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潯陽江上的一眾好漢一看阮氏兄弟這般囂張可是忍不住了,一個個站出來請命。

「大哥,李俊請戰!」

「張橫請戰!」

「張順請戰!」

甚至連童氏兄弟也站了出來。

「童威、童猛請戰!」

林沖一看這般情況知道這幾位兄弟被阮氏三兄弟給撩撥出了火氣,就連他自己心中又有了絲絲火星。

當即,林沖道︰「好!既然阮氏兄弟有如此興致,李俊兄弟和張順兄弟你們二人就陪著阮氏兄弟水中一斗吧。」

「我們兄弟乃是三人,莊主何以只派出兩人,莫非是看不起我們阮氏三兄弟?」阮小七質問道。

「哦?莫非小七兄弟身上傷勢無礙?」林沖道。

「那是當然,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俺阮小七回到水中仍是一條好漢。」阮小七道。

「既是如此,童威兄弟你也上吧。」

「是!」李俊、張順、童威領命道。

當即眾人移步,來到校場西邊金沙灘上。六人月兌了上衣,都露出一身強壯肌肉,單看外形這六人卻是難以分個高低。阮氏兄弟個個牟足了勁,顯然想在這水戰中撈回顏面。李俊等三人卻是面色淡然,胸有成竹。

六人各自抱拳施禮,隨即躍入水中。一入水中,六個水中梟雄便如魚得水,行動似乎比在岸上還要輕巧迅捷。迅速地分作兩邊,各自潛伏,尋著機會便廝殺在一起。

岸上眾人,但覺水面一陣翻滾,緊接著便是一條白浪在水面穿梭,不一會卻又平靜下來。過了半刻左右,江面接連翻滾,共有三處,持續了一會又各自平靜下來。

隨即,水面冒出六顆人頭,勝負已分。卻是李俊擒了阮小二,張順擒了阮小五,阮小七擒了童威。

「好,六位兄弟這番水戰果然精彩!」六人上岸後,林沖拍手笑道。他這一贊雖未言勝敗,但兩勝一敗,雙方勝敗,不言自明。

「沒有想到梁山也有這等水中英豪,吳用真是大開眼見。」吳用道。

眾人俱是一番贊嘆。阮氏兄弟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擊敗,輸得心服口服。又知對方相讓,第一輪,六人膠著征戰,阮氏三人已是處于下風,對方卻沒有趁機猛追,而是兩兩分開各自為戰,阮氏兄弟這才沒有完敗。

「三位的水中功夫超卓,俺們阮氏兄弟輸得心服口服。」阮小二道。

「兄弟過獎了,阮氏兄弟的水中功夫,俺們也十分佩服。」李俊道。

「要我說這水中功夫,咱們六人都算不了什麼。真正厲害的另有其人。」張順道。

「哦,卻不知是哪里的好漢,居然能得張順兄弟如此稱贊?」阮氏兄弟同聲問道。剛才一番比試他們已經知曉,這白面漢子才是六人之中水戰最強之人。而他居然說另有人比他的水中功夫更強,阮氏兄弟怎能不好奇。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我林大哥是也。」張順道。當即,他將那日林沖與他在潯陽江中一戰的情形,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啊?卻不知林莊主居然也是水中英豪,失敬失敬!」阮氏兄弟連忙道。

晁蓋吳用等人也都露出好奇神色,他們本以為林沖只是馬上英雄,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擅長水戰。

「林莊主果然非凡人也,老道初見莊主,便覺莊主面相奇特,非一般人,如今听來果然不出老道所料。」公孫勝一捻胡須,一派道風仙骨,仿若恍然道。

「哦,卻不知道長看我命理如何?」林沖問道。

「此乃天機,不可泄露。不過,林莊主志向非小,定能成就一番大事。」公孫勝道。

「哈哈!我觀道長面相極佳,亦能成就非凡之事。」林沖大笑一聲,意有所指道。

「哈哈!」公孫勝面色一愕,隨即也大笑起來。

「林莊主手下能人如雲,晁蓋萬分佩服。只是不知莊主手下是否有人能與晁某比比氣力?」笑聲一住,晁蓋便道。

「晁兄人稱‘托塔天王’,這氣力定然非凡。不過,今日晁兄恐怕踫到了對手,我兄弟智深,曾在東京城倒把垂楊之柳。這氣力恐怕比晁兄不遑多讓。」林沖道。

「哦,原來這位大師竟有這般神力?」晁蓋微微一詫,道。

「晁天王若有興趣一試,灑家願意奉陪。」魯智深道。

「好,那我們便較力一番!」晁蓋道。

當即,便有人拿來了嬰兒手脖般粗細的麻繩。魯智深與晁蓋二人站定位置,各執一端,較起力來。

這二人都是力大之輩,這一番較量卻有些勢均力敵,便听麻繩在大力的作用下‘咯吱’作響,二人墊前的右腳都俱慢慢入地,極致後來就連整個腳面都陷入地中。

「啊!」魯達一聲大喝,突然發力。

晁蓋身形不由被拉的向前一晃,連忙沉腰聚力,卻听‘ ’的一聲,卻是麻繩不堪重力,從中斷開。魯智深身形一晃便穩住身軀,晁蓋卻是一個踉蹌,向後退了一步,才站穩腳跟。

「哈哈,天王好氣力,灑家佩服。」魯智深爽朗一笑,道。

「大師神力,晁某拜服。」晁蓋心服道。

「二位俱是神力,讓我等大開眼見。今日一番比試暢快淋灕,我等正該到聚義廳中暢飲一番。」林沖看天近黃昏,于是道。

眾人自是點頭應諾。

當即眾人來到聚義廳中,擺上佳肴美酒,一番暢飲之後,隔閡盡去,兄弟之間情誼自然趨以深厚。林沖趁機表達招攬之意,晁蓋等人不做猶豫,當即應允,遂改口以大哥稱呼林沖。

卻說失了‘生辰綱’後,那老都管並兩名虞候以及十余名公人回到北京大名府,面見了梁中書,眾口一致,誣賴楊志在黃泥岡上伙同七個賊人劫了‘生辰綱’。梁中書得訊大驚,怒罵了楊志一番,隨即寫了文書差人星夜趕到濟州投下。又寫了家書,著人連夜趕往東京太師府報與蔡太師知曉。

蔡太師看了家書自是大怒,當下押了一紙文書著親信星夜趕往濟州,責令知州十日內破案,將一眾賊人擒獲,否則便摘其烏紗之帽。知州見了大名府文書本就憂悶頭痛,又接了京城蔡太師文書嚴令更是大驚,連忙著人去喚來負責追查此事的三都緝捕使臣何濤,細細詢問。

何濤追查了三日毫無線索,只得硬著頭皮據實以報。知州相公聞言自是大怒,只道︰本官若丟了烏紗也不會讓你好過。當即命人在何濤臉上刺下‘迭配’字樣,限期三日破案,否則便要這何濤獲罪充軍。

何濤兄弟何清得知此事,前來相見,告知何濤其在安樂村所見之事。言道︰那日曾見晁蓋扮作濠州販棗之人,第二日,又見白家大郎白勝挑著兩桶從此經過。當時渾沒在意,後來听說黃泥岡上有一伙販棗客人用蒙汗藥麻翻了官差公人,劫了那生辰綱。我猜不是晁保正卻還有何人?如今只需拿了白勝一問便知端的。

何濤聞言驚喜,連忙親自帶人去拿白勝,哪知趕到白勝家中卻早已人去屋空,不知去向。接著星夜趕到鄆城東溪村,卻被告知,晁蓋莊院發了大火,生死莫知,去向不明。

如此,三都緝捕使臣何濤自然免不了充軍之禍,濟州知州亦丟了烏紗,被貶到沙門島釣魚去了。‘生辰綱‘被劫一案,自此懸空,不得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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