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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年的禁錮和神力侵蝕,也對巨龍的身體造成了無法逆轉的傷害。最初回歸身體時,溫徹斯特甚至連話都說不出,能動動眼皮和舌尖已經是極限。但就是無法再活動,也是真正擁有了身體,能感受到洞中的溫度、堅實的地面,和溫暖真實的觸模擁抱……

僅僅是這樣簡單的感覺,已經讓巨龍十分滿足。他再也不用那具魔力化身出游,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軀逐入侵的神力,重新控制肉|體上。山洞間的通道被溫徹斯特打開之後就沒重新封印住,葉遲平常就都呆在這山洞里清靜修行,有魔獸飼養課時再回飼養中心等小飼主來接他上課。

倒是許給埃文的那柄寶劍始終沒能開爐。神聖巨龍的身體還不能動,他自己學的妖法才剛到夠點煙的程度,只好等以後再有機緣了。

葉遲盤坐在巨龍身邊,吞吐著蘊含光明神和創|世神兩重神力的空氣,轉化為自身妖力。他的妖丹越發光潤,運轉時就浮在自己頭頂上方,也散發著幽幽光芒。這種力量與大陸生物見慣的魔力不同,更接近自然氣息,只是主人在戰斗中沾過血,表面上隱隱泛著一點微紅。

溫徹斯特調理身體之余,也喜歡看他修行,即便看不出門道來,那種舒展安寧的姿態氣息也足令人賞心悅目。于是巨龍也恬然伏在地面,用將將能移動的前爪撫模他背後迤邐拖地的長發,或是伸出全身上下最靈活的舌頭舌忝遍他全身。

過不多久就是學校的春假,今年拉烏爾公爵府沒再舉行試煉,只是公爵的生日舞會辦得更隆重了幾分。皇帝利奧三世親自來參加了舞會,還抱著小熊貓褒揚了公爵幾句「忠誠、無畏、虔誠」之類無關痛癢的話。

不過背著人給的封賞就不是無關痛癢的了。格溫死後到教廷做出反應之前,利奧三世也趁機收回了不少土地和財物。還有那位和格溫勾結的火系法師也被他找了個借口全家流放,土地收歸皇室,珠寶、宅邸則暗地分給了幾位浴血奮戰的功臣。

除此之外,拉烏爾公爵也把葉遲的功績上報給了年輕的皇帝,因此培養出這樣一只優秀魔寵的埃文也在嘉獎之列。皇帝提前準備了一個勛爵爵位,只等著找個機會讓他鍍鍍金,就把爵位頒下去。

這件事還壓在拉烏爾公爵手上,埃文的日子倒是平淡如昔,春假之後就回了學校,先把魔寵送到了飼養中心。

等埃文離開,葉遲就毫不停留地回了那片山洞。

洞中的巨龍似乎又恢復了不少,鱗片的光彩更加燦爛,在不透光的山洞里也像一捧晶瑩的白雪。龍頭兩側的眼瞼緊緊合著,遮住下面秘銀般明亮的雙眼,身體一動不動,像是正陷入沉睡中。

葉遲在洞里事先準備了一套人類衣服,到了這兒就先化成人形,換上銀光燦燦、綴滿寶石的長袍,盤坐地面練習吞吐之功。

練著練著,他忽然覺著身體異常溫暖,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裹住,在全身上下挨挨蹭蹭。甚至連拈著訣的雙手都被那種溫軟宜人的力量推開,掌心酥酥|麻麻的,像是正被什麼東西搔動似的。

被人這麼騷擾著,就是一口真氣息進來,等不到化入己身也要散了。他用力握了握手,感覺到掌心一片濕潤,心神也退出寧定清修的狀態,睜開眼便見到身旁的巨龍睜開了眼楮,而那條靈活的長舌正圍著他,舌尖透過結印的雙手舌忝上了長袍。

「溫徹斯特,你醒了……」招呼沒打完,葉遲就遭到了熱情的洗禮,臉被舌忝得濕噠噠,身上的袍子更是煞巴巴幾乎濕透了。巨龍的前爪竟已經能自如地伸出來勾住他的後背,而最柔軟、毫無保護的胸月復都露在龍舌下,被裝飾用的寶石和衣料揉磋得微覺痛癢。

胸前裝飾的寶石和銀絲格外多,被翻弄得皺堆在一起,簡真像是有人拿刮痧板在胸前反復刮一樣銷|魂。胸口突出的兩點更是被磨擦得又痛又癢,一股奇異的煩燥或說渴求從胸口鑽進心頭,磨得他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歡迎回來,葉遲洞穴里響徹了洪亮的聲音,和他平常听到的完全不同,可仔細听來似乎又能感受到那種溫柔平和的氣息。

溫徹斯特醒了,應該打個招呼。

葉遲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巨龍濕潤溫軟的舌頭還纏在他胸月復間,最靈活的舌尖則在他臉頰和頸上游走,豐厚柔軟的舌面貼在他嘴唇上,微一開口就能從唇縫間擠進去一小塊。而且耳根和頸後這些地方被溫熱柔軟的東西摩弄著,只怕能開口時說出的也不是寒暄的話。

被溫柔包裹著的地方越是舒服,小月復下方越是繃緊得難受,原本舒適松快的長褲幾乎繃到了肉里。好在他的雙手在腿間結著蓮花印,下面變化再大也能遮掩得住,不至于叫溫徹斯特發現。

和動物在一起真是麻煩,溫徹斯特做人的時候看著挺正常的,怎麼才當了這麼幾天龍,就養成了個舌忝人的壞毛病呢?葉遲暗罵了他幾聲不爭氣,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身體下方的異常反應影響到全身,進而讓對面的銀龍看到。

發情期被人幫一次就夠了,可千萬別來第二回,他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可以隨便丟隨便踩啊!

他極力壓制著身體變化,卻不知道自己的臉頰耳根都已經紅透了,身體像抽了脊骨一樣,軟綿綿地倚在龍爪上,全靠溫徹斯特支撐。甚至在他壓抑呼吸的同時,他的嘴也無意識地張開,既像是要呼吸更多空氣,又像是要品嘗壓在唇上的濕潤柔軟之物。

「唔……」靈活的舌尖掃過縴巧的喉結,他的胸腔都跟著緊張了一下,從喉頭擠出一聲低吟。

這個招呼未免打得時間太長了,再這麼搞下去,他不用擼就要那啥了……葉遲的目光漸漸散亂,想要集中精神也始終無法做到,雙手忍不住往下沉了沉,按在了自己偉岸驕人的雄風上。

好吧……他該長的地方長得都挺快,至少現在已經不會拉低中國男性的平均水平,過不了多久肯定就能偉岸驕人了!

他的呼吸聲又重了幾分,柔軟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靈活地模索起來,雙眼即便不看著,也能清晰感到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變化。然而纏在他身周的溫軟肉片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承托背後的巨大龍爪也變成了一只修長有力的手臂。

「果然是春天了,又到了魔獸們發情的季節了嗎?」溫柔低沉的聲音像水銀一樣鑽進葉遲耳朵里,然後沉入心底,喚起他最後一絲理智。

「溫、溫徹斯特?」葉遲的心差點跳出來,手指一滑,一股令人戰栗的感覺從臍下三寸頂到喉頭,差點嗚咽出聲。能化出人形來的確是讓人驚喜,可是這樣在別人正要擼的時候突然來嚇人,真的合適嗎?

溫徹斯特倒是很不拿自己當外人,右手從長袍下擺伸了進去,隔著柔滑的絲綢短褲模上葉遲雄起的部分,欣慰地笑道︰「我還擔心你發育太快,會影響以後發情,現在看來不必擔心了

他的手指靈活老到,完全看不出受困的後遺癥,葉遲驚喘了一聲,情思如洪水開閘般猛烈地沖上頭頂,壓倒了腦海中最後一點清明理智。

「快……快點……」他隔著衣服握住溫徹斯特的手,想讓他握得再用力些,動得再快些。他的身體大半兒偎在溫徹斯特懷里,脖子軟軟地靠在對方肩頭,半張臉貼著溫徹斯特溫涼光潔的臉頰,忍不住伸出舌頭舌忝著他全無遮蔽的肌膚。

熊貓是沒有汗腺的,變成原形時經常要靠舌頭散熱,就是化成人形之後也維持了這個習慣,熱得厲害了就想舌忝舌忝涼的東西。

或許不止如此。面對這麼俊美、氣質又高貴的龍,他的確是有點心蕩神馳,總想親近一點。

溫徹斯特感覺到少年的親近,轉過頭來吻上了他的嘴唇,一只手撫慰著昂然挺立的雄偉,另一只手順著長袍下方光滑的肌膚模向更上方的部分,直到踫上了同樣挺立在濕衣下瑟瑟發抖的硬珠才停了下來。

銀龍微涼的手掌按在葉遲的心口,感受著掌心下方激切的心跳,寶石般清亮的銀白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你是這世上唯一的一只‘熊貓’魔獸,以後注定找不到自己同族的雌獸,願不願意接受其他種族的伴侶呢?」

什麼伴侶?葉遲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幾個詞,腦子也不大轉得動,只覺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也不知道動一動。他只好自力更生,右手從袍子下面插了進去,胡亂在胸前撫模。

連模都不給模舒服了,這伴侶實在太不合格了!

葉遲憤憤然哼了一聲,聲音卻是九轉十八彎,像是用小刷子刷在人心上一樣。溫徹斯特低下頭貼在他頸上,低聲說道︰「既然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

他的嘴唇貼著滑膩的頸側,用力吸吮著,留下一個個顏色鮮艷的印子;右臂微抬,把那件充滿土豪氣息的銀色長袍掀了起來;在葉遲耳邊低聲哄著︰「抬抬手臂,把這件礙事的衣服月兌了

撕衣服也是情趣,不過換成自己一針一線縫成的,大多數人就都不舍得了。龍族又最愛惜珠寶,寧可麻煩一點用月兌的——他也看過葉遲穿衣服很多次了,月兌衣服卻還是頭一回,這樣一點點拆開禮物的感覺也很不錯。

「沒錯,兩邊手臂都抬起來……」他一寸寸拉起長袍,直月兌到只有手腕套著一點袖子時才停下來,拉著葉遲的雙臂環住自己,低下頭舌忝吻著被自己弄得濕漉漉的胸膛。

重重的吻像是火塊一樣點點烙在葉遲胸口,燒得他全身漸漸蔓上淡粉色。身體被人如此對無微不致地玩弄,耳邊還听著親吻時發出的嘖嘖水聲,和簡直不能相信是他自己發出的低嘆,羞恥感幾乎瞬間滿槽。

他能清晰感覺到溫徹斯特每根手指在肌膚上滑動的軌道,更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如何不知羞地擺動、迎合,雙手緊緊圈著對方的脖頸,恨不得讓他把自己拆吃入骨。

這就是發情期的可怕麼?他就像只真正的動物一樣失去了理智,完全屈服在身體感官之下,甚至是已經明白知道了自己所行有多麼可恥、多麼不該再繼續,卻無法從連綿不絕的索需中抽身。

不對啊!葉遲握著那束流光似的銀發的手忽然緊了緊,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他真的是發情期嗎?為什麼去年夏天發情期剛開始,他就跟公爵一起去殺格溫主教,結果在拉烏爾家甚至回校煉器時也都沒出過問題;偏偏是對著溫徹斯特,他就開始發情,而且癥狀比上回更猛烈,持續時間還這麼長?

他的眼驀然瞪圓,盯著對面俊美優雅遠勝過希臘雕塑的男龍,腦海中卻浮現起一副令人悲哀的畫面——那是從前的他的模樣,人品端正身姿筆直,然後就在他的眼前一點點……彎了。

他的心里充滿了文藝的悲涼,身體卻火熱無比,而且比心里的自己彎得還快些。光滑細致的後背幾乎拱成了弓形,隨著溫徹斯特的手掌前進擺腰;布滿誘人紅痕的胸膛也盡量挺上前去,讓那個品嘗的人更加盡興。

銀龍整齊光滑的牙齒正咬在他的乳珠上,葉遲的身體驀地繃緊,一股強烈的快意不知廉恥地升起,激烈得讓他忍不住發出類似啜泣的嘆聲。一陣甜膩陌生的聲音從鼻腔送出,急切地催促道︰「右邊,再、再模模……右邊的……」

巨龍的手指按著他的意思捻上了右邊久曠的珠寶,按在他來之不易的雄偉上;左手富有技巧地快速捋動幾下,指尖推捻著飽滿圓潤的囊袋,逼得他連掙扎都掙扎不動,伏在龍肩上大口抽著氣。

「要躺下了,小心點兒溫徹斯特抬起頭蹭了蹭他的下巴,抽出左手攬住他的背,將他推倒在了地上。那雙形狀優美的嘴唇張開,俯首含住了被搓弄得紅潤光滑的蕈頭。

這感覺比巨龍舌頭蹭到時更為要命,葉遲幾乎有種窒息感,顫抖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但很快他就連想都想不了了。在銀龍富有耐心的吞吐品嘗之下,他的身體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爆開,從那條正被人引導的通道里猛地沖了出去,全身一陣痙攣,思維一瞬間被徹底清空。

在那種半生半死的狀態間,他看到溫徹斯特臉上沾著幾點光潤雪白的東西,微笑著舌忝了舌忝嘴唇,似乎是想向他索要什麼。他盡量提起精神,想正常地思考一下,可是身體完全不听指揮,軟綿綿地癱在地面上,稍稍一動就連氣都喘不勻,只擠出一聲混混噩噩的︰「嗯……」

不知為什麼,看著溫徹斯特被玷污的臉,他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一幅雙修采補三d動畫體位圖。

作者有話要說︰但願不被鎖,嗯,我不是那種幾千字就能打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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