責!」長蛇繼續解釋著。

「你管得著嗎?我看見你就討厭!」小象顯得很放松,輕蔑地看著長蛇。

「你不能夠把討厭與否作為掩蓋自己破壞的理由!」長蛇也惱怒起來,說話的嗓門也放得很高。

「看你那樣子,十足的木桶腰,一邊歇去。」說完,小象又要繼續自己的破壞行動。

長蛇最討厭別人說他是木桶腰,這可是自己的痛處,你要說他是小蠻腰,估計肯定會是另一個感覺。于是,長蛇咆哮起來,「看你那樣子,**長在臉上,還不害臊。」

「哪像你。渾身就像個**!」大象也不吃虧,以牙還牙。

于是,兩個山神都胸中燃燒著怒火,越燒越旺,恨不得一下子都把對方罵死。

此時,觀看的動物越積越多,沒有一個出來解勸,相反,都在為雙方吶喊助威,都想看一看這樣的兩個山神,怎麼個斗法。一個為了正義,一個為了尊嚴,一個從來就是造物主的忠誠追隨著,一個從來就沒有被其他生命指手畫腳過。二者都卯足了勁,希望給對方以致命的打擊。

小象故意用四肢撞擊地面,顯示自己的力量,長蛇卻有勁用不是,氣得只會把頭高高揚起。在圍觀者看來,長蛇在這個較量中,已經居于下風。

就在大象掉以輕心的時候,長蛇佔有的空中優勢終于發揮了作用,長蛇的上半身已經發起了攻擊,從相距上百米的距離,蛇的上半身已經竄了過來,帶著呼呼的風聲,下半身依然盤坐在原來的地方,只見蛇身扭動,渾身的肌肉都顯露出來,蛇頭已經緊緊咬著了大象的脖頸,蛇毒很快注入大象的神經系統,大象渾身癱軟,已經魂不守舍了。

長蛇為了證明什麼叫做正義,什麼叫做力量,就在大象即將倒地的瞬間,松開了牙齒,用出排山倒海的力氣,張開血盆大口,使出渾身的爆發力,那可是全身十七種力量在瞬間的集中爆發,一口把小象從身體的後部吞進了肚里,包括小象的四肢,象牙露在了最上邊。盡管小象依然在舒展四肢,但是,已經有力無處使了。然後,長蛇體內的酸液都向體內的小象的位置集中,腐蝕著大象的軀體。

此時,長蛇一動不動,繼續慢慢地用足力氣,在慢慢消化著體內的美食。

蛇可聰明了,它明白,身體內部絕對是個龐然大物,以前從來沒有這個經歷,要靜下心來,要慢慢消化,千萬不能夠隨意游動。因為,身體現在已經真的成為一個大水桶了,千萬別把這個大水桶搞破了。

長蛇呆在原地,在艱難地消化著。

所有的動物,都看得目瞪口呆,終于認識到捍衛正義與尊嚴的力量,一出圓滿的巴蛇吞象就這樣完成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山神都能夠像長蛇這樣,一絲不苟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在狐狸成為山神的時候,曾經看到一只帥氣十足的公狼,只見公狼奔跑起來,渾身的鬃毛,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狐狸此時已經渾身酥軟,就趕上公狼,要求人家與自己交配。公狼看到狐狸狡詐的樣子,就滿足了狐狸的要求。

此事在山神之間引起軒然大波。因為,不久,狐狸懷孕了,生下六個雜種,就是六條雉雞。這在以前很平常,但是現在,身份不同了,狐狸貪婪的本性卻依然如故,絲毫沒有提高的地方。為此,狐狸被造物主驅趕出山神的隊列。

狐狸不解地追問︰「為什麼其他山神都有自由的交配權利,卻不允許我的性自由?」

薩拉告訴他,「看著你不順眼!」

「為什麼?」

「因為你不知道自己代表誰的利益?」

「我只知道自己的利益!」

「跟人類一樣,那造物主還要你做什麼?」

「其它山神不是都在想著自己?」

「聰明反被聰明誤!」

狐狸後來依然不理解,很沒趣地說道︰「唉!站錯隊了,後果就這樣嚴重!」

造物主一氣之下,就給它身上增加了狐臭的味道,希望以後的生命看見它都躲得遠遠的。

在饕餮成為山神的時候,依然好吃好喝,吃喝上癮,但自己山神身份依然被保存下來,關鍵在于,人家饕餮會吃,還在于他能吃,壞人這麼多,沒有一些能吃的山神,怎麼能夠把壞人都吃掉呢?

以後,隨著社會秩序的逐漸恢復,大量的山神沒事可做,閑的發慌的山神也開始擺譜了,逼著人們敬拜自己,山神慢慢成了人的圖騰。

還有的山神,比如河伯,還喜歡人間的美女,如果人間每年不送上一兩個姑娘供自己享用,就把河水搞個天翻地覆,讓人們不得安寧,這是標準的以權謀私行為,最後也被造物主撤銷了特權。

但是,河伯倚老賣老慣了,利用水生動物信息不靈的缺點,對水里的生命繼續宣稱,自己是河神!

大千世界百雜碎,啥生命都有,只要能夠保持自己的本性,就豐富這個世界,只要不貪婪,就有活下去的理由。命運不會因為生命的個性而拋棄生命,只會由于貪婪,才施展懲罰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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