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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的傷口沒什麼問題,老媽可病倒了。好在小玉能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看她,不然我真說不好會出現什麼事。

我們到病房的時候,她昏睡著,床邊掛著點滴瓶,老爸在一旁端坐著,見我們來了,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樣,一把將小玉摟在懷中。

「你跑哪去了啊?」

「我在房間里看電視啊,哪也沒去。」

老爸拉著小玉到床邊,他彎下腰把嘴湊在老媽的耳邊,輕輕地說道︰「秀月,小玉她沒事,她來看你了,你好點了嗎?」

老媽仍舊昏睡著,老爸見此也沒再打攪她。他緊緊地拽著小玉的手,這時我的電話來了,走出病房,小玉的手抽動了一下,老爸便嚴厲地說︰「你又要去哪了?從現在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里等你媽醒來。」

「哦!」

小玉听話地坐在床頭邊。她看著我的眼光,似乎在乞求什麼,我沒理她。電話是楊芳打來的,她先是問我在哪,隨後又說她在我家,叫我趕快回去,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我跟老爸道了一句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醫院,往家里趕,回到家門口,幾個工人正在安裝我家的大門,楊芳在里面指揮著。她見我在門外發楞著,讓工人先停下來,把我拉進屋里。

我說︰「他們這是干嘛?」

「難道這不是你家?睜大你的眼珠子看看,他們在給你家安門,你這什麼眼神,兩個眼珠看到女孩子就發光發亮,我讓人給你家裝門,你看在眼里,卻視而不見。你又犯什麼傻了?又開始想那個陳秀美了吧!」

「你真無聊,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現在有這個閑情嗎?」

「最好沒有,不然我滅了你。」她傻傻樂著,然後指著地上亂丟一通的東西,問道,「剛才家里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每個房間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遭賊了啊?」

「不知道,我之前回來的時候家里就成了這樣。」

「家里都成了這樣子,你也不關心一下,問一下鄰居什麼的。」

「人家哪有空管我們家的閑事。」

「不是啊。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家的門都撞凹進去那麼大的一塊,它肯定是經受到猛烈的撞擊,大白天的有人撞門,鄰居總不可能听不到吧,那他們至少會告訴你一聲。」

「門是小玉撞的。」

「什麼?」她簡直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玩笑話,「你中邪了啊,小玉那麼小,她怎麼可能把那麼厚的門撞成變型?」

我無法回答她這個愚蠢的問題。有些事情只要是親眼目睹的,說出來別人根本不信。

幸好那三個工人正向她匯報修門成果,我才躲過一劫,要不然以她的三寸不爛之舌。我說得再多,最後可能就讓她相信門是我自己撞壞的,——這個她完全相信,因為在她眼里我真地是一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人。

她說︰「你們回吧。所以的費用找老楊報銷,你們就跟他說是我說的,你們還要跟他提一句。說我明天要落實這個事情,你們去吧。」

「好 ,那我們走了,大小姐。」

他們走後,楊芳關緊門,把我拉到沙發邊,說︰「要出大事了。」

「怎麼了?」

「我下午聯系了在銀行工作的一個朋友,他告訴我一個事,說這兩天松城所有銀行的錢都取不出來了。」

「怎麼啦,銀行要屯錢了?」

「什麼啊,銀行櫃子里現在根本就沒錢。」

「那就太好了!銀行沒錢,那就沒人搶了,咱們也不用想盡辦法向公安局那些生畜報案了。之前我還煩惱怎麼去給他們通風送信呢,害得我晚上不僅可以好好睡一個大覺,現在好了,陳秀美那邊也可以交差了。說實話,你要讓我去給柯敬濤這個王八蛋送情報,我真是被打死也不願意干。我的媽啊,到目前為止,終于有一件事是老天開眼的,我再也不用見那個生畜,免得看到他那張邪惡的臉,我又要好幾天吃不下飯。」

「唉——,」楊芳嘆著氣,「你吃飯了沒?」

看來這事對她挺重要的。

「沒有啊!」

「沒吃飯你還有那麼多的力氣說那麼多的話。」

瞧她這個肚量,我不過是提了一下陳秀美的名字,她有必要去又去打破一個醋瓶子嗎?以前見她挺大方了,現在她怎麼就變得那麼小肚雞腸呢,女人啊女人,一會兒天一會地的,永遠都捉模不透。

「真沒吃啊,肚子早就扁了。快快快,你給我煮點吃的吧?」

「誰——?你叫我煮啊,你還真得看得起我!你沒听見我媽之前跟你說的,我上大學那會兒,每周的換洗衣服都寄回來給她洗,你說我會煮嗎,你在我家的時候看見我煮過飯嗎?」

這倒也是,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會煮飯呢,她真是太丟女人的臉了。這使我想起了陳秀美,她一定會煮,不僅會煮,像衣服啊,小孩子的尿布也會洗,以後一起生活我也不用被惡搞成婦男了吧,看來我將來是非娶陳秀美不可嘍。

哦,突然忘記了一個事,楊芳家有得是錢……哎呀……我又變得難以抉擇了!

「嘿嘿嘿,想什麼呢?」

「我在想……既然危機解除了,要不要跟陳秀美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你跟她說算個什麼事,她自己就是因為沒辦法才來找你了,你跟她說有個屁用。我還是先給你叫餐吧,別的等你吃完了再說。」

「還有別的事,不是都解決了嗎?」

「等會!」她阻斷了我的話,打電話給漢堡店,「喂,我是vip555,你們給我送兩個漢堡,四對……,對。馬上送來。」她掛了電話,站起身來,走進廚房從冰箱里取了兩瓶飲料,開了蓋遞給我,「先喝兩口,晚飯馬上就到,等你吃飽喝足,本小姐再慢慢跟你說事情的嚴重性。」

我喝了一口飲料,兩手張開躺在沙發上,問道︰「說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縣城所有的銀行都取不了錢嗎?」

「因為沒錢了。」

「放屁!因為安保公司的保安集體罷工了。你知道為什麼他們集體罷工了嗎?」

「肯定又是安保公司的老板欠薪逃跑了,或者是他們嫌公司的待遇太低集體抗議了。這很正常啊,跟你將要說得事有什麼關系嗎?他們舉動沒有什麼不妥的啊!」

「如果僅僅是這樣子就沒什麼不正常的,關鍵是他們罷工另有原因。罷工前的那個晚上他們每人都收到一個信封,信封里有500塊錢,還有一張羅列了要求安保公司加工資的許多合情合理的理由,紙我都帶來了,給你過目一下。」

楊芳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紙,遞給我。我看了一遍,紙張上寫了十幾條聲討安保公司壓榨員工的罪行,雖然安保公司的行為不犯法,但看了那紙條上的字。所有人都會憤起而牽怒公司的老總。

其中一條是這樣寫的︰公司早有明文規定可以隨意佔用你的作息時間,並且每當有突發事情發生,你都得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到公司規定的地點,遲到五分鐘都將扣100塊錢。並取消當月滿勤獎。

這……這……這也太坑爹了吧!

我說︰「別扯這些沒用的,你給我說重點的。」

「重點就是這些人罷工是被人鼓動的,而且鼓動他們的人對安保公司的運作非常熟悉。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是說有人故意讓安保公司無法運作。進而使銀行停止向民眾放款而將大量的現金留在銀行內,好讓那個幕後策劃的人施行搶劫,對吧?」

「對你個死大頭啊,我剛剛跟你白說了,你腦子里除了想這事,還在想什麼啊?銀行里已經沒有錢了,它們的錢都被儲戶給取走了。」

「那他們還搶個屁啊,不是自找沒趣嗎?」

「關鍵是現在安保公司的員工集體罷工,縣城的銀行癱瘓了,定遠市就會想辦法把運轉的錢送到縣城的各個銀行里來,到時有大量的現金流入不是更加……」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小姨給的情報完全是對的,而且他們可能不會去搶銀行,他們會在定遠市往松城開來的運鈔車上動手,對吧?」

「對啊,就是這個意思!」

「那咱們趕緊去報案吧!老天啊,看來我又不得不再次面對柯敬濤這個生畜了。可是,要是咱們報案,你說姓柯的會相信咱們嗎?搞不好他會懷疑咱們是同伙,另外,若是他們采納了我們情報,運鈔車又沒被搶,而銀行被搶了,那咱們是不是真成了同伙?」

「你傻啊,咱們何必要冒這個險啊。我已經匿名給市公安局打過電話了。」

好吧,楊芳你真是太有才了。我激動地從沙發上躍起來,跳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深情地吻了一下。

「哎呀,討厭死了。」

楊芳使一猛勁奮力地推開了我。

「不喜歡啊,那把剛才那個吻還給你。」

「還就還,誰稀罕!」

她說著,從沙發站起來,兩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撲到我身上來,噘著嘴朝我的嘴貼過來。只見這時,听到兩聲咕嚕的聲響,她立即收住嘴,閉起來,從我身上爬起來。

幸好她忍住了,不然,我真的沒打算放過她,男人有時候很容易就被色*誘的,當然,對方必須得漂亮,像鳳姐之類的,就留給特種人群去愛吧!

她站起來,理了理衣服,白了我一眼,說︰「快餐怎麼還沒到啊,我都餓死了……」

「你也沒吃啊!」

「廢話,我還是不為了忙你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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