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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極限交鋒

耀陽當空,卻被飄渺的雲朵遮住了一半,而此時的雲恰是從東面的關東軍一方向西面漂浮,讓此時西涼軍這邊經受這陽光烤灼一片光明,而關東軍一方倒是陰涼。

只是荀攸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甚至都來不及顧及劉協還躺在地上痛得直哼哼這樣重大而慘痛的事實,就直接下達了準備進攻的命令。

劉協听到荀攸這一聲令下,知道如今不管他痛不痛,都不是在地上打滾的時候,趁此機會趕緊開啟了玲瓏舞步,騎上馬就往回奔。

劉協雖然敗在牛輔手下,回歸的時候,倒是好似得勝的將軍。劉協倒是想拉上一只小旗,寫上「伯和是猛將」之類的話圍繞著關東軍巡游一圈。但是至少在這種關鍵時刻他絲毫不敢耽擱,立刻策馬騎回陣營。

劉協回營這一路其實也算是倍受矚目,但是劉協也未覺得愉悅,只是還在記恨這剛才的事,若是牛輔這廝沒戰死,得到機會,劉協一定要好好的玩他一把。

袁紹見對方的進攻擂鼓已經敲響,也不在把驚訝的目光放在劉協身上。轉而拿起手中的劍,準備指揮關東軍進攻。

兩方軍隊如同達成默契一般,從表面的軍力上,相比較而言,西涼軍唯一的優勢就是,車隊要比西涼軍多,足有六百駕之多,這些都要歸功于劉協所設立的那五萬工程部隊,他們不用拼命也不用訓練,主要就是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鐵匠,木匠或建築師。劉協給予了這些人充分的條件。

而關東軍相對而言也就百十來駕車馬,畢竟他們來此會盟不會真的拿出自己的家底,況且都是從各地而來,盡力車馬從簡。

這車可是個稀罕貴重之物,在沖鋒中作用也極大。一波車隊的沖擊,往往能比得上數輪騎兵的沖擊,威力極大。這也就是為什麼,古人以千乘之國,百乘之國來衡量一個國家的國力。雖說時代在不斷變化,針對車這種霸道的沖擊工具,也創造出了不少對付的手段。但是畢竟他的作用在平原大軍會戰中,是巨大而無法忽視的。

這是劉協留給荀攸的唯一也是最後的王牌,這場戰斗,無論是勝是敗,劉協也不管西涼軍會怎樣,他需要的只是叫諸侯能夠大傷元氣,甚至讓他們五年至十年內都無法組織相同的軍隊,這樣大家就會都處在同一水平線上,讓劉協能有更多的發展時間。就算西涼軍輸了,劉協的洛陽城內還有六千虎賁軍,一萬羽林軍,完全可以抵擋諸侯殘余的部隊。

他也想要西涼軍贏,可是他無法拿出更多的東西給荀攸,如果他將自己廬江生產,已經算是帶有廬江標號的那些地雷,鞭炮之類的給荀攸用的話,那他伯和可就要成為助紂為虐的眾矢之的了,而且天下就會立刻知道伯和也是站在洛陽一邊的。劉協既然創造出伯和這個名字,就是希望這個伯和能給予新的定義。而這份定義是劉協本人漢皇的身份所做不到的。

戰號一吹響,袁紹便立刻命令各部集結騎兵,組織車隊準備直接沖垮敵軍的陣營,畢竟是十幾萬大軍對上四萬八千人,在他的心里光是騎兵就足以將對方完全碾碎。可是之前的陣前之戰,也讓袁紹極為顧忌,畢竟對方的將軍太強,很多時候,這樣的猛將帶隊沖殺,恐怕能夠直指敵人咽喉,屆時,他們的軍隊也許會贏,可是他們這些諸侯的性命不保,豈不是萬念俱灰。同時,剛才的陣前之戰也讓大軍的士氣略微有些低迷。袁紹顧不了那麼多,為了以防萬一,立刻讓軍隊派兵布陣,自己的面前足有千名士兵,手中持巨盾長槍鎮守。

待做完這一切,袁紹此時一聲令下。頓時,諸侯各隊集結的七萬騎兵,如同當初約定俗成的一樣,迅速在陣前列隊。一時間駿馬的嘶鳴伴隨這擂鼓排列整齊。

以韓馥,孫堅為先鋒的部隊從兩翼首先舉起戰號,展開了對敵軍的沖殺。接著中央袁遺馬騰,陶謙,王匡,四路軍,各自殺出陣營,六路大軍從各個方向匯聚成一波洪流直沖西涼陣營。

可就在這時,荀攸將已有的陣型予以變換,從後面忽然走出來千名手持巨盾的軍士,可是這些巨盾與平日里的巨盾完全不同。並不帶有什麼花紋,而是在表面上附上了一層打磨光滑的精鐵板。

在陽光的照耀下,這些精鐵板的光芒頓時反射到對面沖擊而來的騎兵的臉上。迎面而來的耀眼光芒,頓時妖花了關東六路騎兵的眼楮。

所有人,就連劉協自己也沒想到,荀攸竟然自己留了一手,那關東軍軍士不得已而減速。荀攸一方卻絲毫不亂。立刻後方所有的騎兵,按照城頭上令旗的號令,一齊向空中放箭。三輪箭雨之後,便幾乎將西涼軍所存留的箭矢全部用光了。

這通亂箭齊發,頓時讓無法看清前路的西涼軍吃了一個大大的暗虧,有不少軍士栽下馬來,導致西涼軍沖鋒的隊伍頓時引起了一些不和諧的騷亂。同時因為某些人馬的栽倒阻礙了後方部隊的沖鋒態勢,讓這近四萬的騎兵,有三分之一都受到了這份干擾。

接著,荀攸趕緊變陣。兩翼迅速向左右兩邊擴散,中央數千步軍,扛起戰盾,根據鼓點走著陣型方位。一道道長槍透過戰盾的縫隙直沖前方,仿佛要將人和馬一同刺穿一般。這時那帶著光潔大盾的士兵迅速後退,而此時的城頭上,卻也多出了十幾面這樣的盾,無數光芒聚集在那些沖在最前方的關東軍將士眼前,光暗的強烈對比,讓他們幾乎不敢睜開眼楮。這便是荀攸自己根據五行原理研究出來的新式戰法。劉協知道荀攸擅于隨機應變,同時也擅于利用環境,就如同水淹下邳的時候一樣。之前劉協和他研究戰法的時候,他也曾跟自己說過一點關于這方面的研究。可沒想到竟然在這次有幸看到。

可是雖然荀攸戰法凌厲,可是想這樣就抵擋住關東軍的鐵騎顯然還完全不夠。前鋒的騎兵立刻和盾牆親吻在了一起。接著伴隨這無數慘叫聲和馬匹的悲鳴聲,關東軍迅速沖散了第一重盾兵的防御,可是因此關東軍騎兵的沖勢比起一開始減少了近七成。當遇到第二重戰盾陣勢的時候,騎兵便已經失去了沖擊力。可是尚且還是能沖散這些布防的盾兵。

那些被沖散的盾兵,有的被直接殺死,幸免的三五人一組扛著盾牌,包圍成一個圈,手中的戰槍從縫隙中再次透出,形成一個帶刺的龜殼。一個龜殼倒是無傷大雅,前方兩撥盾陣,一共三千步兵沒人都陪了大盾,五人一組形成這樣的戰陣,足以形成幾百個這樣的龜殼。這樣做,頓時讓後來的騎兵,如同陷入了刺球的世界中,寸步難行。這便是劉協所提的主意,刺蝟戰法,同時也是根據前人對付車的方法而改編的。這個戰法西涼軍也是演練了上千次。這次第一次在戰斗中使用,效果還算不錯。

這些刺蝟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接著這層保護,迅速回歸己方的陣營中。一時間四萬騎兵,在三輪弓箭後損失了一些,金之戰法加上戰盾減速,剩下的騎兵頓時與西涼的盾兵和步兵焦灼在一起。

袁紹等諸侯遠遠的見到這一幕,看到己方四萬騎兵竟然並未沖散敵軍的戰陣,不由心中焦慮。袁紹一聲令下。頓時讓剩余的三萬騎兵開始集結,同時步兵軍隊,以及全軍迅速向前推進,穩扎穩打,如一套開口的巨蟒活活吞了數量較少的西涼軍士。這樣無論敵人有什麼花招,都是只能跟自己拼人力。即使損失的再多,也絕對會勝利。

荀攸看到了關東軍此時的動靜,略微皺眉,最怕的就是敵人用這種看似蠢笨的辦法,不過還好,他已經想過了這種可能。

自己兩翼的騎兵如今並未被沖散。中央完全處于拘泥狀態,而且那四萬騎兵畢竟是數量極大,雖然失去了沖力,可是也遠不是自己這一萬多步兵所能對付的了的。趁著步兵和最後一層盾兵布防沒有陷入糾纏中。荀攸只能先用金之戰法,延緩敵方主力部隊的進攻,再用自己放的機動力量給予敵軍焦灼的騎兵以致命一擊,徹底沖散敵軍的騎兵,讓敵軍主力的剩余騎兵與自己的步兵完全形成焦灼。再借助戰車和騎兵的共同力量,與地方實行決戰。

荀攸一舉手中的戰旗,城頭的指揮兵立刻得令。接著中央尚未陷入焦灼的步兵立刻往兩邊撤開。

于是,一面黑壓壓的滿是尖刺披著馬甲的戰車部隊,赫然出現在了西涼軍的大後方,兩馬一車,顯得極其冷峻,而當頭的一輛四匹馬的戰車其上戰將赫然就是手持重弓,傲然而立的張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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