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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夜站在四番隊的重癥監護室門口,看著正在昏睡的雛森桃,微微皺了皺眉,輝夜轉過身,看著一樣有些嚴肅的卯之花烈,有些擔憂的開口「烈姐,小桃她、、、到底怎麼樣?」

卯之花烈遺憾的搖搖頭「雛森君被藍染的一擊傷害了肺髒,再加上她的求生意識比較弱、、、」

輝夜側過身,看了一眼雛森桃,微微皺了皺眉「求生意識比較弱嗎、、、」輝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是呢,小桃把右介當做天、、、右介一直都有意無意的向小桃灌輸著‘沒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意識、、、」輝夜瞥了一眼拐角處的陰影,溫柔的開口「冬獅郎、、、還是和小桃說說話吧、、、她現在需要有人把她從痛苦中拉出來、、、」

日番谷冬獅郎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原本清冷的臉上更是嚴肅「輝夜隊長、、、我、、、」

輝夜溫柔一笑,模了模日番谷冬獅郎的頭,溫潤的聲音撫平了日番谷心里的波濤「冬獅郎,拜托你了,小桃在這里,除了右介就只有你了、、、」輝夜歪了歪頭「是吧,平助、、、」

「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有些驚訝的看著旁邊。

藤堂平助慢慢的從旁邊走出來,有些尷尬的作勢咳嗽「咳咳、、、」藤堂平助的臉有些紅暈「我、、、我只是路過啊、、、真是的、、、我是說、、、我是听說了輝夜你回來了、、、所以我才來的、、、」

輝夜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掩嘴一笑,看著穿著隊長羽織,一副少年老成的藤堂平助,寶石紫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哦呀呀、、、平助,你這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是這麼一回事?難道、、、」輝夜又看了看旁邊的日番谷冬獅郎「難道、、、平助你在學習冬獅郎怎麼更有威懾力是嗎?」

藤堂平助像是炸了毛的小貓,氣急敗壞的叫到「什麼啊!!輝夜你在說什麼啊!哪有少年老成?明明就是更像隊長一點罷了、、、」

輝夜掩嘴一笑,不置可否。

卯之花烈站在旁邊看著這出鬧劇,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看向站在一邊沉默的日番谷「日番谷君、、、其實輝夜說的很對、、、現在的雛森君需要有人和她說說話、、、」

輝夜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又看了一眼昏迷的雛森桃,溫柔開口「所以,拜托你了,冬獅郎、、、」輝夜深深的看了一眼日番谷冬獅郎,轉身離開。

輝夜站在六番隊的隊舍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輝夜敲了敲六番隊的隊長辦公室的門,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一聲清冷的「請進」,輝夜推開門,看著眼前人一臉錯愕的樣子,好心情的勾起嘴角「白哉、、、」輝夜揮了揮手中的折扇,微微眯起了紫色的雙眸「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露琪亞被破面打傷了、、、」

朽木白哉點點頭「嗯、、、」然後停頓了一下,有些別扭的開口「她怎麼樣了?」

輝夜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掩嘴一笑「你放心好了、、、並沒有什麼大礙、、、」看著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朽木白哉,輝夜勾起嘴唇「吶,白哉,你有想過娶露琪亞嗎?」

正在寫字的朽木白哉一頓,筆戳破了好幾張紙,額前暴出幾個紅色的十字路口「你在說些什麼啊!!一川輝夜!!!」

輝夜笑眯眯的看著仿佛回到孩提時候的朽木白哉,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靜靜的听著朽木白哉的下文。

「雖然露琪亞和緋真長得很像,但是,她們畢竟是兩個人啊!!更何況,我是把露琪亞當作妹妹收養的啊!!不是當作妻子!!!」朽木白哉氣急敗壞的向輝夜叫到,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後,才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輝夜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半掩著嘴唇,溫柔的開口「怎麼樣,白哉,發泄出來了吧、、、」看著微愣的朽木白哉,輝夜微微勾起嘴唇,繼續開口「這幾年,你越來越像朽木家的家主朽木白哉,而不是白哉、、、」輝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白哉,你要知道,你再怎麼冷漠,都還是改變不了你是白哉的事實、、、白哉,也許,你是在用冷漠了掩蓋自己急躁的性格,但是、、、不要用冷漠讓露琪亞不敢靠近你、、、」看著朽木白哉沉默的樣子,輝夜繼續說道「露琪亞很敬重你這個大哥、、、所以,才會讓自己努力的去學習她原本不喜歡的東西、、、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贊揚過她一句話、、、有的時候,你為她做的一些事情,還是要讓她知道的好、、、」

朽木白哉難得的勾起嘴唇,半眯著眼靠在椅背上「真是的,被你帶過去了啊、、、」朽木白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謝謝你,輝夜、、、」

輝夜擺擺手,轉身離開,留給朽木白哉的只有一個越來越沉重的背影和由風帶來的一句話「不用謝我,白哉,我只是為了露琪亞、、、」

朽木白哉看著輝夜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的啊,輝夜、、、你開導了所有人,可是你自己呢?你忘記了自己啊、、、你身上背負的東西、、、真的是越來越多了啊、、、在那麼溫柔的笑容背後,是刺骨的冰冷啊、、、」

輝夜瞬步回到五番隊,看著自己面前的11號道場,嘴角微微上揚「究竟有多久沒有來過這里了呢?好像已經有一百一十年了啊、、、」輝夜輕輕的推開道場的大門,一只手扶在自己的斬魄刀上「從今天開始,不會再讓你沉睡下去了、、、鏡無、、、」

道場的大門在輝夜的背後緩緩關上,路過的五番隊的隊員都有些驚訝的看著閉上的大門,不出一天的時間,幾乎所有靈庭的人都知道了‘五番隊隊長一川輝夜又重新練習卍解’了、、、

輝夜離開道場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五番隊的隊員們看見輝夜一身破破爛爛的出來,都嚇了一大跳,趕緊把輝夜送到四番隊,輝夜看著有些無奈的卯之花烈,憨笑了兩聲「真是不好意思啊,烈姐、、、」

卯之花烈無奈的搖搖頭「你究竟做了些什麼?只是重新練習卍解就把自己傷成這樣?」

輝夜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只是和自己的斬魄刀打了一場、、、」然後嘴角勾起一絲苦笑「以前真子醬說這是一把可怕的刀,我還不能理解,只不過,當這些傷落在自己的身上,才開始明白真子醬這麼說的理由了、、、」

卯之花烈搖搖頭「我一直都很好奇,明明是一把幻術系的刀,可為什麼卍解過後卻那麼像直接攻擊系的刀呢?」

輝夜苦笑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想,這就是為什麼鏡無會被稱作是幻術系的最強斬魄刀吧、、、」輝夜微微眯了眯眼「我現在都在想,當初沒有讓所有人都知道鏡無的能力究竟是好還是壞、、、」

「為什麼這麼說?」卯之花烈疑惑的開口。

「當初沒有把鏡無的能力告訴他們,是怕右介會知道、、、」輝夜看著卯之花烈驚訝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樣,烈姐、、、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右介不是一個如表面那樣溫潤的人、、、就連他會背叛尸魂界,我都已經料到了,只是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樣的一天到來、、、」輝夜的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只是,我實在是太過于提防右介了、、、雖然我已開始就不相信右介的刀真的如他所言那樣、、、只是我是怎樣都沒有料到的,他的刀竟然也是幻術系的刀、、、」輝夜諷刺的開口「不愧是鏡花水月啊,鏡中花水中月、、、事後我才知道,鏡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看著卯之花烈有些驚愣的樣子,輝夜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只要看過一次始解,就會被一直催眠、、、、」

「這樣看起來、、、」卯之花烈無奈的笑了笑「幻術系的刀都是很可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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