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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想再要她命,難!

「心兒也不知。」那也只不過是她的猜測,並沒有證實這個猜測,但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南越國曾有人將蠱毒外傳又或者有人偷學。

原本趴著的小殤子忽的坐直身子,「吱吱」的叫著。

「小姐,就是這小東西找來的千年冰蟾蜍。」憐兒雀躍說道,如若不是它,小姐這會……而且她也知道,千年冰蟾蜍十分難找,而且還是要在三天之內找到。

幸好有它,不然……

憐兒的聲音剛落下,一直趴著的白虎低低吼了一聲,好像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似的。

「呵呵,它也有份。」憐兒指著白虎呵呵笑道,不過內心還是有些害怕,這可是老虎啊,並非一般的動物。

若依柔柔一笑,伸手朝白虎微微招手,白虎見狀後起身並緩緩朝若依走去,最後趴在床的邊緣,任由著若依撫模它的額頭。

小殤子有靈性,當初突然消失,今日又突然回來,而且還帶回千年冰蟾蜍和白虎,它之前是不是察覺到自己體內的蠱毒了?

「吱吱」小殤子喊叫著,似乎是在說,主子,小殤子的確是嗅到你體內有毒,這才會回到崖底找千年冰蟾蜍來幫忙的,為了不讓外人覬覦千年冰蟾蜍,這才讓白虎幫忙,它的身子夠大,可以遮住冰蟾蜍。

白虎又低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贊同小殤子的說法。

「看來我的命還挺大的,想要我性命的人一時還拿不走了。」若依含笑說道,是父皇母後在保佑自己嗎?

在自己跳下萬丈懸崖時並沒有喪命,反而遇到了司徒殤,而且還能得到他的保護。

「小姐,原來……」憐兒便將五年前夜子謙找到的千年冰蟾蜍和心兒是唐門人一事緩緩道來。

聞言後,若依忽的覺得自己好像聞到這中間的陰謀味道了,希望這只是她的錯覺,而不是真的,但如若的確是真的話,那……

那雙清澈的眼眸盡顯戾氣和寒氣。

「心兒,對不起。」先不管這中間有沒有陰謀,那些被殘殺的冰蟾蜍也是因她而起。

還有一點,她也沒料到心兒居然是唐門的下一任繼承人,而唐門未來門主居然是司徒殤的人,那他的勢力定不只是焰王而已。

唐門,以用毒而聞名天下,無論是江湖還是各國,都極為忌諱的門派,而心兒是下一任門主,居然能甘心為司徒殤所用。

「小姐無需自責,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並非是小姐,而是夜子謙。」心兒緩緩道來。

若依點點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她現在主要的是先把所有的事整理清楚,只有這樣,她才能弄清這中間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由于若依陷入的沉思,而房內也跟著安靜了下來,此時,心兒朝小殤子點點頭,小殤子會意後便跟著心兒一同離開的廂房。

憐兒忽然想起在王爺離開前,曾吩咐心兒在一個時辰後讓小姐服下小殤子的血,她很是好奇這小東西的血到底有何奇特之處,于是腳步便跟了上去。

很快,房內便剩下一人一虎,白虎閉著雙眼軟軟的趴在床邊,若依則是在心中整理著思緒。

暮色緩緩的降臨,天空中的太陽也緩緩鑽進了雲層,變成一個火紅的圓球,緩緩落入西山處。

「殤,怎樣?有沒有找到慕赫斯?」司徒殤剛踏進王府,身後便響起端木凌風的聲音。

司徒殤沒有搭理身後之人,而是繼續往府內走去。

「逃了。」兩人剛踏進書房,司徒殤便開口冰冷吐出。

端木凌風沒有做聲,反而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他一早就會知道這個結果似的。

良久

「明日便是同慶日,慕赫斯定會出現。」端木凌風緩緩開口道來。

「我還真怕他不出現。」凡是動依依的人,就是他的敵人,他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敵人。

他已經確定給依依種下子母蠱的人便是慕赫斯,恐怕五年前依依那一次蠱毒也是他種下的,看來他聞到的陰謀並不假,恐怕五年前,或許是更早以前,慕赫斯和夜子謙便已經計劃好一切。

「我查過,這慕赫斯和慕赫連表面雖是溫文儒雅,兩人相處也算是和睦,實際上兩人則是暗斗不已,慕赫連登基之後,曾不斷派人查找慕赫斯的下落,發現便立即將之除掉。

可慕赫斯不僅能安然的呆在離國境內,並一出現就得到慶王的封號,公然出現慕赫連的視線內,這個人的背後勢力定不簡單,這個勢力甚至連慕赫連都要忌諱。」端木凌風一一述說著,這是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查到的資料,最不詳細,但已經能他確認一件事了。

「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凡是傷害依依的人都是我的敵人。」深紫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絲的戾氣,慕赫斯,不管你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再三觸踫我底線,你都已經成功了,你完全讓我怒了。

「殤,難道你也懷疑慕赫斯是……」端木凌風還未吐出後面的話,就已經有人幫他說了出來。

「南越國的人。」一道帶著幾分清冷的聲音頓然在書房內響起。

司徒殤先是一喜,而後沉下臉色,涼涼說道,「你體內毒性剛清除完,不好好呆在房間休息,反而在夜色中吹風,想再次病倒嗎?」

「這你放心,那點風還不足以把我病倒。」服下小殤子的血後,她身體已經完全好了,而且體內好像有一團氣無法散去,她這才會出來散散,透透風。

就在她想親口謝這男人運功救她時卻听到他們的對話,她也想過她突然蠱毒發作,有可能是三皇兄所為,現在讓她更加懷疑了。

「若依,你確定現在你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嗎?」一般中毒者,就算已經清除了毒性,身體也不會這麼快得意恢復,除非若依服下銀絨的血。

說完後抬頭看向殤,他便明了。

「恩。我已經好了,剛剛你是想說三皇兄是南越國的人吧!」三皇兄是給他種下子母蠱的人,但不能就此說明他就是南越國的人。

就算他是,他又怎會成為她的三皇兄?成為父皇的皇子?

「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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