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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幸福時光

()阿夏的到來,很快改變了阿華的性格,原來對造物主無限的依賴,終于可以選擇了新的寄托。()

尤其在一個比自己更弱小、更需要關注的對象面前。但是,在女媧面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因為,人家是長者、是強者、是無所不能者,人家不需要幫助,只需要高興,這樣,阿華就英雄無用武之地,養成了依賴、無所事事的習慣。阿夏的到來,喚起了阿華潛在的能力,為了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姑娘,為了那個無助天真的眼神,為了那張喋喋不休,什麼都想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的生命,阿華才發現,自己積攢了這麼多的知識!

于是,他很感激這個新生命,是她,把自己潛移默化的生命其它東西,調動了出來。原來司空見慣的東西,在她那里,卻是那樣陌生。要不是她,這些東西,都還在身體的某個角落睡大覺呢!

在阿夏的追問中,阿華感到了新生。這個新生,就在于,女人給男人提供了動力,在缺乏動力的歲月,這個動力異常重要,她催促了自己,整理著思路,了順了頭緒,把一切不可想象的世界,講得頭頭是道。因此說,女人是男人的第二次生命。

其實,女人還是一所學校,這所學校之所以能夠成立,並不是因為女人多麼有智慧、有知識、有思想,而在于女人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需要學習,迫使她的伙伴什麼都得去學習,什麼都要知道,什麼事情都要計劃好、規劃好,省得這個學校整日一團糟。甚至還要裝腔作勢,不懂裝懂的予以解月兌。

女人要了解的事情太多,包括自己是怎麼來的,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為什麼要生活,造物主是怎麼一回事,動物為什麼要靠四條腿走路,飛鳥為什麼只有兩條腿,男女為什麼有差別,差別在哪里,太陽為什麼要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遠方的星辰離這里有多遠,太陽依靠什麼發光,比十萬個為什麼還多,那靈巧的小嘴整日不停地喋喋不休,想起什麼問什麼,生怕男人有一點空閑時間。

男人也欣然笑納,知道的就夸夸其談,無所畏懼地進行解答,不知道的就胡謅,確實一點就不知道的要思考,反正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標準答案,也沒有更多的對象來印證答案是否真實、正確,在這個環境中,答案正確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答案能否自圓其說,能否說服人,能否糊弄人。這就叫學說,能夠自己說服自己就行,哪怕是從女媧那里抄襲過來,哪怕是從動物那里山寨過來,這些都不是關鍵,英雄不問出處。

阿華接受了大考的考驗,一份份高考試題,一個個幼稚的問題,一次次不慌不忙的追問,都證明了阿華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造物主之外最有學問的、有知識的、有水平的人,這些讓阿夏滿意、佩服、舒心,也讓阿華充滿著成就感,滿足,興奮,驕傲。

世界就是湊乎,就是游戲,就是自由自在,這些,讓他們更加輕松,充滿情趣。這是一個什麼都是正確的世界,沒有人追究責任,沒有人來監視,沒有人去打小報告,沒有人來檢查你的戶口,沒有人來追根到底觀察你的動機,來路,你想說就說,想唱就唱,想玩就玩,不需要動機,不考慮未來,不思索現在,始終處于超月兌狀態,也沒有人追究你的對錯,沒有人會傷害你,遇到問題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就扔在那里,反正,沒有大不了的問題。不需要求助任何人,這是完全的自由自在的世界,自己完全可以把控的世界。

蜜蜂在秋日的花叢中飛來飛去,二人很快從快樂中掙月兌出來,他們踏著輕快的步伐,腳踩踏實的草地,輕松地向家園邁進。阿華編了一個小小的花環,輕輕地攏上阿夏的手腕,還用一朵小花做了一只耳環,像一粒圓潤的粉紅色的小珍珠,一聲羞澀的低語,懸掛在阿夏的身邊,阿夏默默地接受著。

在阿華看來,阿夏像乳汁一樣潔白,蜂蜜一樣香甜,美酒一樣芳醇。能夠活著,能夠有一個伴侶陪伴,有知心人,就是無邊的幸福;能夠有造物主關照,哪怕歷經風吹浪打,也是幸福無邊,身邊這天真爛漫的少女伴隨,幸福得無法言語。

她用那柔弱無骨的身子貼近他的心,就像花草貼緊大地。她對他來說就是如此甜蜜,猶如睡眼之子疲憊的肢體。他對她的愛是整個生命的泛濫,似秋日上漲的河水,無聲地縱情奔流。他們的歌與愛是一體,就像溪流的潺潺漣漪,以它的波浪和水流歌唱。

他領著朝霞一般羞紅的她,進入了洞房,整個天空和歡樂的星斗,在那時都灑落美妙的精氣,罩著那溫暖的小屋。大地和山岳都表示祝賀,鳥兒喜悅,清風和寂靜的空氣,向森林耳語,報告這個消息,並從它們的翅膀上撒播薔薇,從香木叢林中播撒芳罄。直到夜鶯歌唱婚禮,催促那晚星,趕快在他的山頂點燃花燭。

此時,夜來香放出濃重的香氣,知了在不知疲倦地歌唱,蜘蛛用力地揮動著雙腿,盡力彈奏夜的交響。野雉飛入樹梢,靜靜地傾听著情話,野鬼豎起耳朵,認真學習相處的語言。一只只梅花鹿排著整齊的隊形,期待著二人申吟的聲音。輕盈的獼猴,互送著秋波,表達著狡詐的表情。四周靜了下來,期待著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即使騷亂的風,也屏息著呼吸。

阿夏還還知道阿華有一個樹木與鮮花編織的小窩,像靈巧的麻雀搭建的鳥窩,外表看起來,與周圍的花叢並無二致,進來之後,卻是另一個洞天。里邊空蕩蕩的,不像把自己帶到這個世上的造物主,里邊擺滿了東東。這里,陽光順著植物的縫隙,照了進來,透過縫隙,看見外邊掛著鮮艷的水果,順手就能夠摘下。

她感到屋里好像缺少點什麼,沉思一下,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感到什麼都不缺了。她在想象,自己到來之前,這個家伙,整天一個人呆在這里,肯定很孤獨,以後,他想再孤獨,就已經是個艱難的事情了。自己不允許他再這樣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巴,會讓這里熱鬧起來!

阿夏的到來,讓這里頓時充盈起來,好像,這里的一切,都是為她準備的一樣,她來了以後,這里的一切,頓時都活了起來,那靜悄悄的樹葉,現在,都在竊竊私語,上邊的露珠滴落下來,發出清脆的音符。

阿華坐在厚厚的草墊上,已經感受到其中的變化,他偷偷向阿夏掃了一眼,阿夏好像感覺到了,故意把頭抬起來,看著屋頂。著屋頂難道有著什麼秘密,讓她百看不厭?隨著她的目光,阿華也看過去,原來,上邊落著一對鴛鴦,正在向里邊偷窺呢!

真正回到屬于自己的空間。阿華頓時感到手足無措起來,他感到雙手好像都多余起來,不知道往哪里放。眼楮也不知道該往哪里看,渾身都不自在。甚至,連呼吸,都感到了緊促,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他很納悶,這到底是咋回事了?突然來了一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同類,到感到渾身不自在了?難道,她有攝人心魄的力量?她的勁氣可真大呀,在女媧面前,都沒有這種感覺,在她面前,突然之間,已經不知所措了!她是天使,還是魔鬼?

越是試圖壓住不均勻的呼吸,越是感到難受,他越來越不自在了,以至于大口喘起氣來,等到阿夏意識到有什麼不正常地地方,他已經憋得面紅耳赤了。她趕快問道,「咋了?你咋了?」

于是,她手忙腳亂起來,她感到,這個家伙,肯定是不舒服了,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該咋辦,她想去喊來女媧,可是,她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啊?

當她把雙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奇跡出現了,他呼吸也正常了他緊緊攥著她的雙手。她順從地倒在他的懷里。

這是屬于自己的天地,那樣坦然,那樣不帶絲毫的做作,一切都順理成章

無所謂高尚與低賤,無所謂神聖與邪惡,無所謂偉大與渺小,在這個由鮮花鋪就的地方,就成為一座叫春的城市,男人自主表達自己的動作,女人自由表達自己的感受。叫吧,這是一個秋意怏然的季節,這是一個叫春的時令,叫春,只能使春天來得更早,春意更濃。但是,即使你不叫春,春天依然能夠到來。因此,叫與不叫,對春天的意義並不是太大,不能因為叫一句,就把春天到來的功勞記在自己頭上,就說春天是自己叫來的。春天是怎麼來的,春天自己知道。

世界充滿著誘惑,有的歡樂是指色、香、味、鮮果、花草和鳥兒的諧調;有的歡樂卻大異其趣,一見**,一觸奪魄。阿華對其它一切享樂,自然有無動于衷的超然,在這兒,卻無論如何放不過瞥見美艷時的強大魅力。這可能是造物主所說的基因的弱點,即不能自持的弱點,這可能是從肋骨旁邊取得的成份過多的原因。也許是人類更多地處在自然之中無所遮蔽,或者是濃重的花香以及終日坐享其成的飼養。但比起其後代動輒以毒藥、偉哥或者以養生之道,修煉等故意的養婬,人類的祖先還是太原始了。幾十年的光陰太過于珍惜,這與祖先的軟肋是分不開的。

在甜蜜的滋潤下,阿華得到了新生,阿夏的優美言行,加上愛情和甜蜜的順從,以及二人的真心結合,堪比絲竹諧音之悅耳。那雙方自然表露的感受,那奪人魂魄的動情。

愛情既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責任,只有用無限的愛進行澆灌,才能保持愛情的純潔,清新與長久、這既是心與心的相印,也是命與命相托,既有著心內的自私,也有著無限的包容,是人生中最大的奢侈品,消耗最大的原材料就是時間,還有雙方的纏綿,廢話連篇的語言,不可捉模的稱贊,不知疲倦的欣賞。這些,我們的祖先都擁有。尤其是漫無邊際的時間,慢騰騰的生活節奏,整日無所事事的狀態,手到擒來,無處不在的各種美食,以及優雅的情操,直接來自造物主的設計,寵物的合理定位和造物主誨人不倦的教誨,使愛情始終處于新鮮的狀態,像那早上的紅霞,這是愛情特有的玫瑰紅。

在幸福中,阿華帶著阿夏,還帶領他們采摘了許多芳香的植物,包括瓶香、宜男草、藤荑、獅子草、莎木面、返魂香、海紅豆、落雁木、奴會木、梅蛋、郎君子。頓時,小蝸居的內外,香氣撲鼻。

阿夏建議,與其辛勤采摘,還不如把一些能夠大量散發出揮發性氣體的植物,包括青木香,兜納香、啊魏、蓽拔、肉豆蔻、零陵香、縮砂蜜、蓽澄茄、紅豆蔻、艾納香、甘松香、茅香、迷迭香、藕車香、丁香、降真香、蜜香、龍腦、薰陸香、安息香、毗梨香、胡椒、甲香等。這些植物的種植,移栽到自己的房前屋後,就可以坐享其成。

阿華很听話,或稀疏的栽培,或畫龍點楮的點綴,或成片的移植,使周圍沉浸在花香的海洋,使空氣中散布著濃濃的溫馨,使生活充斥著無窮的爛漫,也使那他們不喜歡的小動物如蠅蚊之蟲遠遠地避開。

在阿夏的精心料理之下,周圍的環境更加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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