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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算好帳,就結賬【文字版首發VIP】

獨孤家

「爹,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鳴兒讓出繼承的機會嗎?讓那個人回來繼承族長之位嗎?」獨孤傲得知自己派出去的隱衛都被丟回來後,眼中的戾氣緩緩燃起,不僅是因為他努力大半輩子的計劃要付出流水,而且還因為昨日的事讓他大丟臉面,堂堂的武林盟主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打敗了。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將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位置還給他。」獨孤權冷聲喝道,當年為了得到這個位置,他付出了多少代價才弄來,現在怎會輕易讓出去。

「可是大長老,三長老好像很喜歡那小子,最主要的還是那小子擁有我們鳴兒所沒有的純正血脈,就這一點,鳴兒就已經失敗了。」獨孤傲並非是漲別人氣勢滅自己威風,而是昨日他從大長老和三長老那發光的眼神,他便知道,他的鳴兒已經得不到他們的支持了。

「說到這,我就要被這個不肖孫氣死了,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子之所以會入決賽是花八萬兩買來的名額,而且還是這個不孝子孫賣出去的,如若不是他,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獨孤權的那雙紫色眼眸迸出令人發顫的寒光,原本這次比賽,不僅是為了讓獨孤家招來一些人才,同時還能讓那小子能在眾所武林人士中豎個威望,可最後,獨孤家不僅丟了大面子,而且還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獨孤傲微微一怔,想不到父親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過這件事的確是鳴兒做得不對,如若不是鳴兒貪圖那八萬兩,那女子決不可能參加得了決賽,就憑她對月兒的不敬和殺了他獨孤家的護衛,他就不會讓那女子入選決賽,可是偏偏鳴兒把決賽的名額賣給了她,世上就有如此之巧的事。

「爹,這也不能全怪鳴兒,那女子功力如此深厚,就算鳴兒沒有將決賽名額賣給她,她一樣也能入選決賽。」獨孤傲緩聲道來,不管怎樣,他首先不能讓爹對鳴兒失去信心。

「功力深厚,再深厚有你的深厚嗎?堂堂武林盟主當著這麼多的人面輸給一名女子,你說你覺得你還能繼續當這個武林盟主嗎?本來最後讓你出場,是讓你保住那秘籍不被泄露出去,最後呢,不僅秘籍沒了,丹藥沒了,就連獨孤家的面子也沒了,這一次獨孤家的最後聲望都被你們父子兩給丟沒了。」獨孤權怒氣呵斥著,手掌更是一拍,直接拍在身邊的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碎。

「那也是因為……」獨孤傲所有的傲氣和霸氣在獨孤權面前,全都被他給吞進肚子。

「不要找借口,從現在開始,一切都听我的,家里的事你也不要管了。」獨孤權開口喝道,完全不給獨孤傲解釋的機會。

「是。」獨孤傲沒有繼續反抗下去,只能咽下所有的怒氣和怨氣,他現在連家主位置也沒了,看來再過不久,盟主的位置也會沒了。這一切都是那女子和那小子害的,還有他的寶貝女兒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解決了這件事,家主的位置會還給你,我已經命祥子去將那兩個人請來,所有的恩怨全都這搞定,我要讓他們有命來,沒命出去。」獨孤權看了一眼有些頹廢的兒子,開口說道。

「爹,如若那個人真的來到獨孤家,那大長老和三長老肯定會得到風聲,那爹的計劃會不會被破壞?還有,爹,你讓祥兒去請那兩個人,難道父親忘了昨日在舞台上,那女子對祥兒所說了嗎?」祥兒雖不喜武學,但在生意上,卻是聰明伶俐,這次獨孤家能賺上一筆銀子也是祥兒的主意。

「那又如何,難不成要我親自去?還是說讓那不成氣候的鳴子去?又或者是說讓你去?別以為我真的老了,什麼都不知道,今早門口的那些隱衛是你身邊的人吧!哼,至于大長老和三長老他們,這不用你擔心,我做事自然比細心得多。」獨孤權剛緩下去的怒氣又燃了起來,有二長老和四長老纏住大長老他們二人就行了,只要過了今天,這一切都解決掉,大長老他們也無法再反對撤去鳴子的繼承機會,提到那些不成氣候的子孫,獨孤權就一樣氣氛,原本以為最听話的祥子會是最好的人選,沒想到他居然只喜歡做生意,對武學完全不上心,如若不是這樣,他定會好好培養他,而不是將所有的希望放在那毫無骨氣,只會壞事的鳴子身上了。

獨孤傲頓然不敢再言語,深怕再說一句,就會錯一句。

「族長,家主,二少爺已經將那兩位客人帶來了。」一早在大廳門口等候的主事得到下人的稟報後立即站在門口恭敬喊道。

「讓祥子將人直接帶來大廳便是。」獨孤權寒聲道來,還有祥子辦事有力,比他那沒用的兒子和專門敗事的孫子鳴子好多了。

獨孤權說完後,還不忘給獨孤傲一個冷瞪。

「是。」主事立即往大門方向趕去。

而另一頭

司徒殤和若依也已經來到獨孤家,若依仔細打量著這個獨孤家,府邸確實很大,里面的裝飾和擺設都有種獨特的味道,和一般的宅院不一樣,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陳舊的擺設,反而顯得新穎,

「听說這些陳設都是有獨孤家的創辦者所設計,就算已過了百年,宅府還是如此新穎,沒有一絲的陳腐和老氣。」獨孤祥淡淡笑道。

「你真的沒興趣替我們做事嗎?我們絕對可以讓你盡心發揮你想要做的事,而且,你既然知道他們出現在這的目的,你也應該明白,今天過後,不是我亡就是他亡。」一路上的交談,若依已經猜出此人和獨孤權那些人不一樣,此人沒有那些人的野心,也不像那些人已經被利益和全力燻心,如若今日,真的要毀掉獨孤家,只希望一會他們不是敵人。

獨孤祥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笑著。

「如若你說的那個地址是對的,我可以考慮饒了你,並讓留你下來。」司徒殤開口淡淡說道,他會放過這人一名,不僅是因為依依對他的生意頭腦的欣賞,也是因為從他口中得知,外公一切安好,還有他對外公的平時照顧,不然他一樣得和獨孤權擁有一樣的下場。

「這個你放心,大爺爺在那里很安全,而且相信爺爺現在還不知道大爺爺已經被我移走了。」獨孤祥微微道來,這是在他十歲那年,如若不是他不小心闖入那個地方的話,那他就不會發現他還有個大爺爺,而且還是別爺爺關在那的,最主要的是,當他知道整件事的經過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向崇拜的爺爺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也懷疑過,大爺爺的說法,但在一次爺爺的不小心喝醉的同時,讓他親耳听到爺爺的那些不甘心和怨恨,而後設計陷害大爺爺,他這才完全相信了大爺爺,同時,他不在喜歡習武,而開始學經商之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們家毀了的時候,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經商之道繼續撐起它。

他知道這個時候到了,大爺爺的孫子回來了,那就是說他要來找爺爺報當年的仇了,他也曾想過阻止,可是當他看到大爺爺那鮮少露出的笑意,他困惑了,到底要不要阻止?當爺爺讓他去客棧請他們二人來獨孤家時,他從爺爺的眼底看得出,爺爺要對他們動手,而爺爺唯一的籌碼便是大爺爺,于是在他離開獨孤家去客棧請他們時,他便已經暗中將大爺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那里只有自己知道,爺爺的人絕不會找到那個地方。

而他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爺爺和大爺爺都是他的親人,他不能偏幫任何一,畢竟他們就像自己的手心和手背一樣都很重要。

「二少爺,族長已經在大廳等候兩位客人了。」主事上前並恭敬說道。

「恩,知道了。」

主事看著那離去的兩道背影,原來那就是大爺的後代,想不到他這一生還能看到這樣如此純正的血脈,昨日,當他看到那雙和大爺一樣的眼眸時,他也愣住了,看來當年大爺為了自己的女兒而犧牲自己的一聲的功力,是值得的,主事唇邊快速閃過一絲的欣慰的笑意,不過,很快這笑意便消失雲散,快速離開自己的所站之地。

大廳

當司徒殤和若依來到大廳時,只見獨孤權坐在中間的上位,獨孤傲坐在一側的靠背椅子上,凝重的氣氛讓他們猜到這里剛剛發生一場爭持,不用想,肯定是這對父子倆了,而且不用說,肯定是獨孤權佔上風了,不是因為獨孤權是獨孤家族的族長,也不是因為獨孤傲不敢違逆自己的父親獨孤權,而是因為獨孤傲左肩上的衣衫已經滲出一絲的血跡,就算他穿的是深色衣衫,讓人看不出來,但那微弱的血腥味已經泄露了出來。

「爺爺,祥子已經將你要請的兩位客人帶來了。」獨孤祥溫潤道來。

其實在若依和司徒殤走進大廳時,獨孤權和獨孤傲的視線就已經落在他們的身上,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若依的真實樣貌時,沒有一絲的驚愣,仿佛一早就知道現在的她就是昨日打敗獨孤傲的那普通女子。

其實,獨孤傲畢竟也是個盟主,就算心中在訝異也會壓住,很快便從祥兒眼中讀出,這女子的確是昨日傷他的那個女子,只是沒想到那張普通的樣貌下居然隱藏著如此絕美的容顏,比他的寶貝女兒還美,幸好此時月兒不在,不然定又惹出一番風波。

獨孤權也沒想到那張人皮面具下是這樣一張容貌,不過不管她是什麼樣貌,只要和那人扯上關系的人,最後都得死。

四人就這樣相互打量著,整個大廳赫然沉寂著,沒有人主動開口,司徒殤提著內力,伸手一拉,兩張靠背椅便直接離開它們原本該呆的位置,而是來到司徒殤的身後,若依微微一笑,拉著司徒殤直接坐下,和獨孤權面對面的坐著,雖有一些距離,但他們並不分主次,同樣是上座。

紫色的眼眸迸出深厚的敵意,而且還參合這強烈的戾氣,一開始就和他對上,此人不單有獨孤家獨門的內力,而且還是在一甲子以上,看來獨孤政的內力應該是在此人體內,不過,就算這樣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獨孤傲略微顯得壓抑,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想必他的內力還在自己之上,父親絕對除掉他絕對是個正確的,此人定會威脅到鳴兒,威脅到他,此人定不能留。

獨孤祥安靜的站在一旁,這場戰爭他根本就進不去,不僅是因為他沒有功力,也是因為他不知該幫哪一邊好。

「就憑你的那雙眼也妄想繼承獨孤家族族長,哼,老夫定讓你有命來沒命出去。」獨孤權冰冷的紫色眼眸迸出戾氣直接射向司徒殤。

「那也要看看最後是誰沒命?不過再取你命之前,先算一下舊賬。」沒有完全的準備和能力,他又豈會帶著依依來到這,這老頭太低估他的能力了,不過,看這種越是這種自傲的人跌下來時比一死白了更讓人痛快。

「狂妄之人。」獨孤權怒聲喝道,然後將體內的所有內力集中在手心上,並快速朝司徒殤和若依劈去,速度之快讓人無發看清。

司徒殤唇邊一勾,不僅沒有閃躲,也沒有害怕,而是直接伸手直接迎上,兩股掌風相撞, 的一聲巨響,而坐在中間的獨孤傲只覺得腳底吹起一陣涼風,但剛剛那掌風相撞的那一瞬間,他清晰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想不到這男子的內力並不低于父親,而此時的他在他們二人眼中就宛如一個小角色一樣。獨孤傲意識到這一點後,臉頰上冒出些許的汗水,不知是冷汗還是真的太熱了。

「身為庶子,憑著那點點純正血脈就妄想替代嫡子之位,恐怕更多的是不甘心吧,同為獨孤家的人,同樣擁有獨孤家的純正血脈,就只是因為一個庶出,一個是嫡出,庶出注定了要讓出繼承的機會,有嫡子繼承族長之位。

只是你的不甘心,還有那受人尊敬和受人羨慕的權利蒙蔽了你的心,聯合外人,陷害自己的哥哥,謀害剛出生的小孩,你覺得這樣的你有資格嗎?更別提你的血脈並非是純正的,而是雜的,只是有點偏純而已。」若依微微道來。

「資料很全,但少了一點,你那所謂的嫡子就在我手中,三十八年過去了,我無時不刻的都在折磨他,擁有純正血脈又如何,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我踩在腳底下,由我這個雜的血種穩坐族長之位。」獨孤權冷冷笑道,就算他沒有最純正的血脈,最後一樣是由他坐在族長的位置上,而且他還要他的後代坐上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永遠都是他這一脈繼承下去,絕不會是獨孤政那一脈。

獨孤祥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爺爺,此時的他和自己平時所見的那個公正又令人尊敬的那個爺爺完全不一樣。

獨孤傲剛開始也有些愣住,不過很快便被他調好,原來當年大伯失蹤是父親所為,原來父親坐上族長是這樣來的,不過如若當年是他是父親,他也會像父親一樣做出這樣的決定,有些事是要自己主動爭取的,而不會掉下來落在自己身上。

司徒殤雙眼狠戾,正欲出手時,被若依給拉住,若依朝司徒殤微微一笑,而後從袖中取出信號彈,直接朝大廳門口發出一個信號。

獨孤權潛意識在告訴他,這女子的信號是想引來他們的人,不過他更快一步,直接朝空中做了個姿勢,在他的手剛落下時,大廳外便傳來一陣陣的「轟轟轟」的巨響。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如何?這聲音還不錯吧。」若依淡淡笑道。

聞言後,獨孤權繃著整張臉,而且他安排在四處的人已經消失不見,而剛剛那巨響到底是什麼聲音?為什麼會連大廳內的桌椅都會抖動?這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族……族長,我們的人都被一個會爆炸的東西給炸死了,而且大廳外的十米外的地方都被炸毀。」一名明顯被炸藥給炸毀的男子爬在大廳後弱弱說著,說完之後,他的這一口氣也斷了。

「老夫定不饒你。」獨孤權大手一拍,他身邊的桌子就這樣被震碎,全身散發著怒氣和戾氣,直接朝若依攻擊著,司徒殤直接對上獨孤權的掌風並開始結賬,不過他不會直接取了獨孤權的性命,他要留下獨孤權的命後,再給獨孤權最後一擊。

若依並不擔心殤,而是冷眼看向獨孤傲,伸手抽出自己腰間的玉玲瓏,直接朝獨孤傲甩了一鞭,自然還是他那受傷的左肩,迎面而來的襲擊讓獨孤傲從那爆炸聲中回神,雖然他左肩受傷了,但不影響他應戰。

今日他便好好報昨日的仇,獨孤傲靈巧的閃躲著玉玲瓏的攻擊,而後快速來到擺放在大廳上的利劍並直接抽出。

在獨孤傲抽出利劍時,鷹遽然出現,並直接對上獨孤傲,若依見自己又沒分,只能颯颯然選了一個好角落站著,好好的當個觀看者。

「你打算去幫忙嗎?」若依看到一臉凝重的獨孤祥淡淡笑道。

「我不懂武,去了也是幫倒忙,再說,你覺得我應該幫誰?爺爺?又或是你們?」獨孤祥的視線一直落在那打斗的四道身影,未看一眼已經站在他身邊的若依。

若依看得出,此人是真的不同于獨孤權,獨孤傲,之前她確定還有點質疑,但現在,她已經完全肯定,難道獨孤家的人有這樣一個正直的人。

突然,大廳門口閃過出一道身影,若依拿起腰間的玉玲瓏往前一甩,卷起那道身子,提力一拉,便將那人給擒住,此人正是獨孤鳴,原來是他听到那爆炸聲時往這邊趕來,可是當他看到大廳內的情景時,他卻步了,他的功力不是里面那些人的對手,正當他想換來護衛時,身邊便鞭子卷住,同時還被定住身子不能動彈。

「二弟,快幫大哥解穴。」獨孤鳴看到一旁的獨孤祥之後,著急說道。

「他解不了,更別說他不會。」若依冷冷笑道。

「你……」獨孤鳴看清若依的容貌一驚,這女子好美,比他的小妹還美,而且就連寧城最美的女子還要美,她是誰?

「再看就挖你雙眼。」若依只覺得獨孤鳴的眼眸散發的愛意惡心,她打听過,獨孤鳴不僅貪圖錢財,更是自戀,自以為自己的樣貌能得到任何女子的愛慕。

「你……」

此時,獨孤傲已經落敗,並被鷹給制服,不過鷹並沒有上前去幫司徒殤,因為他知道,主子能制服得了那老頭。

若以自然也相信殤的能力,下一刻,獨孤權手上的利劍 的一聲,劍身一分為二,同時獨孤權拿著劍柄的手腕受折,無力再提起。

那雙獨特的深紫色眼眸愈發紫色,將所有內力集于掌心,朝獨孤權的胸口最後一擊,獨孤權宛如掉了線的風箏摔倒在地,此時的他受到嚴重的內傷,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力,沒想到自己會輸在他手上。

「哼,獨孤政在我手上,而且也只有我一人才知道關押他的地方,晾你也不敢殺我。」獨孤權吐出一口鮮血後,弱弱道來。

司徒殤高高俯視著躺在地上的獨孤權,唇邊揚起一抹冷笑,沒有言語,只是做了一個手勢,而後心兒和星月便出現在大廳門口,同時出現的還有獨孤家族的四位長老。

大長老不敢置信自己所看的這一切,更不敢置信的是剛剛他們在暗處所听到的一切,原來當年大少爺沒死,而是被二少爺給關押起來;而且當年大少爺的子嗣並不是危害獨孤家百年基業的禍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少爺為了爭奪繼承之位所陷害的,此時更是想謀害大少爺的後代,他們的下一任繼承人。

「獨孤權,你已經不再是獨孤家族的人了,你如此有心計的陷害前任族長和我們獨孤家的下一任族長,理應受到極刑。」大長老回神後冷冷怒道。

獨孤權沒料到大長老和三長老會出現在這,朝二長老和四長老使了眼色,讓他們救救自己,為自己辯護,而二長老和四長老仿佛沒看到獨孤權的救助眼神似的,看向其他地方,當看到站在角落的若依時,二長老微微一怔,是她?嘴型微微顫抖著,不,不是她,年齡上不對,那這女子是誰?和她有何關系?

獨孤權沒想到他們居然在最後時刻不幫自己,但當他看到二長老看到那女子是的驚訝表情,那女子是誰?居然能讓二長老訝異,突然,獨孤權放聲大笑著,「哈哈……」

「當年在那女嬰身上種下的咒是何人所為?」若依心一驚,他不會是……快速來到獨孤權的身前寒聲喝道。

聞言後,獨孤權更是大笑著,雙眸更是不斷的在司徒殤和若依兩人身上穿梭著,突然間,他的笑聲停了下來,而他正式死亡。

「他……死……了。」若依微微發顫的說著,他還沒說出當年的那個外親是誰?

司徒殤溫柔的持起若依的手,「沒關系,他死了,還是有人知道的。」他當然知道依依為何如此難過,不過就算獨孤權死了,他一樣能查出當年的謀害外公母妃的人是誰?

司徒殤轉身冰冷看著二長老和四長老,獨孤權在死之前像他們求救,意思就是當年他們有份參加。

若依順著司徒殤的視線,看到那四處轉的眼神,「你們是獨孤權的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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