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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攔路狗【手打VIP】

若依仔細看著自己筆下的幾個名字,上面分別是父皇母後,太子哥哥,二皇兄,三皇兄,夜老將軍和夜子謙,琴姨,中年黑衣人,還有失蹤多年的姨母,再加上天祈國的百里辰,最後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是她的名字,而且各個名字旁邊還小小注釋著他們的身份,還有各種線條,線條上面分別注釋著和她的牽連

這些看上去毫無牽連,但仔細研究,便發現這里每一個人都是牽動著另一個人,從而她還發現百里辰對自己的仇恨有可能是來源母後,畢竟她和他見面才三次,而且這三次都沒有任何的接觸,如若真的來源于母後,那他為什麼憎恨母後?母後又奪走了他的什麼了嗎?

再者就是這個中年黑衣人,他明顯也是認識母後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那番話,但他出現並引自己去雲霄閣,從而看到母妃的畫像,最後發現琴姨和母妃的容貌相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他和母後又是什麼關系?而且和母妃又是有著什麼關系?

視線又落在琴姨二字上,她的樣貌和母妃長的一模一樣,但她的眼眸卻和普通人一樣,並非是深紫色的眼眸,而且她和母後關系似乎很好,可是為什麼每年只有那幾天才會出現呢?但又為什麼在二年前突然不再出現?她是離世了還是其他的原因,不,她不可能已經離世,不然母後也不會讓自己去找她,可是她又在哪?

失蹤的姨母,母後的同父異母的姐姐,據姨父所言,母後和她的感情很好,既然感情很好那母後成為離國皇後,她會知道嗎?她為了尋找失蹤的女兒才會離開姨父,為何十三年了,她都不曾回去,她不是很愛姨父嗎?還有,她有找過母後嗎?或者說,這個琴姨會是她嗎?想起每次琴姨看自己的眼神,她是不是在透過自己想念她的女兒?畢竟自己和她的女兒是同年出生,甚至是同一天。

最後,若依的視線緊盯著三皇兄慕赫斯和夜府夜老將軍和夜子謙的名字。而後又想起父皇在臨終前提到的南越國,難道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國的人,夜老將軍也是,所以夜老將軍才會支持三皇兄,而夜子謙才會三皇兄聯手毀掉她的國家,先是陷害母後,讓二皇兄親手殺父皇母後,而後三皇兄再除掉二皇兄,自己登基為皇,如若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國的人,那他就會讓實現當年南越國的**,現在離國就已經在他的手上,而她的國家真的不存在了,那下一個,他會將視線放在哪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來源于上一代,現在全都轉移在她的身上,不管是什麼,她一定要查清楚這一切,替死去的父皇母後報仇。

若依慢慢的移動的腳步,來到窗戶前,看著外面的景色,景色依然美,可是此時的她已經沒了欣賞它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仇,能讓它持續到現在,所謂父債子還,那她現在是母債女還嗎?這債到底是什麼債,錢財,不;情債,對,有可能是情債,如若是情,母後很愛父皇,她可以完全肯定,那就是說這些所謂的情,只是某些人單方面的了,那當年母後被水族逐出也是因為這個嗎?但為何會受到殺手的追殺呢?因愛不遂轉為恨了嗎?

司徒殤來到寢宮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情景,若依站在窗戶前,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卻能感受到此時的她心事重重,而且時不時還透露著悲痛的感情。

頓然,心一緊,他沒有開口詢問,只是上前從背後緊緊擁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仿佛在告訴她,不管怎樣,他永遠都會在她身後支持和保護著她。

沉陷在自己思緒的若依並沒有感應到司徒殤的出現,直到自己的腰間被一雙大手被緊緊抱著,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撲鼻而來,還有那熟悉的懷抱,她才被拉了回來,抬手覆在那雙大手上,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她已經感受到他的愛了,也明白他心中傳達的意思。

他的愛沒有太多的含義,就只是單純的愛她,為了他,甘願付出所有,這樣的殤,她怎能不愛。

轉過身並靠在那熟悉的胸膛,听著有序的的心跳聲,緩緩道來,「殤,你不問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不管你之前在想些什麼,現在只準想我一人。」有些霸道又有些溫柔的聲音從那張性感的薄唇輕聲吐出。

若依低聲一笑,他就是這樣,自從他們互表心意後,他總是如此霸道,但霸道中又有幾分柔情,還有就是容易吃味,不過他的這些,她都愛。

兩人就這樣相擁的站在窗戶前,外面的景色仿佛感應到他們之間流露出的愛意似的,紛紛綻放著他們最美的一面,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依才輕輕松開司徒殤的懷抱,拉著他的手直接來到一旁的書桌,指了指擺放在書桌上的白紙上面的名字。

司徒殤順著看過去,他看到幾個人的名字,而後又看了看若依,他赫然明白了,剛剛依依身上的悲痛是來源于這。

若依將自己剛剛心中的所想到全都一一道來,她愛他,信他,願意將這一切都告訴他,不僅是因為他曾經說過會幫她查清這一切,也是因為她真心想將這一切都告訴他。

聞言後,司徒殤緊鎖著眉頭,如若導致這一切的真的如依依所猜的是因為情,那這些人不可饒恕,居然敢將上一代的恩怨轉移到依依身上,他絕不會輕饒他們。

若依感覺到身邊的殤身上傳來的怒意後,抬手溫柔的撫平那緊皺的眉頭。

伸手握住那雙玉手,布滿深情的眼眸只直勾勾的看著身前的人兒,「依依,兩天後,我們便開始啟程尋找這個琴姨和親自去查探真相。」

話音落,若依先是一喜,而後又揪著眉頭,最後眉頭松開,露出喜悅的笑容。

她本也是打算親自去查探,但轉眼一想,殤剛登基一個月不到,自然不能離開,但此時,她不知該是喜還是該是愁,殤離開後,那朝政怎辦?不過,殤既然能這樣說,他肯定是安排好一切了。

司徒殤看著眼前的人兒那多變的表情,唇邊始終掛著寵溺的笑意,直到他看到一臉喜悅的依依後,他知道,依依已經想通了,知他者依依也。

「你安排了誰打理朝政?」若依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能讓殤如此信任,有能他如此放心的人會是誰?端木凌風?不像,端木凌風醫術雖高明,但他的人不太像一個會將時間花在處理朝政上的人;如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逸雲。」司徒殤輕聲吐出。

「他?」那個溫潤的男子赫然出現在若依的腦海中,她的確很意外,沒料到會是他,不過溫潤如玉的他也的確像是一個細心之人,只是……

司徒殤似乎猜透若依的心思,開口緩緩道來,「其實父皇也很賞識雲,雲之前曾是我朝的右宰相,更是我朝的伯侯,只是在四年前,他為了死去的愛人,離開了京城,離開了元聖皇朝,最近才回來的,這次也是因為我,他才回到這個令他傷心難過的地方。」

司徒殤省去了很多,因這是雲的私事,他不想提到,而且他相信依依也不會興趣挖掘別人的**。

「原來他還這樣的身份,看來你們之前的感情定是很深厚,不然他不會願意為了幫你而回來。」她上次見到他時,他眼底的憂傷原來是因為這樣,想不到這樣的人不僅願意為殤親自動手裁縫衣衫,更是願意回到朝堂上。

司徒殤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坐著,雙手輕輕模著若依那披在肩上的絲發,眼底盡顯深情和寵溺。

雲會答應他出任宰相一職,並暫打理朝政,不僅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深厚友誼,更是因為他已經和雲說明,他此次出巡的主要原因。

「殤,謝謝你。」就算殤已經是她的相公,她一生的愛人,但她還是要和他說謝謝,不僅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寵愛,更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好,為了自己,他將朝政放置一旁,目的就是為了陪自己去找真相。

「傻瓜,你我之間不用說這些,再說我之前曾答應過你,在我們大婚後,我們便一同去找真相,找琴姨。」看著那雙已經紅潤的眼眶,那張性感的薄唇輕輕落在那眼眸上,而後一路而下,最後覆在那張嬌艷的紅唇。

感覺到她的迎合,淺淺的吻轉而熱吻,似乎兩人都將愛意都注在這個吻上,兩人的眸間沒有欲念,有的只是愛意,愛著對方的心意。

當四片唇瓣分開後,四目相視,里面有的盡是深情的愛意。

「依依,你若再用這樣的眼神,我不擔保一會還能放開你。」司徒殤柔柔一笑,獨特的眼眸散發的深情直勾著若依的魂魄。

若依羞澀一笑,視線落在書桌上的白紙,指著上面的兩字輕聲說道,「殤,我們可以從這開始。」

「恩。」司徒殤點頭應道,同時細長的指尖落在中年黑衣人和姨母七個字上,「既然連無極宮都無法查到琴姨的下落,那就換個角度,從他們著手,一會你將這名男子的樣貌畫出來,讓無極宮的人去查,同時,我也會吩咐人一同調查,說不定我們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按依依所說,這中年男子應該會知道依依母後當年為何會逐出水族,說不定其他事也一並明朗化。

「好。」若依應聲道來,直接準備筆墨開始行動,對于這中年男子,父皇曾幫她查過,他並非是當初各國派來的使者,也並非是那些使者的隨從,那這個人到底會是誰?難道也是水族的人?若依不僅大膽假設著。

司徒殤見狀後,快速拿走若依手上的毛筆,並直接將若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說道,「不在這一時,依依,你醒來後有用膳嗎?」柔聲中帶著幾分的心疼,還有幾分的嚴厲。

因為他剛剛走進寢宮時,唐心便告訴他,依依醒來後並沒有用早膳,也只是讓憐兒準備了一些糕點,可是他走進來時,看到那糕點絲毫沒有踫過的痕跡,看來這丫頭為了這些事,居然忘記吃了。

經司徒殤這一提,若依才想起,她醒來後發現有些餓時,先讓憐兒準備一些糕點,這時花雪出現並將打探的消息一一稟報,花雪走後,憐兒便端著糕點走了進來,她讓憐兒放下糕點後,便讓自己好好安靜一會,沒想到最後卻忘了吃了。

突然,一道很不適宜的咕嚕聲響了起來,若依干笑著,眼神四處瞄著,就是不敢對上那雙獨特的眼眸。

看著若依那閃躲的眼神,司徒殤發現自己罵也不是,怒也不是,因為他都不舍得,根本狠不下心的說他,最後只能無奈的抱起若依的身子,往用膳間走去,相信這會唐心已經準備好膳食了。

「依依,下次再這樣,我就讓你下不床。」有些曖昧的聲音赫然在若依耳邊輕聲響起。

「呵呵,沒有下次了。」若依干笑幾聲後,緩緩開口笑道,她知道,這番話,殤絕不是開玩笑的。

今天的午膳就在這種溫馨和愛意綿綿的情況下度過的,連一旁的心兒和憐兒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愛意了,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未曾斷過。

為了能雲快速接手,司徒殤打算用完膳後便到御書房,只是剛踏出凌霄閣,便迎上許久未出現的清妃。

自從司徒天麒離世後,清妃便一直呆在自己的寢宮,因為她知道,她能繼續存活在世上,是因為司徒天麒,而現在司徒天麒離世了,那她的命也不久遠了。

她今日會出現在這,她是來討好若依的,為了能活著,她願意去討好她,她的家族已經不能在朝堂上為官,那相當于少了一份收入,而且曾經風光的家族突然落敗,不僅受到眾人的嘲諷,而且生計更是難。

現在只剩下她一人,只要她能活著,她就能從宮中拿一些銀兩和上好的擺件給家族,如若她一旦離世,那她的家族便真的落敗,甚至是不復存在。

當她看到那道頎長的身影時,心咯 一聲,此時他不應該是在御書房嗎?怎會出現在這?她特意挑選這個時候,就是因為知道他此時不會在凌霄閣,可是現在……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繼續走上前時,原本出現在眼前的人突然不見了,只見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證明自己剛剛所看的只是幻覺,發現還真的沒有那道身影時,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當天晚上,她便發現自己白日所見的並非是幻覺,而是真的,她就不該出寢宮,或許她還能繼續活著,只是當她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第二天就已經傳出,清妃為了追尋先皇,自縊了。

兩日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司徒殤帶著若依離開了皇宮,開始往最初的目的地水族出發,隨性的還有心兒和憐兒,當然,隱身在暗的還有鷹和星月。

他們才剛出了城門,馬車便停了下來,隨後傳來心兒的聲音,「端木公子。」

來人正是端木凌風,他點頭笑了笑後,直接鑽進馬車內,絲毫不在乎司徒殤那發黑的臉色,硬是厚著臉皮坐了下來。

「有好玩的怎能少了我。」端木凌風微微笑道。

司徒殤不語,雙眸迸出的怒意緊緊瞪著一臉笑意的端木凌風。

「身為首席御醫不留在皇宮隨時候命出診,那豈不是浪費每月給你的奉銀了?」若依淡淡笑道,虧她當初還真的相信他當時說的話,他只是一名小小的醫官,她怎能不報此仇。

「皇上出巡,身為首席御醫的我怎能安然呆在皇宮中,自然是跟上,隨時為皇上和皇後效命。」端木凌風早有準備的開口笑道。

「馬車容不下你,要跟上就出去自備馬匹。」司徒殤冰涼說道,他仔細想過過,風不僅精通醫術,武功也不弱,自然能用得著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讓他跟上,只是,這馬車上是他和依依的天地,決不能讓其他人打攪,好友也不行。

「殤,不要這麼殘忍嘛,外面的天氣這麼熱,你忍心看我白女敕的肌膚被灼傷嗎?」端木凌風抱怨道來。

「出去。」

「若依,你放心,我和殤絕不是情人,就算你們在我面前秀愛,我也不會吃味的,我只會當做沒看到。」端木凌風將視線落在若依身上,他可記得上次一樣也是在馬車上,若依的那一番話。

聞言後,若依先是一怔,而後淡淡一笑,原來這人還真會記仇,上次自己開他玩笑,現在反而開她玩笑。

「不會就好。」若依剛說完後,快速在司徒殤臉頰上吻了一下。

司徒殤所有的冰冷和怒意在這一吻後全都消失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同時也明白了依依此舉的意思,大手一拉,將若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並覆在那張猶如玫瑰花瓣的紅唇上。

而端木凌風也沒料到若依會來這一招,而且殤直接給他上演這秀愛畫面,這兩人,還真當他是空氣,就算他想當不存在沒也辦法,那炙熱的氣息讓他無法繼續待下去,身子一閃,離開了馬車。

端木涼風離開後,相吻的兩人分開後相視而笑。

端木凌風離開後,幸好他早已準備好馬匹,不然他就慘了,端木凌風騎著馬匹直接來到心兒的身邊,開口輕聲笑道,「听說你用唐門的身份去離國找夜子謙報那些慘死的冰蟾蜍報仇了?」

「是」

「那你為何不直接殺了他?」他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和唐心說話,是在那一夜嗎?

「不,我不能,因為夜子謙是留給主子和皇後親自處決的。」她的確很像親手殺了夜子謙,但她知道,夜子謙的命最後應該留給主子和皇後解決。

而且那日如不是那笛聲,她必定會取走夜子謙的半條性命。

「我倒是想會會這個夜子謙。」端木凌風微微一笑,無法猜透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心兒抬頭看著身側的端木凌風,心中好奇著他為何會這樣說?

就在她對端木凌風產生好奇時,一種奇異的情愫已經在她內心深處悄然成長。

赫然,原本行駛的和馬匹和馬車忽的停了下來,心兒和端木凌風同時看向阻礙他們去路的攔路狗。

而馬車內的司徒殤和若依特察覺到外面的異樣,很快便傳來坐在馬車外的憐兒聲音,「皇……少爺,夫人,前面有攔路狗的出現。」

攔路狗?這是什麼?若依有些怔怔的看著身邊的男子,而司徒殤也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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