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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血魅蹤跡

明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很酸痛,不過卻又奇異的溫暖,這種溫暖不同于只是感官上的溫暖,而是全身心的放松舒適,像是在母體中被羊水包裹著的輕柔。

屋里光線很好,竹染與師傅都不在,寬大的房間里,靜的能听清楚自己的心跳聲,皺了一下眉,明月想要起身,卻發現體內各種酸各種痛,就連支撐著起來的胳膊都使不上一點力。

認命般的躺在床上,明月無語的望著床幔,身上的酸痛自然是竹染照成的,雙手無力卻是被師傅…想起那天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縱是明月臉皮具厚,也忍不住狠狠紅了一下老臉。

艾瑪,師傅是個悶**,說著不要,卻比誰都來勁…現在想想,腮幫子都還酸呢!

「男人太多也挺倒霉的。」明月自語。

「現在才知道,那還去憑空招惹那麼多。」月凌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碗什麼。

「把它喝了。」黑乎乎的藥水泛著令人作嘔的苦味。

眨巴著眼看著自家師傅,明月沒有說話。

「不燙的。」以為明月嫌燙,月凌風說道。

「嘴張不開。」明月小聲說著。

「……」看著明月委屈的瞪著自己,月凌風老臉微紅,他有些窘迫的撇過臉去︰「咳咳。」

月凌風也沒有想到竹染給自己喂得藥藥效竟然如此生猛,一波比一波厲害,若不是明月…想起那天,那紅潤檀口在自己那里一番作為,忍不住的夾了夾緊腿,佯裝沒有听懂明月的話︰「我喂你。」

一手執銀制勺子舀起一勺藥水,一手撐著明月,仔細的喂著藥水。明月倒也沒有作怪,只是安靜的喝著藥。這些藥小時候都是接觸慣的,明月到也沒覺得有多難喝。

一會兒,一小碗的藥水全部喝完,搽淨明月嘴角藥漬,月凌風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顆話梅塞進明月的口中,指肚不可避免的在明月的唇上摩擦了一下,驚得月凌風趕緊抽回手指,如避蛇蠍。

看到明月疑惑眼神,月凌風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經過明月死纏爛打才說出,原來竟是不知藥效沒散盡還是怎麼滴,這幾日身子比較敏感。

說是,今天被竹染給撞了一下,正好不只是無意還是巧合,由于竹染衣衫不是很整潔,所以,不小心瞄到了他的胸…結果,很可恥的硬了!

艾瑪,笑屎人了好麼…果斷是本世紀最搞笑的段子好麼!

看著明月憋都憋不住的笑顏,月凌風無奈聳肩,看向明月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寵溺,傻孩子。

「對了,竹染呢?我有話要問他。」終于停止大笑的明月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關于那個**竹染是從那里得知的。自己根本就沒和他們說過好麼!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鞭子抽打在身上很痛好麼!還有那蠟燭,他竟然真的滴在她的胸上!疼屎了好麼!幸虧胸是真的,不然都要漏氣了好麼!

「哦,差不多該回來了。」知道明月在糾結什麼,剛好又听到外面有動靜,嘴角抽抽,恢復冰山冷臉︰「月兒…。!」那聲音竟是說不出的驚慌與後悔。

嗯,師傅好樣的!明月顯示一愣,然後看到師傅沖自己眨眼,隨即了然點頭;‘虛弱’的叫著︰「師傅…小染染呢?我…我…」聲音越來越低,像是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不得不說,這師徒兩個一唱一和裝的還挺像。

「砰——月兒。」急咋呼的竹染真以為明月怎麼了,一頭沖了進來。

「月兒…」看著明月躺在床上只知道看著自己,臉色蒼白(其實是之前累的),雙眼無神,手腳無力。心一陣陣痛著「月兒…你怎麼了?」

「小染染…」繼續虛弱著,明月假惺惺的硬擠幾滴眼淚「我…好難受…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敢**老娘,膽肥了了啊!哼,今天不整整你,我還是明月嘛!

「怎麼會這樣?」自責,心痛,後悔壓抑著竹染的神經,尤其看到明月水汪汪的大眼滿是‘眷戀’的看著自己,更是自責,不該那麼過分對待她。

「月凌風!你不是藥谷的麼!你怎麼不知道給月兒看看!」

看著明月還在裝,月凌風無語的搖搖頭。這樣的舉動在竹染看來立馬就變了味道,竹染以為連月凌風都救不了明月,頓時氣急攻心,手腳都不知往哪安放,無措的跪倒倒明月床頭,抓緊明月的手,放在自己額頭,痛苦的不敢去看明月的臉。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喂!我說,你夠了吧!」就在竹染無比動情之時,明月大嗓門嫌棄說道「鼻涕都抹我手上了!」

「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到底是誰和你說的!」除了血魅那個變態,這世間再沒第二個知道是**了,小染染怎麼會和他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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